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神》星旅人

5、第 5 章

　　2024年3月25日
　　艾利丝一直在我房间里，所以江蛰要喂艾利丝的话，必须要进到我房间。我一大早就被江蛰的推门声吵醒，我不耐烦的坐起来，却也明白，我根本没资格发脾气。
　　江蛰打开笼子，给艾利丝小碗里倒了些兔粮，水壶里的水还满着，也就没有管。
　　做好这一切后，江蛰看着江羽轻笑道：“你醒了，该起床吃饭了。”
　　江羽说：“我知道了。”
　　江蛰走出房间，带上门，江羽才开始换衣服。
　　等江羽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就见江蛰坐在饭桌旁发呆。江羽也见怪不怪，洗漱完就走过去拿起筷子吃起来。
　　江蛰回过神来，先是显现出慌张，随后又顿了一下，平静下来也拿起筷子。

　　吃过饭，两人便准备出发去学校。
　　江羽有些担心艾利丝，便问道：“艾利丝在家里没问题吗？”
　　江蛰安心道：“不用担心，食物和水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一句话，但也没有尴尬。
　　他们很享受这样的气氛。
　　有江蛰在，江羽的时间充足不少。两人来的很早，教室里人很少，却吵闹。两人走进教室一看，是白星言和她的小姐妹们。
　　在外面时，听教室里的动静像是在吵架，一进到教室里，或许是看有人来了，又或许是看来的人是江蛰，争吵声便停下来。
　　那个女生看起来很神气，见有人进来“哼”了一声，便带着其他几个女生离开，只剩白星言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座位上。
　　江羽有些诧异，想要问江蛰，却见江蛰无视白星言径直走到自己位置上。江羽明白，江蛰跟那女孩之间可能有矛盾，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
　　白星言眼看马上就要哭出来，但还是强行把眼泪憋回去。她看了江蛰一眼，仿佛已经接受自己青梅竹马喜欢上别人的事实，便也没有想着闹脾气，只是安静的趴在桌子上，什么都不做。
　　江羽从她身旁经过，没有多嘴，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趴下来。
　　江蛰平时就是好学生，没事的时候就会写题。这次也不例外，看到江羽趴在桌子上后便没有想着打扰她，从桌兜里拿出自己之前买的练习题开始写。
　　可江蛰现在的状态，并不像做题，更像是找件事情打发时间。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江蛰其实根本没在认真思考题目，更像是在盯着题目发呆。
　　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进到班级里。在之前那一天的相处下，十三班的同学们都对这个所谓的“高冷学霸”有所改观。他们发现，江蛰并不是别人口中所说的不好相处，简单的闲聊江蛰完全不在意，现在的江蛰只是给同学们一种寡言少语的感觉。
　　陈嘉岩是十三班的数学课代表，也是十三班为数不多好好学的人。在江蛰刚转过来时就与江蛰搭了几句话，所以关系也没有那么生疏。
　　陈嘉岩刚走进教室，一眼就看见坐在座位上写练习题的江蛰。他先是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就立马回到座位上翻出上一星期没做出来的题，走到江蛰前面的位子坐下。然后把卷子放在江蛰桌角边，说道：“大学霸江蛰，这道题我上周五卡一天了，教教我呗。”
　　江蛰说：“不会可以问老师，老师比我讲的详细多了。”
　　陈嘉岩吐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韩……”意识到江蛰还不知道十三班数学老师是谁，便又换了个称呼继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数学办公室有多远，我平时倒是能去问问，但现在不有你了吗？”
　　江蛰放下手中的笔，拿过陈嘉岩那张被画的凌乱不堪的卷子，看起那道题。
　　没两分钟，江蛰就把试卷放在陈嘉岩面前，指着杂乱的步骤说道：“前面的没错，到这儿就错了，应该先代这个公式……”
　　江蛰讲题简洁明了，陈嘉岩脑子也灵光，一点就通。不出五分钟，江蛰就把这道题给陈嘉岩讲的明明白白。
　　陈嘉岩佩服道：“不愧是一班的学霸啊！就是厉害。”
　　江蛰毒舌道：“这道题还蛮简单的，思路简单，计算也不复杂，你还是要多练练题。”
　　陈嘉岩被噎住，他挠挠头尬笑道：“我平时也练了，就是成绩提不上去。”
　　江蛰说：“那是你练的还不够多。”
　　陈嘉岩干笑道：“是吗？”随后陈嘉岩双手放在桌上，身体前倾，又一脸认真的问：“不过你这种学霸竟然会为爱转班，我真的没想到。想学的人可是做梦都想进一班啊！”
　　江蛰敷衍道：“因为我不想学了。”
　　陈嘉岩完全不信，他身体向后仰，靠在桌子上说道：“得了吧！我刚来就看见你在这刷题，这是不想学的样儿。”
　　江蛰说：“随你怎么想。”
　　其他男同学见两人讨论完题，便也纷纷凑上前来。
　　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名叫黎凡，是班里的老鼠屎，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一个人物。
　　一开口，黎凡就问出许多人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诶！江蛰，你究竟看上江羽哪儿了。”
　　其他人也附和道：“就是啊！”
　　黎凡继续说：“江羽长的不好看，家里又没钱，而且性格还那么孤僻。”
　　因为要给江蛰个面子，黎凡并没有说出特别难听的话。虽说没见过他维护江羽，但在别人口中也听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江蛰说：“江羽她，其实还蛮好看的。”
　　陈嘉岩猜测道：“江蛰，你该不会就喜欢江羽这种的吧！你眼光听独特啊！”
　　江蛰突然像是有些恼火，但还是克制下来，没好气道：“你们很闲吗？马上上课了还围在这。”
　　陈嘉岩打趣道：“好好好，我们不说了。”
　　黎凡说：“都没事了，都回去吧，别围在这了。”
　　聚在这的大家也都散开，江蛰也继续写题。
　　趴在桌子上的白星言坐起来，她神情复杂的看着江蛰，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响起的铃声塞回去。
　　班长林访遇维持起纪律说道：“好了，别说话了！”
　　大家也都配合的安静下来。

