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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对其他人来说,这个当下是为了寻找打败雷伊德?阿斯特雷亚的方法,所以昴去阅读他的「死者之书」后不久。

      ──视野乍现雪白的瞬间,第二层的模样变化得让昴瞠目结舌。
      走完大楼梯后本该是朴素的粉白空间,但理应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墙壁、地板甚至天花板都留下深深的激战爪痕。
      不可破坏塔。──假如这被归类在破坏塔的规则的话。
      486「塔的机关不要破坏塔的规则啦。你未免太超乎规格了……」
      「──啊~?怎么着,还想说是哪边的家伙上来了,原来是你们啊。」
      苦涩地低语的昴注视着置身于第二层混乱中心的红发壮男──雷伊德?阿斯特雷亚回过头,无趣地皱起鼻梁。
      很像他会说的话、会有的态度。这跟之前对他的印象一致。
      要说不一样的,就是他手上拎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少年。
      少年翻着白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素未谋面,但侧脸看起来有印象。是莱伊?巴登凯托斯的面容。也就是说──
      「──是『暴食』罗伊?爱尔法德。」
      【web:然后,在昴与碧翠丝、尤里乌斯三人抵达的「厄勒克特拉」里,初代「剑圣」雷德与「暴食」大罪司教。
      「——喂,你啊,这种东西是怎样啊,你啊。别开玩笑了,你啊。不是来取悦我的吗,你啊。不够啊,你啊。别笑死人了,你啊。不,至少让我笑一下吧,你啊。一点意思都没有啊,你啊。」
      剑圣雷德?阿斯特雷亚正对单脚被抓住、毫不留情被摔到地板上的少年喋喋不休地抱怨。
      「这是……」凝视眼前光景,茫然低喃的人是尤里乌斯。
      「啊啊?你们是怎样,连你们都来了,还真是热心啊。还是说,你们要找的不是我,而是这边的家伙吗?」
      如此说道后,雷德用左手搔抓自己的胸口附近,另一只手则是把抓住脚的少年——「暴食」大罪司教倒吊起来,露出狐疑目光。
      「所以你们要怎么办?要参加『测验』吗?表情变得像样一点的你参加也行,不过小鱼儿你不行。没错,不行。」
      「为何他例外?」
      「看就知道了吧。就算万全状态也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别说万全,根本满身破绽。这样还敢站在我面前,我可是想用一根手指杀了你哦。」
      雷德边说边将左手手指插进『暴食』的身体。腹部被毫不留情地挖开,『暴食』大罪司教发出丑陋的惨叫。虽然不清楚『暴食』的外表年龄有多少可信度,但外表十三、四岁的少年被大人凌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看样子,尤里乌斯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雷德?阿斯特莱亚,你也有身为剑士的矜持吧。既然如此,就没理由对这种少年做出不必要的痛击……」
      「喂,你这家伙,少说蠢话了。」
      「————」
      不管怎样,尤里乌斯打算提出重新来过的提议,雷德却没改变语调,只是寄宿着冰冷彻骨的剑气撂下话语。雷德抓住「暴食」的脚,左右摇晃他的身躯。
      「剑士的矜持?既然要讲得这么冠冕堂皇,那才叫做剑士的觉悟吧。连死的觉悟都没有就打架吗?用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不痛一记就不晓得世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啊啊?」
      「————」
