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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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自己的命途？
不就是成为星神的必经之路嘛！
眼睛“唰”的亮起，玩家热爱罢工总是掉线的脑袋高速运转。
目光从克里珀移到阿哈身上，玩家恍然大悟，“是不是我也不做人了，就可以成神？”
克里珀：[……]
祂默认玩家的说法，继续无言专注于筑墙。
“没错。”玩家飞快习惯克里珀的性子，自问自答，“想要登神，就必须先变异。”
玩家喃喃：“要不把头盔摘了，在宇宙中打滚一圈、接受高能射线试试？”
阿哈：[你说的都对！]
阿哈选择性跳过刚刚的尴尬。
祂唯恐不乱、半真半假地说：[凡人的身躯无法走到命途的终点，但只要诠释某种概念、命途到极致，谁都可以成为星神！一坨废铁、一只虫子、一团星云……都是星神！]
[每个星神成神时，都做了惊天动地的大事。]阿哈笑着，面具嘴角弧度诡异，[小家伙，你只差一件大事就能越过所有成为新的神。]
玩家激动：“真的吗？”
居然还有速成班！狠狠心动！
砂金小心启用两人链接频道中的打字功能：“阿哈的话不能全信。”
玩家看见飘在头盔屏幕上的话。
阿哈敏锐到：[哼？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玩家没理祂，砂金倒抽空敷衍下阿哈。
期间，他仍在盲打：“祂提出的方法，风险与收益并不对等。”
玩家回忆一秒，发现阿哈话中的误区，原本的冲动退去。
阿哈当她是傻子？
她可知道[毁灭]星神纳努克是人类！[巡猎]星神岚也是！
玩家冷酷地“哼”了一声，“[毁灭]以人类之躯成神。”
砂金莫名欣慰，面对大事时，妹妹尚且行为明智。
她只是偶尔不着调了点。
阿哈无一点心虚，反而理所当然地说：[就像你说的那样，[毁灭]的疯子从人到神，但祂——弱得令阿哈捧腹大笑！]
祂：[阿哈的愚者，与祂鏖战七天七夜，最后在祂身上留下经年不愈的创口，瞧，多么可怜的模样。]
祂甩出的照片上，是个黑肤、白发的男人，祂身上遍布伤痕，手臂甚至被切成多段，流淌的金色血液如男人鎏金双眸般刺眼。
玩家：居然长得挺帅？
玩家不客气地收起照片。
阿哈语气夸张：[不会吧？难道你也想成为祂？]
玩家：“愚者……”
好像在哪听过。
玩家苦思冥想，终于从遥远记忆里扒出那颗可以种信用点的边缘星。
那片星系的异常，正是追随阿哈的[假面愚者]所做。
但……玩家面露鄙夷，“编故事也编得像一点。”
一个星神的信徒能重创另一位星神？
信祂，还是信她是秦始皇。
除非那个愚者是阿哈小号！
砂金则半信半疑。
闲暇时他会到度假胜地休息，曾偶然间进入过一个酒馆，而那里售卖一款名叫狂灭日珥的蜜酒。
那里的人说，驻守星门的无名愚者与纳努克对战后，留下无数血笔金花，于是，他们取神血酿成蜜酒，欲窥神力。
他原把它当成一场故事，现结合阿哈的话来看，那个故事也不是全然编造。
阿哈：[伟大的阿哈怎么会说谎？！黑塔的录音带可为阿哈作证！]
玩家：“黑塔谁？不认识。”
阿哈假装诧异极了，[公司的人不知道黑塔？]
全银河的人都知道，公司是黑塔的舔狗。
玩家非常冷静：“不要越扯越远。”
突然间比正常人还正常人的玩家，惹得砂金不住看她。
[好好好。]阿哈丝毫没有星神的架子，[我们继续聊你成星神的办法。]
砂金打断：“妹妹，你想要成为星神？不是在开玩笑？”
虚浮而难以辩明真心的笑停下，他没有任何表情，蓝紫色调的眼瞳亮到异常，只剩认真。
纵使玩家的[美]已走到极致，砂金也不曾想过她会踏上成为星神的道路。
他所想的，也只是成为[存护]的令使。
星神，作为概念、至高力量存在。
还会有人类的情感吗？
更何况，祂们注定于未来有场无法避免的浩劫纷争。
玩家回他：“当然，来都来了，不试试看怎么行？”
阿哈：[阿哈喜欢你的话。]
砂金听出她的随意，仍问：“你要成为星神？”
第二次的询问，让玩家转身看他。
玩家：“xx（玩家）怎么可以没有力量！”
她声情并茂，“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能装x的高级技能，一个可以讲真理的机会。”
见玩家又变回他所熟悉的样子，砂金面上常挂的笑也随之回来。
最终确认，她只把成为星神当作一场过家家的游戏。
砂金：“祝你心想事成。”
阿哈自然也看出玩家的真实想法，祂大笑，人生没点乐子，就太过无趣。
祂话锋一转：[你们可曾听闻[纯美]的星神？]
阿哈学骑士们的语调，叹咏说出骑士们的台词。
诱骗玩家做出“大事”没了意思，阿哈想到一个更妙的点子。
玩家下意识到：“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阿哈：[答对了~]
[星神陨落，命途永恒。]阿哈的声音充满诱惑，[你吞并残留在命途中的伊德莉拉，就能直接掌控无主的命途。]
祂：[阿哈喜欢你，可慷慨赠送给你含有伊德莉拉的碎片。]
最高明的谎言，是句句真，但顺序颠倒、组合在一起时就是个巨大的谎言。
又是伊德莉拉、碎片。
玩家还和伊须磨洲的眼镜男有个镜子“约定”。
但机会都在眼前，现在就试，还等什么以后！
玩家：“来！”
阿哈和砂金都想再说什么，结果下一秒，一人一神都被迫消音。
不知为何，从不多管闲事的克里珀，现却向阿哈挥下一锤。
那一锤看似缓慢，实则避无可避。
阿哈来不及说话，分身被迫消失。
阿哈：？
玩家：？
砂金：“不愧是琥珀王。”
克里珀不关注砂金的存在，也不理会吱哇乱叫的玩家。
祂再度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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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珀的两次异常，都被时刻关注祂的公司察觉。
即便原来的观测器在天锤坠落的冲击中损毁，公司也于第一时间补上。
他们观测到阿哈、克里珀，也注意到本不该出现在那的两人。
因此，玩家和砂金从出生起到现在的详细信息，不出几分钟，就呈现在公司高层的手中。
克里珀神体上，砂金“借”来的飞行器早就连灰都不知道漂到哪里。
玩家正尝试拉砂金一起漫游宇宙时，公司的人到了。
而这次，迎接玩家的是P47职级的钻石，已知公司所有的两位[存护]令使之一。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