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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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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慢慢的挣扎,一半的努力,怎么可能中间半途而废。你狠狠的又扇了他一巴掌,他挂着泪珠,咬着唇,执拗地看着你,硬是不让你下去。
“老实点!你这挨千刀的丧门星!你是想让我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只变成一个无法动弹只能挨*的泄-欲工具吗?”
不过你既然当了坏人,就一条路走到黑。
他的神情并不能让你有任何的退却。你一边辱骂着他,一边威胁着他,尽管他对你所有的话总是慢半拍,但是最终,他又软化,任你为所欲为。
“这才乖”
你似乎奖励一般的轻柔抚摸其他被你拍红的脸颊,吻在了脸上的掌印上。
比起身体的触感,他似乎对你的吻更加的喜爱,抚摸着你触碰过又立马离开的位置,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他受你的鼓励,于是握着你的腰,帮助你完成最后一击
疯狗!得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你又揪了他,让他保持冷静
他浓密纤长的眼睫,像是鸦羽,或者开合纷飞的蝴蝶,他黑色的眼瞳大而无神,与清晰的眼白界限分明,让他看你时的眼神很是无辜,但是薄红又在他的眼尾浮现,睫毛好像变成了一个上挑的眼线,又带着一点不自知的纯媚
他的脸颊还没有褪去的婴儿肥懵懂的的神情让他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的动作也没有成年男女粘腻勾缠的手段,只是笨拙的,认真地,垂眼做着你让他做的一切。
你看着他的脸,升起了一种自厌。
现在你也沦落到只能欺负傻子的地步了。
你正在欺负一个比你弱小的人,一个没有自主认知能力的傻子
你此刻突然清晰地感知着。
虽然你知道你是一个烂人,也并不打算停止,但是这样尖锐的如同一个刺一般的扎进你的眼睛里还是让你感到十分的不适,让你瞬间兴致都没了大半…
反正这种这档子事情也体会了,也就那样,你甚至怀疑那些野鸳鸯叫的这样欢,是有互相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了。
你暗自啐了一口,随机冷着脸的咋算抽身而出。
他看你要抽身离去,瞪大着眼,泫然欲泣
他认为他做的太糟糕了,他急切的想要挽留着你。
即使你做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不适和疑惑,但是从未像现在这般贴近他,给予他抚摸和亲吻。
他的泪珠垂在眼睑上要落不落,脸颊婴儿肥被你揪红了一片
“狗崽子…”
你扯着他的脸还想要好好教训他
他狡猾的想要逃离你的训斥
你舒展了背脊,看着屋外的月光。
他就像小猫喝水一般,汲取着你的嘴唇,将你的嘴唇涂满了晶莹,但却不敢深入,因为会让你及时清醒。
带着已经红肿的嘴唇扬起双手打算再给他一点教训,但是他甚至眼睛都不眨,睁大着眼,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倒是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在里面。
随着你的巴掌,你如吞了一口苍蝇一般,如哽在喉…
不敢再奖励他了
你起身擦干净泥泞,草草地将一个被子盖在他的上半身,他甚至加了几把火,在他好像开始变得有些期待的眼中扬长而去,锁上了门,并自己拿走了钥匙。
这是你对他的教训
偷食禁果之后,你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他彻底成为了你的禁_脔,虽然人前装作互不熟识 (主要是你装作不熟,他想要和你打招呼,全部被你躲避过) ,但私底下你早就按着它无数次了
不过你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呆很久,你已经找到出去的方式了…
很快,你便可以可以和你污浊的过去说再见。赢取新的生活
*
“装什么,村子里面将你养这么大是时候回报回报我们了”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进神情懵懂的少年。
但在你面前散发着无害气息的人,此刻却面无表情,脸上带着一些诡秘的阴冷。黑色的双瞳令人一旦直视便升起无穷无尽的恐惧。
少年有着令人惊艳的外貌。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黑色的头发柔软而蓬松,随意地散落在他的额前、耳际和脖颈处,偶尔有几缕发丝被微风轻轻撩起,就像灵动的黑绸缎在飘舞。
他的眼睛勾魂犹如无尽的黑洞
他的笑容是绽放在暗夜中的罪恶之花,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危险至极。笑容的弧度恰到好处,嘴角微微上扬,两个深深的酒窝镶嵌在脸颊两侧,像是恶魔特意打造的甜蜜陷阱。
可当人类凝视他的笑时,却仿佛能感觉到隐藏在下面那冰冷的恶意,如同在暖春的薄冰下暗流涌动的寒河。
他明明无法发声,但是男人却好像听见了如同甜美的毒药的嗓音在脑海响起,略带沙哑却又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中传来的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着蛊惑人心的旋律,他轻轻唤着,那声音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心尖,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神荡漾,逐渐失去理智。
他的身体像是用最完美的比例雕塑而成的艺术品。修长而纤细的身材却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像是一只优雅的猎豹,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杀伤力。
宽松的黑色上衣,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那劲瘦的腰,领口处微微敞开,隐隐约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如同两条蜿蜒的白蛇,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跳着一曲魅惑的舞蹈。
他的表情像是被随意摆弄的面具,是对人类进行最伪劣的模仿
天真无辜就像一层薄薄的伪装,随时可能被撕下露出底下狰狞的本质。他前一秒还在温柔与怯懦,下一秒就面无表情地做出残忍至极的事情
他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充满了死亡与毁灭的气息,所到之处只能带来无尽的恐惧与混乱,而周围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靠近,一步步走向他设下的死亡的深渊。
男人失了神,他已经落入陷阱。
“为什么不喜欢我?!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不爱我就去死吧!!”
