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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宇智波的男人真难搞! ...

  •   佐月手里的抹布狠狠擦过窗棂,木质窗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阳光穿过擦亮的玻璃,毫无遮挡地倾泻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细密尘埃,也照亮了她额角渗出的薄汗。

      宇智波族地刚经过一场无声的“清洗”,空气里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老房子特有的木质气味,沉甸甸地压着。她直起有些酸痛的腰,目光习惯性地掠过庭院里那棵枝干虬结的老树。

      就在她视线扫过树冠的一瞬,一只漆黑的乌鸦扑棱棱地腾空而起,血红的眼珠在浓密的枝叶阴影里闪了一下,随即融入远处灰蓝色的天空,只留下几声嘶哑的、仿佛带着嘲弄意味的“嘎——嘎——”声。

      佐月握着抹布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宇智波男鬼哎……”她盯着乌鸦消失的方向,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叫视奸吧!”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顶了上来,让她想把手里的抹布狠狠砸向那棵老树。那对万花筒写轮眼的主人!

      “算了……”佐月无奈的叹叹气,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四年前一直有只乌鸦会来到这片几乎静止的空间,这只乌鸦还来去自如丝毫不受空间影响,想想就知道是谁!

      “他的身体,总该比原著里那副病痨鬼样子强点吧?”她自言自语,“原著的鼬不想活也有他杀了族人这部分原因。”

      大部分族人还在,他也看到眼里,这已经是最大的变数。至于那些在清洗中消失的少部分名字……佐月的眼神暗了暗,掠过一丝近乎冷酷的漠然,“拜拜了您呐。”

      去看看佐助吧!

      木叶忍校的操场上,喧嚣声浪几乎要掀翻围墙。一场临时的、火药味十足的比试正在中央上演。场边围满了伸长脖子的小萝卜头,兴奋的议论声嗡嗡作响。

      “哇!佐助君好快!”
      “鸣人那笨蛋根本打不中嘛!”
      “加油啊鸣人!”

      场中,金发的漩涡鸣人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拳头,嘴里哇哇大叫着朝对面的身影猛扑过去。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一股蛮牛般的力道,拳头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
      然而,他的对手——宇智波佐助,那小小的身影却如同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轻盈得不可思议。

      每一次看似凶险的扑击到来前,佐助总是能恰到好处地、以最小的幅度侧身、偏头、或者仅仅是一个细微的滑步,便让那裹挟着风压的拳头擦着衣角落空,动作流畅得像一段写意的舞蹈。

      佐助的黑发在快速移动中飞扬,白皙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紧紧锁定着鸣人笨拙的动作轨迹,冷静地分析着下一次闪避的角度。

      他甚至连写轮眼都未曾开启,仅凭着宇智波一族天生的动态视力和身体反应,便已将鸣人所有的攻击玩弄于股掌之间。

      “太慢了!吊车尾!”佐助在又一次轻松闪过鸣人的一记直拳后,终于开口,声音清脆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冰冷,“你的动作,连树懒都不如。”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鸣人气得涨红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属于胜利者的弧度,“你这种水平,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信。鸣人湛蓝的眼睛瞬间瞪圆,里面燃烧着被彻底羞辱的怒火。
      “啊啊啊!可恶的臭佐助!看招!”他不管不顾地再次猛冲过去,这一次速度似乎更快了一些,拳头上的力量也更足,甚至带起了一小股劲风。

      场边,佐月抱着刚采购回来的一堆生活用品,斜倚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碾压”。

      看到佐助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小模样,尤其是嘴角那丝强行压下去、却又藏不住的得意小弧度,她忍不住弯起了眼睛。

      “哎呀呀,小傲娇上线了。”她低声咕哝,声音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自从发现佐助在忍校打遍同级无敌手,甚至隐隐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小得意后,佐月心里那个隐秘的“均衡教派”计划就悄然启动了。

      怎么能让未来的“二柱子”这么早就膨胀呢?终极BOSS必须提前安排上!

      于是,在佐助看不见的地方,在第七训练场、第三演习森林、甚至后山那条清澈的小溪边,佐月的身影开始频繁出现。她的“学生”名单上,赫然写着漩涡鸣人、日向宁次、李洛克、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木叶十二小强的名单几乎被她打了个勾。

      当然,她教得很“偶然”。比如“恰好”路过看到鸣人对着木桩练习体术,于是“随口”提点几句发力的技巧;比如“碰巧”在宁次练习柔拳时指出某个穴道查克拉流动的滞涩;“无意间”给小李演示一个更省力高效的踢腿动作;“分享”给鹿丸几个简单却实用的束缚陷阱思路……

      过程不能说不惊险。好几次,佐助练习手里剑投掷的苦无,差点就钉在正给鸣人演示如何用查克拉强化拳头的佐月脚边。或者佐月正指导宁次回天防御的雏形时,佐助结束训练回家的身影就出现在小路的尽头,逼得她立刻拉着宁次“土遁”闪人。

