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莫》菜一一

1、初识，莫

　　操场上一群男子挥洒着汗水，大学的校园里操场是总是有故事的地方，四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好友，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围坐在绿茵场上，总是有说不完的故事。“那个就是莫小迪，看她那样子就不是好东西。” 莫小迪听着后面女生的议论苦笑了一下，莫小迪看着灰灰的天，闭上了眼睛，好像身边的一切都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一切。
　　“莫小迪，这个是你的帽子，你负责把他们带到清水广场那边，还是昨天负责的那个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参加的社团组长已经站在她面前，周围还多了一些带着红帽子的人，无聊的社团无聊的活动，莫小迪站在自己负责的十字路口，手里拿着一个小红旗，穿了件黄马甲，看着红和绿的变换，其他的人都很认真的再指挥着行人红灯停绿灯行。莫小迪突然在心里笑了，什么破活动。这种事连小朋友都知道，把我们拉到这里是要干嘛，志愿者？好像是某个上级领导要来吧，突然看见在马路边清扫垃圾的大妈，莫小迪心想还不如安排我们去扫地意义大多了。她本来不想来的，可是已经选择了这样普通的生活所以也该做些普通人会选择的无聊事，站在这城市最繁华的地带，她的心却始终在孤寂的边缘。一阵口哨把莫小迪拉了回来，对面的林可人拦住了一个要闯红灯的大爷，“大爷，现在是红灯，为了你的…”话还没说完，那老大爷一把把林可人推开，“拦什么拦，我看不懂灯么。要你管?”说完，就冲了过去，看他那矫健的步伐，莫小迪无奈的走过去安慰了林可人，这个林可人和莫小迪不是一个专业的，在一起组织过几次活动也算认识吧，只是没过多的交流，林可人委屈的向莫小迪说到，“小迪，我妈都没这样对待过我我，他太欺负人了，我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莫小迪的安慰了林可人几句。对于要闯红灯的人，莫小迪都不理会，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一阵口哨又响起了，莫小迪心里嘀咕，这个林可人怎么就看不懂形式，那么认真干嘛，这一切只是和形式问题。“吹什么吹，我今天偏要过。”这次是一个看起来在一脸横肉的的女生在对着林可人大叫，后面跟着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财大气粗，莫小迪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个女生用了这个形容词。或许她的气场让莫小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林可人委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向莫小迪投来了求助的眼神。像林可人这种温柔的女生应该被她吓坏了吧。莫小迪走了过去，还没开口那女生上下打量了莫小迪一眼。“干嘛请帮手吵架啊，不就是XX部的嘛，你们部长还是我朋友，让我过去。”莫小迪一听这话火就来了，一直对学生会内部上层就不削的她，在看看这个女的嘴脸，心里更不是滋味，莫小迪什么也没说默然的举起手中的指挥旗子横在那女的的面前，那女的眼睛都绿了，后面那个一直安静的男生说话了“方纭，叫她走这边吧，我这边还有点东西没买.”说完那个叫方纭的女生拉着那一直乱叫的女生就走了。林可人眼睛放着光盯着那男孩“小迪，是他也，居然在这种地方遇到他，知道他是谁么，是学生会会长高我们一届，他…”林可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莫小迪心想的是这丫头脑子真是单纯，只顾着看帅哥去了。