男人的眼白上翻,脸色扭曲,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斧头,将面前的少年竖着劈成了两半,雪红与惨白交织,那美艳的少年依旧在笑着
“恶魔…”
男人疯了一般,他将他切碎,然后扔进了河中。
但是当他神情亢奋的在家中无法睡着时,第二天早上又看见了那个照常出门的身影,他彻底的疯了。
*
“最近出现了个疯子…结果最后几天不见,竟然淹死了,真晦气,好险及时打捞,不然村里的水都不能喝”
你在房间对着他絮絮叨叨,即使知道他可能无法真正的明白你的意思。你只是希望有个人说说话,你是个需要交流的人,也并不想每次一去到他这里,就只是为了进行一些简单粗暴的□□交流。
然后他捧着你的手,在你的手掌心中写了一个坏字,但是你问他,他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他是坏人?”
他点头
“*的*贱人没有对你动手吧?”
你有些着急的想要扒开他的衣服,他羞涩脸红任你动作,你从衣摆下抚摸上去,只有你几天前留的痕迹,你甚至扒下了他裤子,细细检查。
毫发无损,你松了一口
“只有我可以对你动手动脚,听到没?要是有其他的人对你动手动脚,你就打死他!…要是…打不死他…你就和他同归于尽!别活着见我!”
你阴沉的告诫他。
他对你的话言听计从,握着你的双手,往他身上带,他急切的渴求你的温暖。
你猜猜他大概是吓到了,今日的动作你倒是异常的温柔,过后你扶开他汗湿的额发亲吻他的眉
他温顺的低眉垂眼,自下而上地俯视着你,像是神仆仰视着他的神明
他太弱了…弱到没有你的保护,他可能都无法活下去…会变成豺狼口中一块最肥美的肉…
你要出去…
你要彻彻底底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机会允许,你会带上他一起。
*
“…最近又死了几个人…真是祸不单行…这种天气在外面冻死的,水井里发现的,屋梁上吊死…你说这里头不会有脏东西在作祟吧?”
