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让先惨遭机关傀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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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暮色浸染心塔时，你正倚在改装摩托上翻阅电子档案。距离那次仓库对峙已过去五日，银河眼使与代理市长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指尖划过投影中闪烁的「巴利安之光」条目——心塔对外宣称研发新型清洁能源，可那不过是异世界研究的副产品。正如快斗所说，研究不包含你了解的那四个次元。你能查到的资料只有这么多。
WDC组队决斗大赛如约而至，开幕式结束的当晚，AR影像在夜色中织成光网，所有参赛者都为集齐心之碎片奋斗。
你的决斗者之魂随之燃烧，却被Mr.心园的一通电话浇灭。
“不要暴露卡组的特性，现在还没到你行动的时刻。”
你作罢，开车在市内寻找值得观战的决斗。多学习些超量召唤的知识，对日后的决斗有益。
轨道七于傍晚来电，机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
“整整五天三时二十七分钟了，一个No.持有者都没遇见吗！？”
“我的职责是决斗，没有搜集情报的必要。”
机器人冷哼一声。
“算了，快斗大人已经集齐心之碎片，别忘了三天后参加决胜淘汰赛！”
“我知道了。”
你懒得和这护主过头的铁皮吵架，掐断电话。
傍晚返回心塔，异常状况发生。大厅挤满白大褂，警报与脚步声此起彼伏。你被人流裹挟着推进电梯，听见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阳斗大人居然在这时候逃走，又要加班了……”
“嘘，要是被快斗听到就完了，抓紧找人吧。”
阳斗……
Mr.心园提过这个名字，当时他用此威胁快斗。
两人关系不合，可快斗却为Mr.心园做事，其原因可见一斑。
电梯到达员工宿舍层，你挤出人群，拨通快斗的联系方式。
“阳斗是谁？”
“什，你为什么会……啊，快斗大人！”
机械声罕见地失真，一阵杂音后转人工。
“为什么你会知道阳斗？”
“心塔今天很热闹，同事们都在说，阳斗逃走了，他们得加班找人。”
通讯器传来布料摩擦声，随即转为忙音。
待电梯空闲，你移动楼层，落地窗一瞬掠过那熟悉的滑翔翼。
“阳斗去哪了！？从哪里消失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你进入通讯室。
“现在戈什大人和德鲁瓦大人正在搜索阳斗大人的下落……”
“让开！”
他甩开碍事的转椅，联络那两人所在的直升机。
“找到阳斗了吗！？戈什！德鲁瓦！”
悬浮的光屏映出快斗绷紧的侧颜，德鲁瓦一怔，边上的戈什咋舌。
“嘁，都叫他们保密了，谁告诉快斗的啊。”
你看到快斗瞥了你一眼，苍白的指节几乎要嵌入控制台边缘：“回答我！阳斗在哪里！？”
“放心吧，已确认阳斗安全。他在第五区域风车塔的屋顶，和九十九游马一起。”
微微垂首的德鲁瓦给出答复。
得到答案，快斗夺门而出。
目送他狂奔远去，你问同事要来阳斗的照片，走向监控室调查。
三十分钟前，风车塔的屋顶上，有着心园标志的直升飞机忽然靠近，探照灯扫过阳斗的瞬间，球形能量场爆发，包裹着男孩吞噬四周。发型如虾角的国中生少年从绿发女孩那接过一枚方形奶糖，勇敢地冲上去前去抱住男孩，制止了进一步的暴走。
直升机此时降落，白色长发的陌生男性下机与二人沟通，随后带走阳斗。
序号为05的直升机，航线却诡异地偏离心塔，越过废弃美术馆的彩绘穹顶降落。
将监控录像传输给轨道七，你开车直奔郊外。
9.