　　“小迪，你眼光真好，今天买的衣服好漂亮噢，早认识你就好了。”王府井百货门口，林可人一边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夸着莫小迪，林可人自从上次的事后就一直把莫小迪当朋友，莫小迪呢，或许是最近自己太寂寞，或许是林可人太单纯，就这样她们成了好朋友，一起吃饭，逛街，看书。做了一切好朋友该做的事，对面走过来一对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可人，我们去那边吧。”莫小迪拉着林可人就走，林可人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似懂非懂的跟着莫小迪避开了，坐在回学校的公车上，莫小迪把头靠在了窗边，“小迪，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么，真是那样你才避开他们的么。”林可人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问莫小迪，刚刚对面那对情侣，两个都是莫小迪班上的，男的叫吴浩女的叫郭舒婷，对于他们和莫小迪的事，林可人早有耳闻，但是林可人不相信莫小迪是那样的人，莫小迪把眼睛闭了起来，她不想解释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对于他们三个人之间外面流传的N种版本她也略有所闻，可她从没去解释什么。她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小迪，要是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你了，我相信你，”林可人好像在自言自语，她用自己温暖的手去握莫小迪的手，才发现小迪的手原来一直这么冰凉。
　　不知不觉夏天好像要来了，莫小迪望着窗外对着天空发呆，眼光明明那么刺眼，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夏天来了，这学期就该完了，想到这里她还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星期六，莫小迪趁老师没注意从后面溜了出去，到了儿童福利院门口，莫小迪轻松的笑了，每次来这里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她没有参加学校的义工团体，没有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来这里，她是一个人，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的，她不是正式的义工吧，但是这里的孩子都喜欢她，那些团体义工每次来就是帮他们辅导功课，检查作业，或者帮他们打扫房间。莫小迪不会做哪些她只陪他们玩，莫小迪学过手语，是为了这群孩子学的。她爱这群单纯孩子，或许在没有声音的世界才会少了更多的流言蜚语。今天院长允许小迪带几个孩子出去逛逛，院长是个严格的老头，但是对于小迪他很信任，他很放心把孩子交给她，莫小迪征求了几个孩子的意见，把他们带到人民公园去玩，孩子们很听话，到了公园，几个人拉着莫小迪在草坪上玩捉迷藏。“哈哈，一群哑巴，”旁边不知什么来了两个调皮的孩子，几个孩子中只有小胖子听的懂声音，小胖子是这几个孩子中最大的，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喉咙，从此说不出来话。父母把他送进福利院就在也没出现过，他很懂事，一直保护着这几个孩子，莫小迪还没反应过来，小胖子已经冲到了那两个孩子面前和他们打了起来，对方是两个孩子，小胖子当然吃亏，其他几个孩子看到哥哥被欺负也冲了过去一群孩子扭成一团，莫小迪正想拉开他们，这时有几个估计是那两个孩子家长的几个人走过来一个女的大骂着朝这边走了，“谁家的孩子欺负我们家的宝贝，”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拉起小胖就指着鼻子骂，小胖张着嘴想解释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哟，你看看，还是个哑巴，哟几个都是哑巴，哈哈，你看看都是哑的。那旁边那个大的是不是也是哑的。”一妇女打量了已经快压不住火的莫小迪，小孩子不懂事莫小迪可以容忍，可是对于这几个妇女，莫小迪狠狠的盯着那女的，一步步走过去，那女的有些害怕朝后退了一步，战战栗栗的说“怎么哑巴，想干嘛。”啪，莫小迪一巴掌给那女的扇过去了，这动作这场景都很熟悉，高中的时候莫小迪就经常干这事，这一巴掌下去那几个中年妇女就都围了上来，这一切都被刚路过的丛浩楠看在眼里，刚好身边带了几个同学，几个人一围上去，那几个小市民自知理亏就拖着孩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小胖子的嘴角流了血。