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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爹和舅的脐橙与夹心饼干 ...
其一
江晏从镇州赶来江陵见你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只男鬼。但是没人能看见他,江晏也不能。
当时你甫见到江晏时,就即刻跑了过去,身上甲胄铿锵作响,还把他撞退了几步。
江晏被你撞了满怀,却在你颤抖的怀抱中,慢慢卸下僵直的身体,拍着你后背问:“怎么了?受委屈了?”
江叔是在你十三岁时离家的,如今你已二十二岁,与他九年未见。九年的岁月足够磋磨得物是人非,尤其是当你知道自己其实与绣金楼楼主有无法割去的血脉关系时,那种天崩地裂险些压垮你。
你将下巴搁他肩膀上,鼻间是熟悉的青竹混合酒糟的香气。在魂牵梦萦的气味中,你摇着头嗫嚅,“江叔,我好想你啊。”
就算有委屈也无所谓,因为江叔回来了。那一切都将是雁过无痕。
然后就在你睁开被泪水濡湿的眼时,恰巧与飘在空中的王清对视上了。他见你直愣愣看着自己,突然兴味上头地意识到,你可以看见他。
于是他不再跟在江晏的身后,反而缠上了你。
无论你怎么驱赶都没用。
他说,“你可以看到我,所以我赖上你了。”
王清有一张明媚高张的艳丽脸蛋。着黑金甲、挂红披风,看着惯像死战场上的艳鬼。
有些吓人。
你那时问他,“你为什么之前要跟着我江叔?”
“这个孩子身上有我师弟的味道。”
你听完,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对劲了。“那你现在缠着我算什么意思?”
王清只笑,笑得红梅流泻一般熠熠生辉,“因为你更令我亲近,我被你吸引了呗。”
虽然莫名其妙出现的艳鬼说话勾人心魄的,但他其实还颇有点本事。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指导你枪法,上战场的时候教你领兵打仗。
处着处着,你倒是跟他亲近非常。就是有时候,这个亲近的劲头不大对。
有一次,你照例去找被你软禁的李祚麻烦时,王清也跟在你后头。
结果本盘腿支颐、欲与你调笑几句的李祚突然看向你身后,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在这一刻生了冰花,露出哀帝的本真。他道,“王清,好久不见。”
而王清于身后扶住你的肩膀,与你脸贴脸。“李柷你还没死啊。”
李祚听到这个名字,终是不再噙笑,琼台玉树的脸被云雾遮起。他见王清那副亲昵的样子,微眯眼,指间不自主捻动,“我送你的那个匣子好用吗?”
这时的王清并不清楚李祚口中的匣子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继续刺李祚,“还挺好用。你看我变成了鬼,而你依旧不人不鬼的。”
一人一鬼剑拔弩张的。活人散发比鬼还阴森的气息,鬼贴近你的那张芙蓉面却如暖玉。
见他们那样,显然你今日还是无法从李祚口中问出孙不弃最后秘宝的下落了。只好悻悻然看了眼李祚,抬腿欲走。
李祚届时对着你背影道,“小外甥,莫忘了自己身体里流着谁的血。”
王清飘你身后,抱住你的脖子,红披风盖住了你和他。他回头凝望李祚,一向璀璨的神色泛起阴淬。他一字一顿比着嘴型,“你自己没有孩子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祚哪句话刺激到了艳鬼。
那天夜里,王清就开始了他的压床之行。
他身上仅一件盔甲里的黑色内衬,领口早松开了,坦荡荡地在你面前暴露坚实有力的身躯。
一直套外面的黑金甲早不知道被他脱哪里去了,红披风倒是被他解下缠你手腕上了,连带着跟床柱子一起。
烛火摇曳,照得他虚晃的身躯也生姿起来。半鬈的乌发贴合王清的脸颊,半遮半掩的看不清神色。只有那亮得堪比太白的眸子和胸口冷月一般白腻的肌肤,在这朦胧的光下,晃得让你眼睛眨个不停。也移不开目光。
你小声问:“你常年征战沙场的,怎么这么白?”
他听你这么问,不知为何只是笑,“如今这般光景,你竟只看到我皮肤白吗?”
你被他推倒时连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曾为天泉把头的王清强过你太多。见他要把你最后的遮羞布拿走,你只好温声求饶:“好端端的绑着我作甚?”
