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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真想,莫 ...

  •   这学期最后一科考完了,莫小迪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去整理一些东西,“对了莫小迪,那个徐宥熙是部上的吧。”莫小迪看着辅导员点了点头,该不是这小子平时不认真考试作弊被抓了吧,“这孩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请假一个多月了,考试也没来。”莫小迪手中整理的档案袋就那样滑落在地上,她就那样冲出了办公室,拼命打着徐宥熙的电话,过了好久徐宥熙的声音响起,莫小迪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徐宥熙的声音是那么脆弱,“徐宥熙,你在哪里。”徐宥熙笑了笑说,“我们昨天就考完最后一科了,今天我一大早收拾好东西,现在在火车上了。”“徐宥熙你到底在哪里?”莫小迪突然就发火了,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了?是上次打架后的后遗症么,如果是莫小迪想自己不会原谅自己。莫小迪其实是在对自己发火,“怎么了,想我了,嘿嘿放假不会太久,我会很快回来的,”徐宥熙还在电话那头装疯卖傻,“徐宥熙,你到底在哪里,我要见你。徐宥熙!”莫小迪突然就哭了,徐宥熙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瞒着我。“好了,不知道你发什么疯,我手机没电了,我挂了。”第一次徐宥熙主动挂掉电话,第一次莫小迪发现自己找不到这个孩子,莫小迪站在操场上突然好无助,就蹲在操场上哭了起来。“我带你去找他。”莫小迪回过头看到丛浩南在他背后无奈的看着她。
      莫小迪在去医院的路上静静的听丛浩南讲述着,徐宥熙的故事,徐宥熙的父亲是个国内有名的篮球教练,从小就为徐宥熙规划了一条篮球道路,徐宥熙也那么酷爱着篮球,可是高三毕业体检的时候,徐宥熙发现自己患上了那容易患上也不容易患上的白血病,他不想告诉父母,不想让父亲失望,填报志愿的时候,自己悄悄改了和父亲一起填的一所知名体校,为此父亲到现在也没原谅他,把他赶了出来,家里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他其实想离开这个家到外面悄无声息的去另外一个世界,可是看着疼爱自己的家人,他想能陪多久算多久吧。徐宥熙就这样一直一个人,对抗家里的不理解,对抗者病魔,徐宥熙到学校都不敢和别人一起打球,怕碰伤,怕出血,总是夜深人静自己去篮球场,那天因为打架出了很多血,病情加重。也是那天丛浩南才知道这一切,可徐宥熙固执的不让丛浩南告诉莫小迪,所以这段时间两人一直在撒谎,丛浩南一有空就来陪徐宥熙,他没有亲人,他其实有亲人,可是一个都不能说,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不想关心他的人看着他被病魔折磨。莫小迪和丛浩南一起站在徐宥熙病房门外,始终不敢推门,她不敢相信那么戏剧的人生会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中,“小迪,进去吧,他下午刚做完化疗,去陪陪他吧。”丛浩南帮莫小迪推开了门,莫小迪走了进去,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徐宥熙睡着了,旁边放着最新的篮球杂志,他的枕头上还凌乱的洒落了一些徐宥熙的头发,他瘦了,脸上是苍白的,睡着的姿势是那种婴儿一样的卷缩成一坨,他们说这样睡觉的人是没有安全感的,徐宥熙你在怕么,莫小迪静静的坐在徐宥熙的床边,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是因为疼痛么。泪水在一次流下来,莫小迪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徐宥熙,徐宥熙,你怎么能自己承受这些,你怎么这么傻,“你哭什么,傻瓜。”徐宥熙懒懒的睁开眼,一直压抑的莫小迪在听到徐宥熙的这句话后在也控制不住了,趴在徐宥熙的床上,就那样任自己放肆的哭着,病房外的丛浩南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吃醋,他心里已经把徐宥熙当弟弟,他愿意做自己能做的一切来帮助他。
