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火影四代｝》雪孩子

15、迟疑

　　其实水门复生这件事，他并不想直接面对养育了自己多年的老师，本身是怎样的存在，他还没有搞清楚，所以他并不想让自来也来趟这样的浑水，毕竟这已经超乎了人类可以理解的范畴。
　　但是当他紧锣密鼓的寻找远古的文献，或者说是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六道仙人，忍界的鼻祖的记录，但是仍旧是收效甚微。像千手还有宇智波这样历史悠久的大家族，忍界虽然还存在不少一部分，但是经历过几次忍界大战以后，那些族群要么已经灭族，要么已经隐居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要么已经混迹于普通人群能力已经淡漠。
　　远古的文献是否仍旧保存完好真的不是他可以预料的到的！不过金狐这个身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用，这是水门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撇开那个老家伙宇智波斑，地下忍界的势力还有地位已经不容小觑，如果不是因为水门更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大概此时他已经拥有了更加强大的情报系统还有势力，但是那一切又有什么用呢。水门自嘲的笑了笑，自从他们脱离了人类范畴以后，忍界的存亡已经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即使心系木叶，也不过是因为那里曾经是他所要保护的故乡而已。那些对于曾经身为人类的他所珍惜的重要人物罢了！
　　但是在一次任务中与自来也老师再次遇见，更加失去了隐瞒的可能！虽说自家老师的风评不太好，童年或者少年时期留在他心中的高大背影依旧让水门不想再隐藏下去！养育了他多年的老师，与其让老人家兴师问罪，还不如此时自己自投罗网的解释来的快！毕竟如果老师大人的兴致兴起，最后收拾烂摊子的只有自己，即使自己已经被忍界确认死亡！
　　“……小水门？！！！！！！”
　　看到水门这张脸的时候，白发的忍者莫名的沉默了片刻，随即而来的是有些震撼的大吼，然后迎接水门的是一个大力的拥抱，虽然强硬，但是温柔，就像第一次上战场平安回村的时候，在村口得到的那个拥抱一样！
　　那时候的自来也正值青年，刚刚获得“三忍”这个称号，据纲手老师说为了等他的平安回村，自来也老师已经很久没有睡眠，如果不是因为他回来的及时，估计自来也老师已经被光荣加身的纲手老师拖着进医院蹂躏了，毕竟那时候自来也老师的肋骨还断了三根没有养好！那一次，自来也老师的部下在战争中完灭！
　　刚进医院，纲手老师的一声令下，医疗忍者一拥而上，不管自来也老师如何的哀求和逃避，有着同为“三忍”的千手纲手坐镇，医疗忍者还是有条不紊的带着自来也老师风风火火的进入了加护病房，看样子在他没有回村的时候那些医疗忍者被自来也老师折腾的不轻。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水门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能，毕竟这样的场面，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身旁的纲手老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但是仍旧无法摆脱的悲伤阐述的说：“小水门，要好好的对自己的老师哦，自来也最近的精神有点恍惚，因为部下在战争中的死亡，他已经不能再经历失去你的打击！现在自来也的精神可能已经达到极限，小水门，所以呀，请你最近多陪陪他吧！毕竟他身为忍者的前提也是一个人类！”
　　即使强大的老师也有崩溃的可能，那是他第一意识到，不管是怎样强大的人，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脆弱的一面。
　　即使继承了火之意志的自来也老师，在阳光下的阴影里的悲伤还是存在着。
　　他记得那一次，他对养育自己的老师说：“自来也老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所以自来也老师请打起精神来，纲手老师还有大蛇丸老师真的很担心您啊，三代大人说战争已经结束了，您可以去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其实他想要说的是：“老师，我会努力变强的，然后让这个世界的战争绝迹，那样老师就不会看到死亡这种东西了，那么老师就不会因为死亡而感到悲伤了吧……”
　　战争带给这个世界的除了千疮百孔面目全非的悲惨世界，还带给人们什么？
　　这次与自来也的相遇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老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水门如此的说道。
　　不过这样的相遇有时候，真的有够让水门头痛的！
　　自来也老师可能真的像风评那样风流，也因为这样的原因甚至被纲手老师蹂躏的主要对象，但是自来也老师也是一个有着自己独有的温柔，这一点被自来也养大的波风水门还是深有体会的！
　　不过那只是建立在自来也正经的时候，水门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老师真的不是他可以理解的了！本来记忆之中的老师在他与奈奈结婚以后就已经越发的不正经，偷窥的频率已经到达纲手老师不能容忍的地步，为此不止一次把自来也老师打到住院！
　　往事不堪回首，家有一老，就有一宝！这样的古话，根本和自家老师现在没有半毛钱关系！波风水门再次叹了一口气！虽然老师口头上说讨厌小孩子，但是被自来也养大的水门还是从自家老师和儿子之间的互动中知道老师还是很喜欢鸣人的！
　　“老师大人，我泡了茶！”白端着茶具出现在起居室，毕竟自来也是他们的小屋的第一个客人！
　　“白，不要那么拘谨，啊，那个人是我的老师，你可以叫他师公或者自来也大人……”
　　“师公？”
　　白顺着老师的目光看过去，正在很鸣人搭讪的那个白色头发的忍者，不禁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他觉得那个忍者笑的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老师大人，那个像诱拐犯的猥琐老头，真的是老师大人的老师，也就是他的师公？
　　这是水无月白第一次见到自来也的场景，自来也的表现让那时候还很纯良的白少年第一次觉得世界上是无奇不有，老师大人的温柔强大还历历在目；而师公的猥琐表现让他有一瞬间看到了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明明是师徒，为什么气场会是那么的相差千里！
