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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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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到了一个以前从来不知道的地方,这里等级森严,有连接游廊的古典建筑。你被打扮一新的送到了从未见过的父亲和父亲的正牌妻子面前。
“这就是木叶忍者生的孩子,看着倒是肤白漂亮,只言行太过粗鄙,还需好好教养。”
女人拿挑剔的眼神打量你,坐在一旁的男人只是平淡的点点头。
于是你开始了被教养的日子。
你不怕苦不怕痛,忍者的修炼这些都是必经之路,但你怕挨饿。
没两天你的傲骨就塌了,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在逃跑无望之后又起了逆反心理,他们想养着你以后随便送给别人牟利,那你就要掌控他们最看重的东西给所有人看看。
你在十六岁的时候成为了雨时家的实际发言人,族人畏惧你表面和善实际手段迅猛冷酷,连火之国的大名都对你有所耳闻,不过闻的是艳名,并接连送来几份带着熏香的和歌。
你又处理了一批不老实的父亲亲信,在一连不断的催促中起程去往火之国的都城。
彼时鸣人作为忍者,名字已经传遍了各国。
路过木叶村时,你留下卫队独自一个人进入村中,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碰巧在一个街道的拐角撞见了多年未见之人,他长高了,很高,是英挺开朗的少年模样,金黄色的头发在夕阳映照下变成了红色,像远处的落日一样灿烂,那双蓝色的眼睛还是那么剔透明亮,和身旁粉色头发的女孩说说笑笑,你甚至零星听到一字半句,她偶尔会怒气冲冲的给他一拳,而鸣人笑着让她打,一点都没有躲闪。
你勉强挂着笑容看向他,期待他能如曾经无数次般风一样的扑入你怀中,“咚”地一声将你撞翻,两个人滚成一团,然后你会推搡着他骂一声“笨蛋!”,他一点都不在乎,哈哈大笑的搂着你的脖子使劲蹭,然后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要么去他家,要么去你家,如果刚好囊中不那么羞涩,那你们会坐在一乐拉面馆里,一人点一份拉面,边聊边吃。
你睁大眼睛一直等着,等到眼睛酸涩,等到那颗心从雀跃到平静,等到他目不斜视地从你身边擦身而过。
像光阴穿过这世间所有自认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如此自然的,不为所动的,穿过了你的忐忑、兴奋、期待,和你那颗自认为坚强阔达的心。
他把你忘了。
你坐在一乐拉面店里发呆,老板盯着你看了好久,给你上了一碗面,面上垒着鸣人卷,于是在氤氲的热气中,你握着那张几年前兑换的畅吃券泪流满面。
你一直坐到太阳落山,面一口未动,将钱包整个压在桌上就离开了。
你应该离开的,木叶早在多年前就放弃了你,你在此处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那方尔虞我诈的古老院落才是你的归宿。
可你仍是漫无目的的顺着街道走过河边、训练场、图书馆,最后静立在曾经住过的楼下。
至少,把当初落下的礼物补上吧,就当最后的告别,你这样对自己说。
于是你从敞开的窗户进入顶层的房间,趁着明亮的月色将那张泛黄的券压在桌上。
“不请自来,就这样走吗?”有男人的声音从身后的黑暗处传来。
你猛地扭头看去,等适应了黑暗才看见金发蓝眼的少年抱胸靠着墙,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他一步步走近,月色下面容阴郁,和白天见到的开朗阳光的模样判若两人,你下意识的接连后退,最终被抵到了桌边。
“鸣人……”
你被他的气势和表情所迫,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满是厚茧的手,轻轻蹭了下你的眼角,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尝了一下。
“咸的,看来眼泪是真的,那什么是假的呢?”
那双剔透明亮的眼睛冰冷审视的盯着你。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凑近,呵出的热气打在你耳根,问:“得到一个男孩全部的心,然后揉碎它,会有成就感吗?”
你震惊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恨意。
你良久嗫喏着开口:“我没有……”
“是吗?”他笑了起来,声音低哑危险。
“那证明给我看吧,大名鼎鼎的雨时小姐。”
他故意将最后一句话慢慢吐出来,这是在讽刺你那方面的传闻,你恼了,推开他就想从来路离开。
他单手搂着你的腰将你丢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属于男人的压迫感让你惊慌。
“不,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笑了一声。
“那应该是怎么样?和小朋友一样握手言和,然后继续和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鸣人的手指描绘过你的眉眼、嘴唇,然后沿着脖颈摩挲着你纤细的锁骨。
“你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的心,是你主动抱我的,主动邀请我跟你一起睡的,明明都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他恨声在你耳边说。
“我以为是因为我那晚偷亲了你,所以你才不告而别,我后悔过,后悔到整晚整晚睡不着,可是你又出现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一个人在拉面店哭了一下午,你知道我要多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要一脸谄媚地跑到你面前摇尾乞怜吗。”
他的手慢慢收紧,你开始感觉呼吸困难了。
“我明明都决定放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知死活一再跑到我面前的。”
窒息让你涨红了脸,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慢慢松开了手,低头亲了亲你泪湿的侧脸,语气冰冷。
“想和好就给我这些年的痛苦一个交代,雨时小姐。”
他松开了你,躺到了一边。
你半晌才手脚发软的爬起来,抖着手去结他的衣服。
反正没多久就得跟一个不认识的老头睡,在这之前,第一次给自己的年少时的青梅竹马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你如此对自己说。
衣物终于被结开了,你不敢去看,只能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鸣人的目光细致的从你身上扫过,你又冷又瑟缩。
试探着蹭了一下,他眼睛眯了眯,示意你继续。
你磨蹭了好久终于坐了下去,一瞬间,剧烈的疼痛将你涷/穿,你和他同时痛哼出声。
“看来传闻也不能尽信。”
你泪眼婆娑地伏在他肩头,他亲吻你试图让你放松,手指描绘着过/紧的边缘。
“看着我。”
你抬头,他露出了个你熟悉的笑容,蓝色的眼睛映着月光闪闪发亮。
“啊,原来你喜欢我这幅样子。”他捻了捻指尖,开始放/肆起来。
上午的阳光照到床前你才醒,鸣人看样子早醒了,一手撑着头看着你,一手把玩着一张泛黄的劵纸,脸上是温暖柔和的微笑,如果不是你现在就躺在他身边,身体还残存着异样,你都怀疑昨夜只是一场诡异的梦。
你不知该如何面对早已陌生的他,于是闭上眼睛将头埋入被中。
他将你整个拢入怀里,在你耳边温声开口:“这是你当初要送我的礼物?”
你闷闷的应了声。
他亲亲你的耳朵说:“对不起,原谅我吧。”
你哭了起来。
他原本在安慰你,但你有越哭越厉害的趋势,他用膝盖抵开你的膝盖内侧,你立马噤声。
“不要这样。”你颤抖着推他。
“这样?”
他挑眉,温和地说:“你会慢慢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