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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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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篇文库汉化版本1摘录4
事件:
阳台事件后,男主失忆,尤里再受打击,忍住了。众人去书库寻找男主失忆的线索。
男主死亡轮回局中:
→1时间点为尤里滚楼梯的第二天早上,男主误入二楼被雷德筷子折磨踢下去滚楼梯好惨。
→2时间点为尤里滚楼梯后的第N天,尤里被疑似阿尔的人杀死,死状凄惨疑似泄愤。因为尤里是莱茵脑残粉。也有可能是因为尤里抵抗得太厉害。
→3时间点为尤里滚楼梯的第二天晚上,尤里存活,男主怀疑尤里是杀自己的凶手两人各说各话对质,使尤里伤心。之后,雷德夺舍暴食下楼找尤里,两人在一楼火马的包围中相遇,雷德三连自问自答后激尤里放弃绝对骑士道,尤里不肯,期间尤里险些被魔兽杀死雷德出手救下他。感到雷德对自己的真心失望,尤里很伤心,最后向男主托付主君与同伴,与雷德两人留在魔兽的包围群中。
正文摘录:
每个成员各有各的特点,一言蔽之所有人颜值都很高。昴觉得自己拉低了相貌的平均值,有点惭愧。
不仅对颜值感到惭愧,记忆的问题也拖了后腿。
昴将视线投向剩下的两人,围着狐皮围巾的美女和长相俊俏的美男子。
这两人尚未对昴丧失记忆发表看法,昴很期待其中唯一的同性会作何反应。然而昴的期待落了个空——
那个青年捂着嘴角(这个动作,忍哭?),沉默不语的样子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就连公认气氛破坏者的昴都不敢随意搭话。
昴甚至觉得他才是受到打击最大的那一个。
多娜狐「……给他一点时间冷静吧」
围着厚厚围巾的美少女代替青年回答。
昴拜托艾米莉亚对不肯开口的青年想点办法,她平静的接受了。(是因为一开口就会露出哽咽的声音吗?)
「——刚才的丑态让你见笑了。能重新谈谈吗?」
486「哦,哦哦。这边才是给您带来惊吓……打断说话真是不好意思。请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不要那么僵硬。你那样毕恭毕敬,我会静不下心」
露出淡淡微笑的紫发美男子——尤里乌斯当场行了一礼。
方才听了昴的坦白后脸色泛青的他,看来总算稳住了情绪。
「重新自我介绍,我是尤里乌斯˙尤克利乌斯。这位是安娜塔西亚大人……我担任她的骑士。我跟你则是……类似朋友的关系」
486「是么,请多多指教……为啥最后没自信了?」
「你跟我互相之间的认识多少有些不同并不奇怪。我把你当做朋友,你怎么想……」
486「字面意义记忆的彼方吗」
「——就是那么回事」
只见尤里乌斯垂下目光,安娜塔西亚则露出微笑。
就看到尤里乌斯耸了耸肩说:「呀咧呀咧,无论记忆有无,你的有勇无谋始终没变呢。我等直面的障碍到底有多强大,正因为忘记了这一点才会说出那些话吧」
486「哦哦?你说什么?你的态度,那才是你……你这家伙的真面目吗,尤里乌斯桑……尤里乌斯」
「……原来如此。正如艾米莉亚大人所说,人的本性似乎不会被记忆所左右呢」
尤里乌斯撮着自己的刘海。
「出于好意我不推荐尝试。还有一点没来得及说,并不是手碰到就能立刻体验死者生前的记忆。恐怕只有认识生前的对方,才能激活『死者之书』」
(男主死亡轮回)
「……艾米莉亚大人,艾姬多娜和拉姆女士并非怀疑他,只是说现在借助他的力量会产生很多不确定因素」
(男主死亡轮回误入二楼)
「——你丫,大清早的搞什么啊,喂」(这个时间点是尤里二战雷德后的次日早上)
感受到一股令人畏惧的强烈气息,昴急忙停下了脚步。不,不止是脚步,连急促的呼吸,慌乱的心跳,因怯懦和疲劳而颤抖的膝盖,以及其他一切生命活动仿佛从根部被掐住。眼前纯白的空间中伫立着一个强大的存在。这到底是什么。这个人形的生物,浑身缠绕着人类不应该有的鬼气。