水面如镜倒映密林，彩绘玻璃中月光流转，被遗弃的纯白建筑静静漂浮于湖心。
你停车的同时，快斗降落身旁，通道自水下浮现，泛起层层波澜。
监控中见到的国中生也在此，食指直指建筑。
“快斗！阳斗就在那里面！不会错的！”
银河眼使只是一味地发着脾气。
“你知道什么？就凭不是他哥哥的你！能知道阳斗的什么！”
“原来如此，阳斗是你的弟弟。”
你的话让搭档动作一滞，他像是被这句话刺痛般转身，直朝美术馆内部奔去。
你和男孩紧随其后，他好奇地瞧你。
“你又是快斗的谁啊？对了，我叫九十九游马。”
“组队决斗的搭档。”
你顿了顿，报上伪造的名号。
“我是Lancer。”
枪兵团名为Lancers，你作为其中的一员，自然是Lancer。
门扉洞开的刹那，两道身影自天使雕像头顶坠下，绯红的能量缠上你和快斗的手腕——是你见识过的决斗拘束扣。
快斗朝跳下的那两人质问：“就是你们拐走了阳斗吗？阳斗在哪里？”
“总算见到你了啊，快斗。”
其中的红黄发少年轻盈落地，狞笑衬得右眼下的十字疤痕更显凶意，
“放心，阳斗还活着，目前为止呢。”
“什么！？”
“不过，没法现在就还给你呢。”
他突然甩了甩手腕，快斗踉跄半步，跨进彩绘玻璃投下的影子，
“这么想夺回弟弟的话，就先把我们打倒了再说！”
“你们是Ⅳ和Ⅲ！”
游马握紧了拳头。
“哦？你是来为同伴们复仇的吗？好啊，我随时都接受。”
被称为Ⅳ的少年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前发，暗红瞳孔忽然锁定你，
“你就是快斗的组队搭档？呵呵呵……”
“无聊的闲话说够了吗！”
快斗的黑衣染上白色，
“胆敢加害阳斗的家伙，我绝不原谅！”
决斗盘展开的脆响在月光下齐奏。
“DUEL！”
“DUEL！”
“DUEL！”
“DUEL！”
10.
先攻归Ⅳ。
“发动场地魔法[地狱人偶之馆]！”
他的指尖划过虚空，地面开裂，无数傀儡从中涌出舞蹈，教堂般的美术馆灯光明灭，转瞬变为阴森的歌剧院。
①：作为此卡发动时的效果处理，可从卡组将1只机关傀儡怪兽加入手牌。
②：自己场上的机关傀偶怪兽不会因战斗被破坏，不受超量怪兽以外的对手怪兽发动的效果影响。
Ⅳ用一次通招，在场上凑齐3只8星怪兽。
“我将[小士兵队]和[悲鸣四方牛]叠放，超量召唤！现身吧，[机关傀儡-机械降临的粉丝幻想]！”
①：可以将这张卡的1个超量素材取除发动。从卡组将1张「RUM／升阶魔法」魔法卡加入手牌。这个回合，自己在通常召唤外可以追加仅1次，在自己的主要阶段召唤1只机械族怪兽。
他抽出那张名为[巴利安之力]的升阶魔法时，快斗瞳孔地震。
“居然是巴利安的力量？”
见多了黑咲的急袭猛禽，你倒觉得升阶很常见。
那恶趣味的人偶堕入混沌黑洞，再度升起时，已成为[混沌超量机关傀儡-机械降临的粉丝狂热]。
①：此卡特殊召唤的情况下可以发动。从卡组把1张人偶陷阱卡加入手卡。
接着他用墓地效果特招第四只8星。
“我将[血腥人偶]和[悲鸣四方牛]叠放，超量召唤！现身吧，[No.40机关傀儡-天堂弦乐手]！”
①：1回合1次，把这张卡的1个超量素材取除才能发动。给这张卡以外的场上的表侧表示怪兽全部各放置1个线指示物。
②：把这张卡1个超量素材取除才能发动。从自己或对方的墓地把1只怪兽在对方场上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2000攻的[悲鸣四方牛]跳到你们的场上。Ⅳ又掏出一张巴利安之力。
“现身吧！混沌编号40！人类睿智的结晶，恶魔啊，复活吧！[机关傀儡－魔界弦乐手]！”
