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神器，收到礼物(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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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救了！
祢心里大松一口气：“五条送的礼物这么快就到了？我去看看。”她跳下沙发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都穿着咒术高专的校服。
“小祢大人，好久不见打扰了！”站在中间的虎杖悠仁大声说着，然后三个人齐刷刷地鞠躬。
“诶？”祢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来，把头伸到三个高专生的脸下面：
“你们是替五条来送礼物的吗？”
“礼物？”虎杖悠仁也慢慢蹲下，托着腮思考，“老师没有说要带礼物诶！”
伏黑惠则是直起身子：“那家伙说的‘礼物’，不能按照常理理解。”
黑发神器也是这个意思来着，祢点点头。
“先进来吧。”祢被放在头顶的手掌压得脖子一缩，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他身后的黑发神器。
……
“这是小祢大人，这是月先生。”
“这是钉崎野蔷薇，是我们班的第三个同学。”虎杖悠仁担任着初次见面的介绍工作。
坐在伏黑惠旁边的橘发少女怀里抱着水杯欠身：“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平均年龄十五岁的高专三人组、和平均年龄绝对远超十五岁的二人组，分别坐在L形沙发的两条边上。
五条悟提供的在神奈川出差的临时住所，是一间位于横滨市西区的酒店式公寓套房，还算豪气。
怪不得是套房，黑发神器在这一刻终于揭开了一切迷雾。报酬绝对要低了，他一边温柔地对未成年们笑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占据房间两面的玻璃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钉崎野蔷薇偷偷扭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出差真不错，希望能有一个晚上的机会逛街。她回过头，向在场的唯一一个同性笑了笑。
伏黑惠低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以上的三个人各忙各的，而祢和虎杖悠仁已经聊开了：
“最近怎么样呀悠仁，成为咒术师后的生活还顺利吗！”猫猫神明关怀问候着她的粉毛信徒。
“非常有趣哦！”虎杖悠仁哈哈大笑，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包括意想不到的特级咒胎、从天而降的可靠成年人术师和刺激的假死安排，“……如果能成为娜娜明前辈那样的术师就好了！”
“哦哦哦原来少年院那个任务是你们去做的！”猫猫神明猛拍大腿。
“这个策略虽然冒险，但如果是他的话，容错空间倒是蛮大的。”黑发神器点头肯定道。
虎杖悠仁：“您是说五条老师吗？”
“嗯，即使一级术师失手了，在知道任务地点的情况下、也能够在最后一刻瞬移赶到——”黑发神器说，“他绝对是抱着这样的自信作出安排的。”
“哦！！”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和祢齐刷刷地恍然大悟。
“想不到月先生对五条老师的实力这么认可啊。”虎杖悠仁探过头去对祢说。
“这倒是也不意外啦。”祢悄悄回答他。
“小祢大人晚上有空吗？”钉崎野蔷薇见机插话。
“嗯嗯？”祢贴过去。
“一起去逛街怎么样，来东京之后我一直是独自出行呢。”虽然也有同校的前辈，但真希学姐对时尚潮流之类的不是很有兴趣、而且外出任务也更多，因此逛街购物的时候，钉崎野蔷薇基本上是一个人去来着。
“好呀！可以带着月一起吗？”祢指指刚巧看过来的黑发神器。晚上神明独自出门，会更容易吸引到闻香而来的咒灵们。
“诶——男生们逛街的时候很无趣哦！”高专的男生更是一个比一个粗糙。
“不会的呀——”祢试图为黑发神器正名。
“那个，”一直低头看手机的伏黑惠终于抬起头来：
“收到了辅助监督发来的任务。”他举起手，打断了在场人员之间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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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是从人类对彼此的憎恶、恐惧之中诞生的咒灵。
真人讨厌人类。
但是真人也喜欢观察人类。
如果要问为什么。
“如果想要有更多的灵感、更完美的实验，就需要有足够多的观察，”这是真人的回答：
“而实验只是获得‘真理’的一种手段。人类自己也是这样做实验的，不是吗？”
真人的实验方法，是通过自己的术式「无为转变」，改造人类的灵魂，观察人类的极限。
最近的实验是膨胀的极限和压缩的极限。
“就用这三个来做实验吧。”真人走进电影院，三个高中生坐在第一排座位上，正在大声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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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三人，均是里樱高中学生。调查并祓除凶手咒灵，以上完毕。”伏黑惠念完了任务报告，抬头看向黑发神器，“呃、还有就是……这次的任务可能需要拜托您来指导。”
“五条悟说的？”黑发神器面无表情道，明明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个局面。
“……是。”伏黑惠眼里透着淡淡的绝望，以及习以为常。
“好，另外三个房间、”黑发神器话没说完，就被一下子从沙发上窜起来的猫猫神明打断：
