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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还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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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了木安尴尬的笑着,表示自己只是路过只是路过站起身就要离开。
“蒙谁呢!既是路过何必藏于草丛之中,今日太子祈福护国寺上上下下皆以封锁,没有令牌便是一只苍蝇也进不来!”
听到这木安也想了起来忙把腰间令牌解下,又蹲了下来,抱着头。
侍卫接住看了两眼又与为首样子的侍卫耳语几句,为首的接过令牌“徐府的”
“是,是,是徐原安大人”眼看有转缓余地。
两人站了起来又被呵斥蹲了下去,有人小声的问怎么处理为首的那个左瞧瞧右看看“刺客,拉出去杀了”说罢转身要走。
“不是!为什么啊?不是有令牌就行吗?”木安被架住双臂就要往外面拉。
听到木安的疑问为首的也顿了下来。
“你说你是徐府的人,可这令牌花纹是徐府几位师兄弟特有的令牌,你若遇到其他人还能辩一辩,可在下与徐府之人还是有些浅交的。”顿了顿“你落在我手里还能有个全尸,若是被徐大人知道你偷了师兄弟的令牌,怕是连个全尸都没了,带走!”
说完即将抬步离去。
木安只觉得身旁一阵风飞了出去,前方阿五与那为首的已经缠斗起来。
利落抬腿,劈手,躲避动作很快,双方都没有用剑只是拳脚功夫,几十招过去也难分胜负。
“行了,阿五,全将军有伤在身,点到为止”不知何时徐原安摇着扇子站在了两人身后。
两人停了下来“全将军,去了黎州几日便识不得在下了吗?”抱拳退回,把木安从侍卫手中拉过来。
“自然是识得的,只是天色太暗有些看不清”
那位全将军捂住左臂,想来徐原安说的受伤亦是在左臂。
“好了,打也打了进来吧!”徐原安用扇子点了点木安阿五的方向“还有你们”
跟着进了禅院地方不大倒是十分雅致,徐原安回头木安正紧盯着自己好似能把后背盯个洞,事到如今还是先转移话题吧!
“你看你,一脸灰,屋子里有水洗把脸去!”见木安不动还是满腹怨气的看着自己吸一口气说“你先去洗,钱一会再给你!”
木安看着徐原安思考可信度,她可不信徐原安是个君子!
但还是决定相信最后一次转身进了偏房一步三回头。
徐原安嘟囔“财迷”
“你这次可是把她惹着了!这一个多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找你找了半天,还掉捕兽的坑里去了!”阿五眼睛看着木安离开的方向,手搭在徐原安的肩上“你真拿她钱了?”
“拿了。”徐原安主打的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阿五推开徐原安一个踉跄站稳,一把泥巴落在脚下。
是木安。
手里还捏着什么,不用想都知道是泥巴!
“哇塞,你这动作够快的啊!”阿五对木安竖了个大拇指“厉害”
木安手里拍着泥巴,她活的这团泥是极好的,不粘手但粘衣服,一步一步地向徐原安逼近,后者也随着木安的脚步往后退直到撞到花圃的栅栏身子向后仰期间嘴里求饶的话也没断过。
眼看泥巴要落在衣服上了,突然木安面前出现了一个新的荷包,花纹要更加精致,还带香味。
一把抢了过来,指着荷包问“这是什么”
“你不要钱吗?都在这了给你换成苏绣样式还不好!”
木安拿起荷包摸了摸,这么薄打开看是银票五十两的银票。
“嘻嘻”木安低头从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可徐原安可不遂她的意手扩在耳边贱贱说道“什么!我没听清,安安你再说一遍”
木安低头只一遍遍的翻看银票不想搭理面前吵吵嚷嚷的人。
“哎呀!可怜我好心当作驴肝肺,还要被泥巴砸”
“哎呀,我的心好痛啊!”
“安安啊,安安啊!”
“对不起”超大声一句对不起把几个人吓一哆嗦转头看着木安。
不管他人木安进了禅房推开门和坐在桌前的太子打了个照面,太子未曾见过木安的正脸可木安是见过的。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民木安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本是端着茶杯敞着外衣喝着茶被木安突然开门惊了一下,又见来人扑通跪了下来,
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救驾救驾!”连忙将外衣裹上脸上透出淡淡红色满屋酒气,想来是用了些酒热了把外衣松了。
“起,起来吧!你是何人”理好衣物躲进屏风里才想起问。
“小女木安是徐府的门客,不知这是太子的屋子请太子恕罪”木安没起来反而又磕了一个头,这些年教会木安的不只是活着的本领还有低头。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徐原安阿五才打开屋门。
看到木安头朝地跪在地上,连忙把人扶了起来“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让她跪着!”