莫小迪没有看丛浩南他们，也没有谢他们，蹲下来帮小胖子插着嘴角的血，小胖子摸了摸莫小迪的脸，笑了笑，这一笑却把莫小迪弄痛了，她把小胖心疼的搂在怀里，也就是这一楼，让丛浩南记住了这个女孩。丛浩南还记起，难怪那么眼熟，上次陪着方纭过马路，那个没说话却让人感觉很害怕的女孩就是她。把孩子送了回去，丛浩南把莫小迪送回学校，到了女生宿舍门口，莫小迪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看到她快要进去的时候，丛浩南脑子发晕的问了一句“喂，你叫什么名字。”莫小迪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上楼去了，丛浩南突然觉得好可笑，除了方纭，他从来没这么失败过，任何个女生看到自己都想和自己多说几句，这个女孩…对他却如此冷淡。算了，呵呵丛浩南自嘲到，我有方纭就够了。
　　五一假期，莫小迪先回到了爸爸家，莫小迪看着爸爸又瘦了好多，看见莫小迪回来，爸爸很高兴，准备着好多吃的。吃完饭莫小迪陪着爸爸去外面散步，爸爸是一个普通工人，在这座城市爸爸过的很辛苦，莫小迪应该是长大了吧，不会再和爸爸吵架了，她挽着爸爸的手，很久没有了，真的好久没有了，应该说是从来没有吧。爸爸的手抽搐了一下，脸上显示惊愕，然后欣慰的笑了，莫小迪以前不把家庭当一会事的，但是经历了好多后才发现只有家才能给你最多，那是外人看不到的东西。在爸爸家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莫小迪就收拾东西去妈妈那里了，早上爸爸又塞了几百块钱给她，莫小迪不缺钱，但是她知道收了爸爸会好过，莫小迪只抽了一百块。从一般住宅区到高级住宅区，莫小迪觉得没什么两样，妈妈和叔叔对她也好，其实莫小迪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虽然是父母离异，但是她觉得她有两个家，这几个人都很爱她，人或许是不易满足的吧，即使是这样，莫小迪还是明白即使再美这不是个完整的家，吃完饭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莫小迪本来不想出来的，但是她想见见她们，还有她，不知道还恨她么，但是她想自己还是爱她的。
　　到了目的地，尚美就开始数落莫小迪，“丫的，莫小迪，你穿的啥，当真你去了穷乡僻壤待了一年成村姑了，以前就数你最保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莫小迪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白T桖牛仔裤，一双洗的有些泛白的红色帆布鞋，和面前这个穿着紧身背心，热裤，高跟鞋的尚美显得格格不入，不止尚美，轩轩，嘟嘟她们穿的都和自己格格不入，嘟嘟走过来拍了尚美得屁股“妈的，就你能耐，小迪就这样穿，也能迷死一大片，我们中间的男人估计也能被她弄走，是不阿明”说完这句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莫小迪心里颤了一下。“嘟嘟，你他妈会说话么。”阿明对着嘟嘟吼了过去，走过来拍了拍莫小迪的肩膀。大家好像都意识到什么了，都没说话。轩轩掐灭了烟头没正眼看莫小迪一眼“对着旁边的小圣大吼，小圣，玉和宋他们两个你到底通知没有。”小圣摆弄着手机嘀咕到“来了，再路上了，我们先去包厢等她们吧。”几个人就这样推推嚷嚷的进来ATT一家包厢。嘟嘟，轩轩。尚美。莫小迪，还有玉，是高中特铁的一群姐妹，当年X中就是她们几个的天下，小圣，阿明，宋也是后面和他们打成一片的，几个人被X中称为八仙，据说当时校长每天在办公室念圣经就想这几个人每天不给他惹什么乱子，到了包厢，尚美扔了一包烟在莫小迪面前，莫小迪已经很久没碰这东西了，很别扭的点燃了一支放在嘴里，包厢门被推开了，玉她还是那么美丽，还有旁边的宋，莫小迪抬头给他们一个微笑算是招呼过了，玉走到尚美中间去了，宋选了个离莫小迪最远的角落坐了下来，此时不知道谁点的《蒲公英的约定》小圣跳到桌上抢过麦就开始唱，莫小迪突然觉得很压抑，就走出了包厢，到外面阳台去透气，“你怎么又开始抽烟了，你肺不好少抽点。”耳朵后面响起了宋的声音，莫小迪回头看着他笑了笑“抽的少了，进去吧，”莫小迪想躲他，宋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我一直想弥补你。”