你从未见过这种架势,有些害怕的握住他的手。
但是他眉眼清浅,依旧看着你,带着笑,握住你的手写了两个字
【不怕】
你的心突然就有些安定下来,一个人茕茕孑立,带来的躁动,突然被抚平了。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更怕是人做的祸…你愈发的小心,甚至夜里面都没有离开他的房间,他欣喜的和你钻进同一个被窝。
任由你抱着他的脑袋,他将脸埋进你的胸脯,抱着你的腰,双脚同你缠在一起。
他恨不得恶心的人全都死光,即便每一次都是以他自己粉身碎骨作为代价。
他厌恶他人对待你们垂涎的目光,更厌恶那些想要和你争夺你身边位置的赝品。
他的骨血可以变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享同一份记忆,以至于每次最先复活的人都要用火烧尽其余正在增生的部分,以确保自己是唯一。
但总是有无数的漏网之鱼,潜伏在每一个角落,嫉妒的眼睛发红的盯着你身边的人,然后在暗处将他杀死烧光,最后在自己顶替上去。
“你的伤口有时候莫名恢复的很快,昨天才留的印记这么深,今天居然已经没有了…”
你抚摸着他的肩头,光滑的皮肤
对方神情自然,脸色懵懂,大概也无法回答。
你发现他今晚很兴奋,你发狠的咬他,让他安分一点。
你们互相交叠在泥泞的被窝,他漆黑的双瞳凝视着怀里,已然熟睡的人,触摸着勾勒着对方的眉眼。
因为昨天的赝品已经被他杀死了,今天的他又是全新的他。
那他恨不得永远留在身上的痕迹,又永远的消失了,以至于他想让你更加重的留无数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以确保那痕迹更慢更慢的消失。
无人发现之处,新的人将旧的人烧死,最后在身上又捏造出了一模一样的痕迹,以免被发现破绽。
他拥抱此生从未触摸但是记忆里饮鸩止渴的温度,兴奋的亲吻着眼前人的鼻尖。
你真不明白他为何每天都如此的兴奋,就像是一只悦动的小犬…你擦干净了脸颊,村里面越来越少的人已经让你生起了无名的恐惧…
夜晚里的睡眠很薄,你听见重重的脚步声,路过你家的门口,拖拽,水液流动的声音清晰可见,夹杂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凶手…
你在阁楼上屏住呼吸,往下看一个高壮的身影,拖着手中的人,好像正往山里走…
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家伙,血污中依稀可以窥见那张艳丽的脸庞,他的眼睛甚至还没有合上,你甚至在黑暗之中好像看见了他的眼珠,在转动,死死地凝视着你,面无表情。
但你看他已经不成人样的身体,更希望他就此死去,不用再活着,忍受折磨。
这一切似乎又是你的错觉,对方好像只是死不瞑目,并不是还活着…
你屏住呼吸,死死的捂住嘴唇,滚烫的泪水从眼颊眼眶中流下。
他死了。
你的计划要加快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东西。
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要继续向前。
过于心急的他,甚至没有去处理完上一个赝品的残骸同步记忆,第二天又如同往常一般的走出房门,欢欣雀跃地迎接着你。
你的是眼前一晃,甚至以为昨晚的一切是你的一场梦,一个错觉
但你意志坚定,并不是将梦以及现实混为一谈的那种人…
他是个怪物
你的村子里面潜伏着一个杀人的怪物,就在你的眼前
也或许那个人早已死去,而眼前的人只是穿着他的人皮
你不愿意去设想,自始至终只是一场怪物的狩猎与欺骗。
你面无表情的略过去,不顾他变得有些诧异的神情。
他眼神湿漉漉地抓着你的衣摆,此刻他的神态让你作呕。
“不要拉拉扯扯,搞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你在外头的关系同他一向都不好,他大概也意识到了,最后失落的低垂着头。
后来你晚上也不去找他了。你看他在你的窗外徘徊,影子来回的踱步,令人心烦,就知道他早晚会找上门来。
“又来找我做什么?”
你皱着眉,打开阁楼的窗户,厌恶的看着他。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乞求一般的抓着你的手,但最后你收回的手,让他什么也没抓住。
那泪珠终究还是落下来了,顺着眼眶凝聚在尖细的下巴,滴落在衣服上,留下一个深色的痕迹,很是可怜,你都要有些心软了,疑心晚上看见那个说不定才是怪物面前的人是真的人?