①：这张卡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发动。有线指示物放置的怪兽全部破坏，自己从卡组抽1张。那之后，给予对方这个效果破坏送去墓地的怪兽之内，原本攻击力最高的怪兽的那个数值的伤害。
墓地中粉丝幻想也连锁效果。
②：自己把机关傀儡超量怪兽特殊召唤的场合才能发动。这张卡从墓地往自己或对方的场上守备表示特殊召唤。那之后，可以从自己墓地把1张升阶魔法加入手卡。
你终于理解对手卡组的特性，烧血FTK。
“发动[光子栗子]的效果。”
①：把这张卡从手卡送去墓地，支付2000LP才能发动。这个回合，自己受到的全部伤害变成0。这个效果在对方回合也能发动。
快斗看出对手的意图，2000生命值化作持续一回合的护盾，挡下No.的一击，Ⅳ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竟敢拒绝我的粉丝服务……发动魔法[废品傀儡]！”
①：以自己墓地1只机关傀儡怪兽为对象才能发动。那只怪兽特殊召唤。
粉丝狂热返回战场，他盖上两张卡，回合结束。
你一如既往地查看效果。
检索的陷阱[傀儡游仪-服务傀儡]。
①：以最多有场上的机关傀儡超量怪兽数量的对方场上的怪兽为对象才能发动，那些怪兽的控制权直到结束阶段得到。
[混沌超量机关傀儡-机械降临的粉丝狂热]。
③：对方场上有怪兽特殊召唤的场合，以那之内的1只为对象才能发动。那只怪兽破坏，给予对方那个原本攻击力一半数值的伤害。
场上有3个机关傀儡怪兽，也就是说，他能抢夺3个怪兽的控制权，并二速破坏1只特殊召唤的怪兽。
到你的回合，对手送的8星怪兽对你来说很碍事，快斗倒能拿去叠放。
你通招白板龙，盖放场地魔法并发动，检索[幻禄]，丢弃[龙宝龙]。
一直没吭声的粉发少年Ⅲ伸手：“发动[小丑与锁鸟]。”
①：自己/对方回合，对方在抽卡阶段以外从卡组把卡加入手卡的场合，把这张卡从手卡送去墓地才能发动，这个回合，双方不能从卡组把卡加入手卡。
你并不怕锁鸟，将幻禄变为4星调整特招。
“粉丝狂热的效果发动！破坏你特招的怪兽！”
你觉得对手不看效果还心急：“连锁发动[幻禄之天杯龙]的效果。”
②：自己/对方回合，把这张卡解放才能发动。从卡组把幻禄之天杯龙以外的1只天杯龙怪兽特殊召唤。这个效果的发动后，直到回合结束时，自己不是龙族怪兽不能特殊召唤。
特招红中龙，你盖两张卡，回合结束。
“哼……不过是两个星级都不同的杂鱼怪兽。”
Ⅳ别过脑袋，不屑一顾。
作为驭龙使，你不喜欢自己的怪兽被轻视。
“贬低对手来掩盖自己渣操的事实吗？自欺欺人的本领不错。”
“你这附属品真敢说啊……！？”
“我的回合！”
Ⅲ好听的嗓音打断你们的争吵，
“我通常召唤[先史遗产黄金航天飞机]……”
2张手卡凑齐2只5星怪兽。
“黄金航天飞机和摩艾石像叠放！超量召唤！现身吧，[先史遗产维摩耶]！”
②：1回合1次，对方把怪兽效果发动时，把这张卡2个超量素材取除才能发动，那个发动无效。
他盖一张卡，回合结束。
终于到快斗的回合，他愤怒地拍下[银河魔导师]，被Ⅲ的效遮无效。
特招[光子驱逐者]和魔导师叠放[银河光子龙]，发动效果被Ⅲ的维摩耶无效。
使用[银河战士]将手卡的[光子跳跃者]送去墓地，特招的前者被Ⅲ的第二张效遮无效，后者被Ⅲ盖下的[墓穴指名者]除外并无效。
“发动永续魔法[银河百式]！”
送墓的[光子皇帝]特招成功，Ⅳ狰狞一笑：“这下就结束了！粉丝狂热的效果会葬送你，代替招呼收下这2800点伤害吧！”
LP仅剩2000的搭档无法承受这一击，你伸手：“发动[禁忌的一滴]。”
