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丹予

2、混乱的日子

　　我拿起匕首刺向和我同坐一张桌子的哨兵，这个哨兵一脚将桌子踢翻。
　　我不得不退后，这个哨兵也立马起身。
　　趁着我还没有解决完飞向我的桌子，她拿起匕首就冲我袭来。
　　我一脚踹坏桌子，随即我扑向这个哨兵。
　　这个哨兵身手也不错，反手拿起匕首刺向我的胳膊。
　　我稍微一转身就避开匕首的袭击范围，我拿起匕首刺进这个哨兵的眼睛。
　　这个哨兵却趁着我刺入她眼睛，她对我使用锁喉。
　　要是被锁喉就活不过五分钟，于是我拿起匕首发疯的刺入她的身体。
　　这个哨兵也算是厉害，被我结结实实的刺十几刀都没有松手。
　　眼看我就要活不成，外面传来结束声：“哨兵编号3079获胜。”
　　于是，这一次我又没有赢得小黑今日的午饭。
　　哨兵编号3079则开心的领取今日份的午饭。
　　哨兵编号3079临走前还得意洋洋的炫耀：
　　“小废物，记住小爷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许庸。以后会成为编号1的存在。”
　　这已经是我连败的第十三天，小黑都饿得面黄肌瘦。
　　要是我再不能获胜的话，我就无颜面对小黑。
　　我的目光落在分发午饭的哨兵身上，如果我能去抢夺一份午饭。
　　是不是就可以让小黑吃饱肚子？
　　好像这个实验室是默许抢夺事件。
　　我偷偷溜到这个哨兵身后。
　　没等这个哨兵注意到我，我拿起匕首就冲过去。
　　我知道这个哨兵身上有枪械，而且身手如何我并不知道。
　　但我不能再让小黑饿肚子，所以我决定尝试这一波。
　　我的匕首距离分发午饭的哨兵还有三米时，枪口就已经对准我的脑袋。
　　我遇见的每一个能出任务的哨兵都不会和我们说话。
　　仿佛向导就是他们的大脑，他们生来就是为执行向导的任务。
　　许庸惊讶的看着我袭击哨兵的行为，其他的哨兵也惊讶的看着我。
　　我脖子上的项圈突然传来巨量的电流，我不得不停止行为。
　　外面的研究人员对于我这样的行为有处罚，我又一次被丢进禁闭室。
　　这个禁闭室每五分钟就会传来极其大的噪音。
　　并且还有大灯三百六度的烘烤，不仅没有食物，而且还有声波洗脑。
　　我被拷在地上，我无法睁眼，所以我只能慌乱的等到处罚结束。
　　我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只知道我快要渴死，那些大灯才关闭。
　　我又被丢进观察仓，小黑将我眼睛上的眼罩扯开。
　　小黑摸着我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
　　“小白，不要因为我总是冒险。我不是战斗人员，不用每天吃饭。”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小黑争论这些事情，而我今日份的午饭已经送来。
　　将肉这类的高蛋白的食物分为两份，小黑一份，我一份。
　　至于每日三半杯水，我还是艰难的喝下去一点，身体的眩晕感果然好上不少。
　　至于其他食物我都和小白分着吃。
　　小黑抱着我的脑袋，开始替我解决每日的破坏欲。
　　我和小黑拥抱在一起，我内心早已被破坏欲填满。
　　破坏欲会随着我经历战斗而不断增长。
　　但在这个实验室，不战斗的哨兵只会被处死。
　　就算不为我自己考虑，我也要为小黑考虑。
　　“Bebé, tranquilo（冷静）”
　　小黑又开始说我不懂的语言。
　　可我体内的破坏欲却奇异的又开始增长，我不知道为何。
　　我总是想起小黑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由于破坏欲开始侵蚀我的理智，我竟然将小黑扑倒。
　　这时我才发觉，我所吃下去的饭菜是有问题的，我的体温开始升高。
　　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模糊，我开始渴望撕咬小黑的脖颈。
　　其实小黑现在也有一米七二，所以我们两个在实验室的标准下已经成年。
　　我只记得我听见小黑的哭泣声，可是我看不见。
　　我记得小黑哭着求我什么，我已经记不得。
　　反正我醒来时，小黑已经睡着。
　　而地上到处都是撕碎的白袍。
　　只有向导才会穿着白袍，哨兵向来只穿着黑色的紧身衣。
　　这样不仅方便哨兵行动，还方便向导快速找到自己的哨兵。
　　我刚刚起身才发现我竟然可以任意变化鱼尾和人腿。
　　而我竟然用我三米长的鱼尾死死缠绕着小黑的双腿。
　　我连忙变化成人腿，小黑还没有醒来，可我却慌得不知所措。
　　而我身上那些伤疤也因为这一次欢会而全部好完。
　　外面的研究人员将一套完整的白袍送进来，我不得不开始替小黑换新的白袍。
　　我记得城邦内的哨兵和向导好像一直都是一对。
　　可是我怎能对小黑下手呢？
