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夏河》池阮1

2、朋友

　　到了第二天，陈何在座位上玩手机。宁夏就坐在旁边有的时候老师来了就偶尔提醒一下，但其他时候就完全不理他。
　　“唉，宁夏，你这一上午了怎么都不和我讲两句话啊？我都无聊的玩手机了。”下课铃一响陈何就趴在桌上问宁夏。
　　“那你就继续玩手机吧。”宁夏嘴上回复他，手上的笔还在那写。
　　陈何凑上去看他到底在写什么，从下课一直写到现在。看不清怎么办？陈何直接把本子拿了过去，他看到本子上的内容后，嘴上想笑但是看见旁边的宁夏就又给憋了回去。
　　“你这是在画画？这线稿好抽象啊。”陈何把本子还给了宁夏。
　　“嗯，随便画画，你想笑就笑好了，我每次起线稿都这么乱。但画出来的效果还可以。”宁夏把本子拿了回来就没再和陈何说过一句话。
　　到了中午吃饭，班上的人都开始往食堂冲，不知道的还以为食堂就只有一个窗口。
　　“唉！陈何走啊吃饭去，我先跑过去占个位置哈！你快点的！”成水舟站在班门口一和陈何说完就直接跑了。
　　陈何刚准备回应，就没见到班门口有人了“这人咋跑这么快！？算了，宁夏走啊一起吃饭去啊？”
　　宁夏把东西放回书桌没有听到，所以陈何又问了一声“啊？啊不了，我想一个人吃，你们去......”
　　“不行，是谁昨天同意和我交朋友的啊？这么冷淡多不好赶紧走。”说完陈何就拉着宁夏往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陈何三个人找了一个位置坐在了一起：别说还真有点想念这食堂的饭菜，最起码比我以前点的外卖干净点。
　　吃的时候，成水舟和陈何的嘴就没有停下来过。也不知道怎么聊起来的，可以有这老多的话题可以聊：这两人有完没完！能不能吃饭了，我昨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会和他做朋友？宁夏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
　　终于把饭吃完了，宁夏顿时感觉到放松，觉得不用在听这两位的聊天了，但他忘了还有一段回教室的路：我到底遭了什么罪！这两人到底怎么玩在一起的啊！病情相同吗？
　　宁夏的心是真的快碎了，他还是头一回觉得去教室的路是如此的遥远。
　　“唉！宁夏你怎么不说话啊？这样不尴尬吗？”陈何把手搭在宁夏的肩上，脸凑在他脸旁，在别人眼里他们俩属实有点暧昧了。
　　宁夏也觉得啊，毕竟周围的同学都在看他们，他不由觉得有些尴尬了。他把陈何的手从肩上拍下来，眉头基本上从吃饭的时候就皱着：md这人好烦，能不能上边去。
　　“陈何，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啊？嘴闭不上吗？”宁夏被他这一上午搞的很烦现在，但在说话的时候把火气压了压，想让成河识趣点。
　　陈何：“啊，不好意思啊。我们是朋友嘛，所以想着跟你......”
　　“那还是别做了。”他被陈何弄得有些无语，所以连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冷淡。宁夏发现这人是真的没有情商，所以陈何连话都没讲完就直接被宁夏打断，但他也感觉到宁夏现在是真的很烦他：我都忘了，他以前完全不喜欢有人在他旁边吵他。是我和他慢慢关系变好了才变得话多起来的。
　　周边吃完饭的同学听见这边的动静，一个个都把脑袋伸过来看，有的还怕听不见往前面跑了几步，生怕错过了什么大瓜。
　　陈何把准备搭他肩膀的手收了回来，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关系处理好。但实际上他完全是在想上一世他是怎么和宁夏玩起来的。
　　回到教室，陈何想跟宁夏道个歉，毕竟自己上午确实一直缠着人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办？我得怎么让他不生气啊？
　　“呃，那个宁夏.......”陈何用笔戳了戳宁夏的肩膀。
　　“不用说什么，不要烦我。你的嘴难道就闭不上吗？你哪来那么多话说？”陈何被他这话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你就当我昨天晚上说的都当是你做梦，别跑过来烦我。我上次就说过我不喜欢聊天说话吧？”好了，陈何这下子是真不敢说话了。
　　陈何是真不敢和他聊天了：好的，一下回到解放前，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和他打好关系的，唉～难搞喽。陈何的心里算是想死了，因为他感觉这次想和宁夏先当上朋友估计不止一个月那么简单了。
　　宁夏见陈何真就没来烦自己，自己瞬间觉得内心平稳了许多：这家伙终于是不说话了，我昨天脑子进的水了吗？朋友朋友的，张口闭口就是朋友，有朋友有个屁的好处，反而费脑子。
　　——
　　在以前，宁夏没有这么反对交朋友的.......