盖卡翻转将银河光子龙和银河战士送墓，你选择无效粉丝狂热和CNo.40。
“可恶……！”
Ⅳ狠狠地瞪着你，目光混杂着恼怒与不甘。
快斗也咬牙望你：“多管闲事！”
“而且，你为什么要用快斗大人的两只怪兽？明明只需无效一只怪兽！”
轨道七只会附和主人。
“你如果倒下，就没人能狩猎No.卡了。”
搭档的高自尊你已品鉴多次，想起光子皇帝的追加效果，你补充，
“不要解放红中和白板上级召唤光子龙，你也想早点救下你的弟弟吧？”
“不用你提醒。”
他深吸一口气，
“将光子皇帝和悲鸣四方牛叠放，超量召唤！降临吧，[No.38 希望魁龙 银河巨神]！回合结束。”
“我的回合！呵呵呵……”
见你们挣扎半天，场上就2杂鱼怪兽和1个3000攻的烧血靶子，Ⅳ放肆大笑，
“发动[地狱人偶之馆]的效果！”
③：1回合1次，把自己场上1个超量素材取除，以自己墓地1只机关傀儡怪兽为对象才能发动。那只怪兽在对方场上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Lancer！快斗！要小心了！”
观战的游马提醒，
“他有能够破坏怪兽并给予攻击力数值伤害的No.卡！”
你对男孩点头以示谢意，翻转手卡。
“连锁[幽鬼兔]的效果。”
场上的怪兽的效果发动时或者场上的已是表侧表示存在的魔法/陷阱卡的效果发动时，把自己的手卡/场上的这张卡送去墓地才能发动。场上的那张卡破坏。
灯光再次明灭，投影的歌剧院消失，露出真实的月下教堂。
“就算再次发动场地，也会被No.38的效果无效。”
你煽动。
对方果然中招。
“哼，那又如何……发动陷阱[傀儡游仪-服务傀儡]！”
Ⅲ不由皱眉，绿眸流露一抹担忧：“哥哥大人，她的场地有效果，这个陷阱无法影响龙族炎属性怪兽。我觉得应该先用No.15的效果解决快斗和他的怪兽……”
“那种杂鱼怪兽存不存在都一样！你闭嘴看着就好，Ⅲ。”
No.38的控制权转移，你也终于能够启用那张卡。
“发动陷阱[灿幻开花]！”
①：自己/对方的主要阶段，自己场上的怪兽只有龙族炎属性怪兽，对方场上的怪兽数量比自己多的场合才能发动，这次主要阶段结束。
“哈？”
懵逼地进入战斗阶段，Ⅳ莫名其妙，
“你的场地只能保护怪兽在主要阶段不受影响吧？这种自相矛盾的组合技……”
你用行动实践计划。
“发动红中龙的效果。”
③：1回合1次，自己/对方的战斗阶段才能发动，用包含这张卡的自己场上的怪兽为素材进行同调召唤。
“同调召唤？！”
Ⅲ讶异地后退一步，你唤出[黑蔷薇龙]。
①：这张卡同调召唤时才能发动。场上的卡全部破坏。
“好厉害！看见了吗，Astral！这个完全没见过啊，居然能在战斗阶段召唤额外怪兽！”
蔷薇花瓣席卷战场，游马惊呼一声，所有傀儡丝线都在花雨中化为灰烬。
“你这混蛋！”
烧血FTK遭多次阻拦，这次甚至连场面优势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Ⅳ的脸扭曲变形。
“不能原谅……白白浪费我的粉丝服务！！！”
“冷静点，哥哥大人，你的额外已经差不多都……”
“我知道！”
主要阶段2，对手再次用手卡的血腥人偶，在场上凑齐2只八星。
“素瓷人偶和血腥人偶叠放，超量召唤！现身吧，No.15，来自地狱的使者，命运之线的扯线人偶。[机关傀偶－巨人杀手]！回合结束。”
“别忘了，No.只能被No.战斗破坏。”
在你的回合开始前，搭档别过脑袋提醒，
“快点结束这场决斗。”
“我也用不着你的提醒。”
3000守备力的战破抗性怪兽，不值一提，你通招红中龙，进入战斗阶段。
“该谢幕了。”
11.