　　我一边给小黑换着白袍，一边看着小黑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要是我能逃出来，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逃出去。
　　我摸着小黑脖颈处的咬痕。
　　我以前以为自己的心思肯定不会被发觉，我决定将一切都怪在药上面。
　　等会和小黑一起吐槽药物就好。
　　我将仅剩一杯的水一点点留给小黑，我则在一边乖乖的呆着。
　　没多久，小黑就醒来。我连忙将水杯提过去。
　　小黑只是看我一眼就接过水杯。
　　小黑应该很渴，否则也不会喝水喝得如此着急。
　　我刚要靠近小黑，小黑就表现出害怕的神情。
　　小黑将水杯放回远处，又开始说我不懂的语言：
　　“Bebé, te amo！（我爱你）”
　　我疑惑的盯着小黑。
　　小黑偏过头。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出小黑大腿的肌肉很是酸胀，肯定是跑步跑得太多。
　　我走到小黑身边，我扶着小黑起来：
　　“小黑，刚才你在说什么？”
　　小黑起来，她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好：
　　“Bebé，这是兽人的语言，我以前是在兽人部落出生的。”
　　我看见小黑身上的血迹已经流淌到大腿侧边。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毕竟这些生理知识，我从来没有学习过。
　　小黑好像不想要和我呆在一起，小黑勉强的走上几步，就缩在垫子上。
　　我只好变化成鲛人模样，我知道小黑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恰好我的鱼尾是亮闪闪的。
　　特别是那些鳞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回呈现五颜六色。
　　我用鱼尾缠绕着小黑，随后我从后面抱着小黑：
　　“小黑，喜不喜欢我的鱼尾？”
　　小黑有些惊讶，但小黑还是用手摸摸我的鱼尾。
　　我在小黑脸颊上留下一吻：“小黑，我的鱼尾好像很敏感。”
　　小黑不知为何竟然脸颊发红，我疑惑的碰碰小黑的脸颊：
　　“小黑，你是不是生病，体温为什么这样滚烫？”
　　小黑抱着我乱动的尾巴尖：
　　“小白，这些知识没有人教过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是属于交……”
　　突然编号1拿着枪械走进我和小黑的观察仓，我立马变化成人形。
　　编号1满意的看着满地狼籍：“向导编号2087，出来！”
　　我立马变成鲛人形态。
　　不知为何我竟然对小黑有着变态般的控制欲。
　　我隐隐觉得小黑这次绝对不能跟着编号1出去。
　　编号1拿起枪械连开五枪：“哨兵2088，第一次警告。”
　　小黑也开始挣脱我的怀抱：“小白，让我出去。现在不是时候。”
　　我还是没有松开小黑，编号1再度开枪，这次子弹距离我的鱼尾只有一寸。
　　编号1再度出声：“哨兵编号2088，第二次警告。”
　　小黑突然亲吻我的脸颊：“小白，不要任性。我保证我还会回来。”
　　我的项圈也传来大量电流，我不得不放开小黑。
　　编号1这才将枪械放回大腿一侧，我看着小黑跟着编号1离开。
　　紧接着研究人员又一次打开我的观察仓。
　　我知道现在到决斗的时间，只要我能击杀面前的所有人。
　　我就可以获得晚饭。
　　我乖巧的跟着研究人员来到决斗场。
　　可我看见被关在上方笼子里面的小黑后，我彻底变化成鲛人形态。
　　而我面前的是一只兽人化的狼人。
　　在兽人中最不好对付的就是虎人，其次就是狼人。
　　兽人化的狼人危险程度更是翻上一番。
　　至于鲛人，只有在有海的地方才是主宰。
　　这个决斗场内没有一滴水，甚至连地面上都没有一滴液体。
　　我知道这次决斗决定着小黑的去留，我必须全力以赴。
　　我率先冲向狼人，狼人往左边后退十几步。
　　我甩动我三米长的尾巴，尾巴结结实实的打中狼人。
　　可惜狼人用胳膊格挡住。
　　我只好继续尝试发动进攻。
　　决斗场内的灯光好热，我感觉我体内的水分在不断蒸发，我必须速战速决。
　　我再次冲向狼人，这次我看见狼人脖颈处的项圈，原来她也是哨兵。
　　哨兵编号2237，我记得是那个身材瘦弱的小姑娘。
　　可惜在实验室的培育下，竟然长成如此魁梧的狼人。
　　陆地向来不是鲛人的主场，所以我很快出现力不从心的感觉。
　　可哨兵编号2237却越战越勇，甚至抓住我的鱼尾。
　　我感觉体内的破坏欲成几何式增长，我必须在发疯之前解决战斗。
　　我彻底变成鲛人形态，我张开血盆大口，咬下哨兵编号2237胳膊上的一块肉。
