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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柳岸花明难得眷恋一回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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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望川已是黄昏,夕阳吝啬的收走最后的光明.天空零零泛现白星,知乐等不到玉盘,便早早入睡。
无厌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发来过一条消息,问她能不能见面......知乐没有回复。
不是不想见,是不能见.
她躺在床上,枕边已变得湿漉漉。
"我想和你在一起无厌,真的很想很想,但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我身后一堆烂滩子,我是想和你谈恋爱,不是想要你治愈我的痛苦,也不想让你缠杂在我的困境之中."
“我想暴烈地爱你至死不渝,所以你再等等."她越想越难忍,窒息感扑向胸怀
“无眠的夜.我总是想你."
秦无厌终究是没顶住思念,主动找上了对方,但人家理都没理..所以呢?又成Joher了对吗?
她一怒之下拿着手机就往床杆上砸,砸的七零八碎才肯停下,室友们目瞪口呆,小葫芦怎么了这是?
无厌闷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赵若清爬上来轻轻安抚她,"你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你跟我说说,说不定心里头就舒畅,是和那个楚知乐有关系吗?"
坏知乐,太坏了,坏透顶了!
无厌抱着赵若请,什么都不肯说。
还能说什么?说自己是个笑话吗?那太丢脸了!
"好了无厌不哭不哭~"赵若清给无厌端茶倒水好不容易哄好。
秦无厌为什么不谈恋爱?因为放下下那个坏蛋,那无人能代替的大坏蛋。
她不知道知乐的痛苦,她只想和她在一起。
她们会一直消沉,直到这种极致的思念被索事压到心底,生活自然会拉其回到正常轨道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身心疲惫,但无可阻挡。
知乐的消沉被现实的玩笑打的点滴不剩——一榕集团被曝漏税1.2亿!
"一榕集团共计漏税1.2亿人民币”霸榜已经三天“2018年至2019年十收税季,10.2亿只缴纳9亿,通贿赂官员,将残次品、等外品及联产品、副产品销售收入,废品及下脚料销售收入等不作销售处理;企业下属分支机构以及参加展销会、交易会的经营收入不报税;帐外设帐隐瞒收入。”
看到消息的一刹那,知乐顿感火热,这不是赤裸裸地打脸吗?怎么会?简直八辈子功德一枪打空炮.
母亲的电话打不通,财物经理也打不通,林管家,也不在!幽黑的客厅满是知乐的徘徊。
林管家在走之前千叮咛万嘱附,"哪儿都不要去!"但知乐已经20岁了,不是8岁小孩,怎么就没有人意识到这个事实,为什么都拿她当小孩看?
她坐在沙发上,心急如焚。火气怎都止不住,
十几年来没漏的税怎就现在漏了?知乐敢肯定,这件事一定与母亲无关,是内部人员,是较为亲近的人,而且在集团地位不容忽视。
那又会是谁?
公司里所谓的亲戚堪此蚂蚁,一群小蝼蝼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夏彬奇总算是搞出个王炉来了.
混帐蛋!!
今天又是阴雨,又是无边的愁绪.知乐一点都不快乐,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天起,或者是从自己狠心抛弃无厌的那一天起,一直都不快乐,她心疼母亲,她想念无厌,但都无能为力。
她想出去走走,八成是为散心,二成是为偷看无厌。
每当内心煎熬难忍,知乐都会去丞上附近。而每一次,她都能遇上无厌,但躲的实在太好,无厌跟本发现不了她。
这不是运气,这是缘分,是上天有眼,就像是俩人之间有特殊羁绊,这也使知乐吃惊,但就认作是上天的眷顾吧,上天赠予她的福分吧。
街道上的路人匆匆,雨滴麻麻,知乐头靠着车窗.看着水珠划落后的扭曲世界。
她打着黑伞下车,让司机先回去。
一个人在雨里大步流星,小心翼翼的寻找心念的人,她有预感,无厌会出现!
以前从不相信这种莫名的预感,就像当初不相信莫名的感觉是爱一样.
时间会考验所有,也会回答所有.所以一切在时间看来,都有可能.