      剑士的觉悟与矜持,如果把议论放到这种擂台上,那不利的人就是尤里乌斯。既然先高举了矜持,雷德的觉悟之言就具有一定的说服力。】

      「所以,是怎样?俺知道塔里吵得闹哄哄的,你们还刻意跑到这来,是要来『试验』吗?嫩鱼和小鬼根本不够看……」
      「在那之前,请你先放了他,雷伊德?阿斯特雷亚。」
      「啊啊~?」
      一手抓着罗伊的单脚,用另一只手挖耳朵的雷伊德不爽地碎念。但正面相对并要求他的由里乌斯没有胆怯,继续说了下去。
      「我再说一次,放开他。已经分出胜负了,不该再有贬低败者的行为。」
      「不要。还有,你以为你在命令谁。这家伙是你朋友吗?」
      【web:「话说回来,你啊,这家伙是你的朋友吗?既然如此,你会那么生气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不,当然不是。他是『暴食』大罪司教,对我来说也是仇敌,最糟的情况,甚至是要靠战斗互取性命的对象。」
      「嘿~?那你在气什么?猎物被人抢了?」
      「──因为你玷污了剑士的骄傲。」
      【web:「——因为你践踏了剑士的骄傲。」】
      由里乌斯直接告知「剑圣」──立于剑技顶端者方能有的称号,且是举世第一个被冠以这称号的男人。
      听到由里乌斯几近侮辱的话,雷伊德深深吐气。
      【 web:面对尤里乌斯那不知是否为侮辱的断言,雷德眯起没被眼罩遮住的蓝色眼眸默默听着。在剑圣的静观下,尤里乌斯像是要撕裂空气似地继续说。
      「剑士、战士、骑士,只要是做好投身战场觉悟的人,应该都知道在战斗的最后可能会丧命。但是,那应该是在战斗的最后,竭尽全力之后的殒命。胜者绝对不能玩弄败者的性命。」
      「……你讲的话真让人耳朵发痒。那种话,有谁会听啊?」
      「就算你说那是幼稚的理想、漂亮话,我也不在乎!但是,体现那种理想、漂亮话,就是我所相信的骑士之道。」
      「————」
      尤里乌斯堂堂正正地如此断言,拔出了自己的骑士剑。听说那把骑士剑曾经折断过——那应该不是他爱用的剑,是否用得顺手也令人怀疑。但是,最不能成为他根基的事物,那是不会动摇的。那一定是在他心中最深处的地方,一直持续闪耀着。那个闪耀的某种事物,让尤里乌斯无法对雷德的残忍行径视而不见。即使那个残忍行径的牺牲者是大逆不道的大罪司教,也不例外。
      「——骑士之道,是吗?」
      忽然间,那句低语让『厄勒克特拉』的空气为之摇动。那是平静的声音。那句话听起来没有蕴含什么特别的感情。那句话听起来只是混杂在无心的无聊声音中。然而,那是初代「剑圣」雷德?阿斯特雷亚的喷火信号。】
      (雷德被尤里当面侮辱不配为剑士都没有发作,直到尤里搬出他的大地雷骑士道,雷德就点爆了。
      可推:雷德对尤里的包容极大,但是一点也容不下绝对骑士道。
      为什么?前面已经推测过,极大可能是因为特丽莎死于骑士道。还可能因为雷德自身曾经忠于骑士道,但是没有善终。小部分可能是嫉妒心作祟,在特丽莎心里,骑士道永远是第一位。)

      「──剑士的骄傲,是吧。」
      淡淡的一句话,昴却觉得燃烧起第二层「艾蕾克特拉」的空气。
      明明是平静到不像带有什么强烈情感的无心之语。
      ──却是初代「剑圣」雷伊德?阿斯特雷亚吐火的信号。
      「喂,你,要睡到几时。快点起来。」
      腿快被加强握力的手给握烂的罗伊哀号。雷伊德就这样俯瞰口吐白沫、头下脚上的大罪司教。
      【web:雷德的手上凝聚着仿佛要捏碎脚的握力,「暴食」因为脚差点被捏烂而发出惨叫。接着,雷德俯视着上下颠倒的大罪司教。】
      「你,不是说要吃光俺,彻底品尝和舔透俺还啥的。──快点做啊。」
      【web:「你这家伙说了很有趣的话呢。要把我吃干抹净,彻底品尝,舔遍全身是吗——我就让你做吧。」】
      暴食「──。叽嘻,嘎哈、啊哈哈哈哈!什么鬼!什么什么,突然是怎么了!不就是讨厌被吃掉,所以才把我们和我等给揍得体无完肤吗!」