但终究一切只是幻想,你清晰地闻到了血,看见了残破的肢体。
怪物玩弄人心的本事究竟有多大?你甚至想要破罐子乱摔,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杀死你,不要再玩弄你了。
但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你早就已经打算解除这个鬼地方的封印,远走高飞,当然,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其他的东西还是会依旧死死的留在这个封印里。
你的冷漠让他变了,脸色逐渐的无法维持住人类的表情。那黑洞洞的眼睛望着你,没有一丝光,你猛地掐住它,发现虽然是怪物,但是力气依旧不大,他挣脱不开。
你干脆利落的抹喉杀了他,如同宰杀一只鸡。
血液溅在你的脸上,你擦干净。打算走下地下仓库的库房,但血泊之中的人却伸出了那只苍白的手,看着你,他的喉咙已经被割开,更加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泪眼婆娑,张开嘴唇说着两个字。
【别走】
你干脆利落的一脚踹开,拙劣的模仿人类的表情的怪物,令人恶心。
思考到你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的真情,两个人之间互不相欠。
你只是利用他的身体满足情欲,对方可是想要你的命。
你的命很宝贵,你还要去见识无数美好的东西,而所有的拦路石都会被你一脚踢开。
他呜咽着眼睛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些增生的□□里面长出了无数的手,四肢和脸,如同拼凑起来的怪物,慢慢的膨胀到屋顶
你冷冷地看着。它成了一个扭曲的、无法被定义的怪物。
那颗原本属于人类的头颅,现在被拉伸得不成比例,脸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胡乱揉捏过,五官几乎完全变形。
眼睛被挤压得几乎要从眼眶中滑落,眼珠却依然死死盯着你,满是哀求与疯狂的混合情绪。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曾经让你感到一丝怜悯,但现在却只剩下厌恶。
嘴巴却张到了不可思议的宽度,仿佛能吞下一个成年人。嘴唇被撕裂,露出一排尖锐而锋利的牙齿,那些牙齿像是被硬生生镶嵌进去的,参差交错,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它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像一团肉块在疯狂地蠕动。无数的手臂从它的躯干中钻出来,有的细长如枯枝,有的粗壮如树干,极度的丑恶,以及和那些偶然生出来的美臂,形成一种割裂的诡异感
每一只手都带着锋利的指甲,像是刚刚从□□中生长出来的。那些手臂不断地扭曲、伸展,仿佛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试图抓住什么。它的双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堆蠕动的肉块,像是一团蠕动的虫子,支撑着它那庞大的身躯。
它的皮肤像是被撕裂的布匹,暴露出下面还在蠕动的血肉,鲜血不停地从那些裂口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血泊。
那些血肉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不停地翻滚、蠕动,像是要从主人身上挣脱出来,独立存在,向你的方向渴求着什么
那怪物开始动了,起初是缓慢的,像是一只刚刚从泥泞中爬出来的野兽,但很快,它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它的身体猛地一跃,像一只巨大的蜘蛛般从血泊中跳起,那些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落在地面上,地面瞬间裂开,血肉从裂缝中钻出来,像是无数条活着的触手,迅速地向你的方向蔓延。
【别走】
那怪物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咆哮,又像是无数人同时低语。
那声音钻进你的耳朵,像是无数根针在扎你的神经,让你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窒息。
你抬起脚,准备再次将它踢开,但这一次,你发现它的力量比之前强大了许多。
它的一只手臂猛地抓住你的脚踝,指甲深深地刺入你的皮肤,鲜血顺着你的小腿,你冷哼一声,猛地一甩腿,将那条手臂扯断。断掉的手臂落在地上,依然在不停地蠕动,仿佛不甘心被抛弃。
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它猛地扑过来,血肉组成的手臂像雨点般向你袭来。
你侧身一闪,躲过了一次攻击,但它的速度太快了,另一只手臂狠狠地拍在你的背上,将你击飞出去。
你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你挣扎着站起来,发现那怪物已经逼到了你的面前。它张开那张巨大的嘴巴,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像是准备将你撕成碎片。
你冷眼看着它,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你猛地冲向那怪物,刀刃划过空气,带起一片血雾。
那怪物试图用它的手臂抓住你,但你的速度太快,匕首准确地刺入了中心。那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它的手臂一节一节地断裂,血肉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洒满了整个地面。