      这些“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那双时刻监视着木叶的“水晶球”。

      火影办公室烟雾缭绕,三代目猿飞日斩透过水晶球,看着佐月又一次“碰巧”纠正了丁次部分倍化术控制查克拉的细节,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沉默地抽了口烟斗,袅袅白烟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让水晶球里的画面消散了。默许,也是一种态度。

      对于这个宇智波家幸存的、似乎拥有某种奇特“教学”天赋的女孩,以及她那些能提升木叶下一代整体实力的“小动作”,老谋深算的火影选择了静观其变。

      “呼…呼……”佐月把沉重的拖把杵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额前的黑发被汗水黏在脸颊边。

      她刚打扫完又一户空置的宇智波宅邸,偌大的族地,只剩下最后也是最麻烦的一户了——三长老家。想到那个固执的老头,她就觉得腰更酸了。

      你们问为何不用影分身!那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我也想知道啊,除了影分身和分身术其他忍术都能用,元歌的傀儡不能复制傀儡!卡bug了!

      佐月直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空旷寂静的族地街道。她尝试着结了一个简单的印,低喝:“影分身之术!”

      查克拉在她体内涌动了一下,然后……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弹性十足的橡皮墙,猛地被反弹回来,震得她胸口一阵发闷。眼前空空如也,连一丝查克拉烟雾都没冒出来。

      认命地提起水桶和拖把,佐月走向三长老家那栋明显比其他宅子更显古旧肃穆的院落。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草药和老人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三长老,我来啦。”她扬声喊道,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快些。

      内室光线有些昏暗。三长老,一个瘦削得如同枯枝的老人,正半躺在靠窗的榻榻米上。他稀疏的白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脸上沟壑纵横,刻满了岁月的风霜和一种属于旧时代宇智波的、近乎偏执的冷硬。

      他醒来的那天,着实把正在打扫的佐月吓得够呛——本以为重伤昏迷、被安置在床上的老人,竟硬生生顶着体内查克拉经络的严重滞涩,凭借一股惊人的意志力,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她,那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苦无。

      听到佐月的招呼,三长老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歪着脸,用那双依旧锐利、却难掩浑浊的眼睛瞥了她一眼,随即视线转向墙角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素心兰。

      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活没干完,花也没浇,别废话。

      “好的好的,我知道,给你的花浇水……”佐月立刻会意,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窗台上的小喷壶,“是,我不会多浇水的,您放心。”

      她小心翼翼地往干燥的土壤里洒着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三长老这才几不可察地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满意,继续闭目养神,但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佐月打扫的每一个声响。

      佐月一边卖力地拖着地板,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鹰派!绝对是族里最铁杆的鹰派!但偏偏又是个有脑子的、理智的鹰派。

      当初族会,他是少数几个敢直言“宇智波不可率先对抗村子”的人。

      如今,偏偏是这个最难搞、最固执的老古董最先醒了过来。这运气,真是绝了。

      目前就三长老完全苏醒了,大部分忍者的族人也处于半昏迷状态。
      我这几年也在不断的控制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我的左眼是幻海——大概是结合了海月的技能,是幻术类的空间忍术,右眼是时茧——以自身为球心控制体范围空间内的时间,两眼忍术结合就形成了大范围幻术空间。

      目前自己也只能自由控制范围100米的时间,要控制远处比如三长老这里的时间,就只能放弃前者专注后者。

      打扫完毕,佐月走到榻榻米边,看着闭目养神的三长老,轻声道:“三长老,那我走了。您的伤还没好透,千万别自己动。”她顿了顿,补充道,“您儿子……伤得重些,但性命无碍,还在静养,放心。”

      三长老的眼皮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噜声,算是回应。

      佐月不再多说,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一点极其细微、带着温润生机的浅绿色查克拉在她指尖凝聚,无声无息地化作一只近乎透明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查克拉蝴蝶。

      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落在三长老枯瘦的手背上,随即隐没不见,只在皮肤上留下一个极其短暂的、几乎看不见的淡绿色印记。

      做完这一切,佐月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小心地拉上了门。门外,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小统统你的音乐库何时能安装好啊,已经按了四年了。”

      “抱歉,宿主。由于这是额外的功能,本系统申请了两年,更新本系统数据的事情还是要小心对待,不然容易卡bug。”

      我无奈叹叹气,已经听了5年不败的英雄,奇迹再现,大角牛之歌,誓约,星力量!

      真的想不起别的歌了,偏偏系统这个老六非要我说出歌曲的名字才能播放!我这只记得动漫名或者电视剧名,歌的名字是真记不得啊啊啊,而且歌能加的属性还不一样,哪怕加的属性一样效果也不一样!

