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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会审交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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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司会审当日,京城大理寺正堂庄严肃穆。三司官员端坐高堂,神色冷峻。叶澜和沈逸早早来到堂前,虽历经凶险,身上带伤,但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之相对,丞相一派则站在一旁,丞相神色阴沉,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狠厉,他身旁的心腹幕僚们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应对之策。
随着一声“升堂”,会审正式开始。主审官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日会审定北侯通敌一案,叶澜,你有何证据呈堂?”叶澜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封伪造信件,双手呈上。一旁的丞相见状,冷哼一声:“陛下,这信件分明是叶澜为了诬陷老臣,找人伪造的。”
叶澜不慌不忙,说道:“大人,此信件真假,只需找来笔迹鉴定的行家,再与丞相府往来公文比对,便可真相大白。”主审官微微点头,示意将信件呈上去查验。
这时,丞相的心腹幕僚站出来,说道:“大人,仅凭这一封不知真假的信件,就想定丞相大人的罪,未免太过草率。叶澜本就是罪臣之女,心怀怨恨,蓄意报复也未可知。”沈逸上前一步,反驳道:“这位大人,空口无凭,岂可信口雌黄。我们还有其他证据。”
说着,沈逸将从小厮处得到的关于丞相指使心腹延误军饷发放,伪造定北侯通敌假象的证词呈了上去。丞相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狡辩道:“这不过是市井小厮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双方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查验信件的官员回来,附在主审官耳边低语几句。主审官脸色微变,看向丞相,说道:“丞相大人,这信件经鉴定,确有伪造痕迹,且与丞相府笔迹相似。”丞相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试图继续狡辩。
叶澜趁热打铁,说道:“大人,若还不信,可传那小厮上堂对峙,他亲眼见过丞相与心腹密谈。”丞相心中暗恨,知道今日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暗中给心腹使了个眼色,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