　　被白莫名鄙夷的自来也仍旧在自家徒弟的儿子身边打转，只要看到那样耀眼的金发，还有湛蓝的眼，他就觉得时间真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曾经的小水门也是这样的年幼，也是这样的充满纯真，不过现在已经当了爸爸，为此自来也不禁想起那个有着暴力倾向的红色头发的漩涡奇奈，小心肝抖了抖，那个女人的彪悍强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木叶纲手公主的层次了，不过眼前的孩子是小水门的儿子而已！
　　“呐，本仙人可是很厉害的，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真的很厉害哦！”
　　“真的？比papa还厉害？”鸣人不相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毕竟不管如何他的世界里父亲还有白哥哥是他的全部的天空。
　　“当然，小鬼，我可是你papa的老师哦，厉害吧！”自来也再接再厉，搞定小鬼，自家徒弟那边应该不会很难。
　　“……”
　　水门黑线的听着自家老师的自卖自夸，还有乖乖的徒弟白不时瞟过来的疑惑视线，再次对自家老师的到来表现出了莫可奈何。长辈的样子，自从自来也开始搭讪鸣人的那一刻起，估计已经被身旁的关门弟子所失望了吧！只是鸣人的单纯好骗还是让水门忧心不已，因为封印的原因，鸣人所拥有的记忆只有最近两年的记忆，单纯的好像一张白纸一般的孩子，如果他们真的离开这里鸣人这样的状况可不可以适应……
　　唯一让水门感到欣慰的是白越来越厉害，可以放出大量的冰盾，也可能因为血继限界特殊的原因，水门发现白学习自己所传授的瞬身术的进度很快，惹得七岁的鸣人既羡慕又嫉妒。
　　对此好爸爸水门只能感到默默的无奈，鸣人的年纪还是太小，再加上鸣人的体质问题，修习忍术的种类也变的有些艰难！
　　七岁的鸣人是一个活泼的捣蛋鬼，有时候甚至笑的没心没肺。他喜欢恶作剧，虽然家只有他们三个人，但是鸣人的恶作剧在与日剧增，手段越来越精彩！水门摇了摇头，不知是因为尸鬼封印失败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鸣人体内的查克拉不似常人的查克拉，狂暴紊乱，但是属性很全，足足有小型尾兽的查克拉量！三年间他找遍了各个古老家族的藏书，仍旧没有找到原因。
　　那个恐怖的死神也很安静，除了鸣人激动的时候，几乎那个家伙都处于沉睡之中，所以他才会有时间进行一些准备或者一些行动！
　　自来也的到来，让只有三个人的家，热闹了起来，期间鸣人与自来也之间的氛围也显得格外的让水门无奈与苦涩，看样子，鸣人的单纯也是一个问题，虽然白经常充当破坏氛围的角色，但是祖孙之间的互动，还是水门默默无言。
　　不过水门也抽出时间和自来也谈论了一下最近的局势，暂缓了手头上的行动，毕竟只有活在这个世界，避世的行动还是不太适合现在的他们。还有自己的敏感的身份，不管是曾经的第四代目火影，还是地下忍界的王者金狐，这两个身份真的有很大的冲突。
　　“水门，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木叶，三代老了，长老团的方针真的不适合现在的木叶，最终可能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自来也难得正经的坐在水门的对面，眉头紧缩。
　　“自来也老师，我……”水门欲言又止，他早已经预料到自家老师此次的目的。
　　回归木叶也许是一个好的选择，有利于他们之间的安全，但是，垂下眼，水门抿紧嘴唇，想起鸣人还有白，他真的不想让孩子们接触那样陌生而且残酷的世界！
　　“唉，小水门，你应该知道，孩子们总有一天会离开你而独立生活，变成独当一面的忍者，就像现在的你一样，老师大人我啊，真的很寂寞，但是我还是为你感到骄傲！”
　　自来也有些落寞的笑容映入了水门的眼，成长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残酷的东西，就像现在这样，曾经粘着老师的自己，如今已经成为了老师，成了父亲。
　　“自来也老师，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鸣人还有白现在的状态不是很适合远行，等我准备好了，会通知您的！”最终水门如此说道。
　　离开这里，下意识的想起沉睡中的妻子，原本他以为避世是一个好的选择，最终还是打破了曾经的妄想啊！奈奈，原来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并不能以自己的愿望而生存啊！
　　只是鸣人，唯独那个因为他的任性所造成的无辜的孩子，现在的他还能保护那个孩子有多久？
　　“唉，小水门，躲避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白和鸣人总会有一天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的，他们不可能永远当你的羽翼下的雏鸟的。”看出自家徒弟又陷入了牛角尖，白发忍者自来也不由的叹息，曾经的自己不是也是如此吗？虽然没有当过父亲，但是眼前的金发青年可是他养大的，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单单的师徒那般的简单的关系，就像大蛇丸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更加接近父子！
　　“我知道了，自来也老师。”收起迟疑，水门点了点头，与其让孩子们闭目塞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孩子们明白将来所要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大概曾经的自来也老师也是这般的心态吧。
　　金发青年淡淡的笑容，让自来也的心底微微刺痛，即使已经成为父亲的孩子，还是记忆里的那样纯粹。这样的孩子成为第四代火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被誉为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四代目火影，在他看来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曾经拉着他的衣服下摆怯生生的看着世界的孩子，不管时光如何的消逝，自己脑海之中久久不去。
　　他只是希望小水门不要在露出那样的表情而已，这个世界还有他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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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已经脱离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