　　宁夏在高二的时候有一个形影不离的朋友，基本上做什么是都会有他们俩在。但是因为一件事才让宁夏变得讨厌交朋友。
　　“宁夏！我喝的有点多了～”张季给宁夏打去了电话，表示自己喝醉了想让宁夏去接。
　　“知道了，你在哪？我打车过去。”宁夏把刚换下来的衣服又给穿了回去，出门打了辆车往张季发的定位处赶去。
　　到了KTV门口他见没有看到他就进去问前台的店员具体位置就进去准备把他抗出来了。路上想到他一副喝醉了的样子就想笑，手机摄像头原本想开的但是手机已经就剩一格电了。
　　但他头一次到这个地方还找了一会才找到的包间，正准备推门进去把张季弄出来的时候，听到了张季和他们的聊天内容。
　　“我告诉你们啊...跟他当上朋友了那是真的爽啊...啥都给你的钱也能跟你花的。”听到这里宁夏推门的手停下了，把眼睛抬起来看着包厢里讲话的人。
　　“你们知道...嗝...他给我花了多少吗？那钱不知道能买多少今天的酒了！
　　“还有啊，他这人的爸都不怎么回来的，一直在外出差，他平时也不乐意讲话，别人找他理都不理的～班上的人就都觉得他时装高冷。还有啊，他平时那眼神不知道的人家欠他钱了的。待会啊我来请客啊！”
　　宁夏听完以后只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不是你都叫他来了，你还会付钱？”一个人搂着张季的肩，和他打趣“那怎么可能啊，肯定是叫那位冤大头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另一个人附和着那人的话。
　　但宁夏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人不是想和他交朋友，但自己确实没有人说话自己也不善于表达。也没有人愿意和她玩，但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陪他聊天，能接受他的脾气时来告诉他是假的。
　　宁夏：好烦，好吵。果然交朋友唯一的意义就是相互利用啊。怎么办，有点烦，我也是脑子抽了才......算了。
　　宁夏推开包厢门从那群人中把张季拉了出来，张季走到收银台前想要结账时和宁夏说到“哎呀，我手机没了，要不你......”
　　还没说完宁夏就把手机拿出来付了钱“哎呀，还是哥们你靠得住啊，下次请你吃发。”宁夏一句话也不说把张季带到了提前打好的车上。
　　“师傅，他喝醉了麻烦开慢点哈。”宁夏把人安顿好后就回家了。路上他心里还是觉得很烦：算了，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以后还是少社交吧，懒得动脑思考怎么维持关系了，就这样吧。
　　到了第二天早上，宁夏都是被吵醒的，手机微信被张季发的全都是消息，弄下不知道的时候还以为是闹钟响了。
　　张季：TMD！我微信里的钱呢？怎么昨天晚上消费了4000多？
　　宁夏：不是你昨天说要请那些人的吗？我看你出来的时候手机没拿我就进去给拿出来了。
　　张季：等等意思是你昨天听到我们说话了？
　　宁夏：对啊，怎么了吗？你说你不喜欢在背地里说人小话是真的啊，昨天我刚到你就开始说。
　　张季：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的是都说出去！
　　宁夏：随便你，我也懒得和你吵，以后别联系了。钱的话我就当是做慈善捐款吧
　　后面张季想赖账所以在微信上轰炸宁夏，但宁夏越发嫌吵，所以直接给对方拉黑了：管他的，反正下学期就转学了，唉～还是自己待着好一点，没有那么烦。
　　后开他和其他的人都断了联系，毕竟他算是发现了自己在那些人的眼里只不过是被当提款机罢了。那些人见宁夏和他们绝交了，也都撕破了脸，宁夏本身就不喜欢吵闹，但基本上每天都要被他们烦，而且他们还在学校里传谣的。
　　关键编的那么离谱的话还都能信，宁夏内心还是有点佩服的：这群人还真是搞笑，估计就他们会信了。
　　后来被烦的受不了了，就转学走了，主打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与其听他们在这叭叭还不如换个地儿。
　　——
　　陈何不找他说话，宁夏是挺好的，但另一边的陈何就不太好了......