      【web:「——叽嘻、嘎哈、啊哈哈哈!那算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怎么突然变了!为什么突然有那种想法啊,红发的大哥!你明明就是讨厌那样,才把我们和我们耍得团团转的啊!」】
      「俺改变心意了。──哦哦,对了对了。」
      【「我改变主意了——啊,对了对了。」
      雷德瞪着因为疼痛而扭曲表情,却仍试图恢复步调的「暴食」。接着,雷德像是突然注意到什么似地转头。
      「反正很快就会有像你们这样的家伙来碍事吧。」
      雷德说着,往斜前方踏出一步。瞬间,雷德站立的场所被紫色的光辉结晶弹击中。没被击中的雷德一个箭步,缩短与发动方才攻击的昴他们的距离。「暴食」从侧面殴打昴的胴体。雷德把人类当成钝器轻松使用,无法阻止的威力毫不留情地轰飞抱着碧翠丝的昴。】
      朝着痛到清醒的罗伊露齿一笑后,雷伊德举起空着的那只手。
      顿时,瞄准脖子的鞭子前端,也是昴的出其不意攻击被一把抓住。
      「毫不犹豫是不赖。不过,一点实力都没有、呢!」
      【web:「你们毫不犹豫这点很好哦,就打架的意义来说,比那边的美人好太多了。哎,虽然连一丁点实力都没有就是了。」】
      (美人指尤里。打架的意义指上文尤里的那个骑士道言论大地雷。男主只想着暴食和雷德互相两败俱伤最佳,所以偷袭雷德,雷德知道男主的想法,所以才拿他和尤里比较。可见他有多嫌弃骑士道。
      而且这一段打斗,雷德又双标了,对男主和贝蒂毫不留情轰飞使男主伤及生命本源,当然也可以理解为男主就是菜。而对尤里就是往后飞出一大截。同样是被打飞,但是这个打飞的距离不同,尤里飞的最远,不太远的男主反而受伤更重。然后还有这个距离很有讲究,因为等下雷德要表演大变活人,雷德又不能保证100%成功,把尤里打飞飞的远远的,是一种保护。万一失控了,尤里还有反应时间。而对男主,雷德就没想这么多。)

      忘了用法,所以只是有样学样挥出去的鞭子被雷伊德这样评论,接着被用力扯动。昴本想用力踏稳双脚,但双腿却在蛮力下腾空。抓住昴的碧翠丝也跟着被甩出去。画出抛物线的两人靠碧翠丝的魔法才免于头部着地。
      「昴!碧翠丝大──」
      「松懈啰,笨蛋。」(语气好宠啊)
      注意力因担心而转移的由里乌斯被雷伊德踹飞。虽然用剑承受,却无法遏制冲击力道,整个人大幅飞过白色空间。
      「来,试试看啊。把俺吞食殆尽,看是死是活。欸,叫你啊。」
      【web:「来,试看看吧。是要把我啃得乱七八糟,还是就这样被我玩死,不管怎样,想要的话就只能行动。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吧,你这小子。」】
      被举到脸面前的罗伊朝着雷伊德吠叫。接着,「暴食」大罪司教伸长手,放在被眼罩盖住的左眼上。
      接着张大嘴巴──
      罗伊「──雷伊德?阿斯特雷亚。」
      伴着话语,罗伊咀嚼看不见的「东西」,贪婪吸吮。这是「暴食」的进食,也是存在被亵渎的瞬间。变化突然就到来,雷伊德的身影像幻觉一样消失。修长身子从本应存在的空间消失,原本腿被抓住的罗伊掉向地板。他轻盈着地,表情恍惚地舔舌。
      暴食「啊~太棒了……!有想过会是这种味道,或是那种味道,虽然想了很多种……但超乎我的想像!啊哈~看到了吧!?吃掉了,吃光了!多么芳醇的美味!连被叫做『粗食』的我们,尝过之后就不用被莱伊──哦。」
      仰躺身子、脸颊泛红的罗伊赞许雷伊德的味道。这恐怕是人类史上最恶心的进食实况──却中途戛然而止。
      暴食「慢、慢、慢──慢着、噫嘿、叽嘻、叽嘻嘻!奇怪、奇怪、太奇怪了吧!毕竟,这种事……你,有问题吧?」
      这段期间,罗伊的表情开始变化。丑恶的笑容,变成像是鲨鱼的笑容。
      「哪里有问题了,你。吃或是被吃,人活在世上不就这两种下场吗。」
      狰狞一笑,做出不像「暴食」的宣言后,罗伊整个人发生变化。
      是宛如月亮盈缺般,应当以「不知不觉间就发生了」来形容的变化。
      即便眼睛都不眨看着一切,但不管是昴还是碧翠丝或由里乌斯,都看漏了决定性的瞬间。──这变化来得自然无比。
