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风雨剑来日，实验牛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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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何老，是粒子能量转化界的大佬，少年班直升Q大，修粒子能量和医学双学位，硕士时去M国H大粒子能量学院进修，同时，博士回国，在硕士和博士研读期间多次发表s刊，研究成果上过某N开头的国际性期刊和L开头的医学界权威期刊，荣获过C国感动人物和科学奖，现在在N大任职，也是余晔他们组的带队导师
N大的学生，不论是粒子能量专业的，还是其他专业的，都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这么一个大佬不去Q大，反而跑来N大，虽然N大也是名列前茅，但也没法和Q大综合实力比，科研资源和资金也没Q大充足，不过N大的粒子能量专业倒是全国第一，毕竟N大这地，位于内陆，保密性高，粒子能量企业数量庞大，就业率高，科技实力集聚，越做越强
目前，余晔他们科研组虽有进展，但仍未攻破粒子脱力，人体粒子免疫保护功能全面崩溃，污染急剧感染的困难
“老师，这次实验体的粒子消散的速度慢了一些，并且近心粒子显示出回升的迹象，但是保持不到3秒，一下子就崩盘”，纪何时拿着数据结果给何老，白皙的脸上略显憔悴，像被人吸了精气一样，眼下是两圈黑眼圈，穿着科研服，可以直接当密室逃脱npc，无缝衔接
何老不仅带余晔他们一个组，手下还有两个，都与粒子能量转化相关，但是方向不同，余晔他们属于净化免疫障碍，另外两个属于近心端粒子腐坏和免疫失调，而且何老也有自己的保密研究
何老挠了挠头，拿过报告，向上推了推眼镜，“小纪啊，这个地方怎么想加入xdf-4催化剂，从这个地方看，LGT 抗体大量上升，过敏反应有点严重，破坏了粒子本身的稳定，你们试试D次融合剂，慢慢来，多试几次”
“好的，谢谢老师”，纪何时强打起精神，记着何老的话，回到科研室，越过勤勤恳恳的同门们，默默地回到了“工位”
路过余晔时，强抬起眼皮，又像是去所有力气般，叹了口气，默默走开
“？”，在科研室待了三天的余晔感到十分疑惑，最近科研压力大，大家都在赶工，渐渐变得麻木
官方以为污染者是能被治愈的，按理来讲，确实如此，但顾熵他们不一样，“河心”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不过这点没必要跟官方说，在官方面前做出一副为净化污染深明大义的样子。虽说实验内容和顾熵他们的实际情况相去甚远，但余晔还是尽心尽力，如其他科研人一样，毕竟虽然对他们没用，对一般人来讲还是有用的
看着纪何时被摧残的面容，余晔也艰难地扬起一个微笑，趁着午休，拉着纪何时去科研室外边的花园，“咋了，虚脱了？”
“感觉被掏空，辣手摧残我这朵娇花”，纪何时沉下肩，惨白着脸做出一副绝望的模样，“这就是转化生的日子吗？好充实……”
余晔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最近搞实验，已经三天没回去了……顾熵估计得乐开花了，拍了拍纪何时的背，“万丈高楼平地起，辉煌只能靠自己”，“有空去健身房，跟我一起锻炼锻炼，看你虚成这样”
纪何时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感受着余晔结实有力的手，心里更无力了……
……
这一年期间，余晔虽然是大四保送生，但却是个研究粒子能量转化的，不仅有论文压力，还有提前进组的科研压力。虽然已经尽力提升效率，减少不在家的时间，但终究有不可避免的时候。顾熵早已经当余晔当初说的严加看守是个笑话，不见得哪个“狱警”这么玩忽职守的，乐得自在，但是是真无聊，从18岁到25岁，满世界跑，就为了找到治疗的方法，险象环生，总比如今这般闷死个人有趣，这一年顾熵看的书比过去7年看的还多，从散文诗集，到科学杂志，从趣闻小说到名家著作，想起来就拿着看看，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意思，晚十早八，比六十岁老太太还会养生，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怪不得叫大隐，楼下的活人气总比山野的冷空气让人觉得更像活着，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没朋友就说是隐居，怎么说都有面子，怎么不算大呢
之前余晔不在，顾熵一个人也自在，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团黑黢黢的东西总趁余晔没发现跑他身边来，看样子余晔那人还真没发现，斯，真是奇怪了，这要是能利用，说不定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顾熵看着手边的那团黑雾，不时动动修长的手指，像在逗狗一样
