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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舌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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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古原先还会挣扎,听到这话,他自暴自弃地低着头,在心里默默叹气。
江屿见他不动,得意地松开抓住他后颈的手,用手轻轻拨开后颈的碎发,露出那截细腻的后颈。
上面惹人讨厌的伤口已经消失,恢复往日的平滑,江屿用指腹轻轻的抚摸,寻找着那块干瘪的腺体。
蔡古感觉有些痒,正要蜷缩着身体的时候,江屿却强行把他按住,迫使他把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来。
蔡古小声催促:“你快点,你好硬。”
江屿的腿硌得他身上的肌肉疼,趴着不舒服。
江屿呼吸加重,他莫名想说些更过分的话,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腺体上。
江屿低下头,鼻尖触碰着那块敏感的肌肤,呼出的热汽喷洒在上面,他痴迷地嗅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从腺体里散发出来的,而是从他的皮肉。
薄薄的一层皮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咬破。
江屿喉结滚动,他脑海里浮现出蔡古在他丈夫床上的模样,如果被咬痛的话,以他的体型完全可以反抗,把丈夫掀翻。
可他没有,只是温顺地任由那个肮脏的保安Beta撕咬。
想到这,江屿心里变得不平衡,凭什么他丈夫能咬,自己不能,而且自己还比他丈夫年轻。
江屿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况且,老男人还害得自己的腿受伤,给他咬一口,不是很正常吗?
蔡古趴在少年的腿上难以呼吸,只能张开嘴,吸入空气,他艰难地开口:“还没检查完吗?我没有给他咬……啊!”
蔡古忽然感觉后颈传来黏腻的触感,对方像狗一般,用湿漉的舌面舔舐着他的后颈。
蔡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用力从江屿的怀里挣脱开,一个踉跄,跌坐在座椅间的缝隙,因为臀部过于丰满,恰好卡在中间。
他抬起头,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早就泛着红晕,唇张开,涎水残留在嘴角,红艳的舌尖若隐若现。
江屿的红眸涌现出些许的迷恋,蔡古的脸很适合做出这种表情,眼尾的细纹配上带着水雾的下垂眼睛,显得色.情。
他鬼使神差地想要用手去触碰蔡古的眼尾时,对方却一巴掌扇了过来。
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内回荡,江屿的头偏到一边,恰好同正在看热闹的司机对视。
江屿捂着被打红的脸,他顶了顶腮,用艳红的眸子瞪了眼司机。
司机默默地抬起隔板,将后座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江屿冷笑一声:“你居然敢打我,从小到大,没人敢打过我,你还是第一个。”
蔡古用手捂着后颈,他眼尾带着水意,小声辩解:“是你先舔我的,你怎么能舔我呢?”
蔡古不敢多想,哪怕他再迟钝,年龄再大,也知道后颈的干瘪的腺体有多重要。
江屿被他的问破防了,一头红色的短发都快炸开:“凭什么你老公能咬,我连舔一下都不行?你说啊!”
蔡古被他问懵了,他无助地睁着双眼,一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的表情。
江屿越想越委屈,他撇了撇嘴:“我只是在检查你有没有骗我,不这么做,谁知道你们昨晚有没有偷偷上床,他有没有偷偷咬你的腺体。”
对于蔡古来说,江屿的年龄还太小了,一副小孩心性,他叹口气,搀扶着座椅坐起来,温和地说:“抱歉,我以为,以为你是想……”
蔡古自己都说不出来标记两个字,看来自己把江屿想得太坏了。
江屿把头偏过去,忍不住冷哼一声:“呵,你觉得我会对你有什么企图?”
蔡古手足无措,他的手搭在江屿的的手腕上,轻轻将它拉开,露出江屿的半边脸,半边脸上的红印清晰可见,让蔡古看得心虚。
他坐在座椅上,微微倾斜着身子,对着江屿的脸吹气,他用手指碰了碰,干燥的手指刺得江屿浑身不自在,连耳朵都变得通红。
蔡古疑惑地看了眼他的耳朵:“我打到你的耳朵了吗?”
江屿恼羞成怒地抓住他的手,眉毛高高挑起:“闭嘴,跟你没关系。”
听到那里不是自己造成的,他长松了口气,毕竟多一块红肿的地方,他说不定就要多赔偿一点。
蔡古唯唯诺诺地坐在座椅上,他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景色,四周的建筑越发陌生,眼底满是迷茫,他这才反应过来,还没问江屿,要带自己去哪。
蔡古偷偷摸摸地瞄了眼江屿,少年脾气大,刚被人甩了一巴掌,脸上还残留着巴掌印,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他不敢再开口,老实地坐在座椅上,应该不会有事吧。
自己年龄都这么大了,还是个Beta,也没什么可算计的。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蔡古还一脸茫然,直到江屿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歪着头,耳垂上的金饰也随之晃动:“还不下来?”
