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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起点 ...
这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美好时空。
时空里有一个大国。
国里有一个朝廷。
朝廷里有两个官臣书写下美好的故事......
白日乡村的田地里,又是一次大丰收,微风在这一片片金黄的海上掀起阵阵波浪。孩童们在浅浅的溪水中嬉闹着,老人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观望着,所谓的大人们笑着忙活着手中的农务;夜里城市灯火通明,人们依旧来来往往,算不得喧嚣,却也并不寂静。大户人家的孩子拿着拨浪鼓和小扇子玩着过家家,时而观望来赶集的不同人们,老人在高楼上的天台坐着往下望,所谓的大人们在酒楼里畅饮交谈,而剩下的嘛,在睡觉。
微风吹过田地,吹过农人的身侧,吹过城市的喧嚣,吹过孩童的面前,吹过老人的观望,吹过交谈者的目光,伴随着马蹄声渐渐落下帷幕。
“你就是今年的状元朱苍荒?”身着龙袍的俊朗男子端坐在朝堂之上,犀利地望着面前的年轻少年。
他是当朝的皇帝,为人严肃果断有教养,行政开放,用人极佳。传闻爱才如命,为了留住更多的人才为国效力,将科举扩展至全国各地。而朱苍荒便是今年的状元郎,一个来自乡村的穷书生。
“草民正是,朱苍荒,字祟。倘若陛下不介意,可以叫我朱祟,有除祟的寓意。”年轻的少年身着平凡的粗布衣眼神坚定道。
皇帝眼神寒冷了下来,原本的光都暗淡了许多,“你觉得这个世界有鬼?有神?”
“草民不信,但是寓意总归是好的。”年轻的少年说道,“我不信神不信鬼,只信我自己。陛下请放心。”
当今的圣上可不同于往届,虽然从不约束旁人信与不信,但如果敢在他面前提,此人怕是与失职不远了。少年年少无忌,他也不会小气到去计较很多。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认为朕应当如何统治国家呢?”皇帝抛出了最后的问题,也是要决定少年安置的最后问题。
“我的理想是国家安定和谐,强盛不衰。草民斗胆说一下我的想法。”少年吸了一口气,他只知道,今日说完,不论结果,他都不后悔,“草民认为,应当用法治国,人人平等,不论达官权贵,不分皇帝大臣。犯罪者得到因果报应,含冤者的冤屈洗清,有功者得到赏赐......诸如此类。”
朝廷静止了片刻,空气仿佛固体一般。谁人不知皇帝是何等地位,怎可让圣上与百姓同等?不禁让人默念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谁知,话音完结,皇帝却眼前一亮。
“说得好,是有胆识之人。”皇帝龙颜大悦一般,思索了一下,“朕赐你一官职,明日派人带你过去。多和那些前辈学习。今日便退下吧。”
少年闻言没有多言,应下一声便随着管事的公公离开了。皇帝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毕竟他可不是话本里好糊弄的角色。
先皇早逝,他从十岁开始接手国家大事,稳稳抓着统治权力,一步也不敢走错。这些也是他十年间打拼下来的,怎可能因为一个比他小四岁的状元郎而改变他的一切。
但奈何他就是惜才如命,好不容易来个非比寻常的状元,不好生利用他为国中子民做些什么,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眉头紧皱见,忽然一位制定法律的官员开了口。
“陛下,臣斗胆请求,让这个少年来臣这边任职。”她是一个女官,为数不多的女官之一,年轻气盛。
“为何?人手不够?”皇帝问道。
他也还年轻,在治国方面更是不愿守古板守旧的礼仪,直白成了民间众多的看法。
“是的,而且我等意见冲突很大,臣的地位又比绝大多数人高,很多人不敢跟臣多说观点。刚才状元郎所言与另一方观点相似,制定法律绝非儿戏,需要和他一样的人说出内心想法才是。”
话音刚落,空气又是一僵。这种感觉她已经习以为常,不论她说出什么,其他大臣总是不敢多言的。皇帝见此点了点头,随后便下令,明日带新状元郎去制法府。
这个虚无的国度,有很多的规矩都被皇帝打破了,当今皇帝登基后的一句名言便是:创新才能改变国家现状,否则谁也别想从中得到什么。固步自封,自寻死路。
北风呼啸了好一会儿,少年回到了客舍。他的家乡很远,便不得于此。这里环境远比他家乡好得多,但他感受到的温暖依旧不多。
独自坐在这豪华客舍的天台,观望着底下他从未见过的景象,感觉自己苍老了一般。因为在他眼里,这里太喧嚣......