　　还没等上课铃响起，数学韩老师就走进班级。

　　江羽又是睡了一上午。
　　老师们以为江蛰来到这个班还是会好好学习，事实上他上课时看起来也在认真听讲，心思却不在课堂上。好在基础扎实，老师们的问题也都能回答上来。
　　时间过得很快，对于江羽和江蛰来说是很快。
　　上午最后一节下课，江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自己藏在桌兜的手机，确认没有信息之后才又把手机藏起来。
　　同学们都去吃饭走的差不多，江羽还趴在桌子上。江蛰站起身来到江羽身旁，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江羽，该去吃饭了。”
　　江羽侧过头生无可恋的看着江蛰，为难说道：“我现在不想动，江蛰，要不你去吃吧。”
　　江蛰说：“多少吃点，要不然会饿。”
　　“说的也是。”江羽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准备一起去吃饭。
　　转身离开时，发现白星言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动不动。
　　是有人给她带饭了吗？还是她不想吃？为什么她没和她的朋友一起？
　　两个人没兴趣，也不想管，便离开教室。
　　路上的目光虽然还是如此之多，不友好的目光却减少许多，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大家也都开始接受校草级别的江蛰喜欢一个傻子这件事。
　　他们离开后，依旧坐在教室里的白星言忍不住哭出来。
　　班主任李晴青通过监控看到班级里只有白星言坐在那，而且也看出她情绪不对。饭吃到一半的李晴青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给搭子老师留下一句“我有事，先回去了”就离开餐厅。
　　她是这一学期才开始带这个班，并不清楚每个人的情况。虽然有些学生会做出十分恶劣的行为，但她也在尽可能的去包容她的学生。所以即便是前几天白星言欺负江羽，她也没有因为这一件事认为白星言是个差学生。
　　十三班离餐厅很远，要走几乎半个校园。李晴青回到班里的时就开始不停大喘气。
　　她缓了一下，看到趴在桌上情绪稳定不少的白星言，便坐在她前面的位置上，轻敲她的桌子，她才抬起头。
　　白星言红着眼，看清面前的人是班主任后，她便说道：“李老师，你来干嘛？”
　　她的语气并不好，因为从开学到现在，她其实都不喜欢这个老师。
　　李晴青轻声问道：“白星言，能跟老师讲讲，发生什么了吗？”
　　白星言把头别到一边，说道：“我没事。”
　　李晴青继续追问道：“有什么事说出来就舒服了，而且我是你班主任，当然有义务管这些事情。”
　　白星言似乎有点动容，她低下头，却还是什么都不说。
　　李晴青猜测道：“是江羽的事吗？”
　　白星言摇摇头。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两人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个有些眼熟但不认识的女生拿着一个破旧的厚皮本子站在门口。
　　那女生说：“老师好？问一下秦亭的位置在哪？”
　　李晴青指了指第二排中间的位置和蔼道：“你的唐亭的姐姐吧！”
　　女生点点头，把手中的本子放在唐亭位置上：“嗯对，我帮她整理的笔记，放在这了。”
　　女生走后，李晴青继续猜道：“是上课被老师批评了，还是和朋友吵架了？”
　　白星言不再摇头。
　　李晴青可能是猜对了，但她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说道：“跟老师说说，怎么了。”
　　白星言抽泣道：“没事的老师，我真的没事。”
　　李晴青见问不出来，便不再追问，而是关心道：“你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这件事以后再说。”
　　白星言点点头：“嗯。”
　　“那老师就先回去了，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找我。”李晴青边叮嘱边站起身来离开。
　　等李晴青离开后，白星言依旧没有要去吃饭的意思，而是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调整情绪。