莫小迪心里苦笑了一下其实是她对不起宋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曾经她报复她的工具而已。就那么一个晚上，能让宋愧疚她这么久，能让他和玉完美的感情中间出现那么一丝裂缝，她觉得值了，可是经历这么多，她觉得当时的她是愚蠢的，现今的她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只是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她早就原谅了玉，只是有些东西一旦出现裂缝再怎么修补都很丑陋，“宋，我没事，进去吧，玉原谅了你，你要珍惜她，好好对她。”莫小迪甩开宋的手，走了回去。宋很难过，他一直挺喜欢莫小迪的，但是不是对玉的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前一个晚上莫小迪为什么半夜给他打电话把她叫出来，带他去了酒店，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晚莫小迪为什么要哭着求他要他，他知道莫小迪当时有一个很爱的男朋友哲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控制住自己。但是他早上起来看着那一抹红他惊讶了，莫小迪还是个处子，他很想负责，但是他是爱玉的，并且那晚之后莫小迪就消失了，消失在大家眼前，这个是一年之后他第一次见她，这次见她觉得和以前的她不一样，好让人心疼的感觉。玉也知道这件事，他没办法欺骗她，玉很冷静，让他意外，宋每每想到这一切就好痛苦，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如果还有一次，他想他一定会控制自己，没有那晚该多好。
　　包厢里嘟嘟和尚美已经喝高了，轩轩也喝的差不多了，看着莫小迪和宋一前一后的进去，轩轩不知道为什么火了，她们都知道宋和莫小迪的丑事，“莫小迪，你丫安安静静找一个不行，非要去别人那里插一脚，”莫小迪没说什么，宋想说什么，但是看了看玉还是什么也没说，“莫小迪，你要喜欢宋，你就直说，明抢，别玩阴的。老子说不定还支持你。”轩轩继续激动的说着，其他人都安静了。“轩，你丫再说我就跟你翻脸。”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是玉，‘玉，你至于么，就莫小迪和你亲？她把你男人都弄上床了，你还替他说话。’嘟嘟跳了起来站在玉面前替轩轩抱不平，“我说了谁再说迪，我跟谁翻脸”玉大声的说道，旁边的三个男生都不说话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谁的是非，莫小迪默默的走到角落把包拿起，朝外面走，后面还有轩轩她们骂骂咧咧的声音。莫小迪是笑着出来的，她能哭么？不能哭，早就哭够了，短信铃声响起“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是玉发来的，莫小迪把手机放回包里，站在路口准备拦车回家，看见前面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过马路，红灯，太危险了，莫小迪冲了过去拉住了他，“丛浩南？”莫小迪因为学校的事，和他有过几次接触，但是仅限于知道他的名字而已，他一身酒气，而且手好冰，“哈哈，莫小迪是你，是你，你又在当义务交警了么，现在都是晚上了你还出来，真认真，哈哈是你哦”莫小迪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不放心就近找了个宾馆把他安置下来，莫小迪其实挺后悔带她去宾馆的，那一晚上莫小迪就没合过眼，又是帮他清理他吐得东西，又去给他买退烧药，守到天亮才倒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回到家妈妈也没问什么，莫小迪以前高中就经常夜不归宿，现在人也大了，而且比起以前乖了许多也没必要问，莫小迪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妈妈想开车送她，她谢绝了，她一个人可以的。
　　回到学校不到半小时林可人的电话就来了“小迪，小迪，我给你带了我妈妈做的糖醋排骨，待会给你带来。”“莫小迪心里很欣慰，她只跟林可人说过一次自己最喜欢吃糖醋排骨，有的人就这样不经意把你放在心上了。