于是,他走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木质的地板崭新光亮,一切的装饰都是那般繁华。也对,这是圣上拿的钱。
他慢慢地走到了床上坐着,想起了那些年只能靠亲戚援助的日子。
清晨天还未亮,门声被敲响了。
“状元郎!”外面的仆从试探性地喊道。
正要再敲敲门的时候,门便被打开了。朱苍荒身着依旧未变,接过仆从递过来的官服换去了。
官服是黑色的,衬得他皮肤很白,身上磨出的茧子也被遮住了大半,显得庄重了不少。奈何他穿不惯好的衣服,少了很多粗布里的质感,以至于他总想用手指搓搓衣服,确保自己实实在在穿着衣服。这是新衣服,他明明也勤洗手,但就是不敢多碰一下。
大大小小黄色的装饰品算不得贵重,但也比平凡人穿的衣服贵很多。朱苍荒心里不太是滋味,但很快便自我调整过来了。
他跟着仆从举步艰难心想:按原本的走路方式来说会不会显得不太端庄?会不会有失身份?算了算了,我也改不了习惯。任职而已,莫慌莫慌,科举都过来了。
前面领路的仆从不敢回头,在他眼里,这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交好显得势利眼,又得罪不起。一身官服显得如此有气质,倒显得他如此简陋。
为了见状元爷,他特意收拾了一下,结果依旧不敢多说什么。
两人鸦雀无声地走了许久,直到早朝结束,仆从带着他到了制法府。
制法府的门前很大,上面的牌匾是皇帝亲手提的字,秀气方刚。推门而入,众人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这就是新来的状元郎?真是年轻啊。”一个白色长发的俊美男子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看着他笑道。
这个男子年龄应该很大了,头发花白,胡子也是那样长。穿着一身与众不同的黑色官衣,坐在一侧的长椅上,不时观望一下四周的人在做什么说什么。
“老审查督,老朽名为福大命。”那老者亲切道。
“晚辈见过福前辈。”朱苍慌拱手礼貌地说道。
“嗯。”老审查督转头喊道,“质远啊!你之前要来任职的状元郎来了。”
“嗯,我在统计条规。您老人家让他自己过来收拾一下自己以后的办公区吧。”她匆匆说道,手中的笔从未停止过,周围的仆从不敢多看半分内容,匆匆地搬走卷轴罗列好。
朱祟闻声走去,看到了她桌子对面的空位,那里除了一张桌子笔墨纸砚,其他什么都没有。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
“前辈好,这是我的办公区?”朱祟问道,没有了最开始的手无足措,显得自然起来。
“是。你过去吧。”她随口似地说道。
这位女官发丝微乱,显然他们前阵子开始动工已经弄了很多条例,但是种类繁杂,整理起来相当困难,时间紧迫,头发自然也顾不上打理了。朝廷里的保密原则,使得他们不得不自己亲自整理制定。
同样穿着相同的衣服,这位女官却别致地好看,处处透露着秀气。桌面的卷轴上有很多发丝,但万幸这位女官发丝浓密,否则不知要苍老几岁一般。
“前辈,我是您要来的臣子,地位应当远不如您,又怎可与您同区办公?”朱祟淡淡道。
“你到底还是不是状元郎?你既然被我安排同区,就应当知道你我地位相近。”女官斥责道,严厉地看着他,“我在朝廷上看到的你,不是这样的。好生反省吧。”
朱祟眼神散发出一抹光泽,嘴角上扬了些许,“朱祟知错,此后定将好生反省。不知前辈贵姓?”