　　陈何的心里想了很多办法想挽回一下：不行啊！做不上朋友，我还怎么和他处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能在一起那不白瞎了吗？不能在一起那么那是不就又要重演了吗？！
　　一想到这陈何的脑海里就会想起那事：不行！它绝对不能再发生，我就算没和他在一起也不能！
　　下午的时间过的可真够慢的，陈何一下午了，除了去上厕所以外就没有动过了，整个人都瘫在桌上。成水舟见他这幅样子心里满是疑惑：不是哥们，这样子我上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你分手吧？这是又分了？不是他有对象吗，就分手。
　　陈何就这个状态熬到了放学，放学铃一响他立马就精神了。把作业直接塞进包里转身就走，都班级门了，想着宁夏应该气消了...吧。
　　所以他回去问一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那个宁夏啊，我们一起走吧，我今天正好要去店里。”
　　宁夏低着头手上在收着书包，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嘶，这人怎么就这么烦呢？宁夏把东西收完后才回了句“随便”
　　虽然这很敷衍但陈何挺高兴的，一听到他的答复，就直接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应该带他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宁夏把那句话说完，心里就后悔了。
　　回去的路上，陈何的嘴虽然安静了点，但不多。不过宁夏一开始还是很烦，但后面陈何发现他是真不想说话，之前还会回他两句话的，现在是一句都不说了：怎么办啊？他真生气了好像，女生我会哄男生不会啊！
　　陈何脑子都快炸了，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他才想起来宁夏这个人喜欢养花什么的，尤其是玫瑰他最喜欢，他寻思过会儿反正是要去店里的就打算直接把宁夏拖进去，让他随便挑（能不能成还是个问题），不过陈何现在懒得管了。
　　一旁的宁夏心里只觉得回家的路好长，明明昨天放学也走的这里，但现在走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它变的好长。但身旁的陈河不知道怎么了安静了许多，或许是自己没回应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但他转念一想，他安静了自己不就没那么烦了嘛。
　　宁夏看见了不远处陈何的花店，眼里都有了光彩：太棒了！这人可算能走了！
　　他们走到了花店门口，宁夏认为可以不用跟着这人了，但不曾想陈何把他一起拉进了店里“来都来了，进来玩会儿。”宁夏表示想拒绝，抗拒都写在脸上了，但是陈何的力气有点大，他完全挣脱不开啊。最终宁夏只好跟着他进店里去了。
　　宁夏：我就进去一会，然后直接走，但他真的好烦。还有大晚上不回家跑店里去干嘛？谁家好人会在大晚上跑出来买花？求婚吗？宁夏心里满是回家躺着的欲望。
　　陈何推开门，门上的风铃就响了起来，在小道上显得格外清脆。但宁夏却莫名觉得这有点熟悉：不对这能不熟悉吗？我上次来着买过花啊。但说实话，宁夏上次来买花的时候就想要这个风铃，只要是好看而且声音好听。
　　到了店里宁夏被陈何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转头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可乐“给，对了，上次你买的花你妹妹还喜欢不？”陈何把可乐递给宁夏后问了一句。
　　宁夏：“嗯，挺喜欢的，怎么了？”
　　陈何：“没什么，就问问。唉，你喜欢什么花不？你从我这里随便拿点走吧，中午那事确实是我的问题。”陈何从装花的桶里拿出几朵玫瑰到宁夏的面前：不错这个理由百分百合理，不愧是我。
　　“嗯...就这两朵玫瑰好了。”宁夏表面上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都一样高冷，但心里已经高兴了很多：虽然但是，这人家给的是拿来道歉的对叭，我收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陈何听后转身去又挑了几朵：果然有效，他以前可喜欢了，给他多拿几朵。
　　陈何从桶里拿了几朵红玫瑰然后就去桌子上给它们包起来，他还挑了几朵白色的满天星用来做装饰。宁夏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来打发时间。