      无奈只能要求系统弄个乐库,结果申请了两年,更新了三年了!

      推开佐助小公寓的门,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佐月匆匆放下东西,系上围裙,一头扎进厨房。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很快响起,伴随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弥漫开来。

      当最后一盘精心摆盘的番茄牛腩端上餐桌时,玄关传来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佐助背着书包走了进来,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惹我”的低气压。他看也没看桌上丰盛的菜肴,目光像两把小刀子,直直地戳向佐月。

      “怎么了?这么愁眉不展的?”佐月一边解围裙,一边故作轻松地问,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小祖宗今天在学校受什么刺激!?

      佐助没回答,他走到餐桌边,动作有些僵硬地放下书包,黑曜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佐月,那眼神里混杂着被欺骗的愤怒、强烈的委屈,还有一种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难以置信。沉默在小小的公寓里蔓延,只有厨房里炖锅还在发出轻微的咕嘟声。

      “你是不是……”佐助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却冷得像冰,“教鸣人了?”

      佐月心里猛地一沉,但脸上瞬间堆起惊讶和恰到好处的茫然:“啊?没有呀!”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教他什么?他又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我干嘛要教他?你听谁说的?”

      她心里飞快地盘算,是哪个环节露了马脚?是第七训练场那次?还是上次烤肉店门口?

      “他自己亲口说的!”佐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愚弄的尖锐,他猛地一拳砸在餐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就在今天!
      实战课结束!那个吊车尾!他得意忘形地在那里嚷嚷:‘怎么样!佐助!这招厉害吧!是佐月姐教我的东风浩荡!练了好久呢!’”

      佐助胸膛剧烈起伏,小脸气得通红,那双总是带着骄傲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受伤的水光:“七年!整整七年!佐月姐!你教了他七年!从忍校一年级开始!是不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一直在偷偷教他!教那个吊车尾!教他怎么对付我!是不是?!”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佐月心上。

      靠!鸣人!你个管不住嘴的大笨蛋!佐月在内心疯狂咆哮。

      她确实预料到鸣人迟早会说漏嘴,但没想到这根粗神经能憋这么久!

      从七岁那次“偶然”在河边“指点”他踩水技巧开始,一直憋到现在十二岁!这简直是个奇迹!一个最终破灭于鸣人那该死得意忘形的奇迹!

      大脑飞速运转,各种解释和借口在舌尖打转。看着佐助那双盈满怒火和受伤的眼睛,我知道,普通的借口已经无法平息这场风暴了。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那点强装的轻松和无辜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混杂着内疚、心疼和“用心良苦”的复杂表情。

      第一步,PUA,核心思想:一切都是为了你!
      “哎呀,佐助……”佐月的声音放软了,“姐姐怎么会故意想瞒着你呢?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呀。”她走近一步,伸出手,轻轻拂开佐助额前因为激动而散落的一缕黑发,动作温柔。

      “你在忍校,还有哪个同龄人是你的对手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循循善诱的味道,“从一年级开始,你就是当之无愧的首席了。无论是体术、忍术、手里剑,甚至战术理论,你都遥遥领先。姐姐看着你,骄傲,但也担心啊。”

      她微微蹙起眉,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忧虑,“担心你……太孤独了。担心你觉得一切都太容易,失去了前进的动力。担心你因为没有了对手,而渐渐懈怠……宇智波家的骄傲,需要磨刀石才能更加闪耀啊,佐助。”

      她的话语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佐助愤怒的心弦,试图软化那份尖锐的刺痛。

      第二步,认错,姿态放低,博取同情!
      “但是……”佐月的语气骤然低落下去,带着浓浓的歉意,她微微低下头,甚至肩膀都垮了一点,“姐姐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不该偷偷去教别人,尤其……是教鸣人。这让你感觉被欺骗了,被忽视了,对不对?”

      她抬起眼,那双和佐助极其相似的黑眸里,清晰地映出佐助小小的、受伤的身影,里面盛满了真诚的歉意和小心翼翼的祈求,“对不起,佐助。是姐姐考虑不周,让你难过了。可以……原谅姐姐这一次吗?姐姐保证,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想去拉佐助紧握的拳头。指尖刚刚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背,佐助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了。但他眼中的怒火,似乎被佐月话语里的“孤独”和“担心”浇灭了一丝,那层水光更明显了,倔强地不肯落下。

      时机到了!第三步,转移注意力,上硬菜!
      佐月立刻收回手,脸上瞬间换上了神秘兮兮的笑容,之前的歉意和低落一扫而空,变脸之快让佐助都愣了一下。

      “好啦好啦,先别生气!今天可是个特别的日子!猜猜看?”她不等佐助反应,一步跨到他面前,双手迅速抬起,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捂住了佐助的眼睛。

      “喂!你干什……”佐助下意识地想挣扎,但佐月的手很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别动!惊喜马上到!”佐月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半推半引着被蒙住眼睛、身体还有些僵硬的佐助,小心翼翼地挪到餐桌旁。“预备——三、二、一!当当当当!”