“不绑着你,接下来你就该跑了。”王清俯下身伸出冰凉的手指捉你的舌头,“你可别咬我。虽然我是鬼,但是你咬我的话,我也会感到痛的。”
你只觉得舌头被两个冰块夹住一般,刺激得津液都收不住,溢出的全沿着嘴角流下。几次三番地逗弄下,眼睛里渐渐泛起波澜。但终究不敢阖上牙齿,只好虚虚含着他的手指,僵着舌头含糊哭诉,“你不会要吸我阳气吧。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李祚觉得你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我听着不乐意。”
把弄舌头的手指也被他收回去了,那拔出的手指上沾满你的津液。
真是个艳鬼。
你看得面红耳赤。虽然手腕被他绑住了,但是好歹腿还是能动的。小腿被你扑通起来,腰也扭动起来,好似要把他摇下去。“你你你给我下去,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孩子?”王清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难得散阴气,那含情脉脉被□□的手紧箍你的嘴巴,大拇指不住揩你嘴角残留的津液。“我瞧你抱你养父的模样,可不像个小孩子。”
你被他捂得只能嗷嗷挣扎。他又说,“待会我把你眼睛蒙起来,你要不要把我想成你养父试试?”
你哪能听得别人这么说江叔?当即就对着正抵住你嘴唇的虎口就是张嘴一咬。什么疼不疼的?这一刻你才管不着呢。
谁都不可以说江叔。就算是几十年前的王清也不可以。
王清瞧你向来带笑的眼蔓延海溢一般的波涛汹涌、看不到底,只待一个时机就可扑上来吞噬自己。这眼神倒是有几分将门虎子的样子了。他爱看你被激怒的神色,虎口疼得仿佛要被撕碎了无所谓。
孩子喜欢咬就给他咬。反正接下来就要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有什么不能给的呢?
于是王清捋着你头顶翘起的头发,温声哄骗:“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就是开个玩笑,如果你真把我当成别人……”
他在得到承诺前,还不想吃干抹净这个孩子。
他接着说,“你真把我当成了别人,我就杀了你,再陪你魂飞魄散。”
你的眼睛已经胀红,热辣辣的血丝催着你沁出眼泪。什么深邃阴冷,那里只有恋花迷色的痴。
王清满意你被潮热裹挟住的脸,他将多余的红披风盖住你的眸子。他贴着耳蜗问:“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说说看我是谁?”
“是……混蛋艳鬼!”你愤愤。
王清噗地笑出声,“答错了。我不是艳鬼,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鬼。所以我要惩罚你。”
真乖。被夹得晕过去了才乖。
他解开早已被拧成一团的红披风,对着你手腕处的淤青又亲又舔。一会交叉相握你的手,一会又拢进他手心中。末了他还觉得不够,低头对着布满痕迹的肩膀就是一咬。
他要留下渗血的、宣誓主权的烙印。
其二
你开始后悔带着王清去见李祚了。如果没见着,那你也不会一连三日都被艳鬼压床榨/取/精/气,如果没有被榨/取/精/气,也不会在开朝会的时候腿脚发软,一脸疑似纵/欲过度的样子。
但这种事情你根本不敢跟江晏和陈子奚说,甚至是李煜你也不敢说。
只能暗暗吞下苦果,哪怕被他们接连关心,也要说是他们多虑了。
毕竟身旁那只艳鬼一直在摸长刀的。要是惹他捻酸吃醋,到头来只会“报复”到自己头上去的。在他这几日的纠缠下,你身上到处是他故意留下的红印子和牙痕。连带着穿的衣服都必须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别人看到那活色生香的痕迹。
江叔那倒还好说,被陈叔和重光看到了恐怕压自己身上的会多那么两个人。
太恐怖了。
因着脚下生软,连每隔几日去“看”李祚的事项也取消了。
人和鬼来找你的时候,你只是翻着折子表示自己只喜欢处理公务。什么美人都没有公务来得重要。
甚至每日在应乾殿待到很晚,看得李煜心疼不已,只想着为你分忧。
王清这几日见你是真的忙,决心给放你几天休沐。让你好好恢复精气神,以便日后再用。
不过李祚哪知道这些事情,他只是觉得小外甥好几日都不来找自己,颇为寂寞。他一面想着那日王清嚣张至极的神色,一面捻着手中的曼陀罗花粉。
如果给小外甥下点药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别样的滋味了?
这么想着。这日晚上,哀帝就直接入梦来揪自家小外甥实践了。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反正等意识到做梦的时候,哀帝已经明晃晃在你梦里了。当时那梦的情形与你在现实里的别无二致,手旁边的折子还是有那么多。有关于吴越王钱俶附宋的,有赵宋伐北汉胜利的,甚至还有耶律贤欲调兵攻镇州的。
李祚就这般出现在你面前,立在你身旁,看你的折子。“你在江陵胜了赵宋一局,那钱俶竟然还敢投靠赵匡胤。”
你蹙起眉头,“吴越王勤政爱民,算是明君。就如今赵宋这股士气来看,不日收复幽蓟也未必不可。若我是他,也会纳土附宋的。”
“小外甥这话说的,我又没问你对钱俶的看法。”李祚弯下腰,雪发垂在你捏折子的手上,“你是怕我派人杀了钱俶?”