蔡古“哦”了一声,听话的从车上下去,司机也板着张脸,忽略掉自家少爷脸上的红印,从后备箱里搬出轮椅,扶着他坐上去:“少爷,我在外面等你们。”
司机很有眼力见的把轮椅塞到蔡古的手中。
江屿高傲地抬着下巴:“愣着干嘛?推我进去。”
蔡古认命地带着他进去,蔡古从没来过这里,四周的建筑物对他来说相当陌生,他好奇地观察着面前的大楼,一进去就感受到一阵冷风,把江屿的头发都吹得翘起来。
蔡古默默替他压下去。
江屿指了个方向,示意蔡古推自己过去,他们一靠近,店员就热情的迎接上来:“江少爷,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江屿抬了抬下巴,将目光放在蔡古的身上:“你,去给他挑几件衣服。”
站在原地发呆的蔡古注意到店员热烈地眼神,下意识退后几步:“啊?我吗?”
他赶紧挥手:“不用,我的衣服够穿的。”
江屿特意把布满红印的脸给蔡古看,恶劣地威胁他说:“别忘了工作。”
蔡古瞬间没了反抗的想法,他像块面团被笑眯眯地店员带到换衣间,然后被递了一堆衣服进去。
江屿撑着下巴在外面等候,有一搭没一搭回复王危的消息。
[王危]:老大,听说昨晚有人闯进教堂,准备弄死月矜,据说刺杀的人还跑了一个,月矜正在到处找这人。
[山与]:居然没死?真是可惜。
[王危]:对啊,你说怎么没把他搞死,蓝罗教的老头们也都是蠢货,多派点人啊。
[王危]:老大,这次静斋节,你打算让谁参加啊?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新小妈最近忙着跟小四小五斗。
[山与]:我已经找好人了。
江屿刚把这段话发出去,店员就迫不及待地走过来:“江少爷,已经换完了。”
店员眼里还残留着些许的兴奋,江屿之前就吩咐过,由她随便搭配,蔡古拥有一个前凸后翘的身体,性格却软得不像话,不会拒绝人。
穿什么都好看。
而且能被江少爷带来店里,说明已经跟江少爷打好关系。
店员下意识把蔡古当做是江屿的新小妈,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多么和谐的母子关系啊。
蔡古出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不自在,大V领将麦色的胸肌完全露出来,腰掐得极细,因为腰臀比极佳,导致臀部的位置有些紧绷。
但把浑圆的臀部的形状都勾勒出来,每走一步,臀就会轻轻晃动,看着格外明显。
任谁一看,都能感觉这是个相当勾人的成熟的男人,经验丰富。
蔡古浑身不自在地扯着衣摆,这衣服太轻了,感觉会往上跑,他完全不明白江屿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他用一只手欲盖弥彰的遮住胸口,弯着腰,同坐在轮椅上的江屿讲话:“我们现在可不可以离开?我不需要这些衣服。”
江屿垂着眼,即便蔡古刻意用手去遮,但从手指缝隙里依旧能看清那细腻的肌肤:“给他换一件领口高点的,都漏成这样了。”
江屿略过他,直接同店员说话。
店员脸上挂着恭敬的笑:“江少爷,这位先生的身材太好了,有些衣服可能不太适合他,不过这条裙子倒是很适合他。”
店员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来白色的连衣裙,连衣裙的裙摆放量很大,腰带上别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江屿看见连衣裙,眼睛明显一亮,注意到他的眼神,蔡古感觉头皮发麻,他鼓起勇气拒绝:“我不想穿裙子。”
“不想穿?”江屿的嘴里含着这几个字,慢慢地念着。
“不想穿我给你买的,你想穿谁买的?你那个无能的丈夫?”
蔡古不知道江屿为什么总是纠着他的丈夫不放,难道是和队长有仇吗?
他委屈地皱着眉,眉毛也不自觉的耷拉下来。
江屿靠在轮椅背上,掀开眼皮,向四周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信息素,集中去包裹蔡古:“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这次静斋节,我需要你假扮成我的母亲,帮我糊弄过去。”
“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江屿取下腰带上的玫瑰花,安在他的发尾处,向蔡古展现出他的恶劣和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