你猛地将匕首拔出,用力一甩,直接穿透了它的喉咙。那怪物发出最后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开始崩解。那些从它身体里钻出的手臂,一节一节地断裂,化作血肉碎片,洒落在地面上。
你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你用火点燃他的身体,血液就是黑色的燃油,将它的身体很快就烧成灰。
你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丢进火光中,走进了地下室。
外面的夜色依旧漆黑,但你的心中却明亮如白昼。
无论前方有多少拦路石,你都会一脚踢开,继续前行。
因为你
是你自己命运的主宰
*
最后还需要封印物的骨…真正的骨
你需要将它所有的分身都找出来,然后烧死再凝结成那一具洁白如玉的骨骸…
依旧每天有人试图神色如常的偶遇你,然后被你一刀刺中心脏。
他的脸上带着笑,好像不痛不痒,又有些略带娇嗔的抱怨你的无情。
火把他的表情烧得一干二净
你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经过了多少个白天与夜晚,你杀到麻木,仿佛一切变成了一个机械的动作。
那逐渐拼全的骨骼依旧洁白如玉,甚至都带着一些蛊惑的余温。
“为了我,你去死吧”
你温情的吻着他的眉心,却斩钉截铁的说着如此冰冷和恶毒的话语。
【好哦】
他含笑扬起了嘴唇,闭着眼央求一个吻。
你最终亲在了他始终红润而看起来很好亲吻的的嘴唇上,随后,毫不犹豫一把将他推入火光之中。
灰烬之中终于出现了一句完整的骨骼,你用灰烬沾水,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你欣喜若狂地走出了迷雾,不再回头
等下山之后,一切的记忆远去,你为自己编造了一个来处,随后便自顾自的连自己都当真。
*
你数十年享受过的繁华啊,终究是借来的,现在他要向你索命了啊
你疯狂的笑着
…但是你不认命…
即使挣扎到最后的关头,你也绝不认命
陌生的形态,让你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你的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衣袍,触摸着她,冰冷如同玉石一般的肌肤,硬物正在顶着你的膝盖。
身形高大的怪物,居然还有着人类的劣根啊
你狞笑着抓住了他的弱点,他将你压进了衣柜
巨大的红盖头将你们的脑袋完完全全的遮掩住,你再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因为他的双眼已经被完全封印,但是他急切寻求着温暖的唇舌,让你找回了熟悉感。
他还穿着新嫁娘的衣服,盖着红盖头,但却在与你在黑暗的衣柜之中,仿佛偷_情一般的接吻。
你轻薄的白色长裙简约此刻层层叠叠地堆在你的小腹上,他繁华的裙摆则盖在上
你腿上蹬着的黑色浅口皮鞋,被他宽大的手爪褪去,他冰冷的黑色手爪骨结突出,粗糙的触感不似人那温暖而柔软的皮肤
自从赚钱之后,你从来都是要最好的享受,穿最美的衣服,最舒服的鞋,酒会觥筹交错之间,任何人看着你得体的气度,精致的妆容以及洁白细腻的双手,都想不到你出生在泥地,有一段这样的过去。
你想要缩回你的脚掌,但是却被对方紧紧的握住,怪物的身形高大,双手抓着你的脚踝
也许是吸收了怪物的□□,你身上的伤痕消失了,而其余的血液被他的触手给一扫而空。
你靠着柜子壁,侧头忍受着对方不知分寸的汲取,他的舌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想要将你的身体的每一寸都细细的品尝。
他收敛了尖锐的牙齿,口腔里细密的如同绒毛一般的触手
他一只手就像抓住一只雀鸟一般抓着你的两只手腕提起来,按在壁
你并不确定此刻的他是否还留有神志,你开启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不清楚灾祸何时到来。
他身上那些奇形怪状的肢体,密密麻麻的围绕在你的身边,你不去试图弄清楚这些究竟是一些什么部位,究竟长什么模样,你只能闭着眼睛承受它的贪婪,
白皙的双手在漆黑的骨爪之间色差尤为明显,他试图与你食指交缠,但他的手掌太大,而无法整个的插入你的指缝。
但不知哪里伸出来的双手,皮肤像是人类一般细腻的触感,带着熟悉的形状,只不过湿冷柔软如同死人的肌肤,以至于让你升起了一种恶心的鸡皮疙瘩。
有更多的双手,不清楚有多少双手在你的身上抚摸着,他就像是一个用手组成的开合贝壳一般
你闭上眼,甚至不肯去想象此刻它的形状,是否变成了手的集合体?
恶心的怪物,不折不扣的疯子…
连身后的墙壁都不再坚硬,好像变成了无数张嘴在□□你的背脊
…是了,这是他的鬼域,所有的一切皆是他的化形…可以说你正处在他的身体里
你拼命的蜷缩着身体,但是它却像是撬开一个紧闭的海螺
你轻而易举的就被压在了昏暗的墙角,衣柜中那些各式各样的华美衣裳被你压在身后
你像是囚笼中最宝贵的宝藏,被怪物深深地掩藏在宫殿的最深处
遮掩的布料快要从你的眼睛中移去,但是又有一双手,就像是翅膀一般,捂住了你的眼睛,从主动的逃避到被动的遮挡,你彻底看不见他的样子。
而无知则让人生起恐惧
你的手指在空中挥动着,像是一款极具诱惑力的猫薄荷。
无数的手相争斗,互相扭曲,互相折断,想要获得与你握手的机会。终于在瞬息间斩获了无数对手的那只手,终于有机会与你交握,它让自己的手指形状完美无瑕,肌肤柔软而温暖,企图让你在他的手中停留更多的时间,但你毫不犹豫的拍开它,似乎周围的手都在发起嘲笑一般。
但那只手并不气馁,如同你手上缠着的丝带,轻飘飘的任由你带着它,到达了那一处
好在他至少还留有人类的脸,你忽略旁边触摸到的同样形状的温暖肌肤…
你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空气为之沉默。
“*的能不能给个痛快!”