      “宥熙,这个多吃点。”莫小迪的妈妈帮徐宥熙夹着菜,上个星期莫小迪把徐宥熙接到自己家里来住了,医生说上次恢复的很好,不用天天住在医院,而且越接近过年莫小迪就觉得徐宥熙一个人在医院越孤单,虽然自己和浩然每天都去医院陪他,可是莫小迪还是觉得让徐宥熙住在自己家里最好,“阿姨,你在这样对我这么好,我真把你当丈母娘了…”徐宥熙话还没说完就被丛浩南一筷子敲在脑袋上,丛浩南这家伙也几乎每天到自己家里来蹭饭,“哈哈,你们两个,对了下个星期我们家小迪就20岁了,这是个大日子,我们该想想怎么跟你庆祝。”叔叔笑着说道,“下个星期你生日么。”丛浩南这白痴的一问让莫小迪很没面子,居然记不住自己生日,莫小迪的脸色超级难看,“丛浩南,你居然记不住她的生日。?”徐宥熙跳在板凳上不满的说到,好像比莫小迪本人还不满,“她又没说过。”丛浩南一脸道理的说到,确实自己没说过,不过莫小迪看着丛浩南还是觉得这家伙不可原谅,徐宥熙还想说什么,可是被丛浩南的手机铃声打断,丛浩南迟疑的片刻还是走到阳台那边去接了,接了之后丛浩南回来跟妈妈他们告别就走了。叔叔和妈妈也出去应酬去了,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徐宥熙,“20岁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徐宥熙坐在莫小迪身边盯着电视问到,莫小迪摇了摇头,如果真想要什么那就让徐宥熙好起来吧,可是,徐宥熙又自言自语到“我一定要准备一份比丛浩南好一百倍的礼物。”莫小迪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徐宥熙,后天就除夕了,你真不打算回家看看么?”莫小迪知道徐宥熙在自己家里住的很好,可是莫小迪知道自己的家人始终代替不了徐宥熙的家人,徐宥熙低下头,很久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回去。”莫小迪看了看徐宥熙头上的头发因为化疗掉的差不多了,徐宥熙又突然抬起头坏坏的笑“莫小迪怎么样,我就赖你家了,享受和你的二人世界。”说完就把头靠在莫小迪肩上,莫小迪拿着靠垫朝他脑袋砸过去,然后起身回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莫小迪顶着一个熊猫眼就起来了,“呀,莫小迪你怎么了。”徐宥熙担心的看着莫小迪,莫小迪苦笑,这一切都是因为昨天晚上一个电话,是尚美得电话,她昨天说她晚上看到丛浩南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莫小迪是怎么回事,莫小迪明明不想去想太多,可是还是快到天亮才睡着,原来自己那么在乎丛浩南,“没什么,快收拾东西,和陈大夫预约好的复诊时间,别错过了。”
      从医院出来莫小迪就没笑过,之前每次复诊丛浩南都会赶过来陪着,可是今天却没来,莫小迪又想起尚美得电话,电话里丛浩南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有事,徐宥熙好像看出来什么,在一旁也没多嘴,街上到处挂满了灯笼和鞭炮之类的饰物,莫小迪却没有被这些东西所感染,早早就回家呆在屋子里睡觉,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徐宥熙知趣的玩电脑游戏也不去打扰她,当莫小迪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爸妈今天不回来吃饭,佣人也放假了,莫小迪打算带宥熙出去吃点么,没想到徐宥熙却说要自己做饭,莫小迪以为徐宥熙在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做饭,可是在徐宥熙进厨房一个多小时后,端出香喷喷的饭的时候,莫小迪彻底傻眼了,没想到徐宥熙还真有一手,“喂,你怎么会做这些。”莫小迪看着一桌子的菜,直吞口水,“自己在外面住肯定会啦,我徐宥熙的手艺还没给别人做过,今天你可饱嘴福了,等等还有一个汤。”就在徐宥熙转身去厨房的时候,莫小迪电话响了,是消失了一天的丛浩南,“莫小迪,我的朋友聚会,他们想见见你,你现在能出来么?”莫小迪犹豫了,看着厨房的徐宥熙,和他一桌的菜,莫小迪本以为告诉徐宥熙他会阻拦,可是徐宥熙却叫她去,说自己太饿了饭只准备了他自己的,硬是把莫小迪推出家门,莫小迪走后徐宥熙盯着桌子上的菜发呆,今天她一整天都不快乐,她应该很想见到丛浩南的,徐宥熙拿起筷子独自品尝他的杰作。
