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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姜漠村庄】大熊猫不休息吗 ...

  •   七个葫芦娃飞奔到家后,看了眼时间竟快到九点了,这的时间过得居然这么快。房间只有五间,星期一瞅了眼说:“你们有谁愿意睡同一个房间?”

      “我和星期天一间。”星期五先开口道。

      江修景:“???”不是哥们,我想自己一人间。

      “好,那……”

      “我和星期四一间,你不会不答应吧?”星期三搭上星期四的肩膀说道。

      “嗯。”星期四淡淡地应了一声。

      分好房后各自回了房间。星期一还特意交代了星期二晚上睡觉时多注意注意有什么动静,毕竟老伯说了恶婆会吃人,而且当时也只和星期二说过话,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定会出事。

      江修景有些不情愿地和星期五睡在一间,想跟星期一提出换房但还是憋了回去。主要是好奇他为什么会拉着自己,还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难道他认识还很熟?是秦越吗,不太可能。不然早就相认了。

      这身形和姿态很像陈穆,浑身透着一股冷漠和高贵感。虽然不太熟,但还是有着上次见面的那种感觉,只不过……脸不像,比他还要老了些。

      江修景来到房中,星期五正准备上床休息。房间有点小勉强能挤下两个人,只有一张床需要只能他们两人一起睡。

      看着星期五刚洗漱好的样子,湿润的发丝间滴落着水渍,落在了他半裸上身的肩膀上,肩宽腰窄,腹部线条清晰,身材匀称,看起来非常舒适。

      江修景也洗漱好了,靠在床边问他:“你觉得今晚会是那个恶婆突袭吗?”

      “是的吧,你要是害怕可以抱着我睡。”星期五坐在床边调侃他。

      “不用。我怕你就是那个鬼……”江修景紧紧地抿着嘴唇,白了个眼侧身躺下了。

      星期五轻笑一声也躺下了。两个人躺着说近不近,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江修景翻个身就能碰到他。

      窗户紧闭,只能透过一点微弱的光源。窗户很小是个木窗,还有点低,身高一米八的人得弯着腰才能看到里面。

      江修景是睡不着的,严重失眠,再加上多了一个人一起睡,他很不习惯,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睡了。

      不一会儿外面又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是那个恶婆来了。夜里的这个声音时快时慢。快时是疯狂砸车的声音,慢时是车轴摩擦地面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向他们的房门靠近。江修景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半夜是他最敏感的时候,因为他会想起过往痛苦的回忆,使得他浑身颤抖。

      旁边的人好像睡熟了,这么响亮的声音居然没把他吵醒,看来也是习惯了。

      江修景还不习惯,正想起身打开窗户露出一点缝隙看看情况时,一只手臂从旁边伸过来环抱住他的肩,再次压下来躺下睡觉。

      他愣愣的偏过头一看,对上了那人的脸。那人还在睡觉,他紧闭着双眼,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和安静。

      江修景想推开他,又被死死地按住,还翻身压在他的身上。这人到底睡没睡着?

      恶婆的声音好像远离了,目标不是他们这间房,想必是星期二那间。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真的是星期二的房间,一直没有开门恶婆就一直敲,敲门声还特别大,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

      恶婆不敲门了,传出来回踱步的声音,随后是肉/体撕裂,刀砍入人体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居然没有惨叫声,星期二是被梦杀了吗?怎么没有动静。

      不久之后听到了有东西被装上了小铁车,又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个晚上。

      所以某人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身边的人已经醒了。星期五侧着脸看着江修景,看他一脸阴沉,黑眼圈凝重就知道没睡。

      “哟,哪来的大熊猫,这么可爱?”星期五侧着身面对着江修景,手肘着枕头,嘴角微微一笑。

      “滚……”江修景坐起身想去用冷水洗把脸。

      “大熊猫不休息吗?我哄你入睡,包睡得着的。”

      “起来去看看老二魂还在吗。”

      “你亲亲我,亲我一口我就起来。”星期五说话低沉,带着点诱惑。

      “你要脸吗?”江修景转过身,眼神狠厉得想刀了一个人。

      “不要,只想要你。”星期五继续没皮没脸地说。

      “我们不熟吧?上一边去……”江修景走到门边,准备推门出去。

      “我认为我跟你熟就够了。”说着坐起了身,穿着黑色大衣跟着一起出去了。

      他们又来到了饭桌前,人都到了,星期二也在。

      星期二居然安然无恙?那昨晚被砍的人是谁……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确定了恶婆昨晚就是敲了他房间的门,没事的话那线索就没了,疑点太多不能擅自下定论。

      江修景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忍不住问:“星期二……你昨晚还好吗?”