你似乎听见他笑了,但也许是错觉。
他拉着你的双手,将你扯进他的怀里
他的本体太冷了简直比冰块好不了多少,你下意识的瑟瑟发抖。你瞬间有些眷恋那些人类手臂的温度。
半空中似乎有双手垂下来,想要拥抱你,用刻意柔软与温暖过的肌肤蛊惑着你,你下意识的伸出双手迎接它的拥抱
没等你体会这柔软的肌肤,甚至想要汲取它的温暖,一瞬间,那双手便消失不见,你不清楚它在空中化成了血雾
随后你的整个身体被他紧紧的包裹锁在怀里,不留一丝一毫被窥视的可能。
但那些就是他的身体,他无法控制自己渴望贴近你的欲_望。
随后又有无数的双手和双唇在虚空中蔓延上了你的身体。
他的体型高大,你在他的怀中,就像是怀抱着的心爱玩偶。
他环抱着你,将你重新压入衣料里
那些柔软的双手安抚,一般的抚摸你的肩头,好像爱怜一般,让你放松了警惕,甚至你像个伤心的孩子一般,试图去或拥抱获得一些温度。
毕竟压在身上的身体肌肤是如此的冷硬。
但你忘了,那些如同母亲一般,给人带来温暖与柔软的洁白玉手,某种意义上也是他放出的诱捕器,它们与冷硬的怪物是完全一体
它是穷凶极恶的怪物维持的外皮,最虚伪的帮凶。
你眼角的泪水被掩盖着眼睛的掌心的嘴唇舔食干净。
你不敢再睁眼,你害怕它甚至试图要舔上你的眼球,湿漉漉的触感,一直来回的刷在你的眼睫毛上。
一双双的玉手,似乎妈妈安抚孩子一般,抚弄着你的背。
你恨极了这些一边安抚着你,却一边帮助怪物更好的入侵你的虚伪玉手,虚伪的怪物。
火热的温度从你的腹部升起,你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只鬼是一只艳鬼,有着无数阴损的招在等着你。
而此刻,你显然中计了
可丑陋可怖的怪物,但是却连血液都散发着一种糜烂花朵的腐朽香甜。
他是最会蛊惑人心的花,然后根系下则是无数受他诱惑被他诱捕的累累白骨。
你哭着骂他,用光了你所有能学会的词,但是怪物却只更兴奋
或者说你任何对待他极端的反应,他都会如同饮了甘露一般甘之若饴
你疯狂的扇他巴掌,拽着他耳朵上羽翼的羽毛,泛红手心都弄疼了,被玉手心疼的握在手中。
你的一切反应都好像是对他的奖励,你真对他没招了,不打兴奋,不骂幸福,打更兴奋,骂更兴奋。
你用手拽下他的一对翅膀,另外一对又继续幻化上来,似乎下定决心了,不让你见到他的眼
他最多可以同时幻化出三对翅膀,巨大的翅膀,甚至可以将脸掩遮掩的严严实实,你气恼地拔下了一根又一根的羽毛,但是它不为所动
他止住了你像好奇的猫科动物一般,不停扒拉他的行为
【不能看…会失去理智】
他遗憾的在你的脑子里说。
现在的你还没有任何力量,无法抵挡住它本体自带的魅惑…那是一种任何东西都无法逃脱出来,引人走向毁灭的力量…
你在逐渐吸收这些鬼气…
怪物巨大的身形让你仰头都看不见他的表情,巨大的手掌一只手便可将你的腰握住,你又被抓过来抱着,如抱一个孩子一般
你体态正常,但是和他饱满的身体比起来,倒显得有些干瘪了
现在你的双手根本就抱不住他的脖颈了,你摆烂的双手想要回缩,但那些可恶的玉臂又紧紧的护住你的后背,往前推,让你只能无助的贴在他的身体上。
你被拉入用不会迎来白日的无边黑暗之中
你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停地往前奔跑着,你跑出了迷雾,看见了一个细瘦的女孩。
你只能跟着她。
你被困在女孩的身体里面,只能看到女孩看到的事情,感受到女孩感知。
这是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的村庄,黄胚土砌墙,田埂上灰尘扑扑的泥巴路,衣衫褴褛的村民,脸色消瘦以及神情怯懦,更加消瘦,甚至看不出是女性的几个老迈的女人…
十万大山,人丁稀少,人逃不出去,也进不来。
这里穷山恶水,人只需要男性劳动力,而不需要吃了光饭而没有用处的女性,因此,有溺女婴的习俗
但是年复一年,人们发现成年的男丁竟然没有可婚配的女人了…于是心生恶念
这些女人有都是从各个战败的寨抢来的,买来的,甚至“收留”来的。
女人们被日夜侵犯,生完一个便又继续生一个,而被生下的女人则会被长大之后卖给其他的村落,甚至是内部分配…
女孩开始抽条了,胸前有了细微的起伏,就有饿狼盯上了她,想要先生米煮成熟饭,获得优先的分配权。
女孩沉默寡言,身形瘦弱,但是连年的饥荒让一个成年男性瘦的比没有比一个骨头重多少,女孩用镰刀,拼命割了男人的喉咙。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杀一个人和杀一只鸡,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女孩吃力地将男人拉到偏远的后山上,清理好血液,将更多的血液涂抹在周围,吸引来野兽,犬群
