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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玄龟驮碑?乾隆清官沉塘(清乾隆年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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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 年 7 月 16 日,吴小鱼的龙鳞甲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道绚丽的彩虹。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赵铁柱发来一条短信:“速去县志办,查阅《乾隆海宁县志》,玄龟驮碑中藏着陈家村的基因图谱。”
吴小鱼匆匆赶到县志办,在布满灰尘的书架间翻找,终于找到了那本《乾隆海宁县志》。当她翻到乾隆二十三年的条目时,手电筒的光束中,灰尘轻轻飞舞。条目上记载着:“陈家村举人陈清远状告知县贪腐,三日后暴毙于县衙古井。”
吴小鱼伸出龙爪,轻轻触碰那泛黄的纸页。刹那间,玄龟驮碑的拓片上浮现出 DNA 双螺旋结构,与她脖颈间的青铜鱼符产生了奇妙的共振。鱼符表面密密麻麻的家族谱系显现出来,每一个名字都对应着陈家村人的基因序列。
就在这时,时空裂缝在县志馆中悄然展开。吴小鱼的龙鳞甲迅速收缩,变成了渔家女的粗布衣裳。她腰间挂着母亲的银铃,脖颈间的青铜鱼符浮现出与拓片相同的螺旋纹。在时空乱流中,她看到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正站在不同的玄龟驮碑前,每一座碑都记载着家族不同分支的秘密。县衙广场上,暴雨倾盆而下。陈清远紧紧攥着状纸,在雨幕中奋力奔跑。他的布鞋早已沾满了泥浆,怀里的《陈家村志》渗出墨绿色的汁液,那是玄龟驮碑上的苔藓。
“大人,这是我第七次状告贪腐的证据!” 陈清远的声音在暴雨中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知县王明德的师爷面无表情地收下状纸,袖口不经意间滑出半块鱼符。当鱼符与陈清远的胎记接触时,县衙正中央的玄龟驮碑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碑身上 “万古流芳” 四个大字显得格外刺眼,龟首低垂,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人间的贪腐。
吴小鱼伸出龙爪,轻轻触碰碑身。龟甲上的纹路瞬间活了过来,浮现出吴族祖先将陈家村婴儿投入火炉的画面。那一幕幕惨状,让吴小鱼心中一阵刺痛。
三日后,升堂审案。陈清远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公堂之上。仵作验尸时,从他的指甲缝里检出了雷公藤粉末。陈清远的遗孀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跪在玄龟驮碑前,悲痛欲绝。
就在这时,碑身突然裂开,露出了里面的青铜匣子。匣身上的龟纹与吴小鱼的胎记产生了强烈的共振,浮现出陈家村人的基因图谱。图谱中,陈清远的基因链上有一段被标记为 “禁忌” 的片段,那正是吴族祖先当年注入的诅咒。
“这是大禹的血脉,也是吴族的诅咒。”
赵铁柱的鬼魂提着马灯,从碑中缓缓显现,“每代只能由纯血陈家人开启。”暴雨夜,陈家村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中。村里的婴儿突然集体啼哭起来,他们的胎记同时浮现出玄龟驮碑的纹路。与此同时,县衙的玄龟雕像眼睛迸裂,流出墨绿色的汁液。
汁液在地面汇聚成 DNA 链,指向陈清远的故居。吴小鱼的龙爪触碰汁液,眼前闪现出无数个陈家村婴儿被活祭的画面。那些无辜的生命,成为了吴族祖先制造镇河剑的牺牲品。
陈清远的遗孀颤抖着打开青铜匣,里面的羊皮纸上浮现出三维基因模型。她的指尖触碰图谱的瞬间,玄龟驮碑的苔藓突然疯长,将整个县衙包裹成一个绿色的茧。苔藓中渗出的汁液在墙壁上描绘出大禹治水的壁画,每一滴水珠都倒映着陈家村人的脸。