      捂着眼睛的手骤然松开。
      柔和的光线涌入视野。佐助下意识地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下一秒,他的呼吸微微一窒。

      餐桌还是那张餐桌,但上面的菜肴被移开了。此刻占据餐桌中央的,是一个足有三层高的、装饰得近乎梦幻的奶油蛋糕!洁白的奶油上,用鲜艳的果酱勾勒出精致的宇智波族徽图案,周围点缀着新鲜欲滴的草莓切片和巧克力卷。蛋糕顶端,插着十二支细细的、点燃的彩色蜡烛,温暖的烛光跳跃着,映亮了整个桌面。

      但这还不是全部。蛋糕旁边,静静地躺着两个卷轴。还有新的手里剑,剑柄上还有他的名字!

      这视觉的冲击力太过巨大。

      美食、忍术、武器……每一样都精准地戳中了十二岁宇智波少年的心尖尖。佐助那双因为愤怒和委屈而显得黯淡的黑眸,在看到蛋糕和卷轴的瞬间,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骤然亮了起来!那光芒驱散了之前的阴霾,带着纯粹的、属于孩子的惊喜和渴望。

      就在他心神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攫住的刹那,佐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金灿灿、带着尖角的纸质生日皇冠。她踮起脚尖,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仪式感,将皇冠稳稳地戴在了佐助柔软的黑发上。

      “生日快乐,佐助。”佐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她微微弯下腰,平视着佐助的眼睛,“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成为最强大的忍者,超越所有人。”她的笑容温暖而明亮,像此刻跳跃的烛光。

      抱歉,佐助。原谅我的谎言。至少今晚,至少此刻……希望这烛光和礼物,能稍微照亮一点未来那无法改变的黑暗。

      佐助显然被这连番的“组合拳”彻底打懵了。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头上顶着那顶有点傻气却又无比温暖的金色皇冠,小小的身体似乎还因为刚才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已经牢牢地被蛋糕上的烛光、那暗紫色的卷轴和闪烁着寒光的手里剑所吸引。

      愤怒、委屈、被背叛的刺痛,在这一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某种更深沉的情感冲击得摇摇欲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

      “喜……喜欢吗?”佐月适时地追问,声音里带着期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佐助猛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着,掩饰着瞬间涌上来的水汽和那份不想被姐姐看到的、过于外露的感动。

      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暗紫色的雷遁卷轴,冰凉的卷轴表面似乎都带上了一丝灼热。

      “……嗯。”一声几不可闻的鼻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佐月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危机警报暂时解除!她立刻发挥出十二分的热情,拉着佐助在蛋糕前坐下,用无比夸张的语气介绍着蛋糕的美味和卷轴、武器的厉害之处,成功地将佐助的注意力牢牢锁住。

      之后的气氛变得异常温馨。佐助虽然还是绷着小脸,但明显柔和了许多。

      在佐月的“循循善诱”下,他笨拙地(并且坚决不让佐月帮忙)切开了那个巨大的蛋糕。
      两人分吃着甜腻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胚,佐月说着鼓励的话,描绘着佐助未来如何强大,如何带领宇智波走向新的辉煌。
      佐助则沉默地听着,偶尔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蛋糕,低声回应几句,比如“我会变得比父亲更强”、“下次考试绝对还是第一”之类的少年宣言。

      烛光跳跃,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投在墙壁上,显得温暖而宁静。食物和礼物似乎真的暂时抚平了裂痕,将鸣人带来的不快挤到了角落。

      饭后,佐月看着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提议道:“今天你生日,就不去训练场了吧?早点休息?”

      出乎意料地,佐助立刻放下了手里擦嘴的餐巾,小脸一板,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他站起身,眼神里重新燃起了熟悉的、属于宇智波佐助的倔强光芒,甚至还带着一丝被蛋糕和礼物激起的、急于证明什么的冲动。

      他瞥了佐月一眼,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带着点难得的狡黠和揶揄,补充道:“毕竟……不能辜负佐月姐姐‘特意’为我提升难度的一片‘好心’呀!”

      那特意加重的“好心”两个字,像两颗小石子,精准地砸在佐月的心湖上,荡开一圈小小的涟漪。这小鬼……还挺记仇!看来鸣人这根刺,只是被蛋糕的奶油暂时裹住了,远没有拔掉。

      “行行行,”佐月失笑,认命地站起来收拾碗筷,“小祖宗说了算。去训练场等你,老地方。”

      她动作麻利地将餐具摞起,走向厨房。

      鸣人的嘴,宇智波的傲……前路漫漫,奶遍木叶小强的“均衡教派”教主,这活儿可真不好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宇智波的男人真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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