      「──哦哦,活着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有血液通过身体的感觉。」
      【web:「——嗯嗯,果然活生生的□□就是不一样呐,有血有肉的感觉。肚子也饿得跟什么一样不是吗?至少把肚子填饱再来吧,早熟的小鬼。」】
      眨眼间就换人,原本罗伊在的地方出现红发威容──雷伊德?阿斯特雷亚抢了「暴食」大罪司教的身体,得以在现世复活。
      (雷德获得暴食的记忆=看完了尤里的记忆=知道尤里和莱茵的事情?并雷德获得男主的记忆=知道尤里滚下楼梯。知道两人曾多次轮回中相遇。从最开始的火马群中的失望,到在通道里的对战夸奖、相互探询执着对方的理由、到现在,为了杠尤里向尤里证明“我就是我”的力量有多么强,雷德主动被暴食吃。尤里在雷德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486「严格来说,是反过来利用了『暴食』能够重现吃掉的对象的权能,然后抹消了对方的自我……对吧?」
      「少讲那些难懂的五四三。那种事没差吧,俺才不管。你,嫩鱼挺会瞎说……啊啊?你……你,这是你吗,是那个吗,你。」
      【web:「少说些难懂的话啦,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我怎么会知道啊。那么,我连知道都不想知道的事,你是在嚣张什么啊,小鬼。小鬼?啊,嗯?你……啊啊?你啊,你这家伙,就是那个吧,你这家伙。」
      虽然昴是借由精神侵占□□,但雷德却无视这个事实皱起脸庞。他罕见地发出沉吟声,一边轻轻将手指放上自己的眼罩。然后他掀开眼罩,用没必要戴眼罩、依然健在的蓝色双眸望向昴。看着,定睛看着,凝视着。
      「——你这家伙,真恶心呐。真亏你这样脑袋还没坏掉呢。不,是坏掉了?就是因为坏掉了才会这样吗?搞不懂呐,连想都没想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是不晓得啦,不过看样子这些家伙的目标不是你呢。既然如此,事情就简单了。」】
      精神窃占□□,但雷伊德却因别件事而皱起脸。他难得念念有词,接着蓝色双瞳紧盯昴──
      「──你,很恶心啊。」
      (为什么雷德说男主恶心?雷德此时接收了男主多次轮回的所有记忆。推1看到轮回中男主多次令尤里伤心,所以揍男主。推2被男主利用死亡回归取巧作弊感到恶心。我表示怀疑。因为上个轮回里,雷德还叫男主多运筹帷幄动脑子呢。)
      下一秒,他扔出的筷子就飞到昴眼前。
      在昴意识到头部要被射穿之前,平滑剑闪砍掉了筷子。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昴一命的,是强行介入的由里乌斯。
      昴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由里乌斯则是翻动白色斗篷。
      【 web:尤里乌斯踏出一步释出斩击,然而雷德却打算用从怀中取出的筷子接招。
      「啊?」
      斩击掠过雷德筷子的前端,没接住攻击的雷德右臂喷出鲜血。看到这幅光景,雷德露出狐疑神色,尤里乌斯也有些惊讶地扬起眉毛。
      「啧!」
      雷德发出咂舌声,有如转笔般在指间转动筷子,然后用它灵巧地弹开尤里乌斯的骑士剑。雷德就这样向前踏出一步,一击就消灭了与尤里乌斯之间的距离,接着用手掌抵住立刻向后退的他躯体。
      「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吧?」】
      「雷伊德!你的对手是我──」
      【web:「后面抱着公主殿下,根本不可能跟我打吧!」】
      「你够格吗?后面护着一个公主,哪有办法跟俺较劲!」
