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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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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回旅馆的路上，樱花花瓣簌簌落在肩头，沾在赤井秀一风衣下摆的花瓣，和沈南歌记忆里漫画扉页的画面几乎重合。她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没再绕弯子，语气带着点熟稔的调侃：“昴先生，你现在这副放松的样子，跟我漫画里看到的‘赤井秀一’差远了”
赤井秀一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看她时，眼底没了“冲矢昴”的温和伪装，多了几分了然的纵容——他当然记得，当初在三次元偶然翻到那本漫画时，还自嘲过自己“永远紧绷的脸”，更没料到，带自己回来的时空波动，会把这本漫画的主人也卷进二次元。“哦？那本画满批注的册子？”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沾着樱花淡香，“我记得你在‘赤井假死’那页写了句‘怎么这么冷，就不能笑一下’。”
“可不是嘛！”沈南歌立刻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存着的漫画截图——画面里的赤井秀一穿着黑色风衣，站在雨夜的天台，眼神冷得像冰，“你看，漫画里的你永远在保护别人，却连杯热咖啡都顾不上喝，哪像现在，还会陪我走樱花路。”她顿了顿，语气软下来，“要不是你当初把我带过来，我还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漫画里看你呢。”
赤井秀一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喉间溢出低低的笑，伸手接过她的手机，指尖划过截图里自己冷硬的侧脸：“看来，把你从三次元带过来，倒是让我‘改正’了漫画里的‘缺点’。”他把手机还给她，顺手牵住她的手腕——怕她又盯着手机走神，也怕暗处的眼线注意到她，“走吧，再晚老板娘该念叨了，你不是还想尝她做的樱花大福吗？”
沈南歌被他牵着，指尖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悄悄想着：原来漫画里的“银色子弹”，在三次元看过自己的故事后，会变得这么温柔。她偷偷抬头看他，樱花落在他的发梢，比漫画里任何一张插画都要鲜活。
回到旅馆，警署的笔录室设在一楼最靠里的和式房间，纸拉门隔绝了外界的嘈杂，却挡不住沈南歌指尖的颤抖。她坐在软垫上，目光落在矮桌的木纹上，眼前总不受控地闪回后院的画面——黑色西装被血浸透，粉色樱花粘在伤口边缘，那抹刺目的红，连手里温抹茶的热气都冲不散。
赤井秀一（冲矢昴）站在她身侧半步远的位置，风衣下摆轻轻扫过榻榻米。他没多说话，只是在沈南歌捏紧茶杯时，不动声色地把装着温水的玻璃杯推到她手边：“慢慢说，不用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刻意放缓的节奏，像是在帮她梳理混乱的思绪。
笔录员翻开笔记本，钢笔尖悬在纸面上：“沈小姐，你抵达后院时，除了死者，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沈南歌喉结滚了滚，喝了口温水才找回声音：“没……没有。我刚走到后院门口，就看到他躺在树下，吓得往后退，才撞到安室先生。”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杯壁，“安室先生让我别靠近，后来警察就来了。”
“你听到争吵声或者玻璃破碎的声音了吗？”笔录员追问，笔尖在纸上划出轻响。
“没……”沈南歌的声音低了下去，脑海里突然闪过温泉区的竹帘声，可那是在命案前，说出来反而会添乱。她抬头看向赤井秀一，眼里带着一丝求助——她怕自己漏了关键信息，更怕再想起那摊血。
赤井秀一立刻接过话头，语气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她案发前半小时一直在房间换浴衣，旅馆的服务员能作证。当时她刚换好浴衣，准备去庭院赏樱，纯属偶然路过。”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临时证件推到笔录员面前，“她的入境记录和证件办理流程都已核实，出入境管理局有备案，只是普通游客。”
笔录员核对完证件，又在本子上记了几行，才合上笔记本：“辛苦沈小姐了，后续有需要会再联系你。”
纸拉门被拉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沈南歌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沁出薄汗，她把脸埋在手心：“昴先生，我刚才是不是说得很糟？我好像什么有用的都没说……”
“已经很好了。”赤井秀一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目光落在她泛白的耳垂上——这是她害怕时的习惯动作，在三次元公寓里，每次看恐怖片她都会这样攥紧耳垂。“我已经跟老板娘说好了，今晚她会让服务员每小时敲一次你的门，有任何事，按这个。”他从风衣内袋拿出一个银色便携报警器，放在她掌心，“按一下，我十分钟内就能到。”
“你不住这里吗？”沈南歌抬头，眼里满是诧异。