丞上理工的东门与望川最繁荣的商业街正对,十字路口车水马笼,摩肩擦踵。
天色一直都很沉,所以天是黑了还是没黑,知乐说不请。
但大大小小的灯牌把周围照的很亮,天空从阴黑逐渐变为阴蓝,倾盆大雨变成了毛毛细雨,风也不再那么急,只是带了一点凉意,小风小雨打在精美的脸庞,在唇间碰撞。雨滴"嘀答喝店"落在伞上,也落在心里...
知乐走的不急不慢,所以错过了绿灯,周围都不见她的身影,便低头看着自己的黑色高跟鞋。
"我现在像一个盗贼,来盗窃无厌一面."知杀想着,不禁觉得好笑,嘴角便露一抹笑意,想象着见到无厌后的满足与喜悦,心中舒畅了不少。
她无意间的抬眸,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雨纤纤风细细,知乐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毕竟,无厌的身旁从来没有出现过男人!
他们就在对面的人行道上,在人山人海里是如此的显眼。打着同一个伞,有说有笑,
在知乐的记忆里,无厌除了对自己,不会对第二个人露出这么明媚的笑容。
日夜想念的,想要的,不就是无厌甜甜的笑容吗?她一度认为这是奢望,现在切切实实成了奢望...
身体趋于虚无,她已经放弃表情管理,也放弃毫无价值的自我感动,没有盘桓.绿灯紧跟她的离开。
那些不是主角的路人们与她擦肩而过,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各色的招牌也变成一团无名的色彩,鼻尖的酸涩与心头的利刃划破泪腺,不顾旁人的流露悲伤。
如果以前的自己但凡有现在一半的无所谓,都不至于抛下无厌。
她变了,变得不再以自我为中心,认识到别人的话同狗叫没两样,那些刺痛或负面的言语都不必在乎,她有的是本事,有的是资本这样做!
但觉醒来的太迟,青春期的敏感多疑,多愁善感都成为认知的屏障。
无厌身边的那个男孩,她有印象,就是那天在酒吧与无厌聊的蛮欢那个…
她不懂,泪为何生得湍急,这不是心里早就做好准备的结果吗?不是早就认了自己的懦弱吗?
那撕心裂肺的疼竟然来的如此促不及防,来的如此平静且平常。
风也在讥讽知乐的懦弱,把细小的雨拍向她那已被泪浸模糊的脸庞,泪雨交织,汇成瀑布,想冲走内心的需弱.....
时间停止了流逝,世界不再转动,一切都在走向寂静。
但寂静中突然冒出的迫切是狂烈。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不!是跑步声。
她什么都不想听见,但急促的声音愈来愈远,愈来愈轻。
又是阵南风,因是逆向,伞被撑满,楚知乐心里很清楚那是无厌,她不想止住逃离的步伐,甚至开始怪起自己走得太慢。
熙熙攘攘的街口给了知乐迷惑无厌的机会,她钻进人群,消失在无厌的视线里。
"混蛋啊,就不能等等吗?"无厌倍感无助。
她在十字路口等绿灯时就看到了满脸春风的知乐。
她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想奔向对面,她心心念念的知乐终于走出了最后一步。
但只是和化研组组长拉个小家常的功夫、绿灯刚亮起那一瞬间,知乐头也不回的走了,当时就顿感不妙,耳朵又开始了作痛.....
为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无厌没有看到她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她..她只想追上她,一无反顾的追上她。
没有斟酌的时间,只能凭感觉的去追,无厌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感觉来自何处。
知乐不敢回头,也不想回头.她一直走,边走边落泪,直到在一下路口因红灯被迫止步。
"她身旁有了别人为什么还要给我发消息?我为什么这么贱来这里自讨苦吃?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么还这么难过?"知乐心底在盘问、在审视。
越想越自欺,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俩人不是恋人或者暧昧关系,她做不到.