人没得存粮,动物就更加的饥饿。
饥饿的动物会将他的尸体撕扯的一干二净,男人只是在山中寻找食物的时候遇到了活动的犬群,不幸地被作为了食物
而她也可以将自己摘出来,否则一旦被发现,自己的生命也无法保全。
女孩不像愚昧的村民一样,她一向不信那些神迹,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
但此刻,她却双手合十进行不伦不类的祈祷
希望他…死的一干二净
也许是强烈的祈求意念,也许是一切的时间地点刚刚恰到好处,当她离开之后,那块位置机缘巧合之下,诞生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点,一个初生的洁白无瑕如同白纸的“灵”
祂为信徒完成了第一件事,就是将男人碎成血雾。
回家的路途,碰见了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刚刚从草垛子里面出来…这个猎户的身形强壮,女孩绝对没有办法打败她,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烧了,只留下轻薄的里衣,沾满了泥土,好像刚刚从泥塘里面出来一般。
猎户嫌弃的往旁边一站,但是,对于衣摆上的一点红色的痕迹,尤为的敏锐…
那是人血的味道
他神情变得有些狰狞,可不但是他也不会料想到一个如此瘦弱的女孩可以有杀人的决心和冷静处理的行动力。
女孩只是沉默地将脸憋红,然后细微的说了几个字
“葵水…”
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对面几个年迈的女人之间对视。
女人是被世间人视为弱小的群体,他们鄙夷女人,却又由于自己意志不坚定而被原始的欲望冲昏头脑,最终反过来痛斥女人的蛊惑。
比起男人,女人仿佛天生更擅长处理血迹。她们中绝大多数人见过的真正的血*
每个月都从女人身体里掉下来,鲜红的血,暗红的血,黑色的凝结的血块,破碎的或大块或小块的人体组织
这些的形状、气味,以及沾到指尖时的触感,染到不同布料时如何清洗
这些能给女人的精神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太有限了
拥有这种体验,持久到无趣,持久到稀松平常。
很多男孩满脸兴奋地看着血腥场面时,同样年纪的女孩带着不耐地在熟练清洗着手上的血
初潮的女孩等于一个初出茅庐的杀手,还不懂得如何掩藏血迹,而母亲会教她如何包扎伤口,陌生女性会借给她工具
因为是所有女人的日常
比任何"只有真男人才懂"的兄弟默契,都要更热血、更疼痛、更生死攸关、更传承、更古老、更残酷、更神密、更血腥,也更温暖*
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分泌出每月流淌的经血和普通血液的区别,何况女孩还根本没来葵水。
但女人们未曾言语,只是疲惫而停滞的目光之中,不约而同的合谋。
掩盖了一个女孩杀人的事实。
*
你处理得很好,人们果然哀悼于男人,被野兽啃食的事实。
祂实现了信徒的愿望,因此获得了力量,化作人形在人世间行走。
但祂还太小,太脆弱。
于是你在当时的后山上捡到了一个面容精巧的孩子,你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孩子,仿佛是天上的仙人降生一般。
他呱呱坠地,雪白的肌肤未着片缕,你下意识的将祂当做女孩,给祂了一件外袍。
但孩子很快就跑远了,你后来时不时的在后山上遇见祂,偶尔给孩子带上一些食物,你不知道孩子是如何在山林之中生存的,但祂很快就长到你的腰那般高了。
你一向是不信神明的,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山野精怪…
不知是什么东西成精的小妖怪
你爱逗祂,教祂牙牙学语,你没有把孩子带下山去
人们总是喜欢抓些珍贵的东西,什么人参娃娃来煲汤,你恐吓祂,不允许祂下去。
期间你又杀了几个人,都是一些意图对你不轨的,人心惶惶,男人不再相信是野兽叼走了吃
。
大概快要暴露了,但是你的心情无比的畅快,死之前能够在手刃几个仇人便是最好的。
你的同盟们早已在折磨之中,一起前前后后,都化成了鲜红的血肉与冒着热气的白骨
但是村子粮食不够之后,又来了瘟疫,人们已经无暇顾及,已经要在互相杀死吞吃人肉的边缘。
人们开始说要用少妙龄少女去祭拜河神
于是便选中了你
村内的一场械斗,血红遍地,肠子四处流
有人饿的开始吃起了生肉,有一些理智但是并不多的男人们,疯了一般,将你绑住,换上了简陋的红布制成的衣裳,锁进竹笼之中
