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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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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了启墨和言安夫妻间是怎么相处的，两国边界军队也不惹事了。
言安当上指挥官迎敌元国并大获全胜的事迹也传到了王那里，于是宫宴时特地嘱咐了启墨带上他的小妻子一同出席。
他把这消息传达给了言安，后者神色僵了一下：“我？可这不是你们大周的王室宴会？”
“王指明要你出席。”启墨点了点头。
“以什么身份？”言安为难地低下了头。
“你明知故问。”他坏心眼地捏起对方下巴，就要看对方难为情的神色，“都说了这是大周的王室宴会，当然是大周将军夫人。”
尽管后来言安答应出席，启墨却没法忽略前者的僵硬不自在：明明能带兵打仗，却害怕和王会面，以至于每次见王都想逃？
前往宫殿的路上，他握着言安的手试探性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王？”
小妻子闻声抬头看向他，像是在打量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要他亲口承认：“将军知道我原本的和亲对象不是你吗？”
启墨没想过这个回复，于是怔了一下。
然后在他诧异的当儿，言安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出来，低声道：“是王。”
什么……？
大言陛下一开始想把他的小妻子赏给都能当他爷爷的王？
启墨试图回想初见言安的那一晚。
同样是人潮鼎沸的晚宴，只不过那天多了来自各国的贵族高官。
他不喜这样的霓虹，于是决定守在王的寝室附近，结果却撞见了惶恐的言安。
小小的个子紧紧抓着披风，红扑扑的脸蛋和浑身一样滚烫，见着他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可以请你守着这不让人过来吗？我就在这待一会儿。”
至今他不知道言安凭什么相信他是个好人。
说是看脸的话，黑漆漆无人的角落里，连五官都只能看个隐约，最后能相信的也只有“直觉”和“触觉”。
窈窕的美人一双大眼睛里盛着泪，惹人怜惜地拉着他的袖子请他帮忙。
他明明可以只用手，最后却抛下了理智和君子风范，把人转了过去。
他想，没道理让人舒服了，自己却憋着的。
第一次，又是在这中刺激的，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地方，他没个轻重，惹得言安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连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启墨严厉警告：“不准出声，否则就把你丢出去。”
吓得言安立马噤声，只剩下时不时几声低低的呜咽，惹得他觉得自己在欺负小狗一样。
磨合几次后，言安开始主动迎合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面前蛊惑般地扭动。
他托着言安靠在墙上，头一次透过月光面对面看清了彼此的脸。
不看还好，一看欲/火更旺。
他蛮横使劲，而言安双腿缠着他的腰搂得紧。
许是一炷香又或是更久，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及时抽出，磨蹭着撒了美人一腰的浓稠奶白。
马蹄声强迫他回过神，启墨盯着咬着下唇的言安，哑声问道：“当初下药的人还没找到？”
言安失落地摇头：“有怀疑对象可范围太广了，毕竟两国甚至是他国的高官权贵都有嫌疑。”
沉默半晌，他提议：“待会儿的酒全推给我。”
小妻子微微蹙眉，似乎不太同意，于是他解释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今晚肯定继续行动，毕竟晚宴多久才办一次，多好的机会啊！”
“可是……”言安面露担忧。
想起言安差点便成为王后宫三千的其中一个摆设，他说话都带刺：“觉得我不行？”
“不是。”感受得到他的不悦，言安没再和他争辩。
晚宴上，启墨以大夫说言安身体不好为由，揽下了所有敬酒，双眼四处搜寻可疑的细节。
觐见王的时候，他在宽大的衣袖下握住小妻子微微发抖的手，靠在一块儿的身躯惹得王打趣道：“看来这和亲和得没错！多么恩爱的一对新人！”
众人都在起哄附和，唯有他无意扫过宰相脸上时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不耐烦。
嗯？这下有趣了。
几百只眼睛下，启墨凑到言安身边耳鬓厮磨：“发现目标。”
小妻子立马领会，配合地露出了娇羞的神情，拉着他起身混入了人群。
一杯杯烈酒下肚，醉意上头时，两人总算来到宰相身边。
“傅相，这杯敬您！”启墨故意踉跄了一下扑到宰相身上，低语道，“话说，那天的药傅相还有吗？太舒服了，我后来反复回味了好久呢！”
完全不知道剧本是这么走的言安一如既往地表情全写在了脸上——尴尬加震惊，于是效果更逼真了。
“抱，抱歉，将军肯定是喝多了，打扰傅相了，请您别在意。”
说着言安就要把他拉走，可启墨却赖在那，直缠着宰相：“哎，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嘛！人家好不容易有了对象！”
直到最后宰相绷不住了：“启将军，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请您自重。”
人跑了以后，启墨恢复了清冷神色，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很快就会知晓。”
“我们回去吧？”言安扯了扯他袖子，“你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
当然不好了，撑到现在那药都浸透身子了。
自重？论那药的烈性，他到现在都忍着肯定算得上世界上最懂得自重的男人了。
独处的马车里，他一把抱过言安，把头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将军……？是不是开始难受了？都让你别喝那么多了……”言安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嘀咕道。
“不是酒。”启墨皱眉承受着体内的烈火，“是药。”
即便知道两人此行就是为了勾出下药的人，可言安还是瞪大了眼睛：“？！”
拉着小妻子的手来到硬挺得疼那处，启墨哑声道：“安安，有人想要看我当众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