      莫小迪推开包厢的门,里面有很嘈杂的音乐声,包厢里灯光开的很暗,可是莫小迪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丛浩南,他的边上还坐着,方纭。包厢里有十多个人,音乐听了下来,所有人都齐唰唰的看着莫小迪,丛浩南拉起莫小迪的手,“这个就是莫小迪,小迪,这些都是我以前朋友。莫小迪依次介绍了一次,莫小迪就挨着丛浩南坐了下来,旁边的方纭很安静,安静的竟让莫小迪有些害怕,莫小迪也说不上来怕什么,这时个熟悉的身影走到莫小迪跟前,“浩南的新女朋友,我们大家是不是该敬一杯,来我先干。”佳妮说完后,对着莫小迪笑了一下,把一杯红酒干了,然后递了满满一杯在莫小迪面前,莫小迪迟疑了一下,丛浩南伸出手接住了那酒杯,“我来帮她喝吧。”佳妮大笑,“那么娇弱么,还是不给大家面子呢?”说完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莫小迪站了起来夺过丛浩南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这点对于莫小迪来说不算什么,她不想丛浩南为难,早说过莫小迪是个聪明人,她一进这屋子就感到了不友善的气氛,她明白周围的人是怎么看她的,他们和佳妮是一样的,认定了丛浩南和方纭是一对,她本来可以扭头就走,可是她那样只会让这些人更不接受她,不接受她没关系,她只是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为难,莫小迪猜的没错,佳妮完了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一群敬酒的,莫小迪端起佳妮那杯酒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会是这种情况,莫小迪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就算自己能喝,可好久没这么喝过了,又有一个女生来敬酒,莫小迪刚想接过,却被旁边的一只手挡住,是一只很白皙很细长的手,“够了你们几个。”好温柔的声音是方纭,“浩南,你带她先回去/”丛浩南搂着半醉的莫小迪谢过方纭就走了,莫小迪回头朦胧中和方纭对视了一眼,莫小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醉了还是怎么,她看不清楚方纭的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丛浩南是从出租车上把莫小迪背下来的,在车上莫小迪就沉沉的睡去,丛浩南好心疼她,自己却无能为力,早知道他们不接受莫小迪,自己想努力让自己的朋友接受她,可是现在却是这种情况,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让莫小迪来受这个苦了,大不了不要这些朋友,现在他只要有莫小迪就够了,“浩南,方纭那么好,你不会,不会跟着她走了,不要我吧。”趴在丛浩南背上的莫小迪开始说酒话。“猪头,我只要你。”莫小迪没有说话了大概又睡过去了。
      除夕这个日子,在中国是很特别的,可以一家团聚吃团年饭,看春晚,等等,莫小迪先去了爸爸那边吃了一顿,又急匆匆的赶到妈妈这边,吃完饭后,陪父母看了会春晚,莫小迪拉着徐宥熙到了阿明他们约定的地点,每年他们都会再一起放鞭炮,一起倒数新的一年,丛浩南也赶了过来,这个广场是城市特许放鞭炮的地点,每年来这里放鞭炮的人特别多,可莫小迪只想新年有这几个人,阿明,尚美,轩轩,嘟嘟,小圣,玉还有宋,现在还有徐宥熙,丛浩南,莫小迪想到在过去的一年还有新的一年能拥有她们,自己真的好幸福。周围的鞭炮声渐渐多起来,几个人在广场疯狂的玩闹,不知不觉到了12点,按照老规矩每个人都要大声吼出自己的新年愿望、
      阿明“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
      尚美“我要自己出唱片。”
      轩轩“我要给自己找个男人。”
      嘟嘟“我要大家永远快乐。”
      小圣“我和轩轩差不多,我要多找几个女人。”
      玉“我要重新开始。”
      宋“希望你能重新开始。”
      徐宥熙“我不告诉你们。”
      丛浩南“我要永远陪着你。”
      莫小迪“我希望你们所有的愿望的实现。”
      当莫小迪说完的时候,广场的大钟敲响了,周围的人都在欢呼,这几个孩子紧紧拥抱在一起,让他们记住这一刻吧。