壁画中,大禹的形象逐渐变成了吴族祖先的模样。他手中握着镇河剑,脚下踩着陈家村人的骸骨。“记住,你们是大禹的后裔,也是吴族的祭品。” 赵铁柱的鬼魂融入苔藓,留下了这句令人深思的话。
吴小鱼在 2004 年的县志馆中醒来,发现自己的 DNA 检测报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膝头。报告显示:“第 12 号染色体存在远古爬行类基因片段。” 片段的形状与玄龟驮碑的龟纹完全一致,而报告的编号正是乾隆年间陈清远状纸的编号。
“这是玄龟的基因,也是吴族的罪证。” 赵铁柱的鬼魂从报告中浮现,“乾隆年间的陈家村人通过基因图谱获得了控水能力,但也因此成为了吴族的猎物。”
吴小鱼的龙爪划过报告,突然触发了全息投影。画面中,陈清远的遗孀正在将基因图谱注入玄龟驮碑,碑身浮现出郑和宝船的航线图。每一道航线都对应着陈家村人的迁徙路线,而宝船的坐标点正是县衙的玄龟驮碑所在。
航线图中,宝船的位置与吴小鱼的胎记重合,而陈清远的基因链上的 “禁忌” 片段正在不断复制。“镇河剑的核心在玄龟驮碑里,它封印着吴族的罪行。” 赵铁柱的马灯指向县志馆地下,“去挖开乾隆年间的县衙遗址。”
乾隆二十四年春,陈家村的古井突然沸腾起来。村民们小心翼翼地来到井底,却发现了知县王明德的尸体。他的皮肤布满了龟裂纹路,眼球里嵌着半块鱼符。鱼符上的螺旋纹与陈清远的胎记完全吻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因果轮回。
“这是玄龟的诅咒,也是吴族的轮回。” 赵铁柱的鬼魂出现在井边,“每个贪腐的吴家人都会变成活死人,成为镇河剑的祭品。”
陈清远的遗孀抱着婴儿来到井边,她的指尖触碰鱼符。古井中突然喷出一股墨绿色的水柱,水柱在空中凝结成玄龟虚影。龟甲上浮现出陈家村人的基因图谱,婴儿的啼哭与玄龟的低吟形成了共振。
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王明德的尸体分解成无数光点,融入了基因图谱。光点中,吴族祖先的虚影浮现,他们的脸上带着痛苦与悔恨。“以大禹之名,封印贪念,洗净罪孽。” 遗孀的瞳孔分裂成竖瞳,她将婴儿的脐带血滴在玄龟驮碑上。
碑身突然裂开,露出了里面的镇河剑碎片。剑身刻着《陈家村志》的微缩文字,每一笔都对应着陈家村人的基因序列。当遗孀的血液滴在剑上时,剑身浮现出吴族祖先的忏悔录,揭示了当年活祭陈家村婴儿的真相。
吴小鱼的龙爪在县衙遗址中奋力挖掘,终于挖出了青铜匣。七颗夜明珠突然悬浮在空中,投射出乾隆年间的全息影像:陈清远的遗孀正在将基因图谱与镇河剑融合。
基因链化作光蛇,缠绕在剑身上,最终形成了一个量子态的 DNA 双螺旋结构。螺旋中,吴族与陈家村的基因正在相互吞噬,而镇河剑的核心处,郑和宝船的影像若隐若现。
“这是基因与神器的量子纠缠,也是吴族与陈家村的命运交织。” 赵铁柱的鬼魂将马灯嵌入匣子,“你必须在 2004 年完成这个仪式,否则两个家族都将万劫不复。”
吴小鱼的银铃突然响起《陈家村童谣》,她的基因图谱与乾隆年间的羊皮纸产生了强烈的共振。当七颗夜明珠嵌入玄龟驮碑时,整个遗址开始剧烈震动,地下深处传来镇河剑的龙吟。
龙吟声中,陈家村人的基因图谱与吴小鱼的龙鳞甲产生了共鸣,在虚空中形成了一座由光构成的玄龟驮碑。碑文中,吴族与陈家村的恩怨情仇被重新书写,而镇河剑的核心处,一个新的基因序列正在诞生。
“小心,河童王在监视你。” 赵铁柱的鬼魂突然消失,“他要夺取你的基因图谱,完成吴族祖先未竟的野心。”
吴小鱼的龙鳞甲突然裂开,露出了底下的人类皮肤。她的瞳孔分裂成竖瞳,看见河童王的倒影在夜明珠中若隐若现。河童王的手中握着半块鱼符,符上的螺旋纹与吴小鱼的胎记正在争夺主导权。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吴小鱼的指尖触碰到了镇河剑碎片,耳边响起了母亲的声音:“记住,真正的力量不是毁灭,而是净化。只有融合吴族与陈家村的血脉,才能打破这个诅咒的轮回。”
吴小鱼深吸一口气,坚定地握紧了镇河剑碎片。她知道,一场关乎两个家族命运的决战即将来临,而她,将是那个改变历史的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