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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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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累死了。”钱季绪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陈一,我饿了。”
陈一宠溺说:“好,给你做饭去。”
“我还要小油菜。”
“好,给你做。”
“陈一,我先睡会儿,做完叫我?”
“好。”
钱季绪看了一眼在厨房做饭的陈一,不知不觉中睡去。
“爸妈。”钱季绪声音哽咽着,“爸妈,告诉我,说谁害的你。”
然而钱父钱母却也只是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钱季绪,钱母但手抚摸着钱季绪的脸颊。
“好孩子,你瘦了。”
钱季绪顿时眼眶湿润,却也只是强颜欢笑:“妈,才没有,陈一做饭给我吃做的老好了。”
钱父:“好孩子,别想着帮我们报仇了。”
钱季绪坚定的摇头,“我不,爸妈你告诉我,是谁。”
钱父钱母对视一眼后,岔开话题。
钱母:“你和陈一那孩子怎么样。”
提到陈一,钱季绪耳尖有些红,“爸妈,为要跟你们说一件事,是关于我和陈一的。”
“你和陈一在一起了。”
钱季绪震惊的看着钱母,“妈,你怎么知道的。”
“不关我,你爸也知道。”
钱父:“我和你妈都是过来人,自从你上初二开始,陈一看你怎么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钱季绪撇了撇嘴,“合着就我这个被暗恋的人,才是最后知道的。”
“傻孩子。”
“爸妈,你们不反对吗。”
“孩子,爸妈不反对,无论你以后的伴侣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你后半生能够跟那个人相爱一生就够了。”
钱季绪泪水瞬间落下,“爸妈,谢谢。”
钱母见自家儿子哭了,心疼了,于是凑到钱季绪耳边问:“季绪,告诉老妈,你俩谁上谁下。”
钱季绪听到这,那快掉落的泪水也不掉了,震惊的看着自家母亲,似是没想到会问出这种问题。
钱母还在催促,“快说啊,妈妈‘关心’一下。”
钱季绪有些恼怒但还是回答了钱母的问题。
“他上,我下。”
“那你俩第一次什么时候,什么感受,疼不,一天几次,多久啊,他行不行啊。”
“妈,你怎么连这个也问啊。”钱季绪转而看向钱父,“爸,你也不管管妈。”
“可别,我可不敢管你老妈。”
钱季绪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妻管严。”
“季绪,能也让老妈八卦八卦啊,说吧老妈绝对不乱说。”
“大学刚毕业。”钱季绪抿了抿唇,“不疼,一次多久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是□□晕过去的。”此话一出,钱季绪不仅耳尖红了,就连脖子跟脸蛋也红了。
可突然画面一转,面前就出现了任义的脸。
任义朝着钱季绪突然奋力跑过来,脸颊狰狞,恐怖,手上拿着个手机,还在打电话。
钱季绪就站在那,等到任义跑到他面前,脚往任义脚下划过,任义猝不及防的就摔了。
任义躺在地上,后脑勺流着血,脸上是笑着的,狂妄的笑:“哈哈哈哈,钱季绪,没想到吧。”他突然浑身说血的站起身,走到钱季绪面前,就在还要触碰到钱季绪,他腹部一疼,弯着腰手捂在腹部,那笑依然没停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任义突然仰天长笑,随后双目赤红的盯着钱季绪,“没想到吧,你那亲爱的爸妈是我杀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快就会是陈一的死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钱季绪目眦欲裂,三两步走到任义面前,掐着他的脖子,“你他妈,说什么!”
然而任义却在钱季绪手上突然没了生机,浑身都泛着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画面又一转,场景是那年在带走他父母的那场车祸现场。
“爸!妈!”钱季绪一遍又一遍的喊叫着,却没用,只能够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循环。
“季绪,季绪。”陈一温声喊着。
钱季绪睁开眼,却发现枕头早已湿润,声音沙哑道开口:“哥。”
陈一吻去钱季绪脸颊上的泪珠,“乖,告诉陈一哥哥,梦到了什么,好不好?”
“哥哥,我梦到了爸妈。”钱季绪坐起身,手拉着陈一的衣角,眼眸中带着怒火,“我还梦到了任义,梦里他说,他杀死的。”
陈一抱着钱季绪,手在钱季绪背后轻轻抚摸,安慰,“不怕,哥哥会找到凶手,哥哥会保护你。”
钱季绪攥紧陈一的衣服,最终还是没说出任义说的那句“很快就会是陈一的死期了”他并不相信。
然而却在当天晚上梦到了陈一的死亡。
梦中,陈一的尸体是他检验的,陈一的手腿都断了,身上全是淤青和血淋淋的伤痕与那数不清的针孔,后背上但伤都已露出白骨,那背后为数不多的肉被一片片切了下来,放在了一个黑色袋子里。
梦中的钱季绪强忍着眼泪,检验完,瞬间失了力的跌坐在地,头晕目眩,晕厥过去。
钱季绪被惊醒时,发现陈一又去加班了。但他今天晚没再睡着。
“盛老板,查到了。”
盛时初声音冷冽:“说。”
“这任义确实有问题。”电话那边的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任义,父母双亡,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但他爷爷奶奶对他并不好。”
盛时初打断道:“重点。”
“确实有嫌疑是杀害季母和初心屿的凶手。”
“资料拿过来,还有为什么算嫌疑?”
电话那边没声了,但却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盛时初面无表情的拿了个空的文件夹扔过去,敲门声瞬间就停止了,但紧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
盛时初看着面前的人,无语的问:“何箖,你他妈直接说外面能死?”
被叫做何箖的人挑了挑眉,贱贱的说:“不能。”
盛时初作势就又要拿东西砸过去。
何箖见此情景立马就怂了,连忙说:“别,我错了,错了,错了。”
“资料,还有你为什么是嫌疑。”
何箖把文件夹放到办公桌上,然后把文件拿给盛时初,坐下椅子上,认真的说:“有嫌疑,是因为他在季母和初心屿的凶手是因为,在他们各自死的前一天都进过精神病院,但又有人证明他那天和别人在外面,所以,我才说是嫌疑。”
盛时初听到这,看资料的手一顿。随后看向何箖,“任义,原名任州。”
“任义的亲生父母对他不好,所以他改了名,叫做任义。”
盛时初当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办公桌上敲击,“何箖,能查到进一步的吗,还有他养父母的仇敌之类的。”
何箖点了点头,“可以。”
盛时初把文件合上,看向何箖,“谢谢,我希望可以尽快查到。”
“没事,好歹也是大学三年的兄弟俩。”何箖突然八卦起来,挑眉问:“不过,你和季宴吵架了。”
“没有。”
何箖看向盛时初静音的手机,挑眉却也看破不说破,“行吧,我只告诉你们一句,幸福来之不易,你们只是吵架,再说了,你们这两大集团的董事长,这么门当户对的两人,可不容易遇见。”话落,何箖迅速的溜走了。
盛时初看着何箖的背影,转而又看向外面天空的平静,仿若是暴风雨来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