      莫小迪20岁的生日和以前一样热闹,多了一些人少了一些人,看着林可人被尚美她们拉着喝酒,莫小迪还真有点担心,徐宥熙一直在抱怨,说他看中的一个礼物是店长的镇店之宝,店长不肯割爱,所以他到现在还在想送莫小迪什么,丛浩南把莫小迪叫到包厢外面,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莫小迪,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专为儿媳妇准备的,你一定要收下。”莫小迪看着丛浩南手里那款很有年代的戒子,上面有一块硕大的红宝石,莫小迪忍不住就笑起来了,这戒指给自己奶奶还差不多,看着莫小迪笑,丛浩南就急了,一把抓起莫小迪得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带在她的食指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传家宝哦,不准弄掉,给我保存好。”莫小迪点了点头,18岁的生日,莫小迪不想在回忆,如今20岁的生日,至少到现在莫小迪想自己会记住的,记住身边的每个人,每个人微笑,还有这个给她俗气的传家宝的男人。在要尾声的时候,丛浩南接到佳妮的电话,说方纭醉的厉害让他去一趟,丛浩南犹豫了,莫小迪让他还是去吧,莫小迪不想欠方纭情,毕竟上次的她帮过自己,大家该散的都散了,就在莫小迪和徐宥熙踏进家门的时候,莫小迪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迪,生日快乐,我还有点事想给你说清楚,我在时代广场等你,如果你不来我今天就不会走。哲” 莫小迪不知道哲要跟自己说什么,时代广场就在家的附近,莫小迪了解哲,自己今天不去,哲可能真的就在那里待一夜。站在时代广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广场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莫小迪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徐宥熙说到“干嘛跟着过来。”徐宥熙白了莫小迪一眼“谁跟你,是来买礼物的,”莫小迪不说话了,买礼物,真难为他想出这个理由半夜出来谁还开着店等这位白痴顾客。就在两人发着呆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朝两个人快速冲来,徐宥熙把莫小迪拉着朝后退了两步,好险。面包车一个急刹,在前面停了下来,“他妈的会不会开车呀。”徐宥熙朝着那边大吼,车门开了,下来了四,五个人,莫小迪突然感到好害怕,是上次和猥琐男在一起的人。莫小迪看着徐宥熙,他的脸上只有愤怒,莫小迪的害怕就是来自他,莫小迪担心的也只有他,徐宥熙想出手,可是被莫小迪拉住了,“小妞,识相的就给我乖乖上车,”一个男生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指着莫小迪说道,莫小迪乖乖的上车了。莫小迪和徐宥熙的眼睛被眼罩罩住,一直被黑暗笼罩。
      当莫小迪的眼罩被扯下来时,她们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她彻底绝望了,之前在车上,她一直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哲的一场闹剧,可是看着面前的猥琐男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猥琐男的眼睛上留着一块疤,听徐宥熙说过好像是上次他的杰作。“那条短信是你发的吧。”徐宥熙的手在车上的时候被捆住了,嘴上也被塞上了一块毛巾,猥琐男大笑“哈哈,你还真聪明,可惜迟了。”“你想怎么样。你不怕哲知道。”莫小迪想拿哲压一压他,猥琐男却反过来给了莫小迪一巴掌,徐宥熙看到想往这边,却被两个人按住了。“哲,哲他妈是什么东西,莫小迪我想我应该感谢你,上次因为你们的事情,我和我几个兄弟被开除了,老子现在跟着我表哥在社会上混,哲管的了我?我他妈不去找他麻烦就不错了。”莫小迪突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她看了看被两个人按住的徐宥熙,“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你把他放了,我随便你怎么处置。”莫小迪一说完就被猥琐男用一只手掐住了脸,“臭娘们,你把我当傻子,你我肯定要处置的,不过除了他还有一个人,那个叫丛浩南的你男朋友对吧,我另外的手不是白断的,妈的虽然接好了,老子痛了那么久,花了一个月时间调查你,本以为今天是抓你们的好机会,妈的快打电话把另外一个叫出来。”