“这边刚发生命案，人员太杂。”赤井秀一没说真话——他住附近民宿，是为了方便监控旅馆周边的黑衣组织眼线，也为了避开安室透的试探。“明天想去樱花林的话，我来接你。”他起身时，指尖不经意扫过沈南歌的发顶，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沈南歌捏着冰凉的报警器，突然觉得安心了些：“昴先生，你路上小心。”
赤井秀一点点头，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沈南歌正低头摩挲报警器，侧脸在台灯下显得格外脆弱。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转身走进夜色里。刚走出旅馆，他就拿出手机，按下加密通话键：“确认旅馆周围有三个可疑身影，都是组织的人，别让他们靠近沈南歌的房间。”
电话那头传来回应后，他收起手机，目光扫向斜对面的樱花树——树影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藏青色西装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正是安室透。
两人目光在夜色中相撞，没有说话，却像有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炸开。赤井秀一率先移开视线，迈开脚步走向民宿方向；安室透则站在原地，直到那道黑色风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身走回旅馆——他要去复查现场，更要找机会，确认这个冲矢昴，到底是不是“死了”的赤井秀一。
安室透回到后院时，警察已经撤走了大部分警戒线，只在死者倒下的位置留了个白色粉笔圈。他蹲下身，指尖避开粉笔印，轻轻拨开散落的樱花花瓣。地面上除了干涸的血迹，还有一点细微的银色反光——是一小片金属碎片，边缘带着暗红色的锈迹，形状像是打火机外壳的一部分。
他用镊子夹起碎片，放进证物袋，又抬头看向樱花树的枝干。靠近树干一米高的位置，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木质纤维翻卷着，像是被坚硬物体蹭过。“应该是争执时，嫌疑人用硬物砸向死者，碰到了树干。”他低声自语，指尖在划痕处比对了一下——宽度和金属碎片的边缘刚好吻合。
“安室先生还在查案？”身后传来警察的声音，是下午负责此案的警长。
安室透站起身，把证物袋递给警长，脸上挂着符合“私家侦探”身份的温和笑容：“毕竟旅馆老板托我帮忙，总不能让客人住得不安心。”他顿了顿，语气自然地提起，“对了，302房的客人现在在哪？我想问问他和死者的‘商业伙伴’关系，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在隔壁房间看着呢，这小子嘴硬得很，一直说自己和命案没关系。”警长叹了口气，带着安室透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里，302房的客人——一个留着寸头、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在桌腿上，眼神躲闪。看到安室透进来，他立刻挺直脊背，摆出强硬的姿态：“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谈生意，他死了跟我没关系！”
安室透没急着追问，而是把一叠照片摊在桌上：第一张是302房里找到的军火图纸，第二张是垃圾桶里的交易记录，第三张是后山仓库里的军火箱。“谈建材生意，需要用标着‘9mm子弹’的箱子装货？”他拿起交易记录，指尖点在“分成比例”那栏，“这里写的‘第三方抽成40%’，‘第三方’是谁？”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眼神更慌了：“我不知道什么第三方，就是普通的中介……”
“普通中介会让你把交易地点选在这种偏僻的温泉旅馆？”安室透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死者指甲缝里有你的夹克纤维，我们已经比对过了——你和他在死前发生过争执，甚至动手了，对不对？”他把装着金属碎片的证物袋放在桌上，“这个碎片，和你夹克口袋里的打火机外壳完全吻合。你用打火机砸了他，然后用水果刀刺中了他的胸口，因为他想把军火卖给别人，断了你的财路，对吗？”
男人的额头渗出冷汗，双手在桌下攥成拳头。安室透看在眼里，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这个男人是黑衣组织的底层成员，知道的有限，他要从嘴里套出“联络人”的信息，更要借这个机会，看看冲矢昴会不会露出破绽。
“我……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突然崩溃，声音带着哭腔，“是他要反悔！他说要把货卖给‘乌鸦’以外的人，还说要举报我们！我没办法，才……”
“乌鸦？”安室透抓住关键词，眼神微沉，“‘乌鸦’是你们的联络人？他的真名是什么？你们下一步交易地点在哪？”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男人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流，“他只给了我这个，说遇到危险就放在樱花树下，他会派人来接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徽章，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乌鸦，边缘还有一串细小的数字——是组织内部的通讯频率。