“我来我来，我带他们去！”她很积极。
“……你来。”黑发神器顺从地说，然后拿起手机：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他举起手机，随手拍了一张三个高专学生转身去参观各自房间的背影，发给五条悟。
过了两分钟，对面回复了：
【拜托你了！猫猫举手.jpg】表情用的是猫猫神明的奶牛猫照片。
图片中的奶牛猫正抬着头，举手够着什么东西，眼睛瞪得溜圆。这什么时候拍的？黑发神器点开大图回忙着，皱着眉点了保存：
【退回，我只有半年的术师经验，带不了小孩。】
对面持续着“正在输入中”，过了一会儿回复道：
【其实初次见面时，我就觉得你很强，是能和我并列成为最强的术师。你一定可以的！】
【呵】黑发神器只打出一个字，然后回忆起初次见面。
在高专薨星宫那次吗？他当时刚重新找到祢，脱离混沌狂乱的状态，恢复意识，还有一些狼狈。
【下次有合适的一级以上咒灵，我带给你！】可能是注意到他没有回答，很快又承诺道。
【我只带这一次。】并不是看在咒灵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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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套房里的人都进入了睡眠。
半梦半醒中，虎仗悠仁感觉到自己的枕头塌陷了一块，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凑到他耳朵旁边，“呼噜呼噜”地喷着气。
“唔……？”他正想要睁开眼睛，一大块带着热度的毛团就擦着他的脸颊落下，伴随着富有节奏的震动。
啊……是猫啊……
能和猫一起睡觉……好幸福……
他翻了个身把手搭在那团毛球上，用脸蹭了蹭奶牛猫厚实的背部，抬着嘴角重新进入梦乡。
与已经进入美妙梦境的粉发少年相反，套房中另一个人虽然也翻了个身，但却清醒了起来：
黑发神器翻了个身，闭着眼摸向枕头边，但是并没有摸到熟悉的温热猫身子。
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熟练地伸长手臂在周围来回摸索着。
但是只摸到了空荡荡的床单。
猫呢？
他睁开眼坐起来，就着照进来的窗外灯火，在房间里搜视了一圈：
空荡荡的房间，此前每个夜晚都陪伴他的奶牛猫没有在这里。
猫呢？
他完全清醒了，走出房间，在外面的客厅和开放厨房中，如同幽灵一般，来回游荡寻找着。
猫呢？
客厅和厨房也空荡荡的漆黑一片，没有猫在这里。
猫呢？
啊。
黑发神器抬起头，看到了另外三个紧闭着的卧室门。
今天有三个高专的学生过来了——他突然想起来了。
但是如果开门进去找奶牛猫，就一定会惊醒另外三个人。
黑发神奇站在其中一扇门前，举起手又放下，陷入了犹豫。
为什么猫会去别人的房间，不和他一起睡！
他在卧室门口静静地踱步了几个来回，最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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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虎杖悠仁带着饱睡了一整夜的满满精力醒来，他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向枕头边。
奶牛猫盘成一个完美的圆形，还没有醒。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十八分。
很好！大家应该都还没醒吧！
那么就让他虎杖悠仁来四处寻觅准备一下食物，让大家一醒来就能吃上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的早餐！
这么想着，虎杖悠仁元气满满地打开房间门：
“啊……早啊、月先生。”
开放厨房的流理台前，已经站着一个面色深沉的黑发男人了。
不愧是被五条老师认可过实力的人，竟然这么早就休整好了！
虎杖悠仁心里暗暗佩服着，并走过去说道：
“我来帮忙！”
……
因为是初次以新形式进行外出学习的第一天，一年级的术师们都更加在意自己的状态和表现。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没过多久也起床了。
等到其他所有人都已经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奶牛猫才被外面的响动吵醒，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黑发神器看了一眼奶牛猫，对着面前的三名学生说：
“从今天起，除了你们目前已经接到的任务，我将并行安排体术和战斗意识训练。”
他抬起手，身后的空气裂开黑色的缝隙，从中走出一个披散长发、身穿破烂校服的女子——是最近调伏的一级咒灵妃姬子。
“我听说你们在特级咒胎的半成品领域中吃了大苦头。这个是拥有简易领域的一级咒灵，姑且先在她的领域中适应一番吧——来，你们可以和她打招呼了。”黑发神器面无表情地说：
“不要担心，如果有危险情况，我会及时介入。”
一级咒灵……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见到咒灵的简易领域。他看了看站在原地乖巧不动的妃姬子，又看了看跳到黑发神器大腿上、蹭来蹭去打招呼的猫猫神明。
虎杖悠仁，运动神经发达，虽然表面看起来很直爽粗犷，但实则对氛围有一种天然的敏锐直觉。而现在他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月先生应该不是因为昨晚没能跟猫一起睡所以现在很不爽吧？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神器，收到礼物(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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