说完对旁边一个拉着莫小迪包的人使了眼色,那个男人拉出莫小迪的电话递给莫小迪,莫小迪没有去接,猥琐男扯起莫小迪的头发,“你他妈的快打,”莫小迪觉得好痛,可是她还是不去拿电话,这屋子里有10来个人,莫小迪看的出这些都是街上的那种流氓,徐宥熙都还没安全出去,怎么能再把丛浩南拉进来,旁边的徐宥熙一直在挣扎,好像想说什么。“丑鱼,这小子不安分。”按住徐宥熙的一个人对着猥琐男说到,“妈的把毛巾给他取了。“原来猥琐男叫丑鱼,“你他妈放开她,最好不要伤害她,否则你最好不要等我活着出去”猥琐男放开了莫小迪,朝徐宥熙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不要”莫小迪大叫了出来,随着这一声棍子打在了徐宥熙的背上,徐宥熙咬着牙,对莫小迪笑了笑。猥琐男突然阴险的笑起来,“你是要看着他被我打死,还是乖乖打电话。莫小迪无奈的接过电话,“该怎么叫他一个人过来不用我教你,等等把扬声器开着,别给我耍花样。”莫小迪翻到丛浩南的电话号码,确一直没有按拨通键,“莫小迪,别打,他们打不死我。丛浩南那小子没我耐打。”徐宥熙还是笑着对着莫小迪说着。莫小迪望着徐宥熙,猥琐男好像很愤怒,“你他妈耐打是吧,好我看你多耐打。”说着又是一棍子,“住手。”莫小迪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猥琐男,电话拨通了,响了很久没人接,莫小迪倒希望没人接,可是还是有人接了,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莫小迪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喂,”电话那头声音好小,可是莫小迪听出来了是方纭的声音,她不是醉的不行了么。“浩南在么?”莫小迪回过神问到,“噢,他在洗澡,有事么。”莫小迪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慌忙的说“没事。”然后方纭回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周围先是很安静,然后猥琐男先大笑起来“哈哈,臭娘们,你和哲的事我大概知道些,没想到你遇到第二个哲了,呀突然看你挺可怜的,怎么样,要不跟我吧。”说完就朝莫小迪走过来,莫小迪紧握住电话,好紧张,看着走过来的猥琐男,她突然把电话朝一个角落扔过去大叫到“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丑鱼你也一样。”说着莫小迪大哭起来,丑鱼看了看被扔在角落的电话,又朝电话那边走过去。“丑鱼,都是你,都是你,不是你我不知道他会背叛我。”莫小迪拦住了丑鱼,对着他又打又闹,丑鱼看着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赶忙叫人拉开她,这个女人一向给自己的感觉都是那么淡然,淡的好像不存在,不管发生什么都是那样,可是现在这个疯样,丑鱼在心里鄙视了莫小迪一次,呸终究是女人逃不过一个情字,“臭娘们,你那个男人来不了,我这只手的债,就只有先还在你身上了。”说完拿着棍子朝莫小迪走来,莫小迪闭上眼睛,她明白她逃不过的始终逃不过的,她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了,莫小迪听到啪的一身,可是棍子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莫小迪睁开眼,突然泪就流下来了,徐宥熙不知道怎么挣脱开那两个人,用自己的头,挡住了那根棍子,血就顺着徐宥熙的脑袋流了下来,“笨蛋。”莫小迪哭着对着徐宥熙大喊,徐宥熙回头对着莫小迪继续笑了笑,然后回过头盯着丑鱼说。“我说了不准你伤害她,除非你弄死我。”不知道为什么猥琐男明明占上风却好像心虚起来,朝后退了两步。“那我就弄死你。”说完又举起棍子对准徐宥熙的脑袋,“丑鱼,别弄出人命。”一直手抓住了丑鱼,旁边的人看着脑袋流血的徐宥熙可能都有些害怕了,丑鱼甩开旁边人都手。举起棍子朝徐宥熙的腿上又是狠狠一棍,“你他妈逞英雄是吧,老子看你能撑多久。”徐宥熙被这一棍子打下去,直接半跪下去,用一只腿撑着跪在莫小迪面前对着莫小迪傻笑“放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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