徐原安对太子吼了一声,这个太子性子懦弱白生了八尺的身高,若不是徐原安的谋划恐怕现在还是长在冷宫苦苦等着分府别居的傻皇子,所以这句吼也把太子吼住了“我,我让她起来了”声音很小显得底气不足。
倒是木安扒住徐原安“太子殿下让我起身了,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没搞清楚情况,太子不能得罪现在看来徐原安在太子这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只是为什么要让自己到这里来,若是想让太子答谢?
也不对全京城都知道太子的命是徐大人的义妹所救,想要报答也不用现在才来还是在晚上,想来是徐原安有事情要商议。
至于自己…..
把人扶到凳子边上示意木安坐下,又几步到屏风里把太子带到凳子上坐下,四人齐齐坐下,茶都喝了两盏也不见徐原安说话三人都看着徐原安。
又倒了一杯茶没喝却倒在了地上。
“那个徐爱卿啊!天色渐晚你看今晚没事孤就先就寝了”太子小心的说道。
“明日,木安随你进宫入太医院,如今陛下久病不医可让木安一试”木安有些震惊虽然今日下午与徐原安达成了协议,既然这蛊毒出与宫中那她就要去看一看,本以为还要等些时日,没想到这么快。
难道是徐原安早就料到了吗?
“啊!徐兄你三思啊!父皇的病多少名医看了都束手无策,你让木小姐去…”
徐原安抬眼看了看太子。
太子一顿还是开口“不是我怀疑木小姐的医术孤的命都是她救的,只是宫中凶险伴君如伴虎”
“你常来往宫中,要的就是你护着她”徐原安话是对太子所说眼睛却瓢向木安。
阿五也踌躇的开口问道“师兄,宫中明刀暗箭太子担心并无道理,不如问问安安是怎么想的”
木安本就想进宫一探究尽这既然有机会就没有不去的道理“我去!”
木安坚定的眼神拦住了太子还想争辩几句的嘴,只得叹了声气“也罢,有我那些人也不敢欺负了你”
听到这句木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哪你还被人下了毒”。
当然这些话木安暂时是不敢说出来的,以后可就不会像今日拘谨畅所欲言把太子都说自闭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敲定了四人也就各自回房了,木安与崔原镜一间,徐原安阿五一间。
“阿五你先去整理床铺”把阿五支走徐原安也开口对木安嘱咐道宫中的忌讳。
“你入了宫想来也是被各宫拉拢的,你只记得独善其身,若是实在查不出什么,莫要勉强告诉太子带你出来”徐原安见木安走了神拿扇子敲了敲木安的头,表情略显无奈。
木安吃痛,痛呼了一声“唔”捂着脑袋。
“又不认真听,虽说纸条是宫中传出可未必就是你木家的人,木家历经几个朝代有些残本传出也正常,你记住独善其身,回徐府还是有你一口饭吃的”
“哦”
说没有些触动是假的,温声细语,谆谆教诲办不成就回徐府。
可又怕,怕是徐原安的计谋做戏,猛然想起令牌还在自己这里赶紧摘下递给徐原安。
徐原安看着突然捧到自己面前的令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木安。
“听那位将军说这令牌上的图案是你们师兄弟的独特图案,想来应该是下人给错了,拿回去吧!”
“既说了你是我义妹那你就拿着吧”
“那不行!说是义妹可我也不是你们师门的人,平白无故的拿了不好,万一你们在江湖有仇家,我又不会武,别连累我”
木安还是举着令牌除了银子其他别人的东西拿着都不舒服。
见木安执意坚持徐原安一脸无语也没了办法服了服额“那就我做主收你做我们小师妹可以了吧!你就拿着吧!”
说完不等木安拒绝闪身消失在了拐角,师妹吗?他们师门收徒弟这么随便的?那就先收着吧!
“谁啊这么晚还不睡”正想着崔原镜拖着剑打开门揉着眼睛带着些怒气说道,看清是木安瞬间消了气,把木安拉了进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木安“安安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