「怎么一个人啊,你丫。你丫,一条杂鱼能干什么?杂鱼嘛,不是一个是一条。一条都算不上。带上昨天的美人(如果美人指女主,那么根据试炼法则,通过者考官无法对其下手。叫女主来没有意义,摸不到。并结合前文雷德对尤里调戏美人,我认为雷德口中的美人是专指尤里。),还有那个性感妞(可能是指夏乌拉,但是夏乌拉的称呼一直都是涩情女下流女这种,我估摸这个指的才是女主。前面的美人指的是尤里,呼应初战时,雷德调戏尤里时喊的是美人,对女主的是大美女。然后这句话,美人放在前面,可见雷德心里最想见的人是尤里。)再来啊,你丫。喂,你丫,听到没有啊,说你呐。你丫,喂,你丫的哟」
(翻译存疑。Web为“你一个人哦?你这家伙,只有一只小鱼,根本不成体统吧。小鱼不是一只,而是单独一只。就算单独一只也不成体统。你这家伙,带着昨天的小弟和漂亮女人再来吧。你这家伙,有没有在听啊?喂,你这家伙,喂,你这家伙。”
前面雷德台词说了是一大清早,也就是昨天雷德痛扁尤里,尤里滚下楼梯之后的第二天早上。
根据web版推:昨天男主带走尤里之后,雷德一晚上没睡,直到第二天早上,男主误打误撞上来,才会撞到雷德的胸前。为什么没睡?因为担心尤里在意尤里,无法入睡。
以他的五感,我推测,当男主尤里走楼梯的时候,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尤里情绪崩溃从楼梯滚落,但他是地缚灵一样的装置,心里再怎么在意,他也无法离开二楼。
因此,在次日中午或午后,暴食来二楼的时候,雷德就立马夺舍了他,跑到楼下去找尤里了,除了某一次的轮回中,尤里来到二楼见他以外。
这也是,为啥,男主总是感觉,雷德离开二楼动作来得太快的原因。因为雷德就是赶着来见尤里啊。只有把尤里赶快送到二楼去,雷德就不会赶着下楼。打架打坏了塔落在楼下不算。)
昴遭到噼头盖脸一通嘴炮,一度停止的生命活动再次开始运作。随后,他理解了。由于太过害怕,慌不择路间竟然误入了绝不能进来的场所。这里是绝不能涉足的勐兽的铁笼之中。
「喂喂,不准无视老子,你丫」
回过神来时,对手的脸已经贴近到鼻子前。红色长发,黑眼带盖住左眼,长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裸露出右肩,底下隐约能看见白色的绷带,不知为何手中握着两根细木棒。那算不上锐利的木棒的尖端,透露出『死亡』的味道。
「喂喂,你丫该不会在哭吧。呜呜声都出来了你丫。在下面跟自己人闹掰了么你丫。吵不过别人就哭么你丫」(举报雷德双标。对尤里就是:哭了的话雷德就会兴奋、性暗示。)
看到昴一副畏畏缩缩全身僵硬的样子,男人不爽的板起脸。「受不了」随后他无奈的挠了挠头。
「——白痴,别搞错了你丫」带着狰狞嗜血的表情,男人用木棒捅向昴的胸口。瞬间,木棒的顶端滑入肋骨的间隙,轻轻的顶到在骨头保护之下的纤细内脏,再略微一搅。仅仅如此,字面意义吐血般的痛苦贯穿全身。
「你丫的脑子秀逗了?输了逃到老子这儿来是开的什么玩笑,你丫。老子不是你丫的保护者也不是朋友,你丫。那群队友不是你丫自己选的嘛,你丫的,想死么」
男人迅速接连刺出语言的利剑,同时运用手上的木棒巧妙地挤压昴的内脏。那恐怖如斯的精密手法,正是男人的剑术非同寻常的证明。不会错,这个人是敌人。人类竟能被名为暴力的才能如此眷顾吗。
那根本是个为了虐待他人而制作的东西,蛮那根本是个为了虐待他人而制作的东西,蛮横的顶点,暴力的化身。话说回来,眼前这个男人,包括这个地方,都已远超出自己的常识。
「消失吧,杂鱼」
对方失去兴致的下个瞬间,施加在内脏上来回搅弄的感触也消失了。紧接着,男人抬起长腿粗暴地将昴踢飞。
脚后跟轻飘飘的浮了起来,昴意识到自己踏出了台阶。
(男主这段滚台阶可比昨天尤里滚台阶还要惨。难道不是一种双标?是雷德对男主下手太重,还是该说男主太菜?总之不做人的是长月。
昨天尤里被剑击打晕倒下的位置就在这个入口处,所以男主一上来就立刻看到尤里。
因此可推:为了不让尤里被自己打飞到楼梯摔得很惨,雷德有精准控制力道。但是面对男主,他就懒得考虑,直接一脚,完全不在乎队伍里武力最弱的男主,在楼梯上滚会有多惨。
我严重怀疑,雷德在报复男主,怪他昨天在楼梯上对尤里说了女主通关的事情,导致尤里滚下楼梯。绝逼迁怒式无能狂怒式报复。看来长月真不爱男主或者爱的太沉重,总之男主你好惨。)
【Web版这一段如下:「——喂,你这家伙,一大早跑来干嘛啊?」
感受到眼前有个巨大到令人害怕的存在,我停下了脚步。——不对,停下的不只有脚步。呼吸停止,原本吵杂的心跳声变得安静,因疲劳和恐惧而颤抖的膝盖也停止动作,感觉生命活动的一切都被按住脖子。 ——有种错觉,站在眼前的那个人就像个巨人。但是,经过几秒钟的时间,我慢慢理解到对方虽然身材高大,但体格绝对没有超出人类的范畴。同时,也理解到人类这种生物,居然能散发出如此凶勐的鬼气。