      “我?我……不算太好。怎么了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地坐在桌前。

      江修景和星期五来之前就星期一就已经讨论过了。这群人双眼疲惫,精神萎靡,一看就没睡好,除了星期二。

      倒也不用太在乎他们都说什么,还听得都听到了,就想知道星期二是什么情况。

      “昨晚恶婆不是敲的你的门吗,就想知道那这边发生了什么。”江修景拉着椅子抬起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我不知道,我躲在床底睡的,床底除了有些窄睡不太好以外,其他我不知道……”星期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在发颤,低着头没抬起来。

      “这你都能睡得着?你是这个。”星期三震惊得睁大了双眼,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你别紧张,只是我们昨晚都听到那动静,你不知道吗?”星期一试图安抚他,现在只有他最可疑了。

      “我睡着了……”

      “睡眠质量这么好,要不分一点给天儿?”星期五抱着手臂靠在桌边,冷冷地看着他。

      这下所有人都看着星期二,抖成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目前的线索都围绕在他身上,这样一来就断了。

      “你们怀疑我?还是说盼着我去死?”星期二瞬间恼火,指着他们说。

      “不是这样的,就想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想,毕竟昨天只有你没喝汤,恶婆也只接触了你。我们都没有那个意思,抱歉。”江修景端正身子对着他说。

      “我是真的睡着了……”星期二还想再解释,“娘”就来了。

      这次不是玉米排骨汤,而是一碗鸡蛋面。份量有点少,可以三个人吃,要是其中一个人吃得多的话两人都不够。“娘”端着鸡蛋面放在桌上就走了,什么话也没说。

      再次陷入新的问题。吃吗?

      不吃的话会饿,不行。吃的话会有人不能吃,也不行。二者选其一,还是让其他人吃吧。

      “你和六吃吧,其他人要想吃的话也行,就是很少,或者你们想吃一根面条就饱了?”江修景说,他决定不吃。星期五和他一样也不吃。

      最后是星期二,星期四和星期六吃了。

      等他们吃完没有什么异常状况之后,星期五提出先去星期二的房间看看,都同意了。

      众人来到星期二房间,重点观察了一下门口,并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只是窗口边缘缝隙插上了一枝桂花,香味浓郁而不是清新。

      “这桂花昨天在吗?”江修景将桂花摘下来问星期二。

      “没……”星期二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看江修景,有些发抖的对他说。

      “………没什么可怕的你又抖什么?”星期三拽起发抖的他推向人群中。

      “不是的,就是一来到这就害怕……我真的没有……”他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星期五打断。

      “这墙面上有血迹,还没有干,也许是昨晚留下的,被人清理过了。”他蹲在门口旁的墙边,手接触着上面不是很明显的血的痕迹。

      一行人围过去,楼道有些窄,一群人在一起倒显得人多。

      江修景也蹲下来,伸手触摸不明显的痕迹。墙很厚实,就好像多了一层。

      血确实没有干,不像是清理过,而是刚流出来的,顺着墙面摸到门边,很快就发现墙被铺上一层。

      他对着墙面那个缝隙抠挖,掉出临边一角。这是个土房子,即使被精心雕琢时间久了也经不住折腾,随便抠出一角其余的也会跟着掉落下来。

      顺着那一角继续抠 ,很快墙面就脱落而出伴随着点点血迹沾在上面,还是新鲜的刚流出来。

      跟着掉落的点点尸块,还没有腐化。墙面脱落,里面的尸体就暴露出来,还有被撕碎的衣物。

      是一件中式衬衫,昨天那位老伯的。

      他们一起把尸体弄了出来,一块一块的还有人体器官,血肉模糊。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血腥味,星期三被恶心得说不出话在一旁干呕,其余人也皱眉捂着嘴不忍心看这一幕。

      星期二反应激烈,呼吸急促,尖叫得出声,蜷缩在角落惶恐地抱住自己。

      老伯昨天是在庙堂前断的头,眼球也当着众人的面滚落,而在这些尸块中找到眼球却没有找到老伯的脑袋。

      这就是老伯,昨天是在庙堂莫名其妙地死去,今天尸体就发现在星期二房间门前的墙内。是恶婆所为吗?昨晚在这里听到的声音,是在砍老伯?