安室透接过徽章，指尖摩挲着数字，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有了计划。他让警长把男人带下去，自己则拿出手机，给风见裕也发了条加密信息：“确认联络人代号‘乌鸦’，持有乌鸦徽章，通讯频率已获取，明天早上九点在樱花林附近废弃工厂接头。注意隐藏身份，别让组织察觉。”
发完信息，他收起手机，走向二楼——冲矢昴已经离开旅馆，但他住的房间还没收拾。他想找找看，有没有能证明冲矢昴是赤井秀一的证据。
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一张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抹茶，还有一本翻开的推理小说。安室透走过去，拿起小说——书页边缘有细微的折痕，是赤井秀一看书时的习惯动作。他又拿起茶杯，杯沿的唇印弧度，和赤井秀一的唇形高度吻合。
“果然是你。”安室透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把东西放回原位，悄悄在房间角落放了个微型监听器——他要确认赤井秀一的下一步动作，更要找到能“抓”住他的证据，好向组织邀功，巩固自己的卧底地位。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沈南歌发来的消息：“安室先生，你知道昴先生住哪个民宿吗？我想给他送点鲷鱼烧。”
安室透看着消息，手指顿了顿，回复：“他住樱花路那家‘樱宿’，不过他可能在忙，你可以放在前台。”他没说太多，却在心里记下——沈南歌和冲矢昴的关系不一般，或许能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沈南歌拿着两盒鲷鱼烧站在“樱宿”前台时，心跳得有点快。她本来只是想谢谢赤井秀一陪她做笔录，可走到民宿门口，又有点犹豫——万一他在忙怎么办？
前台服务员接过鲷鱼烧，笑着说：“冲矢先生刚出去，说是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你可以等他回来。”
沈南歌点点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她拿出手机，翻出下午拍的照片——屏幕里赤井和安室蹲在樱花树下找钥匙，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爱心贴纸在屏幕上格外显眼。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可手指划过照片时，又想起后院的血，笑容瞬间淡了下去。
“在看什么？”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沈南歌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沙发上。抬头一看，赤井秀一手里拿着一个便利店袋子，正站在她面前。“昴先生！你回来啦！”她赶紧把手机锁屏，拿起桌上的鲷鱼烧递过去，“这个给你，旅馆的鲷鱼烧很好吃，我想着你可能没尝过。”
赤井秀一接过鲷鱼烧，指尖碰到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指尖还是凉的：“还在害怕？”
沈南歌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不过看到你和安室先生在查案，又觉得没那么怕了。”她小声补充，“而且你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赤井秀一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丫头，都这时候了还在想“磕CP”的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旅馆。”他拿起便利店袋子，里面装着热牛奶和面包，“明天去樱花林，记得早点起。”
回到旅馆门口，沈南歌转身对赤井秀一说：“昴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见。”
“明天见。”赤井秀一点点头，看着她走进旅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阳光透过旅馆玻璃窗落在桌上。安室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冷掉的咖啡，手里把玩着黑色徽章——他在等冲矢昴，更在等一个确认身份的机会。
旅馆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轻响。赤井秀一走进来，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个相机。
安室透把徽章拿到赤井秀一面前：“冲矢先生认识这个吗？302房的客人说，这是他们联络人的信物。”他紧盯着赤井秀一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破绽。
赤井秀一拿起徽章，指尖摩挲着上面的乌鸦图案，语气平淡：“不认识。不过看这个工艺，像是国外的牌子，可能是走私过来的的。”他把徽章推回去。
“冲矢先生倒是对走私很了解。”安室透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听说冲矢先生是研究生，研究的是哪个领域？”