「你一个人哦?你这家伙,只有一只小鱼,根本不成体统吧。小鱼不是一只,而是单独一只。就算单独一只也不成体统。你这家伙,带着昨天的小弟和漂亮女人再来吧。你这家伙,有没有在听啊?喂,你这家伙,喂,你这家伙。」
伫立在正前方的存在,滔滔不绝地朝我丢出话语。被充满暴力气息,以及某种自暴自弃情感的话语殴打后,一度停止的呼吸、心跳和膝盖的颤抖又再次开始。然后,在抵达的地方,被最可怕的野兽瞪视。
「你这家伙,有在听吗?」
「咿!」
回过神来,对方的脸庞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到呼吸。红色长发、覆盖左眼的黑色眼罩、像是要露出单边肩膀般穿得凌乱的和服、露出白色缠胸布,以及不知为何,用细木棒抵着我的鼻尖。那个一点也不尖锐的前端,感觉就像抵在身上的『死亡』。
「——!」
「喂,你这家伙,别装作没看到啊。」
「啊、呃、咦?」
他二话不说,顺从本能的诉求,打算转身逃跑。然而,就在他要跑向背后的瞬间,不知为何,他正面撞上男子的胸膛。他后仰的额头被木棒压住,直接往后倒下。后脑勺撞到地板,视野中火花四散。疼痛让他流下眼泪。撞到的疼痛、撞到的疼痛,轻易地让他想起被击碎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
「喂喂,你这家伙,该不会在哭吧?你这家伙,干嘛开始哭哭啼啼的啊?你跟下面的同伴吵架了吗?你这家伙,是被驳倒才哭的吗?」
「呜、咿、呜呜、呜呜呜呜!」
「真是的,真拿你这家伙没办法啊,喂。」
他仰躺在地上,再次燃起的恐惧感让他开始流下眼泪。长发男子看着他,粗鲁地搔了搔自己的头。然后,他蹲在躺着的他头旁边。
「喂,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希望我听,我就听你说。」
「……呜、啊?」
「你竟然会逃到这种地方,看来你遇到的事情非同小可啊。」
对方叹着气说出这句话,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眨了眨眼睛。突然间,我感觉原本凶恶无比的存在,开始慢慢有了清晰的轮廓。不只是拥有人类的外型,还逐渐有了人类的感情与存在方式。在泪水模煳的视野中,那个男人俯视我的脸庞,逐渐变得鲜明——
「——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啊,笨蛋。」
「咿、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露出狰狞的神情,就像一头渴望鲜血的鲨鱼,将木棒塞进我的胸口。瞬间,树枝的前端滑进肋骨的缝隙,我感觉到那根木棒就像在玩弄、慰劳般,活生生地戳刺、搔弄着本该受到骨头保护的纤细内脏。光是这样,就让我感受到仿佛要吐血的痛苦贯穿全身。
「你这家伙,为什么要逃走?而且逃到我这里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监护人,也不是你的朋友,你这家伙。选择要跟谁混的是你,你这家伙。你想死吗?」
「咿!嘎!啊咿!咕嘎!」
「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关系吗?如果可以,我一开始就不会被叫来这里了。你就抱着杀我的心态来吧。我也会奉陪的。这样就对了。」
男子明显带着焦躁与负面情绪,他每说一句话,怒气就更加高涨,但同时他玩弄自己内脏的手法却十分纤细,或者该说是精密。正因为自己随着剧痛体会到内脏的可贵与重要,所以才明白。如果男子是那种只要有一点点情绪就会被冲昏头,或是只有与粗暴举止相符的本事,自己的内脏早就被踢爆了。之所以没有变成那样,都是因为男子拥有令人畏惧的才能。他拥有太多暴力与施展暴力的本领,拥有身为施虐者的压倒性才能。正因为有那些才能,他才能像这样做出如此蛮横的行为。——不对。这个地方跟自己所知的地方实在相差太多。
「滚,小鬼。」
「呃!」
男子戳弄内脏的感触远去,接着男子的脚粗暴地踢向自己的侧腹。与其说是踢,不如说是把脚背放在他身上,像投掷般踢飞他。身体轻飘飘地浮起,毫无抵抗之力地滚落,从宽广的空间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