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强势归来的第五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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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总监部。
高层们正面面相觑，不知为何夏油杰会替蛇岐八家传他们的约见函。
咒灵操使在高专时期便已经成为特级，而且相比于其他特级咒术师，这位夏油杰显现出服从性极高的可控性，是不可多得的能拿捏在手中的力量，被高层们重点关注。
要不是他刚刚高中毕业之后便没了消息，这位还未划分阵营的咒灵操使早该成为高层各个势力的争抢对象了。
如今好容易听说他回到日本，刚正打算好好敲打一番以防对方忘记身为特级咒术师的岗位职责，却在当天晚上收到了对方代传的，来自蛇岐八家的会面约见。
咒灵操使什么时候和混血种混到一起了？！
咒术界的高层们又惊又惧，这几百年来，混血种和咒术界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近些年来咒术界甚至尽力地回避和混血种的交流。那些混着龙血的疯子不受诅咒影响，也不需要咒术师帮忙拔除诅咒，那双黄金瞳天生便是所有诅咒的克星。
只有纯血人类才能成为咒术师，这是咒术界的共识，他们也不是没想过通过某些方式窃取他们的血脉，但生下的孩子却不尽人意——那些孩子无一例外都只是普通人，既没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也不能觉醒混血种的血脉。
而今，蛇岐八家却说他们的特级咒术师是他们混血种的一员？
高层们窃窃私语，一方面放不下夏油杰这把好用的刀，另一方面，隐晦的贪欲自每个人的心中溢出———
既然有了夏油杰这个先例，那么说明咒术和龙族混血的共存是可行的。
是否在断交几十年后同那些疯子再度开启交流，便成了此次高层聚集所讨论的主要问题。
他们当然会来。
夏油杰带和五条悟坐在东京某家高级会事厅的中间。
他们的两边分别是蛇岐八家的几位家主和咒术总监部的几位决策层。
两方都默契地摒除了其余不相干的服侍，在最后一位侍者料理好一切，恭敬将门关上后，会议室陷入了一片寂静。
谁都没有先开口，两方就这样安静地对峙着。
会议室的灯光不知为何忽然暗淡下去，随着环境光线的减弱，以源稚生为首的蛇岐八家代表们，纷纷亮起了自己的黄金瞳。
那宛若熔岩一般熊熊燃烧的眼睛将原本暗淡下去的环境光重新点亮，山海一般的压迫感令对面的高层下意识地僵直在了原地，他们避开对方的眼睛，额角却不受控制地泛出冷汗。
“夏油本就是我咒术界的顶梁柱，咒术界一级以上的人员本就紧缺，作为一个特级咒术师，夏油杰有着不可或缺的责任！”
最终，咒术界的高层先开口了。
“夏油在高专时期便已经开始接任务，如今重返日本，这些特级任务也可以从压力巨大的特级身上分担一些，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作为特级咒术师的义务。”
“您说笑了，我们蛇岐八家也不是什么见人就抢的流氓地痞。”
另一边的源稚生悠悠开口，
“夏油君确实是一位优秀的人才，从卡塞尔学院毕业之后便被保送了东大的研究生，作为学长，我只希望在保证他学业的基础上再进行有关咒术界的工作。”
“久闻咒术界大名，蛇岐八家作为看不见诅咒的普通人，贵方愿意付出力量保护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着实值得令人称赞。”
“………”
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夹在中间听着两边打太极。
“哎……他们的眼睛居然真的会发光哎！”
他好奇地拽拽挚友的袖子，问道：
“杰你的眼睛呢？也会像他们一样亮起来吗？晚上看书的时候岂不是都不用开灯了？”
黄金瞳的压迫感确实强，以至于没有和他们对视的五条悟在看见他们眼睛亮起的一瞬间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倒是给我稍微关心一下正事啊……”
夏油杰无奈扶额。
“话说，我从前虽然知道混血种的存在，但是从来都没见过哎。”五条继续和自己的挚友嚼舌根，
“如果不是那双亮起来的眼睛，平常的他们看上去和普通人似乎没什么区别。”
年轻的六眼观察着以源稚生为首的蛇岐八家的代表们，那些因为负面情绪而扩散开来的咒力也微乎其微，果然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古籍上有关于混血种的记载寥寥无几，只说是人们窃取了龙的血脉，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龙吗，物理意义上的？”
五条悟显然对此非常感兴趣，
“你读了四年的大学……就是去读混血种的学校了？刚刚听那个源家家主说你们是同一所学校毕业，你在大学学的什么？”
“龙族历史与考古，兼修矩阵炼金化学。”
夏油挑了挑眉，挥挥手指挥着自己的咒灵将不知从哪个门缝里爬进来的咒灵一口吞下。
然后顺势收获了咒术界方领头的一枚眼刀。
“你们还会炼金术？！”五条显得更兴奋了，他歪七九八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桌上准备的小零食，一边揽住挚友的肩膀：
“快跟我讲讲，听上去超有意思的哎，你会点石成金吗？原来大学那么好玩吗？我现在和你差不多大看上去也蛮年轻的你说我可不可以也去你的大学读一读……”
“五条悟！”
显然正在谈判的两方都听到了六眼大逆不道的发言，咒术方的领头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
“你作为五条家的家主，更是当今最强特级咒术师，怎么能说出如此任性不明事理的话来？”
老人家本就被黄金瞳压得冷汗直流，能顶住压力据理力争已经费了大半精力，此刻一听五条悟赶着投敌的话，此刻竟一时喘不过气，差点昏直接倒在地。
“这有什么不好呢？让彼此相互了解是增进感情的最好桥梁，蛇岐八家不介意帮助咒术界解决人员紧缺的问题，您看夏油君便是最好的例子。”
源稚生依旧不紧不慢，他垂下眼睑，为对方留出一个喘息的机会。
一行人中，唯有他的黄金瞳是最显眼明亮的。
“相信卡塞尔一定欢迎五条君的参观游玩，那里确实是个很有趣的地方。”他微笑叹息，终于不再看对面的咒术界高层。
“夏油君的出现是个很好的契机，相较于几百年的井水不犯河水，混血种的加入只会使咒术师们的存活率大大提升。”
“本家的提议诸位可以再仔细斟酌一下，蛇岐八家掌管□□多年，明面和幕后的生意都口碑极佳，向诸位提出合作也是秉持着相互帮助、共同进步的想法，想要为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帮助。”
穷图匕见，混血种们终于亮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源稚生微微一笑，属于混血种们的黄金瞳终于在此刻熄灭。
压迫感消失的那一刹那，咒术界的高层们都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夏油君我就带走了，诸位可以好好想想我刚刚的提议。”
外表俊秀得有些阴柔的青年，此刻看上去却是气势十足，他将那件一直搭在手边的黑色风衣套上，衣摆翻飞，露出里面用线细密绣出的衬里——
那是一副描绘天照的图腾。
夏油带着五条悟同这位源氏大家长一起离开，徒留咒术高层们坐在原地，眼神一如回忆开始之前一般惊惧复杂。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强势归来的第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