余晔那家伙怕是没朋友吧，一年了没见到他和他朋友一起来过，他朋友又对他没印象，不记得了，就算站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面前的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暗流boss，顾熵心不在焉地腹诽着
余晔每次出去几天回不来的时间都不确定，就只会突然回来，跟突然袭击一样
停掉跑步机，擦了擦脸上的汗，缓了缓，顾熵走进浴室冲了个澡，黑雾被他赶在了浴室门口等着，缩成一小团，趁顾熵没注意，有一部分黑雾悄悄渗进浴室门，却又不敢真进去，就这样飘着
洗完澡，看了看时间，快到五点，拿出速食，加热即食，其实顾熵会简单做一些菜，但余晔不知道，在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菜都不会做，暗流里，就算是老大，也是要分担做菜这种大事的，暗流不像是正经十足的机构，更像是一群有着相同目标的人聚在一起的队伍，有规矩，有情义
吃完饭，天色渐晚，夜幕降临，远处高楼大厦的灯光已经开启，顾熵拿出相机，穿着一件加绒衬衣和黑色直筒裤，显得身高腿长，宽肩窄腰，不到一个小时，就拍了许多，画面中有繁华灯火，也有市井街道，忙碌路人，沉迷于拍摄中的顾熵，神情认真，眼睛里散发着一种坚定活力的光
那黑雾就缩在他的身侧，静静地漂浮……
渐渐地……黑幕彻底降临，行人数量越来越少，微风吹着大厦，像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天空打着闪，像是要下雨了，雨水却又迟迟落不下来，高楼上孤单的影子和下面匆匆忙忙的人都在算着这场雨什么时候落下来。
黑雾变得有点不安，见顾熵没有像它一样离开，变得更有点着急，一股力量像是在默默注视着这一空旷阳台上的一人一雾，伸出双手，想带走他
空气像被压缩，空间像被挤压，不得不半跪着，手里禁握着相机，顾熵头上冒着汗水，身材的加绒衬衣被汗水打湿，左胸腔尤其疼痛，像有什么东西拽着，英俊俊朗的脸因为疼痛略显挣扎，咬着牙，紧闭着左眼，黑雾见状不好，强撑着挡在顾熵上方，顾熵现在没有丝毫力量，混乱中做出最佳的选择，回头看了眼黑雾，跪爬进室内，撑起身体，趁着那力量进不来室内，顾熵拿着曾经被他嗤笑，觉得是余晔拿来损他的电话手表，进了余晔的房间，希望余晔留在房间内的粒子能量能发挥作用，隐藏他的踪迹
蹲坐在床前的地上，百感交集地看了眼门外，似是在想那团黑雾，接上充电器，给手表开机，翻出只有一个电话的通讯录，打了过去
“你什么能回来？再不回来你只能看见尸骨了”，顾熵深深地喘着气，面前地景象时不时有点模糊，半曲着一直腿，靠坐在墙边
……
接到电话时，余晔正在实验室观察波动-稳定性，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备注，一时有点恍惚，以为是推销，正想挂断，?见同城地址，突然想起当初给顾熵买电话手表时，为了以防之后忘了这个注定不会经常用的号码，想起曾经一个很火的广告语，特地备注
“您老还要忙多久？”听着顾熵略微有气无力的声音，余晔一下子没说出来话……
“何时，帮我看一下数据，我有点急事要赶回家一趟，拜托了啊”
纪何时:“？”，“诶——”，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快去吧”，看着余晔连摘下实验眼镜，实验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忙跑了出去，想了想余晔不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家里除了他也没人了，“后院着火了不成？”，神情恍惚地看了看忙碌的实验室，长叹一口气，打算等余晔忙完再去问问
“何时，余晔他怎么了？这么着急”，实验室里的其他人看着余晔着急的样子，好奇地问了问和余晔关系很好的纪何时
纪何时摇摇头，“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吧”
“是不是女朋友生气了？”其中一个师兄开着玩笑，理工实验人最熟悉的莫非就是忙着实验，忽略了对象，对象闹着想分手
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刺中了谁的心，谁的心猛跳了一下，心里默默替他默哀，有哪位师姐叹了口气，哪位学妹找下手套，抹了抹泪，都是心泪史啊……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风雨剑来日，实验牛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