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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情人节半夜在天台见到苏格兰这合理吗2 ...
Chapter 8
我悠悠醒转。
我闭上眼睛。
倒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什么都没看到——没听说过有这么抠门的穿越,把我眼镜没收了,但没顺手给我治一下近视。
大家好我是一无所有语言不通还高度近视的穿越女,你可以亲切地称呼我为,麻辣小龙虾。
麻辣是半句脏话不是对身材的自夸,好孩子不要跟我学。
现在我基本确定我没在做噩梦了,毕竟哪怕再噩的梦,也至少有个清晰的视野。
就我这种一臂距离、手指长蹼,一米之外、轮廓模糊,三米以上,不分人畜的对不准焦的程度,跑不过我的噩梦里的任何怪物。
……不过真的是穿越吗?
有这么跌份的穿越女吗?
想了想我的作为穿越女的优势项目,想起了偏头痛、颈椎反曲、腱鞘炎、疲劳性骨折、食管返流、压痕阳性……
对不起,我给无所不能的健康且活蹦乱跳的穿越女群体丢人了。
大学时跑八百米,四分半及格,我最快一次才跑到四分整。
大概有生之年乃至于再世为人的有生之年,都不能踩着滑板跟新干线竞速了。
用来减压的头脑风暴刚进行到这里,我听到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声很刻意的轻咳。
绿川光的声音。
大概是迪卢木多·奥迪那。
真遗憾我不是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不然直接就要干点坏事了。
哦我不嗑这对cp,单纯想干点坏事而已。
声音的主人走到我的床边,他把脚步放得挺重的,让我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大致位置。真是为难他了,软底的拖鞋能制造出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他脚心砸得疼不疼。
“泥↗嚎↗↘女↗士↗。”
本来想装死的我因为他一句话就破功了,噗的一声笑出来之后,再装下去也没意思,痛快地睁眼坐起来面对现实。
他刮了胡子剪了头发换了衣服,像个大二的学生,几乎看不出“苏格兰”的样子,就像警校时期的“诸伏景光”一样,温和地微笑着,用蹩脚的速成汉语问我:
“泥星勒、yue勒、拔?要七点信末?”
……这样的现实不面对也罢!
日本人为什么会把“饿”念成“哕”啊?刚才我没想吐,眼下想了。
我咣的一声把自己拍回枕头上,拉起被子盖过头顶,权当已经下了十八层地狱。
他的声音十分低落消沉:
“(日语)非常抱歉。(英语)我的普通话让你感觉不适真是不好意思。你还好吗?”
我继续躲在被子里不说话。
不得不说,也就是外面守着我的人是他,我才敢这么干。
要是换成琴酒,或者贝尔摩德,或者其他酒厂的任何一瓶真酒,我恐怕早就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为自己的欺软怕硬忏悔三秒钟。
鼓起勇气,又鼓了一遍,鼓到第三次,我还是没办法面对如此惨烈的现实。
忍不住暗搓搓地期待,要是景光态度强硬地把我薅起来问话,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倒不是因为我抖M,而是有点类似“在绝对安全的地方才有心情看恐怖片”的微妙心理。默认“景光是个安全的人”的前提,我才能骗骗自己保持情绪稳定。
——“世界上没有鬼。”“电影里的鬼怪是虚构的艺术形象,并不真的存在”“我很安全”。
一个人在很安全的情况下,听到连绵的剧烈爆炸声,反应才有可能是“谁啊这么没素质大半夜放炮真烦人”而非“弹射起步抱头找掩体”。
他走开了。
分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的衣服触感不再是“真空穿男友衬衫”,而是睡衣。
从面料的舒适程度判断,应该是棉麻,尺寸很不合身,气味是很陌生但是挺清新干燥的皂角味。
我掀开被子,抬起手,看到了深灰色的男款睡袍袖子。
应该不是透子的。
全世界都知道他裸睡。
特指,我那边的世界。
“叮”的一声,我循声望去,看到了景光模糊一团的背影,正在从微波炉里往外拿东西。
坐起来,抱着被子,靠着墙,让大脑什么都不要去思考,免得又过度思考,让身体僵硬沉重、反应不灵活。
——除非真的死了,否则我早晚得接受命运的捶打,捶出胶质,变得爽口弹牙,筋道有嚼劲。
往好处想,即将对身份不明的我开展一场暂时应该不会诉诸暴力的审讯的,是我推,不是我领导。
日子好过多了,对不对?
景光端着一个托盘,放在我面前。
一盒牛奶,一块……那是红豆面包吗?
???
哪家便利店买来的经典款“日本条子蹲点饿了糊弄事填饱肚子”套餐?