　　哨兵编号2237也不是什么水货，一拳直接让我从她身上滚到地上。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变成鲛人模样，我只知道这次不获胜，小黑就会消失。
　　趁着哨兵编号2237因为疼痛略微有些清醒。
　　我一尾巴直接将哨兵编号2237扫倒。
　　随后我死死掐着哨兵编号2237的脖子。
　　可好死不死，哨兵编号2237突然变化成人形。
　　我心中残存的人性使我放开哨兵编号2237。
　　我看着那个小女孩又一次变化成狼人，选择和我战斗。
　　我再度变化成鲛人的完整形态，这次哨兵编号2237竟然冲向我。
　　我也冲向哨兵编号2237。
　　仅仅是一瞬间，我的左手肘剧痛起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哨兵编号2237手中握着一把匕首。
　　匕首刺入我的左手肘。我彻底愤怒起来，我一口咬住哨兵编号2237的脖子。
　　就在我即将一口解决哨兵编号2237，外面传出我获胜的声音：
　　“哨兵编号2208获胜！”
　　我可不想要击杀任何人，所以我松开哨兵编号2237。
　　哨兵编号2237却开口：“小白，你不要要我的向导！”
　　我低头看向这个小姑娘，原来就是马老二的女儿，好像叫马飞。
　　我点点头：“马飞放心，我只要我自己的向导。”
　　关押小黑的笼子也放下来，我几下掰断铁栏杆。
　　那时我还没有从鲛人状态变化回来，按理来说，我应该是极度恐怖。
　　可是，小黑还是开心和我抱在一起。
　　我看着都不看马飞的向导，我自顾自的抱着小黑回到观察仓。
　　小黑也开始可以变化成兽人状态。
　　因为血统越高级的向导变化成兽人的样子越接近人形。
　　所以小黑也只是长出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我猜测小黑应该是虎人，毕竟尾巴和耳朵都像老虎。
　　甚至脸脸上都长出老虎的兽纹。
　　我抱着小黑亲吻着她脸上的兽纹。
　　小黑则一点点擦拭着我脸上、身上的鲜血，我也慢慢从鲛人状态变回人形。
　　我换上新的紧身衣，这样显得我身上的肌肉更加健美。
　　我很喜欢我身上的肌肉，因为这些肌肉可以让我有守护小黑的能力。
　　一天连打两场决斗，我的身体已经疲惫。
　　所以我抱着小黑躺在垫子上，小黑一点点顺着我柔顺的贴着我脸颊的白发：
　　“小白，你真好。”
　　我蹭蹭小黑的手掌心，我早就累得什么都不想要说。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我对于小黑的回答。
　　等我醒来，身边的小黑已经不在。
　　我在观察仓内环视一圈，并没有找到小黑。
　　我不由得开始暴躁起来，我开始发疯般敲打玻璃。
　　我本来只是想要让研究人员告诉我小黑去哪里。
　　可我没有想到，钢化玻璃如此的脆弱。
　　仅仅是我轻轻一敲就彻底碎裂。
　　我茫然的看着吓得坐在地上的研究人员。
　　我可没有杀害研究人员的癖好，所以我只是继续去找小黑。
　　等我走出观察仓，项圈就传来阵阵刺痛。
　　而周围出现各种类型的哨兵，我变化成鲛人，这些哨兵也变化成兽人。
　　不到五分钟，我就被丢进新的观察仓，身上都是被揍得的痕迹。
　　这个观察仓内，可以让我看见小黑，小黑正在被做实验。
　　可是无论我怎么敲击玻璃，玻璃都完好无损。
　　小黑很是痛苦，小黑的双手双脚都被拷着。
　　而一个胚胎就这样被拿出来。
　　这个胚胎是受精过的，可是我并不记得小黑和谁有过这种行为。
　　小黑背叛我的想法立马涌入脑子，我不顾一切的敲打着玻璃。
　　我听着小黑说着求，就算是我和小黑还是流浪儿的时候。
　　我都没有听过小黑说过这个词，我不明白小黑在乞求些什么。
　　直到一针安眠针刺入我的脖子，我这才停止敲击玻璃。
　　等我再次醒来，小黑已经在我身边。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抱着小黑。
　　“小黑，那个胚胎是怎么一回事？”
　　小黑看样子不想要说这些内容，只是轻轻摇头。
　　我觉得小黑肯定是被别人侵犯过，要不然为什么不愿意讲这些事呢？
　　可是向导和哨兵向来都是一对，小黑是我的向导，也是我的爱人。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将小黑按在垫子上：“小黑，告诉我！”
　　小黑闭上眼睛，看来她宁愿被我强迫，也不愿意讲出这些事情。
　　不知为何，我的破坏欲突然突破正常值。
　　我再度发疯，这次我完全不顾小黑的感受。
　　我不断吮吸着小黑的精神力，小黑宁愿精神力被榨干也不愿意顺从我。
　　当我的破坏欲降回安全值后，小黑也完全动不得。
　　小黑继续倒在垫子上，我则有些后悔。
　　毕竟小黑不是哨兵，这样的折腾，她肯定适应不得。
　　反正这次，小黑彻底成为我的向导。
　　趁着小黑还不能起身，我观察着小黑的躯体。