“你向来该做的不去做,不该做的一味去做。若你当时能帮李璟打退柴荣,何至于让他丧失江北,让南唐捉襟见肘?”
“倒是教训起舅舅了。”李祚那头发丝都快钻你脖子里去了,骚动间他将侧脸贴上你耳朵,手搭你肩膀上。那亲近的模样,远看真以为是骨肉情深的舅甥。
你甚至还想再刺上他几句,什么活该连祭天的权利都被朱全忠剥夺了,什么明明是李唐的皇帝“死后”连个正式的庙号都没有。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事情并不是二十多岁被推上台的他有能力去改变的,所以你抿唇推开他的脸。
“我没兴趣教训你,我只希望你立刻滚出去。”
“你这几日都没来看我,竟是完全不想舅舅的吗?”李祚说出口的话有些怨怼,但是语调上扬,明显在故意恶心你。
对付李祚你一向不会手软,他既然这么想挨着自己,那就挨着好了。正好方便自己捅他。
这么想,袖间的飞镖已落入手心。你眼睛还在瞅折子,另一只手横刺而去正对哀帝眉间。
飞镖刺进了李祚额间的红痕,蜿蜒而下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脸、他的发,然后落在你衣袖上。一滴一滴,如同燃烧的火星子。
你当即就要抽手离开。李祚一把捏住你握飞镖的手,甚至往自己额间深处又送了送。他笑得艳妆新上、欲醉春朝,“捅得不够深,还没刺穿我的头颅。”
这话未免太瘆人了些。比王清更像个鬼。
你嘴角微抽,被握住的手却如他的意往他额骨钻去。
杀不死哀帝的话就剜下他的肉,凿进他的骨好了。
这是他欠自己的。
是他欠不羡仙的大家的。
李祚见你渐渐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心知自己迷惑人心的术法生效了。那双被恨意浸满的眸子里头半点光也见不到了,但是却倒映出李祚似人非人的神情。
他摸上你的脸,哄道:“小外甥不是想杀死我吗?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怎么才能杀死我。”
少年人紧捏飞镖的手慢慢松懈,肌肉弛缓回收。李祚慢慢牵着那只手臂放下,而他额间的伤口早已结疤。只不过此前的红痕更盛、更艳,如同唐时嫁娘爱点的梅花妆。
他挥挥袖,场景斗转星移。仅一个眨眼,灯火通明的应乾殿就变为了红烛帐暖的寝宫。梦境的主人也不再是你,而是抱住你的李祚。
他亲昵地用沾满自己鲜血的脸去蹭你的脸、脖颈,又拿你的手摸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直到十根手指上都浸到他的血。
被压住的少年人表情木木的,看不出半分生动,流光溢彩的眸子也黑成一团墨渣。
李祚见此有些快乐,又有些失落。
太听话的不好,不够听话的也不好。
他以前总是既想要这,又想要那。于是最后哪个都得不到。
譬如李唐国祚和柳青衣,又如你。
不过现已几十年过去了,七十多岁的李祚也不会是二三十岁的李柷了。如今的他根本不会再去纠结那些。
李祚伸出舌头细细舔过你的十指,仿佛那不是手指,而是岭南进贡的荔枝、西域供奉的葡萄琼浆。身为哀帝的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只能用舌尖去浅尝那些甘甜。
他的鲜血和唾液浸湿了少年人满是剑茧的手。那是属于他的杰作。
如果这时让小外甥醒来,他会是表情呢?
李祚陡然期待万分,他将手放在你眼睛前,慢条斯理道,“跟木偶一样怪没意思的。”
再拿起时,你的神思回来了。
然后你就发现自己被李祚压在身下,双手被他捉住,手指潮湿粘腻。鲜血和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手掌向手臂滑去。
好恶心的感觉。你隐隐作呕,有过王清那茬子压床的经历,你自然明白李祚想要做什么。
你立即就要曲腿去顶身上的李祚,可兀地发现自己除了脑子和眼睛还在转,其他哪个地方都动不了,连张口说话都有些费力。你只能去咬舌尖强迫自己从这个梦里醒过来。
李祚突然掐住你脸颊,逼得你咬不住牙关。“小外甥要是想咬的话,不如咬舅舅?”