　　午饭，午休，接着是上课。这一天白星言都安静的离谱，她的朋友好像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放学，那几个女生才围到白星言身旁与她说话。

　　江蛰叫江羽起来，说“该回家了”，江羽才缓过神来。
　　江羽动作很快，她立刻站起来说：“江蛰，我得去上个厕所。”
　　江蛰说：“好，我等你。”
　　他们的对话似乎是被白星言她们听到，其中一个短发女生表现出一副友好的样子说：“走了，星言，带你去做一件好事。”
　　白星言赶忙收拾好，站起身跟上。

　　江羽似乎是确实着急，走的很快，在江蛰跟上之前，白星言她们也离开教室，之后江蛰才把桌兜里的手机放到口袋里跟出来。
　　刚出教室，迎面就与数学韩老师撞了个正着。
　　韩老师叫住江蛰说道：“江蛰，正好你还没走，我找你有些事情。”
　　江蛰说：“什么事啊！老师。”
　　韩老师说：“要不去我办公室说吧！”
　　江蛰委婉拒绝道：“就在这说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韩老师勉强道：“那好吧，就是有个省级数学竞赛……”
　　还没等江蛰韩老师说完，江蛰果断拒绝道：“我不去。”
　　韩老师诧异道：“你怎么不去了？我听高老师说每次你都去了啊！”
　　江蛰解释道：“我没空，而且我也不想去。”
　　韩老师劝说道：“有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啊！你如果参加绝对能取得个不错的成绩。”
　　江蛰说：“不是还有雷安，张书阳他们吗？我就不去了，我真没空。”
　　韩老师见劝不动，只能罢休道：“行吧！江蛰，我们这个班虽然差，但你也要好好学。”
　　江蛰说：“我知道了老师。”
　　“那你回去吧！”
　　“好。”说完，江蛰就快步离开。

　　奇怪的是自己在班里耗了那么久，一路上也没有看到江羽的身影。一直到厕所门口，也没见江羽出来。
　　江羽这么慢吗？还是已经走了？
　　江蛰在厕所附近着急的等，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想要给江羽发信息，却想起江羽没有拿手机又把手机放回去。

　　江羽并没有走，她还在厕所里，在出来的时候却被白星言她们拦住。
　　这个时间点学校几乎没了人，她们便胆大妄为起来。
　　几个女生把江羽堵在角落里，短发女生站出来二话不说就薅住江羽的头发，凶狠道：“星言不是警告过你了吗？里江蛰远点，你不会听不懂人话吧！”
　　躲在后面的白星言怯生生道：“晓晗，是江蛰主动接近江羽的，就别……”
　　刚才还温柔对待白星言的人，现在却换了一副面孔，她打断白星言的话，暴躁道：“白星言，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是在帮你出气。”
　　白星言想说，却还是闭上嘴，在后面静静看着。
　　她的力气很大，江羽被拽的疼的厉害，却还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羽反驳道：“她说的没错，所以这不是我的问题，你们想让我和江蛰保持距离就去找江蛰。”
　　江羽话音刚落，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女生的手掌狠狠落在江羽脸上，江羽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起来。
　　白星言出声阻止道：“晓晗，会不会太过分了。”
　　女生大声反驳道：“白星言，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
　　“……嗯。”

　　她们扇江羽耳光，在江羽身上浇水，自始至终白星言都没有参与进来。

　　女生看不惯白星言的唯唯诺诺，便强硬指使白星言来扇江羽耳光。尽管白星言不愿意，却也不敢反抗。她被推到最前面，高高举起手，却在巴掌落在江羽脸上之前被抓住胳膊。
　　江羽烦躁道：“别人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强迫别人啊！”
　　女生说：“江羽，你胆子肥了！”说着就准备动手，给江羽点教训，却被江羽灵活的躲开。
　　其他人见状想上前按住江羽，可江羽先一步拿出一把美工刀抵在短发女生的脖子上。
　　江羽警告道：“不想死的话就让开。”
　　看见到，她们虽然害怕，一个长发女生却还是壮着胆子说：“你敢杀人吗？装样子给谁看啊。”
　　虽然这么想是没错，可被抵着脖子的短发女生却还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求饶：“你……你们快让开。”
　　听到短发女生的话，其他人也都纷纷让出一条路。
　　“我就不陪你们玩了。”江羽把刀收回来之后，便潇洒离开。
　　江羽的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想要快点回去把这身糟糕的衣服换掉，便加快脚步。
　　一出来，江羽边看到在附近焦急等待的江蛰。同时江蛰也看到了她。
　　江蛰紧张的手心出汗，看到浑身湿透的江羽更是心一紧。他快速跑到江羽身旁，担心道：“江羽，你怎么浑身湿透了，你脸怎么了。”
　　江羽有些烦躁，她不想理江蛰便一直往校门口走，她边走边说：“我没事，回去吧。”
　　江蛰跟上去想要问清楚：“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羽说：“我没事。”
　　“江羽！”
　　听到江蛰的呼喊，江羽这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是不是白星言她们又找你麻烦了。”江蛰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江羽。
　　江羽挣扎两下为难道：“我身上还湿的。”
　　江蛰内疚道：“我知道，让我抱会儿，拜托了。”
　　嗯……