　　包好后宁夏拿起来，看了看嘴上微微向上扬，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开心。之后拿上花就走出了店门，陈何挥手跟他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回了店里收拾桌面。打扫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不错：真好，他心情明显好多了。
　　这边的宁夏回到家后，就找了个花瓶把玫瑰花的包装拆了，给花插进了瓶子。拆包装的时候心里还在吐槽陈何把花包得这么严实，但是不得不说他挑的这几朵玫瑰是真的好看。
　　宁夏把它摆在了书桌上，灯照在上面把它的颜色衬得更美了。暗红色的玫瑰在台灯下被照的颜色变得艳了些，而且灯是暖光，所以让这束玫瑰看上去有一些的金色样。
　　宁夏把花安顿好后就在桌上写起了作业，写作业的时候还会闻到这玫瑰淡淡的香味，宁夏变更喜欢这束花了，毕竟以前买的那些基本上都没有这种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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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开学，班上的人陆续进了教室，都在“奋笔疾书”的学习。
　　陈何看到班上一群人都为在一起相互抄着答案：这点倒是没有变，都是一样的“团结”。但是吧，陈何走上前去看了看嘴上有点无语的笑了笑：啊这，这几个人都凑不出一份答案啊。
　　“唉！陈何你来了？快快昨天历史作业给我looklook。”成水舟看见他来了，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实际上就是想抄答案了），陈何算是看出他的心思了，他平时完全不可能这么有礼貌。
　　陈何拿他没法，就把自己书包打开，拿出了练习册。成水舟看见那练习册眼睛都亮了，这练习册在他眼下都有圣光。
　　原本挺高兴的，但是吧他打开一看，嘴上的笑直接僵住了：这人什么表情，我记得我子不丑啊。陈何看见他那副看天书一样的表情，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字了。
　　“呃，那个你这个吧......”成水舟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等等我记得我字好像不丑吧？看你这一副看天书的样子。”陈何把练习册从盛水舟手上拿了回来，他到想看看自己写的字到底哪里丑了。
　　他拿过来后，看了眼后表示这字不挺好的吗？就算不好看也不至于看不懂啊。
　　成水舟：“那倒不是，我是想说你做错了。昨天是写这一页，你写的隔壁的。”
　　陈何“？？？”
　　成水舟贴心的为他把页码翻到正确的一页，就去找别人的作业抄去。留下了陈何一人在那儿站着“不是！啊？谁的作业赶紧借我看借鉴借鉴啊！”
　　但是那里围着的人都是没写历史作业，熄火罢工不干了陈何这一次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了。就历史老师那脾气，你哪怕一道题没写都要被叫出去站着，拿着一群人一个字没写。陈何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震撼。
　　所以他也知道不能这么干坐着啊，但能怎么办？现在班上的人都没写啊，都想着第二天抄答案的，但总不可能一直坐在这就能有答案吧。
　　陈何都打算放弃了，但是教室的门被推开了。陈何看着外面的人感觉看到了一位闪闪发光的天使，他突然间又活了过来。宁夏站在门口看见班里一团乱，都围在一起的不知道以为村口大妈聊什么八卦呢。
　　“同桌！你总算来了，历史作业写了吗？快借我借鉴借鉴吧！”宁夏刚走到座位上坐下就被陈何叫住。
　　“不......”宁夏刚准备拒绝但想到昨天晚上的玫瑰花，就又不好意思拒绝了，后来想了想还是借吧，拿书玫瑰蔫了就找这个理由去再拿两朵。
　　“唉算了，看在你昨天送我花的份上借你吧。”宁夏说完陈何就把书拿了过去，一点没带客气。
　　陈何手在那写的都快冒烟了，宁夏在一旁看着他写：不是这人是怎么做到抄答案抄的这么费劲的，我的字很丑吗？不过宁夏没看一会就自己在那准备默写了。
　　陈何心里都快崩溃了，完全写不了一点啊：怎么还有啊，老师他疯了吧，布置这么多。其他的同学还在相互找答案抄，成水舟都快碎了，当他转身的时候就看见陈何在那写着什么，写的可快手都快写出残影了。
　　他走近一看是历史练习册的答案，眼睛里都立马有了光彩“我去！快快快借我抄一下。”
　　“唉，等一下我抄完了再给你，先滚旁边站着去。”
