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预收[抱抱]:《逃难后我娶了哥夫郎》
十四岁那年,父亲去世,祝安澜被带到了迟家,迟父搀起他冰凉的手腕:“往后这就是你的家,待你到了年纪,便与阿涣哥哥成婚,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
可惜,不到一年,迟家长子因病去世,祝安澜被迟父叫到跟前,问他还愿不愿意和他们当一家人。
祝安澜点头,在他进了迟家的那一刻,他就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
得了祝安澜的答复,迟父将二子迟涣叫了进来,指着祝安澜对他说:“你哥没了,你安澜哥哥就给你当夫郎吧。”
灯火在眉骨上投下青影,迟涣抿着唇角瞥过一旁少年单薄的肩线,沉声道:“我只拿他当哥哥。”
…
变故猝不及防,水灾频发,迟父为了救粮被水冲走,被救上来时只留了一口气,弥留之际,他拉着迟涣的手交待:“要听你哥的话,好好待他,以后给他找个好人家。”
迟涣红着眼睛答应了。
安葬了迟父后,祝安澜跟着迟涣一路从南到北,在北边安了家。
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日子过得艰难,祝安澜起了心思要把自己嫁出去,得了礼金好叫迟涣好好过日子。
正巧媒人上门来,有人相中了他,叫他去相看相看,祝安澜咬着牙同意了。
归时暮色四合,迟涣堵在漏雨的茅檐下,发梢滴着水,眼底烧着火:“你要抛下我?”
“阿涣……”祝安澜刚开口,就被按在斑驳的土墙上,滚烫的掌心烙在他腰间,只听少年发了狠道:“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我哥没了,你就该是我的!”
入夜,窗纸被北风撕开道口子,寒气趁虚而入,迟涣的吻落在他眼睫,舌尖卷走了祝安澜眼角的泪,风声混着迟涣沙哑的声线:“哥,我们在一起,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