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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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意外没有进入房间，昏暗的空间里，我感受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往里面蜷缩。
“醒了？”察觉我试图赖床的空条承太郎浅笑了一下，大手轻柔抚摸我的发丝。
我烦躁地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没好气道：“你没戒烟。”
我的说法让他略有尴尬，甚至沉默了一小段时间。
“啊…最近论文上有点问题，烦的时候才抽。”宽阔的肩膀占满了我的视野，肩膀的主人向我解释，默不作声地盯着我，“三好男人绝对不抽烟不喝酒。”
“那三好男人最重要一点是什么？”
“有钱给老婆花。”
“……很好，但随便你。”在我得到心中的答案后，打了一个哈欠，疲惫不堪地翻了个身，不懂得他神经兮兮的在干什么，“你再打扰我休息，我就告你老婆了。”
不过三好男人这一点我赞成。
空条承太郎放在我腰间的手收紧，仿佛把我一下子捞进了一个火炉之中。我累得睁不开眼睛，连触手可及的腹肌我都毫不理会。
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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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一直厚着脸皮哄着我起来，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耐心的一面。
然后就是不由分说把我捞起来洗澡。
伺候我穿衣服。
给我投喂食物。
……有点爽，开始羡慕未来的我了。
“这个不会是白金之星做的吧？”我刚换上长裙，肉羹汤的香味扑鼻而来，“酒店厨房可以随便用？”
“说一声就好了，”空条承太郎舀了一勺缓缓吹凉，递到我的嘴边。
“啊──好吃，”我乖乖就做，完全忘记我今天早上的坏脾气，“花京院典明和阿布德尔呢？”
“花京院典明去环球旅行了，阿布德尔不太清楚，可能去找波鲁那雷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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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JOJO，当我们心意相通的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到你的身边。”
“是真的吗妈妈？”
“当然了，不管妈妈以后变成什么样，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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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人，诡异的人。
它对我探头探脑，它对我不离不弃，它对我而言就是不一样的。
我看着梦境里的它。
它变成了好多个「落英拾露」。
她们起舞──
没有音乐，没有生命，
没有价值，没有开始，
没有故事，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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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让这个人闭嘴吗？”我穿着日系的长裙，撑着雨伞，无语地看着雨中不撑伞的两个人以及一个被砌进石头里的人渣，“话说谁会把他处死啊？恶心死了。”
我不自觉发了个白眼，东方仗助点头表示十分认可我的话。
接着就是那个男人巴拉巴拉的话语，什么弓箭啊dio啊替身啊。
好麻烦啊。
「拾露」游荡在那个男人的身后，她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脊椎的弧度像一柄出鞘的弯刀。
当手臂划破雨幕时，折扇打开带起的水痕，在空气中留下转瞬即逝的透明图腾。发梢坠落的不是雨水，是融化的星屑。
华丽的转段，男人的舌头被精准引流，可惜他的话没说完，可惜他的话太多。
空条承太郎无奈地看着我，压了压白色的帽檐，而东方仗助great的眼光望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风间你也太厉害了吧。”东方仗助感叹着。
空条承太郎耸了耸肩，“呀咧呀咧，我还想问他一点事呢。”
“你们先给我去换衣服再说，都想感冒吗？”我有些不满地瞟了一眼空条承太郎，“那咋了？”
“风间你怎么和我妈一样──”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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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说话了。”风间艾再次回到这里，诡异的石头雕像里镶嵌着人，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说说看吧，箭在哪里？”
风间艾冷眼盯着丑陋的石像，而身旁的幻影缓缓将折扇关闭，一瞬间男人的面孔恢复，一团烂肉重新钻进他的嘴巴里。
──那是他的舌头。
「拾露」本来就不是攻击型的替身。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很显然的，有些东西就是他的极限了，也是他最后的价值。
“……那就这样吧。”风间艾挥了挥手，「拾露」的折扇再次打开又关上，他肉眼可见的衰老，甚至露出白骨……而这次的男人成为了真正腐烂的肉泥，被关在石头了。
──他成为了所有人类最后都会凝结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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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甩开空条承太郎后，我心情愉悦的拉上东方仗助去购物。
虽然带了一张自己的银行卡，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就是了……
“仗助，想要什么可以直接拿哦，”在向前台确认了自己卡里的余额之后，我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卡，“当作见面礼物和配我挑礼物的报酬。”
东方仗助正在整理飞机头的动作一顿，表情夸张道，“哪里好意思让你……”
“啊，仗助！”一个漂亮短发女人推着车向我们打招呼，只听见我旁边的东方仗助倒吸一口气。
“妈……”
“你妈妈？！”我惊讶的打量眼前的女人──比传统日本女人更加有青春活力，完全不输于圣子阿姨的女人──竟然是乔瑟夫·乔斯达的……
啊？为什么？！
“哦哦，失礼了我是风间艾，我和令郎──”我吞下刚刚惊讶的表情，极度起伏的情绪被我强压下去。
我表示友好地伸手，实际上我还没编好自己的身份。
结果那个女人直勾勾盯着我，然后猛得拉住我的手，“是艾琳先生吗？！我是你的超级粉丝！自从你退隐舞蹈圈后我依旧喜爱着你！”
“对了，我叫东方朋子、啊──真是太失礼了。”东方朋子眼睛里有热情的火焰，她像我靠近，眼底尽是希望。
“退隐？”我抓住了重点，疑惑地看着和我差不多高的东方朋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退隐了？”
不可能。
我皱着眉头看向东方仗助，认真的思索着。
空条承太郎说“我”在巡演，而我最了解自己，我不可能退隐──在最后的价值榨干前，我怎么可能委身于柴米油盐？
“啊哈哈，当然不是真正的退隐，是艾琳先生您太久没有在圈子里活动了吧……额两年了吧，”东方朋子思考着，而东方仗助着急忙慌的摆了摆手，然后心如死灰地低头抠手指。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