深喉在做乱,里面藏了数不尽的酸,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给司机发去消息,让他在中央广场停车场等自己.她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无法平复的心。
"楚知乐!"随声而来的是一个猛撞的拥抱。
知乐都没来得及转身,在大庭广众之被人在背后抱住,她挣扎着脱开,黑伞从手中掉落。
谁把世界调成了静音?什么都听不到,感受不到,她只能看见无厌会诉痛的眼睛……知乐害怕看见它。
一时俩人都不知道该讲些什么,知乐率先挪开视线,捡起及将要被吹飞的伞,转身而去。
无厌楞在原地,因为她想不到知乐为何哭?她为什么会落泪?
疯了,这和杀了自己有什么两样.无厌疾步跟上,窜进知乐的伞下.想看清她的眼睛。
但
"你想怎么样?"
无厌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搞得生懵,脑子瞬间宕机。
俩人在大梧桐树下就这么站着,无厌久久不能回神,最后也只敢弱弱地问一句自己做错了什么?
知乐强忍着泪,抿着下唇思索半阵,无奈言:"你没做错什么,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说得甚是平静,哭腔不重,但惹人心寒又心怜.梧桐茂盛高大,扶遮住了一片纯净之地,这段路今天出奇的与世隔绝,无风雨也无晴,方圆十里无人影
她望着别过头强忍的知乐,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心底痒痒。
知乐的眼睛像海洋.深不见底、莫不可测。这片海洋虽不是为自由而生的蔚蓝,但也亮的心爱。
海洋被委屈填满,咸咸的海水流到了唇上。
真的是丢死人了,在无厌面前落泪...该死的面子又挂不住了,勿忙抬手遮掩自己的狼狈。
她遮着脸泣不成声,哭的没有任何头绪,傻傻站在原地。
"知乐.."无厌有被吓到,既心疼又迷茫,刹那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便一无反顾的吻向知乐的双唇....
小土豆的个头虽小,但力气大的没边,知乐怎么挣扎都不见效,反而被吻的更深。
她的嘴唇冰冰凉凉,还有泪的味道,柔软水嫩,让无厌欲罢不能。
知乐感觉自己要死了,这一吻来的太迟,也来的太突然。
她不敢享受,更不敢不要,一不做二不伟.管她三七二十,反客为主,报复似的抱住无厌吻她。
世界除了你我,都是虚无。
被反攻的小土豆亲的踉跄。
傻子都能看得出知乐的醋坛子翻了,但无厌这个比傻于更傻的人看不出来。
不远处传来动静,俩人像作赋似的,一听见声就全身战栗,慌张逃脱这欲罢不能的吻。
"你疯了!"知乐在逃脱的第一瞬间,洒气般大喊。
她确实是在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享受。
无厌一时仅不知道该对眼前悲伤的女孩给予怎么样的安慰。
除去方才流浪狗弄出的声响外,世界又是一片寂静。
"对我疯了,我一直都很疯..."她淡定的可怕,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知乐,"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个吻让俩人都毫无防备,像干涸的沙漠中忽见的一潭水,来的无源,去的匆忙,她们承受不起暴烈,又怎能受得了肆无忌禅?
梧桐的叶被雨冲刷的一尘不染,是路灯的光越来越亮还是天空的阴沉越来越近?
知乐哭的样子,我见犹怜,比平常更加有魅力,白皙的皮肤包揽充满忧伤的神态。
"你真是疯了,还."她说不出话来,雨停了泪来了."梨花带雨."
无厌不顾她的挣扎靠近她,踮起脚尖贴近,手握住后颈,"我真是疯了,还想要你一起疯....."
她不吻她,只是贴着,知乐觉得羞耻,强忍住泪退开。
这条街人少的可怜,路灯也不怎么热闹.昏沉沉的梧桐叶上余留的雨滴偶尔滴下,似是在叫醒迷失的人们——雨停了。
"你怎么了?"无厌疑惑皱眉,看知乐那折不断腰的神情,就根本不想给撒野的时间,接着又道:"我们好好聊好不好?你不要哭,我的心告诉,你落泪是因为我,不信你摸摸"说着,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你听到了吗?"