      (称呼男主为公主,言下之意尤里是骑士,可是骑士道是雷德的地雷,所以他替换为王子来称呼尤里。对照上某次的轮回中,尤里接受男主的说辞去对战雷德时,男主对尤里的外形姿态描述为童话故事里的骑士。参考这一点,我认为雷德之所以突然骂男主恶心并砍人,就是因为男主在轮回里撬他墙角,还让尤里走歧路。毕竟骑士是雷德的大雷。他一直致力于让尤里摆脱骑士道。结果男主竟然唱反调。也可以说是醋意大发。更可能是,对于男主用死归自顾自的作弊,不顾及队友的、只想着攻略成功的、只要结果赢了过程无所谓的行为感到恶心。)
      由里乌斯回来的速度快如风,但雷伊德用超越他的速度逼近。
      加上身体扭转力道的掌击(没记错的话,是雷德第二次身体接触尤里。对其他人迄今全是筷子和鞋底),在由里乌斯的身体中心炸开,让他吐血往后弹飞。虽然修长双脚想要卡住地板来遏止力道,却没能完全煞车而飞了出去。
      就这样,失去由里乌斯的庇护后,雷伊德又面向昴。
      「好啦,丢人现眼的王子(童话里明明是骑士,雷德为什么用王子形容尤里?因为骑士是大雷啊)不在啰,公主。」
      【web:「你这家伙,这种无聊的小把戏……」
      486「——这种无聊的小把戏,就是葬送你的临门一脚唷。」
      雷德超越无言,脸上甚至浮现怒意,此时他背后传来大声拍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的黑洞,以不晓得会通往何处、不知有多深的原始恐怖为伴,显现于此试图吞没正面的雷德。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对空间产生作用的大魔法。
      「搞啥啊,空气吗?空气这种东西到处都有,我怎么可能会被它阻止呢。」
      雷德挥动筷子,轻而易举地突破那种绝大魔法。如同字面所述,有如斩断空气般轻松。他不是会刻意拐弯抹角炫耀自己能做到之事的个性。
      486「就我所知,次元斩是相当高阶的能力印象哦……」
      「喂喂喂,别用帅气的叫法啦,会炒热气氛的吧。炒热气氛后你却软趴趴的,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是吗?」
      咻的一声,雷德用斩断碧翠丝魔法的相同角度挥动筷子,下个瞬间,昴的身体从胸口到腰际斜向爆裂。】
      486「我对王子和公主的说法有意见……不过争取到时间了!」
      「啊啊嗯?」
      在动筷之前,昴和碧翠丝先补进由里乌斯的空缺。
      碧翠丝的咏唱一完成,空间便生出一个巨大黑洞。打算从正面吞噬雷伊德。
      「什么啊,不就空气。空气这玩意到处都有,哪阻止得了俺。」
      庞大魔法却被雷伊德给轻松地一筷两断。
      次元斩──轻松展露出绝技,余波还迫近昴和碧翠丝。
      「昴──!」
      灼热感纵向斜切身体,昴往后倒下。碧翠丝和由里乌斯不禁呼喊。
      面朝前方,仔细观察雷伊德的举动──
      「以为这样就能碰到俺吗,你。」
      雷伊德一脸厌腻,看着嘴角流血的昴。
      昴朝他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
      486「──啊、啊。会碰到的。这是、第一回。」
      为了逆袭,就必须重复累积「死亡」,好完成「菜月?昴」。
      在最后的最后,昴如此宣告,雷伊德的蓝眼阴沉地一闪。
      (所以,雷德骂男主恶心,是因为,男主为了攻略自己,多次轮回并迫使尤里应承并重拾骑士道?还是男主仗着自己能死归,就不断以死作弊,不管他死后的其他人的生死?
      男主以死归为前提展开攻略,本质是自私行为,队友们都不知道。在那些轮回的世界里,完全信任男主的队友们全都死了很多次。雷德认为以死为前提做的攻略行为很恶心?个人认为这个比较合理。因为雷德是个自爱的人,必定反感将死作为工具的做法。大胆推测,400+曾经有人用特丽莎的死威胁过雷德就范,结果秉持骑士道精神的特丽莎选择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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