　　又过了一会陈何可算是抄完了，他把笑嘻嘻的练习册还给了宁夏后，回头就看见桌上空空如也。一个本子都没有：这算什么？皇帝的新书吗？他脸上的笑容一直僵在脸上。
　　当他再往旁边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本子在成水舟的手上，他那手和陈何刚补作业时候一样，写的飞快。陈何是真的想走上前去先踹他一脚在把本子拿回来，但又想了想，自己好像答应借给他抄了，算了，吵就吵吧，但他一声不吭就给它水灵灵的拿走了，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唉～不过陈何都懒得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
　　老师快要到教室的时候，在外面放风的人立马跑回座位上，同学一看就心领神会。原本聚在一块儿的人全部都回到了座位上。在老师进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端坐在座位上，高声朗读课文。
　　陈何看到他们如此的整齐划一的动作，想到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班的人就这么的“团结”呢？
　　他感慨完之后，就也跟着班上的一群人读书去了，一旁的宁夏把练习册拿回来之后也在那读。
　　可能是同学们读得太“认真”了吧，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讲台上站着的是哪位老师。
　　历史老师九麟站在讲台上听着他们在那里读着语文，气的都想笑了：这帮小兔崽子，这么喜欢语文啊。她用手拍了拍讲台，示意让班上的同学都抬头“来所有人猜一猜我是谁。”
　　同学们听到声音脑子都缓不过来，一个个脑子里想到的是要完了。但陈何看到他们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心里觉得：这不至于吧反正作业都没写了，早骂晚骂不都得背吗？
　　老师也没说什么，让各组组长下位去把昨晚的作业收上来。台下大部分人的脸都绿了，收作业的时候都在和组长说没带啊或者是写错页了的，但是吧这组长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六个组长里就只有两个是把作业写了的，而且是一大早赶出来的。
　　等到组长收完交上去的时候，九老师看着面前一眼就能看出几本的作业。直接都被气笑了，下面的同学们都已经做好了滚到外面站着的准备了。但听到老师笑了两声，身上不经冒出冷汗。陈何也是的，但他转头一想自己不是写了吗？那自己慌个啥？
　　“来没写或者是没带的，还有写错页的都自觉点滚出去站着，啊对了，顺便给我把练习册拿出去站着慢慢写。”九老师的语气异常的平淡，让下面的人更是感觉不妙。
　　班上的人一走，剩下的人就都没多少了。陈何看了眼周围空空如也的座位，但在看到成水舟的座位是都觉得自己眼花了：不是，我去！他写完了？那老多的作业就这么水灵灵的写完了？
　　但他又看到了成水舟在那里抖这得手，又知道他抄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快，回头一想到他那个字陈何就想笑。
　　早自习结束后站在外面的学生才回到了教室，大部分都在纳闷这次的九老师怎么没有像之前一样发货而是让他们站到外面去补。可能是想着刚开学没多久给我们一个机会？大概是这样的吧？
　　等到了放学，九老师走进教室给他们布置作业的时候才知道不是想给他们一个机会而是想给他们给搞死啊。
　　“来今天作业，把昨天写的练习册给我补好了，其次把他往后一直写到今天讲的那些。最后把这些题再抄一遍，我明天一个个看。谁叫你们今天作业就几个人交的。
　　“啊～”同学们在下面叫了起来但丝毫没有用：不是我们一些写了的怎么也要写这么多啊！陈何心里就算有一万个不服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放！学后回到家，陈何就在台灯前奋笔疾书的写作业。一边写嘴还不忘抱怨两句，一直到差不多一两点的样子才完成，等到他回到床上的时候又在琢磨着明天怎么和宁夏多聊两句，但他转念一想：不是我既然要和他先交朋友的话，我连微信都没有交个屁啊。OK明天就问问宁夏能不能加微信，可万一他有的是□□呢？不行我得注册一个账号先。
　　把这些搞完后才躺下来睡觉，在睡的时候脑袋里还在不断想明天该怎么开口和宁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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