知乐没有反抗,但满目的委屈被无厌净收眼底。
无厌伸手擦去美人脸上的泪,不禁瞟向双唇,怪光线太暗,营造这种怪氛围吧。
"我什么都不想同你说,我要回家!"嘴上说着是要离开,但身体倒是挺真诚,一动不动,手还放在无厌胸口处。
"你上次还说要好好和我交谈,心平气和的,吐霜内心的交谈,怎么变卦了?你跟我说,有什么说什么,"
"我要回家!"她的执拗看起有点甜蜜,无厌更舍不得离开了,这个就是机会,管它三七二十一,无论生死,今天都要刨根问底。
要回家是吧?好啊,我们一起回。
无厌牵住知乐的手,"你家住哪儿?"便随时待发.
知乐别过头不予理睬,毕竟委屈极了,谁理你!
"你不说我们就只能去酒店了,"说着,她拿出手机,准备叫车订房,牵着手不大方便,但也舍不得放开.只能别扭的打字。
知乐见无厌如此坦诚,心里暗想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吃醋了,无厌的任性知乐心知肚明,今天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放纵一点再疯狂一点没什么大不了了,还不如起任性,揭露所有。
知乐软扒扒地说不要去酒店,去她家。
无厌怎会不答应,她死都要答应,
这个无限循环终于有了不同,俩人前几天都还以为又是一个经年,以为生活又将其拉回了正轨,但今天她们脱离轨道,在雨里,在风里,在彼此的生活里任性撒野。
无厌坐上车,也不肯松手,生怕知乐逃走一般,越抓越紧,但手心冒汗湿漉漉的,又怕知乐谦弃,便想着抽走,反被知乐紧握住。
刚刚的犟气任性上了车就缩回五指山下了,正眼都不敢瞧知乐,尴尬地看窗外,反倒知乐壮了胆,不拘外人在,靠在她的肩上,闭眼养神。
亲嘴不羞的脸现在羞了.小心翼翼观察司机,又偷偷看知乐,酝酿待会儿到她家又该说些什么,心里又偷乐,反正稳了,轻舟已过万重山!
知乐半躺在肩上,安安静静,像古希腊雕塑品,她以前也这认为,现在也是,....无厌亲了亲她乌黑的头发,心安理得。
黑夜中,效区的国道只有一辆车呼啸而过.直到别墅前才肯减速。
这栋别墅的前花园很大,还有小天使喷泉,轿车穿梭在花园弯弯绕绕的小道上,停在房门前。
无厌心里忍不住吐槽是哪个天才想出来这么麻烦个路。
别过头见知乐还闭着眼。
"知乐,"无厌轻声叫她,"到家了."
这一声"到家了"让无厌又爽到了,自己终于又回到了知乐身旁!这个感觉无与伦比。
知乐缓缓挣开眼,但没有立马做出反应,依依不舍地依附在她的肩膀。
无厌也只能任她。
过了良久,知乐叫司机开门,这司机跟个NPC一样,说什么做什么,无情的机器。
下了车无厌顿感窘迫——自己真没有勇气跟知乐过夜.....
"走啊."见无厌傻傻站在原地不走,便伸手叫。
吃了鸡胆装英雄,到了奈何桥才害怕来得及?
进了屋才发现,这栋别墅外看光鲜亮丽,但里头暗,灯也开的小,透着凉气.
无厌观察着房屋,知乐观察着无厌。
"你,你先去洗个澡吧."
"哦哦好."无厌目神,匆忙接话。
方才淋了不少雨,这会跟着女用人到浴室泡温水别提有多舒身了,她泡了一会儿就急着要见知乐,冲了下水,头发都懒的吹干就跑去找她.
身上裹了浴袍,刚从浴室出来就碰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说实在的,现实生活中正二八结穿西装的女人着实罕见,凤毛麟角.
无厌的脸绯红,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尴尬的直挠头。
"你是谁?"这女人凶的要命、像是要吃了无厌,
"我..……"
该怎么介绍?说全名吗?还是跟知乐拉点关系?
不知所措之机,知乐从楼上赶了下来。
"林姨你回来了!"