　　片刻，江蛰松开江羽便边拿手机边朝厕所那边走，他说：“我去找她。”
　　江羽却叫住江蛰：“江蛰。”
　　江蛰停住脚步回头看：“怎么了？”
　　江羽说：“不可以动手。”
　　“我知道了。”

　　不一会儿，江蛰就把白星言拽到江羽面前。
　　江蛰是在厕所门口找到她的，江羽出来之后她们好像又在厕所待了一会儿。发现白星言的时候，她也是全身湿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蛰把白星言甩开，愤怒道：“道歉。”
　　白星言不甘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凭什么道歉！”
　　江蛰抬起手就想打白星言，却被江羽狠狠拦住。
　　江蛰眉头紧促，他生气质问道：“江羽，她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还护着她！”
　　江羽平静道：“不行江蛰，男孩子不可以打女孩子，而且动手的人不是她。”
　　江蛰低头看着江羽认真的表情，即便是不相信也不行。他又把目光移向白星言，只见白星言低着头，湿透了的头发还有水顺着发丝流下来。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死命攥着衣角。
　　江蛰心里有些动容，但他也拿不定注意，便问江羽：“你想怎么处理。”
　　江羽看着白星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
　　白星言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江羽一眼后又迅速把头底下。她的身体拼命颤抖，声音也颤抖的厉害，她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白星言的道歉，江羽并没有接受，而是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白星言。
　　江羽周围的空气很冷，让白星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白星言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江羽也跟上去，她寒声道：“你真以为你说几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吗？”
　　说着，江羽一把拽住白星言的头发，用力把她甩开，白星言柔顺的头发立刻变的凌乱，撕扯的疼痛感也没有让白星言还手，而是默默忍受这一切。
　　白星言摔倒在地，江羽依旧不肯收手，她抬手用力打在白星言脸上，一巴掌，两巴掌……
　　随后她再次拽住白星言的头发，硬生生将她拎起来：“你知不知道巴掌扇在脸上有多疼，你知不知道被薅头发有多不舒服。”
　　白星言眼眶湿润，在眼眶里打转半天的眼泪也终于溢出来，她抽泣求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我……”
　　江羽凛冽的眼神柔和下来，她放开白星言的头发，然后一把抱住她。
　　“这就对了嘛！既然自己感觉痛苦的事情，就不要强加给别人。”
　　白星言微微愣神，她感到不可思议，平时总被别人欺负的傻子，现在竟然在安慰自己，而且温柔的不行。白星言的手不自觉地回抱住江羽，头埋在江羽怀里嚎啕大哭。

　　白星言虽然家世显赫，却因为是女孩子不受家里人待见。家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弟弟身上，而忽略了白星言，因此造成白星言的孤僻性格。
　　初中时，白星言所在的贵族学校不差有钱有势的人，而她因为性格和不受待见的情况被一些本就顽劣的学生盯上。她尝试过告诉老师，却没有用，唯一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就是青梅竹马的江蛰。
　　江蛰却也并不喜欢白星言，因为长辈们口中的话，江蛰对白星言的印象也好不起来，所以江蛰对白星言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
　　可白星言却把江蛰当成依靠，为了和江蛰考到一所高中，白星言在被别人欺负的情况下依然努力学习，虽然在最差的班，但好歹也算是考了进来。
　　这所高中不像贵族学校一样，什么样的学生都有。白星言想要摆脱初中的阴影，想要融入到集体中，却被蓝晓晗利用。
　　蓝晓晗她们看在白星言有钱，便想与白星言打好关系，却没想到白星言是那样的懦弱。之后她们借助朋友的关系，一直向白星言要钱，但也没有把白星言真正当成朋友。
　　她们让白星言去欺负江羽，让白星言去做一些让别人讨厌的事情，白星言不敢反抗只能照做，要不然被欺负的就会是她。
　　白星言想过告诉老师，但初中的经历告诉她，告诉老师没有用，她也只能把苦难憋在心里。
　　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