“甭废话礼数,工作都干不完。我叫质百生,字远。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叫错百这个字。我最忌讳念错我名字了。”女官迅速说完,左手指了一下身旁的卷轴,“这些,你拿去看,统计好。晚上要用。”
“是。”朱祟应道,就匆匆拿完旁边的卷轴去忙活了。
质远望了一下朱祟那边,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不愿面对长者,同辈间倒是亲切起来。
他们之间的地位怎可能相当,质远比他早任职五年,年龄与他一致。生于官员之家,也是早些年的状元,父亲早逝,她便给予重任继承了他父亲的官职,一直往上爬,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又怎是今日的状元郎可以一日匹敌的?
但话又说回来,当今皇帝非常重视科举。所以若朱祟好生奋斗几年,还是有可能赶上她的。他们两人都不贪图权力,所以真正在乎这些的,怕是别有用心之人了。
一旦忙起来时间就悄然而逝了,就连太阳快要落下了都没察觉。
老检查督喊了起来:“大家!停下手中动作,开会,然后下班!再晚就看不到字了哈!”
油灯十分烧钱,当今虽处盛世,但节俭的需求还是要有的。睡眠安好,也是为了章法不出问题。
很快众人就拿着自己的结果过来集合会报。这府中很大,最中间的的院子足以让所有人开会了。院中的人分为三派,一方是质远为首,另一方则是由新来的朱祟为首,第三方中立。
“除已确定的条规外还有很多无法确定下来的条规,圣上让我等决定。”老检查督说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逐一辩定。第一条无法确定的是:众多百姓节日的烟花爆竹等是否该被禁止?”
“我认为不当被禁止!”质远说道,“当今正处盛世之景,若废除这些,百姓们怎么办?过节没有过节的气氛,快乐没有释放。又让他国如何认可我们是盛世?”
“我认为应当被禁止,烟火爆竹的危害时有发生,殃及无辜。容易发生隐患,一不小心,半生心血被大火焚毁。”朱祟说道。
两方交织争辩间,中立派说道:“内个,不如每个地区专门腾出一片空地,供百姓消遣这些?”
“不妥!”两派异口同声道。
“我国正处盛世,人口那么多,多大的空地都不够。伐木过多,何来阻挡风沙?空地一小,万一炸到人身上,免不了风险。污染也会很大,百姓因此生病,到时候又该如何?”朱祟严谨道。
“不妨我们命令改革一下烟花材料?找出不会有伤害的干净物质?”质远半说半思考着,忽然又自我反驳道,“若是有的话,免不了原材料抬价。到时候烟花会成大户的专享。”
“阻止他们抬价啊?!”中立的一方道。
“那他们都转行干更值钱的了,谁来售卖?”朱祟反驳道,“倒不如一了百了直接禁止。”
“对啊就是。”
“就是说嘛。”
一帮人应和道,但语气却怪怪的。朱祟可不惯着,“你们来想主意的还是来吵架的,应什么应!”
“状元爷,我们是向着您的,您这话说得。”
“我管你向着谁!?不准应。要是人人都向着一方,不免有人会随波逐流。难以做到公正结果!”
老检查督见此微微点了点头,赞同般地微笑着。
一场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到最后都没辨别个所以然。
夜幕是个没有感情的使者,很快就来了,全然不顾晚霞才来多久就离去了。黑色的夜晚,他们端着灯各回各家。
朱祟的赏金足以让他住很久的客舍,多攒几个月份,大概就可以在都城买房了吧。
想着想着,朱祟不自觉就已经回去了。一片寂静的屋内,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没有。那个操心的娘和另一个烦人的爹都没有来,离开了他们和多年之交,孤身来到这里,寂寞时常伴随着他。
于此同时质远在自家院内。
天暗下去后,月亮和烛火显得格外明亮,借此质远拿着毛笔轻沾点墨地写着:
不愁明月晚来时,愿君早日从东来。
不愁明亮的月光很晚才来到,只希望君子早一天从东方来到。
她恍惚间想起了状元郎的身影,这是多年间唯一一个没有多心多虑敢于反驳的少年。两人年纪明明一样大,质远却早已被风霜磨得没有棱角了。
她的年纪倒也确实可以谈婚论嫁了,与其等到母亲愁眉苦脸地找合适人家,不若自己寻一个如意郎君。她心里默默打定主意后就回去睡下了。
希望大家支持,不完美可以提建议。众所周知,喜欢指点,不喜欢指指点点哈。[熊猫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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