“主要研究光学仪器。”赤井秀一的回答滴水不漏，“偶尔会接触到走私相关的案例，毕竟有些仪器涉及违禁品。”他顿了顿，反问：“安室先生呢？作为私家侦探，怎么会对军火走私这么敏感？”
安室透的指尖微顿，随即笑了：“以前帮警方破过类似的案子，有点经验而已。”他没再多问，而是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是302房里找到的军火图纸，“冲矢先生看看，这上面的标记，有没有觉得熟悉？”
赤井秀一拿起照片，目光扫过图纸上的符号——那是黑衣组织特有的标记，只有核心成员才认识。他故意皱起眉头：“这看起来像是某种机械图纸，不过我对军火不太了解，可能帮不上忙。”
安室透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更确定了——冲矢昴绝对认识这个标记，他就是赤井秀一！只是他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不能贸然揭穿。
就在这时，安室透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风见裕也发来的消息：“‘乌鸦’已经到废弃工厂了，我们已经布好埋伏。”
安室透收起手机，站起身：“抱歉，冲矢先生，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下次再聊。”他没等赤井秀一回应，就快步走出咖啡馆——他要去抓“乌鸦”，更要在组织面前演一场“立功”的戏。
赤井秀一看着他匆忙的背影，拿起相机走到窗边——安室透的车朝着废弃工厂方向开去，后面跟着几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是公安的人。他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条消息：“保护好沈南歌，别让她靠近废弃工厂。”
发完消息，他拿起相机，走向樱花林——沈南歌还在等着他一起去拍樱花，他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让她卷入这场危险的行动。
沈南歌在樱花林门口等了十分钟，才看到赤井秀一的身影。“昴先生，你怎么才来？”她跑过去，手里拿着手机，“我刚才看到安室先生的车开过去了，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他可能有急事。”赤井秀一没说破，而是举起相机，“我们进去吧，今天的樱花开得很好。”
走进樱花林，沈南歌立刻被粉色的花海吸引，不停地拍照。她一会儿让赤井秀一帮她拍和樱花的合影，一会儿又对着飘落的花瓣连拍，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昨晚的害怕似乎都被这美景冲淡了。
“昴先生，你看这张！”她跑过来，手机屏幕里是她跳起来接樱花的照片，“拍得好好看！”
赤井秀一看着她的笑容，眼底也染上暖意：“喜欢的话，多拍几张。”他举起相机，对着她的方向按下快门——照片里，沈南歌站在樱花树下，阳光落在她的发梢，连睫毛的影子都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枪响，接着是警笛声。沈南歌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苍白：“昴先生，那是……枪声？”
赤井秀一立刻把她护在身后，目光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是废弃工厂的位置。“别害怕，是警察在抓嫌疑人。”他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条消息：“确认‘乌鸦’是否被抓，别让闲杂人靠近樱花林。”
几分钟后，消息传来：“‘乌鸦’已被抓获，安室先生以‘协助警方破获军火走私案’的名义接受采访，组织那边没有怀疑。”
赤井秀一松了口气，转身对沈南歌说：“没事了，嫌疑人已经被抓了。我们去前面的湖边看看，那里的樱花倒影很好看。”
沈南歌点点头，紧紧抓着赤井秀一的衣角，脚步还有些发颤。
走到湖边时，沈南歌看着湖面的樱花倒影，阳光落在湖面上，粉色的樱花倒影随着水波晃动。沈南歌拿出手机，对着湖面拍了张照，又偷偷拍了张赤井秀一的背影。
而在废弃工厂里，安室透正接受警察的采访，脸上挂着“私家侦探立功”的笑容。他看着被戴上手铐的“乌鸦”，眼底闪过一丝冷光——这次不仅破了案，还让组织更信任他，更重要的是，他离确认冲矢昴的身份，又近了一步。
采访结束后，他拿出手机，给组织发了条消息：“‘乌鸦’因私吞军火被警方抓获，我已将相关证据销毁，未暴露组织信息。”
很快，组织回复：“做得好，继续留意军火走私线，有新任务会通知你。”
安室透收起手机，抬头看向樱花林的方向——那里传来隐约的笑声，是沈南歌的声音。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转身走向警车——这场案子，他赢了组织的信任，也摸到了赤井秀一的尾巴，接下来，该收网了。
樱花林里，沈南歌还在对着樱花拍照，赤井秀一站在她身边，目光扫过远处的工厂，眼底带着一丝警惕。他知道，安室透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危险。但他看着身边笑得灿烂的沈南歌，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卷入这场黑暗的斗争里。
粉色的樱花还在飘落，覆盖了地上的痕迹，却盖不住暗处涌动的暗流。这场围绕着命案、卧底与身份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