林管家甚是疲惫,长叹一气,不再去纠结无厌,
"集团的事情安定下来了,董事长让我回来看住你,这不快加鞭赶回来嘛。”
她瞥了一眼无厌,"这位是?"
"我的客人."
林管家管不了那么多了,点头退下,"失陪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时间不早了."
知乐在给无厌吹头发,纤细的手指在青丝间穿梭,吹风机吹的头有点头疼,还有些困,忍不住打起呵欠.
"困了吗?"
头发已经吹干了,知乐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
"没,没有!"话还没说完呢怎么会困呢。
无厌叫她,"今天那个和我一起的是我们化研组组长,天在下雨.他说送我到车站,所以才一起走的."
"嗯!"
"我感觉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哭的."无厌转过头看她,百分确信自己的猜测,从到这个房子起一直想想想,想到现在,也只有这个比较说的过去.
知乐没有正面作答,说自己不承认也不否认,事情都过去了,如果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糟,就发有必要折磨。
"上床睡觉好不好,我累了"
其实听到无厌跟那个男孩只是普通关系时,知乐心中的泰山终于被移开,欣喜的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在心里暗爽。
俩人躺在一张床上,但中间似是隔了一万条银河,最后还是无厌忍不住,蠕动着身体靠近知乐。
"睡了吗?"
"嗯,你也早点睡."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早知道不关灯了,什么也看不见,烦!
无厌撒娇说自己睡不着,让知乐抱着她,趁机钻进她的被窝里,搂住腰。
"我们聊聊天吧."无厌头靠着知乐的背,对知乐早己蒸红的脸浑然不知。
她完全可以给无厌安排另一个房间,没必要这么让自己难堪,但她偏不要,甚至对安排另一个房间不提一嘴,这完全是出自私心,出自无以言表的私心。
无厌见知乐不吭声,半撑起身体,"你再不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什么?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知乐的头已经埋进被子里了,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害羞。
"嗯...."无厌又躺了下去,思索了一阵,"你变得好奇怪,你说说你自己."
知乐问她怎么说,她很认真地透露:"感觉你很伤心,眼里常含着泪水,像是遭到大捷的古城,没有生机.没有活力.要死不活的感觉."
"要死不活?这么明显吗?"她轻笑着。
"对!你到底怎么了?"
知乐换了个姿式,"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不知道对你如何一一讲明白.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她话语里掺杂着无奈与悲伤."我爸他,他去世了,两年前……他一走,所有的事都乱套了,集团差一点分崩离析,我母亲拼尽全力刚稳住局面,就来了一个野……我爸的私生子,"说到这里,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他居然想要遗产,我妈还在世呢他就来要遗产...这事闹的沸沸洋洋,两年来我度日如年.几个月前眼看事态平定,我鼓起勇气去参加那个联欢会.只为你无厌,只为你!"
知乐始终没有转身,平静的诉说着疼,"但我发现我的痛苦在心底扎了深根,甚至开始侵占我对你的爱意我越痛苦我就越想见到你,试图想用爱情来治愈伤痛,我不想让你与我同甘共苦,我想给你一个健康的爱.所以,无厌,我爱你,就像我懦弱地抛下你但你还是爱我一样,我深深地爱你,请你再等等,等我成为一个可以给予你健康爱情的人..当然,我也不是要强迫你一定要去等我,只是,暂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无厌听不下去了,强行板过她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吻住
知乐深知方才对牛弹了琴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别无他法。
"你别这样,我负不起这个责任,听话,再等等."她喘着粗气,抬手捂着无厌的嘴。
“等个球等,我不要你对我负什么狗屁责任,我只要你,就让我来治怎你的伤痛吧知乐,不要想那么多,看着我!"
无厌手抚住她的脸颊,跨坐在上,"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没事哒,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针雨酸风都不怕,"
不等知乐给出反应,无厌就将满喉的激情献给她。
夜里,她们都亲的昏头昏胎,"无厌,.."知乐在哭,"我怕。"
无厌将她拥入怀中,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你什么都不要怕,我既然爱上了你,那就说明我爱上了你的所有,无论好坏,无论长短.都爱!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语己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长久情,处处怜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