他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沉默着做出了“请用”的手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个小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
我很想活跃一下气氛,比如笑着问他“牛奶里没放吐真剂吧”之类的玩笑话,但我说不出来。
牛奶是温的,面包也加热过,虽然味道很一般,至少能够下咽。
但是……
我试图表达抗议:
“私、まだ、not brush my teeth……”(我还没刷牙)
景光坐在那里反应了一会,露出了比较夸张、应该是表演给我看的“恍然大悟”,站起来给我领路。
没有眼镜按说应该只会有视力的减退,可我好像连听力和平衡感都变差了似的,下床差点摔一跤。
景光身手敏捷地扶了我一把,然后走在我侧前方,保持着随时可以再次及时扶住我、又不会让我感到冒犯的距离,把我带到了洗手间。
看起来这里是个普通的公寓,不是酒店。我对日本的房屋结构不怎么了解,大致认出来了我醒来的卧室、壁橱、洗手间、和玄关挤在一起的很小的厨房。
厨房和卧室之间没有门,目测面积小到只能烧水、煎蛋和用微波炉叮的程度。
洗手间不是我刻板印象里日式标配的干湿分离,只有一个不大的房间。外侧是洗面池,里面有花洒和浴缸。不管多小的房子也得塞进去一个浴缸倒是确实很日本。
他打开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一次性纸杯,接水,放在我手里。又从镜子后面的空间拿出来根新牙刷,拆封,挤上牙膏,递给我。
?
很感谢他的细心周到,不过,我看起来像不会用洗手间的笨蛋吗?
他不太好意思但是“这没得商量”地告诉我:
“(英语)请自便,女士。不要关门,我会在外面等候。如果有(听不懂)的、危险的声音,即使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也会过来看看情况,抱歉。”
没听说过这么不讲道理的要求……哦……哦,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在这种太正常了反而显得不正常的地方盯着我,可我已经理解了,他的要求是担心我把自己的头按进马桶里淹死。
能理解归能理解,但为难他还是要为难一下的。不然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我找谁哭去?
倒转牙刷,塑料柄指着嘴唇,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要求:
“A kiss, Sir.”
他有他的坚持,我也有我的。
我的坚持就是:生命不息,搞事不止。
上次情况紧急,他事急从权。这次没有那么多不确定因素的情况下,不知道他会怎么拒绝呢?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牙刷的柄,几乎没有犹豫,或者说作出决定的时间短暂到我没能看出他的犹豫,他弯下腰,嘴唇飞快地在我面颊上贴了一下,站直,面颊微红,重新看向我。
那个眼神的意思,我解读为“适可而止吧,不要太过分”。
就不。
我放下水杯和牙刷,笑嘻嘻地走近他,重申:
“私 is not a 小学生。顏のキス,哈哈,just 小学生の おままごと。Here. 諸伏景光,here。My lips are not poison.”(我不是小学生了。面颊吻是小学生的家家酒吗?这里。景光,这里。我的嘴唇不是毒药。)
他会屈服吗?还是会呵斥我?还是忍无可忍地冷着脸走开呢?
景光面对我一再二再而三的挑衅,平静地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力度正好足够我没办法继续逼近,又不至于感到疼痛。
“(英语)那么至少让我先知道你的名字吧,女士?”
我仰头直视着他模糊不清的蓝色猫眼,一字一句咬得非常清晰,说给他一个名字,等待他的反应。
他好像想跑。
但他没有。
他只是把压在我肩头的手改为虚着圈在我背后,等我继续向前迈出最后半步,轻轻吻在我的唇角。
刷牙的时候我保证我没看错,在外面背对我的他,两只耳朵尖都是红的!
Chapter 9
从洗手间出去,景光握着手机,严肃地质问我:
“代女士,虽然中国确实有‘代’这个姓,但你恐怕并不叫‘代号’这个名字吧?”
查得还挺快。
我心情很好地微笑:
“名字不过是一种代号,你直接叫我‘代号’有何不可?”
景光看起来有点头疼,他认真地说:
“无论是(听不懂)方面的规定,还是我个人的请求,我都希望能知道你的名字。能说真名么?”
我双手一摊,满脸无趣,不满地扔给他两个字:
“张伟。”
Chapter 10
“Zero说,”景光从打电话时的日语切换成我多少能听懂一点的日式英语,语气十分的一言难尽,“中国有30万位张伟桑。”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报这个名字?
国庆的时候张伟们都能组成一个方队了。
涵盖男女老少、各行各业。
他要是继续追问,我还有王伟、王芳、李伟、李娜等备用代号在后面等着。
景光放下手机,垂下头,有些失望有些受伤,简直像个雨天路边被淋湿的小狗,声音低落地问我:
“你对我有着特别的兴趣,却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果然只是想玩弄我吧?”
我点头,笑着说:
“Yes!はい、はい!是的!”
再次抬起头看着我的,就不是“清澈的大学新生诸伏景光”了。
而是黑色组织的代号干部、沉默可靠的狙击手,苏格兰威士忌。
哦豁刺激。
实在太想写这个故事,所以压缩睡眠时间也要摸几行,没想到这么快就凑够了第二章ww
段评已开,来玩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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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人节半夜在天台见到苏格兰这合理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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