　　小黑现在和我一样高，四肢不算瘦弱。
　　只是由于剧烈运动，小黑暂时无法醒来。
　　可是小黑腹部只有一道伤疤。
　　我并不能看出小黑与其他人暧昧的痕迹，因为都被我的痕迹覆盖。
　　我摸着小黑的脸颊，就算是在梦里面，小黑也是极度痛苦的样子。
　　我摆摆自己的鱼尾，我死活想不出那个胚胎到底属于谁。
　　在外面当流浪儿，小黑向来只和我亲近。
　　在实验室内，小黑也只和我一起。
　　难不成是我睡着后，那些研究人员放进来一个哨兵。
　　我死活想不起来，所以我只好先给小黑换好白袍。
　　我努力使小黑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这样那些欺负小黑的哨兵就会嗅到我的味道，说不定会就此收手呢。
　　等小黑醒来，小黑嗓音沙哑的开口：“Bebé，疼。”
　　我只好帮助小黑按摩腰部肌肉，小黑则倒在垫子上。
　　任由我不熟练的替她按摩肌肉。
　　我觉得这样的气氛极为不对：“小黑，对不起。”
　　小黑趴在垫子上，不说话。我有些着急：
　　“小黑，是我太过于着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我知道向导和哨兵是一对。”
　　“我以为我们也是一对，所以我才会着急。”
　　小黑用手拍拍我的手：
　　“别按这里疼。Bebé是因为哨兵和向导是一对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嗯一声，小黑不再说话。我按摩完，我抱着小黑躺在垫子上：
　　“小黑，那能告诉我，那个胚胎属于谁的吗？”
　　小黑看看我，只是叹一口气：
　　“小白，不要对这种事追究到底。我不想要告诉你，那个胚胎属于谁。”
　　我有些失落，可是还有一个答案我想要知道，我抚过小黑的脸颊：
　　“小黑，那我们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定义？”
　　我心中浮现出各式各样的答案，小黑却不选择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能想到的任何一个你想要的关系。”
　　我以为就算小黑不说是爱人。
　　也会说是朋友，可是这个答案和没有回答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我有错在先，我只好闭嘴。
　　小黑抱着我的手：“我是一个无用的向导。”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小黑，我只好将小黑继续抱在怀里。
　　起码这个时候，小黑还属于我。
　　我起码还有我的爱人陪伴着我。
　　就算爱情是富人的特权。
　　可在这种地狱里面，我只能靠唯一能够麻痹自己的——爱情。
　　我抱着小黑，心里却思考着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执行任务。
　　我记得城邦内的向导和哨兵一般是组成团队去执行任务，向导就是哨兵的大脑。
　　向导的每一个命令，哨兵都需要无条件执行。
　　所以哨兵失去向导几乎会被抛弃。
　　当然如果哨兵的能力如同编号1一样强大，自然另当一回说。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执行任务，所以我只能先增强能力。
　　向导失去哨兵就会被配备另外的哨兵，我可容忍不得小黑在别人都怀抱。
　　我手上全是老茧，我用这双布满老茧的手去触摸小黑。
　　小黑迷迷糊糊的用尾巴当被子盖着，我心里松一口气。
　　我继续去触摸小黑的脸颊。
　　我可以猜测出小黑曾经在虎人部落中地位肯定不低。
　　不然也不会有如此浓烈的兽人血脉。
　　可是我好奇小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而不得不用一个傻子的身份活在这个满是人类的城邦。
　　我希望我的小黑能够回到兽人该生活的地方去。
　　我不希望我的爱人会为爱我而隐藏自己的本能，兽人的本能就是保护族人。
　　我猜测小黑肯定是被别人带走，这才沦落为流浪儿。
　　我在这个实验室带的时间明显超过三个月。
　　我虽然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放出去执行任务，但我必须要还小黑一个自由。
　　随着观察仓内的灯光关闭。
　　我不得不进入睡眠，否则第二天就会没有精力面对同化课程。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并不知道，等我睡着后，小黑的兽尾悄悄的盖在我身上。
　　我更不知道的是小黑迷恋的抚摸着我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