      如果真的是这样星期二就说得清了。即使不清楚情况,内心总会有不安至使他恐惧,大概是人的第六感吧。

      老伯死了,线索又回归到了恶婆身上。清理好现场,他们出门去和恶婆碰面,不知道今天她会不会出现。

      “我们再去一次那个庙堂吧。”江修景提议道。

      “你确定?老伯昨天就是在那拦着我们不让进……”星期三不太情愿,又有些犹豫。

      “嗯。老伯已经死了,而且庙里估计会有新的奇遇呢?”星期五同意江修景的提议,起身准备离开。

      江修景跟着他一起,其余人不再说什么也默默跟着走。

      按照昨天的路线原路再走一次,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庙堂。

      窗户上的人没了,一路过来都没有任何发现,也不见恶婆的踪迹,倒是屋里的人出来走动,坐在院子里聊天、忙活农务。

      正好借此来询问一家,或许能问出有用的线索。

      江修景随机定位一家带着孙女在院里玩耍的老婆婆。说来也奇怪,村里的年轻人这么少的吗?除了他们几个,连昨天趴在窗上死盯着他们的屈指可数。

      星期五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太多人进去恐怕会吓到人家。干站着等显得自己很没用,分头去别家找线索,然后在这里聚集。

      唤了屋里的人一声得到同意后,江修景才推门而入,星期五跟在他身后。

      老婆婆坐在摇摇椅上,她的孙女在一旁斗蛐蛐。两只蛐蛐被关在小罐子里一动不动,走进一看才发现已经死了。

      祖孙俩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做出反应,小女孩的目光一直在罐里的蛐蛐没移开过,似乎并不知道它们死了,叫嚷着快打起来。

      江修景看了一眼小女孩转头就问摇椅子的老婆婆,问:“婆婆,我们找不到去庙堂的路,想祈求个平安顺岁,您知道在哪吗?”

      老婆婆打量似的看这两人,指了指后方,没有回一句话。

      “婆婆,我们沿着这个方向走很久都没找到,真的在那吗?”星期五追着问。

      “午时十二刻钟你们再去就能找到。”老婆婆继续摇着摇椅,闭着双目。

      “谢谢婆婆。还有个事,听说村里的恶婆会吃人,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被她盯上了,我担心他……”星期五压低声音,装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试探着能不能套出别的真相。

      不料小女孩一听到“恶婆”便打翻罐子,蛐蛐从里面掉出来,哭兮兮地钻进老婆婆的怀里。老婆婆抱着小女孩轻轻地拍打脊背哄她。

      惹她哭的人却不为所动,江修景也没有退让,反而更进一步的询问:“怎么了吗?我们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老婆婆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并没有怪罪他们,说:“恶婆是村里人极度厌恶又极度可怕之人。有一日她突然发疯,打伤村子的人,那人年纪大反抗不过,腿被打断终身不能行走,此后她的恶闻日益增多,遇到她的人都会离得远远的。那座庙堂早已尸骸堆山,说不定就碰上鬼吃人,祈不了什么福,赶紧走吧。”说完抱着孙女回屋。

      两人识趣地离开不再打扰,转身推门出去和星期一汇合。

      见到他们出来,星期一说:“你们来了?虽然没有太阳,但我们的时间显示快十二点,大概与这里的差不多,走吧。”

      “等等,你们问出什么了?”星期五顿住脚步,觉得不对劲。

      星期一一五一十地都说与他听,结果与他们得到的线索都一样。相同的还有不超过12岁的小孩斗蛐蛐,也是死的,陪着小孩的也全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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