　　上课的时候莫小迪一直觉得肚子不舒服，大概昨天糖醋排骨吃多了吧，一节课上完，莫小迪就朝厕所冲，回来的时候都上课了，老师不满的叫她快回去坐好，莫小迪坐了下来，突然觉得周围的女生都在朝这边看，莫小迪扭过头。丛浩南对她笑了笑，莫小迪突然明白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丛浩南无辜的说“旁听”莫小迪没说什么了，旁听就旁听吧，下课的时候，莫小迪收拾好书，丛浩南跟着他收拾，莫小迪走出去，他就跟出去，周围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喂”莫小迪突然回头叫了一声，吓了丛浩南一退后，踩到了后面的郭舒婷，旁边的吴浩好像很生气“干嘛呀，不会走路啊。”丛浩南回头对着郭舒婷一脸歉意。郭舒婷拉了拉吴浩笑着说“没关系的，学长”吴浩火大的对着莫小迪吼着“莫小迪，你谈个恋爱也不用这么高调吧。”莫小迪楞了楞，然后挽住丛浩南的手“呵呵，那我低调的给你介绍，这个是我男朋友丛浩南”现在换丛浩南楞了，周围的人都楞了，丛浩南额，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女朋友不是那个漂亮的方纭么，怎么现在是这个情况，丛浩南好像又反映过来了“对额，我是她男朋友，同学以后请多关照。”吴浩愤愤的看了莫小迪一眼，发神经的把郭舒婷给拖走了。莫小迪放开了拉着丛浩南的手，就朝教学楼外面走，“喂，莫小迪，莫小迪。”丛浩南一直在后面追着喊他，莫小迪停了下来，回头给他笑了笑然后又是冷冷的一句“谢谢”丛浩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个奇怪的女孩面前，他老觉得自己说不出来话，又是和上次一样的谢谢，谢谢是什么？听起来很亲切，其实呢就是亲切的告诉你我们是有距离的，丛浩楠僵在原地，其实本来就来感谢她昨天晚上的照顾的，怎么就说不出来话了呢，“小迪，小迪对不起迟到了。”林可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咦？学长你也在，上次真是谢谢你了。’林可人看着丛浩南，脸就突然红了，丛浩南回过了神，明明是一样的谢谢，从这个女孩子嘴巴说出来能让人那么轻松，为什么到了莫小迪嘴巴里说出来就那么让人压抑呢。丛浩南记起了这是上次那个女孩忙摇着头“不用谢，没什么。”第一次跟丛浩南正式单独说话，林可人脸更红了，明眼人都看懂了，林可人是喜欢丛浩南的吧，明眼人还看懂了，这没什么奇怪的，这学校和林可人一样的女孩多了，明明知道别人有女朋友了，不奢望什么，只是单纯傻傻的暗恋这个被光环笼罩的男人，能多看他一眼就算幸福了，“该去吃饭了，再见。”莫小迪拉着林可人就走了，莫小迪是聪明人，她对于明知道没结果的事向来不去做的，她其实很想帮林可人一把，但是她明白丛浩南是不会喜欢这个大众的傻傻的林可人，与其让林可人活在甜美的幻想中，还不如早点把她拉回现实，现实虽然冰冷，但是让人踏实。吃饭的时候，在林可人的纠缠下，莫小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林可人，林可人先是羡慕莫小迪有那样的偶遇，然后又悲伤的想起丛浩南发烧的样子，莫小迪真拿她没办法，之前和高中同学的聚会莫小迪当时是省略了，她不愿意再想起以前的事，以前的人，只是她的心里随时都在被这些事折磨，每次都很疼很疼。
　　晚上的时候莫小迪收到阿明的一封邮件
　　“迪猪，
　　我想给你谈谈又知道你不愿意，你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还记得我们八个一起的那些日子么，真让人怀念，你别怪轩轩，你知道她也是喜欢哲的，你和宋的事，她其实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你背叛了哲，我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月不见，你又瘦了好多，以前那么活跃的你也突然那么安静，安静的让我们和你有距离，你总那样把什么都憋在心里，迪猪，要快乐，我还是喜欢看到你的以前，你笑的样子，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么么么亲一个，哈哈。
　　你永远的依靠。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