他们在岸边欢欣鼓舞,将你推入河流
红衣在水中变成了一朵漂浮的花,最后拉着你进入汹涌的河中。
你好像在岸上还看见了那个漂亮的孩子,他奔向你,但是无数人群的踩踏狂欢,将一个无力的孩子一手挥开,祂撞在旁边的石头上,脖子断了。
你看见了吗千年来,这河中,无数魂灵,死去的婴孩未长成的少女,老迈的妇人…她们化成无数只手推着你向上
今年累月的怨气已经将这片土地层层包裹,那怨气充斥着你的身体,在黑红色的怨气之中,你如同死神,收割着无数人的性命
无数的鲜血都淌在地,干涸,直至再也没有一一片生机。
但是你也被困在这一片地方。
永世不得超生。
鬼的本能控制着你的身体,你的思想。
你永远流淌着饥饿,想要新鲜的血肉,但是人已经被你杀光。于是你便伸向了身边,那唯一的血肉。
*
他还太过于弱小,甚至不能救下他唯一的信徒…如果他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如果他的身体可以恢复的再厉害一些就好了,如果可以再看见那个鲜活的笑容,那个鲜活的人就好
他还太过于弱小。当一切发生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绝望无助的眼神,那声嘶力竭的求救,他却无能为力。
身为灵,他本应超脱于尘世的情感纠葛与私欲,然而此刻,他却也有了自己的愿望。
他不再是那尊曾经纯白无瑕的灵体,洁白消失不见,他被染成了红黑相间的颜色
殷红的鲜血如同诅咒的符文,在他身上蔓延开来,黑色的黑暗气息如同邪恶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每一寸灵体。
在那片荒芜而阴森的角落,女鬼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猛地将他扑倒在地,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他在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红衣女鬼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身体撕开,她的双手如锋利的刀刃,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每一处撕裂都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声响,身体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
女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如同野兽一般开始啃咬他的血肉与四肢。她的牙齿深深嵌入他的灵体之中,每一次的咬合都带出一股剧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那是一种仿佛身体被慢慢抽空的感觉。但他知道,疼痛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可以从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再生。
他就像一颗被火烧过的野草,只要有那一丝生机,就永远可以重新焕发生机,永远可以填饱她内心深处那仿佛永不满足的饥饿。
他的身体不断地重组又破碎,他的头颅在远处看着抱着洁白如玉的手掌啃咬的女鬼,笑得偏执而满足
红衣女鬼没有丝毫怜悯之意,依旧沉浸在这疯狂的杀戮与吞噬之中,很快,啃咬起了他的大腿。如玉一般的骨骼,在她的嘴中轻而易的被嚼碎
鬼域中,鬼会一直重复死去的那天,以及获得巨大的怨恨力量。
无数次的轮回,他都无法插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一针一线中,制作了一件华丽的不像是人间造物猩红嫁衣
神骨为玉,神血作染
一次一次,她都将穿着这身如同最炽烈的红花一般的嫁衣,坠入河中
最后化身成鬼,吃净他的身体,然后再进入下一个轮回。
但随着女鬼力量的强大,他已经无法再满足她的胃口。
看着女鬼因为饥饿陷入无尽的疯狂之中,神明的眼瞳流下了血泪。
用什么才能拯救他的爱人
作为神明,却想要祈求上天,是否可以赐下一丝怜悯,拯救一下他可怜的爱人,他愿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十八般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