龙焰掀飞对手二人，AR影像尚未消散，快斗已然伸出光子手。败者手背的紫色纹章此时逆卷，反噬的冲击波将他击退，撞到身后的你。
他面颊涨红，歇斯底里：“阳斗现在在哪？”
Ⅳ撑着地面起身。
“谁知道。给我记着，我会把我们受到的痛苦加倍奉……”
未尽的话语被身后扩张的裂缝吞噬，黑洞将二人的残影扭曲成线消散。
唯一的线索丢失，快斗脱力跪坐地面，月光在他的脊背上颤抖。
你望着穹顶的彩窗，突然想起那些穿梭于世界的学院军——次元移动装置何其便利，即便决斗败北也能挟持人质遁走。
“说不定有暗门。”
你叩击轨道七的金属外壳，机械生命体正要扫描，高台处却突然多了一抹人影。
“没有这个必要。阳斗在这里。”
蓝衣白发的男子怀抱昏迷男孩立于其上，月光将他额间的纹章映出冷意。
快斗猛然抬头，你听见他压低的颤音：“克里斯…可为什么？”
男子轻点阳斗的额头，男孩如羽毛飘落至快斗怀中。空间转移的黑洞在他身后浮现。
“阳斗……”
搂紧弟弟，快斗确认怀中人呼吸平稳后，安心倒下。
“快斗大人！”
轨道七慌了神，迅速检查二人的生命体征。
你掐断Mr.心园的来电，直接问机器人。
“回心塔？还是去你们的研究所？”
“只有心塔才能治疗阳斗大人，当然得回心塔！你也赶紧带着快斗大人一起回去！”
话音未落，它便化作流线型机车，载着阳斗驶离美术馆。
“嗯……我？”
反应过来时，轨道七已消失于夜幕。
你与游马交换着为难的视线，最终将快斗架在中间，抬至载具处。
“对了！这时候要确保伤员不会掉下来受到二次伤害。”
他拍拍胸脯，不知从哪拿出登山绳，念着‘这是老爸教的固定法’将你们一同捆扎，最后在快斗的背后打出夸张的蝴蝶结。
被迫当人肉靠垫固然难熬，但伤员的安全更为重要。将快斗垂下的手臂固定到腰间，你发现他的体温比夜风还要冰凉。
交换完情报，游马挥手道别消失在街角，你载着过分安静的搭档驶向心塔。
流光溢彩的商业街掠过视野，工业区的寂静使你安心。贪恋着晚风抚面的惬意，后颈忽然被温热的吐息侵袭，耳畔传来煞风景的话语。
“……这是怎么回事？”
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你偏头看去，快斗的侧脸枕在颈侧，发丝因颠簸扫过锁骨。
好痒。
“游马捆的，安全措施。”
你下意识推锅并解释，
“轨道七先送阳斗回心塔治疗，我只是个临时司机。”
他的呼吸重了些：“停车。”
人已清醒，你也不喜欢被束缚，开过公路停在一家便利店前。
路灯暖黄的光晕下，快斗在解开绳结的瞬间跳离载具，仿佛应激的猫科动物。瞥见对方脚步不稳，你顺手扶住腰际，他的耳尖染上绯色——那绝非羞赧，你对自己强调，不过是失态时的愠怒。
为掩饰尴尬，你摸索口袋，找到那枚方形奶糖展示。
“游马说，这就是阳斗出逃的原因。”
“什么？”
“能够打起精神的魔法小点心，阳斗想让你吃一块。”
快斗凝视着糖果，像在望遥不可及的星尘，你识趣地转身走向自动贩卖机。
折返时，他已恢复冷峻面具，你晃了晃手中易拉罐：“喝吗？”
“……你应该知道，Mr.心园的承诺不过是镜花水月。”
银河眼使倚着路灯避开你的视线，
“为什么你还要待在心塔。”
“大赛已经开始，不可能中途退出。”
“我可以让轨道七顶替参赛。”
你仰头灌下黑咖啡。
“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明明话里话外都在担心我被人欺骗，却要摆出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
“别搞错了，我不过是还欠下的人情。心塔真正的研究我告诉过你，离不离开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无法理解你会做这样愚蠢的决定。”
他矢口否认。
“愚蠢吗……那，你能为我指一条明路？”
你调出光屏，巴利安的情报在他眼底投下幽白光斑，
“除了心塔，还有别的地方能研究异世界？”
“虚假的希望只会带来更深的绝望。”
你捏扁易拉罐划出抛物线。
“就像你坚信心塔能治好弟弟的疾病？”
“什……为什么你会——！？”
你不再看他：“但，如果连虚假的希望都放弃追逐，会溺死在黑暗里吧？”
夜风卷走你几不可闻的叹息。
短暂的寂静后，空中飞来一道熟悉的身影，轨道七变形的滑翔翼降落，它骂骂咧咧地朝你指指点点：“载个人都这么慢！还得我来！”
快斗装备完毕，最后看你一眼，丢来一枚信封。
“决赛前夜祭的邀请函。”
望着他的背影在夜空中与繁星融为一体，你捡起拆下的登山绳，决定找那位好心少年聊聊。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让先惨遭机关傀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