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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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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外衣，正想入水。
回头却发现沈斐越一动不动，他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此刻黑沉的凤眼里有失望和沉痛。
“师父？”我蹲在池子旁正跃跃欲试的想要下水。
“咕噜咕噜”他没有说话，泉眼的声音更显突兀。
我歪了歪头。
是因为喊他的名字，所以生气了吗？可是之前喊他他都不会生气的。
“对不起师父，我不喊你名字了，你不要生气。”我跑到他面前，想要抱他撒娇。
可身体却在他面前动不了了。
他就那样看着我，不说话。
我实在茫然。
可沈斐越眼皮一掀，我又能动了。
我小心翼翼伸手拉他，哄道：“都是之之不好，师父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之之计较了吧。”
他眼里情绪尽敛，甚至无端生出几分怜惜与自责。
抬手摸了摸我的发顶。
“是师父不是，让你……”他低沉如水，“让你对师父生出了无端的欲念。”
我如同五雷轰顶，面上血色尽失。
他发现了……
他为什么会发现……
他怎么可能发现……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到身体。
我甚至有点站不住，踉跄的退后两步，然后反应过来。
“师父，你是在开玩笑吗。”
“之之，无夜殿有观心镜。”
观心镜……是了，大殿高悬观心，任何进入殿内的人欲念都逃不过它的映照。
无夜殿向来只有师父独住，用来观心修行再合适不过。
只是太久未曾踏足此地，我竟然全然忘记防备这一死物——
那面可怕的镜子能照出人心深处的所想所念。
沈斐越又看到了些什么呢？是我偷偷闻他衣服的画面，还是说我梦中对他的为所欲为?
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此前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如今倒像是一直悬在头顶的剑落下，反而不需要悬着一颗心。
其实我装得一点都不好，只是周围的人都被我们的师徒关系蒙蔽了。
即便觉得与其他师徒不同，也只会觉得我自小独养在沈斐越膝下，对他格外依赖。
而沈斐越又是一个不接世俗之人……
我该高兴的，这辈子活不了太久了，死前还能让沈斐越知道自己的心意。
或许他心里已经厌恶我了吧，也就不会再给我输灵力。
就此可以不再拖累他，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师父，我怎么办。”
你要怎么处理我。
“沈之之，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四岁，第一次梦遗，梦到你在这个温泉弄……我。”
梦遗之前不久我们还在这个殿里，这个汤泉洗过澡，沈斐越衣衫湿透，起身时胯部正好对着我。
格外清晰，想不到仙气飘飘的沈大仙人，这么驴。
沈斐越脸青了又黑，黑了又青。
我在这剑拨弩张中竟然没控制住笑出声。
“恶心到师父了。”我收住笑，苍白着脸，抬腿离开。
“去哪。”
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已经不争气的不停掉落，哽咽的有些说不出话。
我抹了一把脸。
“不……不碍你眼……”
“沈之之。”沈斐越音色发寒，“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样看轻自己，看轻我吗。”
他从未说过这么重的话。
我立在原地不敢回头。
“那你要我怎么看你啊。”我心里生出绝望，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要是沈斐越能恶心我就好了。
不要在知道一切后，只把我当成他的孩子他的徒弟看。
我宁愿他摆出恶心我的面孔，好让我死心。
因为，我再也没办法装成什么都没发生，只跟他做师徒。
他不会喜欢我的——我如此清醒的认知到，于是绝望深深烙印在我的心底。
“咳咳……”我头晕目眩跪倒，双手撑地才没躺下去。
一双手将我拦腰抱起，我嗅到沈斐越的气息。
他带我入水。
此处的汤泉灵气喷涌，很快就压下我的病痛。
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
撑着温泉边，背对他。
“你以后都要这样跟我闹别扭。”他说。
“不要说话，求你了。”
我好像失去所有说话的欲望，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可我还是被他揽着腰翻过身。
“不是喜欢我吗？你的病可以不用灵力的。”
他清俊如兰的样貌被温泉升起的轻雾柔化，可我还是被他下一步的动作吓住了。
“不要，不要，师父。”我背过身想要上岸，被人握住脚腕不容置疑的拉回。
身上最后一层衣服化为乌有。
没多久，身体就像被利刃劈成两半。
我翻了白眼，不停掉下泪，张着嘴拼命呼吸。
“救我……救我……”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一边动作一边不解，“迷障应当破而后立。”
好绝望，我是喜欢他的，可是我也有自尊心啊，有谁愿意是这样的情况和理由。
我拼命摇头。
不愿意……他不爱我……他一点都不曾有那样的心思。
这样施舍一样的□□，好屈辱。
我终于逃开一点，眼里迸发出一瞬的欣喜，只是，又被他掐着腰，重重的、全部按了下去。
“呃……”
我蹬着双腿死命挣扎。
谁来救救我……
师父……
“醒了。”沈斐越坐在窗前停止翻书，他是那样好看，只是说的话让人胆寒，“身体已经帮你清理过了，你睡了一天一夜，错过了你师母的忌日。”
我愣愣的不说话。
他放下书，蹙眉走过来。
我竟然感到一丝恐惧，向被子里缩了缩。
沈斐越也有些愣住，很快坐到我床边，用手背探了探我额头，确定不发烧后说：“不要闹脾气。”
“没闹。”我实在有些气闷。
他太欺负人了，即便我知道他的出发点是想让我得到后破障——他以为我是入了迷障。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不通人情的怪物，我问我自己，但是没有答案，只要是他，只能是他，即便我对他喜欢我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
“师父，你不能那样对我了。”
“之之，师父是在帮你，不管是你的病还是迷障。”
“但是普通的师徒不会做那件事。”
“是。”他说，“等你好了就不做了。”
“那不是迷障，你在侮辱我的感情。”
沈斐越蹙眉，眼神黑沉下来，我一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紧紧裹着被子缩到床榻最里面。
“你只是幻想出了魔障，真正做起来很快就会破迷。”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掀开被子，爬到他身上，我解开自己的衣服。
献祭一般分开双腿。
坐下去。
“之之，不要哭。”他蹙眉抚平我的眉心。
皮肉贴合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被戳出包。
我想捂着肚子叫痛，但他却控制着我。
他将我完全揽在怀里，此刻我终于意识到就算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这样的体型差距我也反抗不了。
人和人天生就有着巨大的差距。
何况，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
他想做什么，没有任何人阻止得了。
我只能予取予求，大口呼吸，毫无抵抗之力。
他时在逼我承认对他感情是错误吗？用这种错误的方式。还是说真以为我仅仅想得到他的身体，得到后就不再执迷不悟？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做到最后我已经眼泪干涸，盯着摇晃的屋顶，连瞳孔都涣散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