真是太恶心了。
你猛地对着他乱窜的舌头就是一咬。
咬掉他的舌头,让他变成哑巴最好。
铁腥气溢出,却是全灌进了你口中。他胸腔震动起来,从骨子发出了幽冷摄人的笑声。
一下又一下,明明舌头被你咬住了,但是他还是笑得肆意。
颤抖的胸腔也将你共鸣。不知道他这般笑了多久,你的腮帮已然发酸,哀帝的鲜血正沿着你嘴角流出。
你的五脏六腑也品尝够了他的血。
“你与我有血缘关系,那不是亲上加亲。天伦之乐合该如此体验,不是吗?小外甥。”
李祚的身躯跟王清的各不相同。
后者先是拜入天泉,又常年征战,在你面前裸露那赤条条的满是肌肉的身体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反而会多上一分炫耀线条完美肉/体的滋味。
但是李祚不一样。他虽只是李唐的末代皇帝,可毕竟能算得上养尊处优被人服侍大的,身体肌肤甚少会给外人看。从不示人的苍白的皮肤是第一次露给别人看。
甚至算得上纤细瘦弱。
身如蒲柳,色媚似霞。
哀帝脸上露出痴色,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跟淋了一场春雨的曼陀罗花。滟滟的,花瓣承受不住雨露的重量,歪歪地坠着水。坠到你身上。
“好……痛……”你哀哀开口,眼泪被夹得飙出来了。
“痛不是最美妙的滋味吗……”李祚扬起脖子,是纤长脆弱的弧度。身躯上布满汗珠和水痕,长发全黏在他背脊上,白得透明的肌肤盖上了一层雪,掩盖肮杂的一切。
好想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掐死他好了。他不是喜欢痛吗?我应该成全他才对。
不知道是哪根控制住你的丝线断了,还是你的毅力太过强大了。双臂猛地有了知觉,然后你顺从本意牢牢掐住他的脖颈。
“那你就多尝尝吧。”你平静道。
窒息感让李祚满脸通红,但是他笑得越来越快意,琥珀色的眼中有你看不透的光。
要命。于是你松开了手,摸出衣服堆下的飞镖紧紧插入李祚的胸口。
良久他握住你的手腕,将飞镖往里送。他说,“我想被你杀死。”
你想你永远忘不掉这个梦了。
噩梦与春/梦的混杂,会永世与你纠缠不清、缠绵悱恻的。
其三
你觉得你要完了。
因为你发现自己现在面临一个难以启齿的处境。一到夜里,王清会来扯你裤腿子。好不容易喂饱他,到了梦里又有李祚来给你下药迷神智。
完了完了,这样下去早晚精/尽/人/亡。
你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往北跑,找赵光义帮帮你了。开封毕竟有赵官家坐镇,这天上紫微星总能压制住两个男鬼吧。
实在不行就让好阿原收留你住开封府内,里头有神兽驻守,再加上晋王殿下本尊压阵。你就不信了,这两鬼还可以趁虚而入。
但是你的这个计划还没有实施就中道崩殂了。因为李祚在梦里发现了王清特意留的痕迹。
第一次他梦里压你要归功于王清给你放的几天假,让那些个印子消得七七八八。然而最近两男鬼索/要频度重合,难免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
不过你仍旧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明明是他们压着你索/取无度还占有欲爆棚,还不允许他人染指。
无辜归无辜,再无辜也不法阻止他们一人一鬼在房里堵住准备开溜的你。
王清照例在身后圈住你脖子,嘴贴你耳后,吹着阴风:“准备去哪?”
李祚则翻着你收拾好的包袱,衣服一件一件地拉出来打量,“还有厚衣服。小外甥你是准备往北跑?去找你在开封的相好吗?”
王清一怔:“你在开封还有相好?”
“他相好多了去了。王清你真蠢,都看不住。”
“总比你这个只敢梦里乱来的过街老鼠好。”
他们这次的剑拔弩张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们此次目标一致。
床榻间你被他们完全夹击了。
就在你被搓揉得星眼朦胧时,有布蒙住了你的眼睛。
你咿呀出声:“别、别蒙我。”
你听到王清问:“这是谁?”
有荡漾的春水和羞云怯雨,你喃喃:“是你。”
“乖孩子猜对了。应该奖励你才是。”
“我怎么每次都不能第一个吃到小外甥。”
你道:“谁让你跟我有仇。”
“那我让小外甥多杀几次,下次换我先来。如何?”
你差点惊叫怎么还有下次。还没出声就被再次捂住了嘴。
“我早晚要精/尽/人/亡。”这是你昏倒前的唯一想法。
[紫心][害羞]
审核员你去审点别的吧,放过我吧[合十][合十][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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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爹和舅的脐橙与夹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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