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全球统考【内测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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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希莱斯故作为难。
“有什么困难和要求你尽管提，我会全额负担他的所有医药费。”看到医生似乎有所顾忌，祈祷者追加道。
“这倒不完全是钱的问题。”希莱斯看向众人，“想要缓解病人当前的症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更改他被洗脑的记忆，也就是清除他这段记忆。”
“清除记忆，还有这种治疗方法吗？”罗姆诧异道。
“有的，但是这个治疗目前还在米国高级医疗实验中心的临床试验阶段，今年三月刚完成小鼠的初步试验，结果是很成功的。我刚好是这个项目的研究员，如果你们同意让病人加入该项目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申请资格。”
“临床试验，那就是这个治疗还不能保证完全有效，也不能保证病人的身体健康安全。对吗？”格蕾说道。
“不，这一点你说错了。这个治疗肯定是对病人的身体有害的，毕竟清除了病人的部分记忆。但对于某些比这位叫做春上的病人病情更严重的人而言，清除记忆的治疗方案会帮助他们改善精神异常，就算有较大的副作用，利害关系互相权衡下，也是可以接受的。”
“你说的这个临床试验具体是什么样的治疗方案。”听完希莱斯的介绍，祈祷者考虑一试。
希莱斯示意助手拿来平板电脑演示此项临床试验的流程，“病人会注射我们特制药品，这项药品是从老年痴呆病人身上提取的dna基因蛋白研制而成，目的就是清除服用者的记忆。我们还会为病人做一套脑电项目，记录病人的脑电波，同时根据病人的记忆找到靶点，用电磁攻击病人的脑叶，从而达到清除病人部分记忆的目的。如果最终的效果还是不好，我们还可以用伽玛刀直接切割脑叶辅助治疗。”
看着平板电脑上复杂的演示步骤和图片，祈祷者还有一些顾虑：“有没有可能病人的记忆清除过多，或者试验失败，他会失去记忆变成疯子？”
医生希莱斯只是笑笑，但是颇有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味道。
“这是病人参加试验的知情同意书，上面有你们关心的各种问题和解答。”希莱斯让助手把同意书发给了几人。
这份知情同意书简直和希莱斯的笑容不谋而合，简单说来就是家属知道这个试验的危险性，加入此项人体试验就是默认接受治疗失败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这种失败包括且不限于治疗无效、病情加重、肢体瘫痪、失去记忆、精神分裂、脑死亡等等。
总的来说，这份知情同意书就是高级医疗实验中心的一份免责声明。
几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了定论，这不是黑医吗？
看出了几人的犹豫，希莱斯不免在心底里更加鄙视几人，明明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顾病人的病情和身体，结果现在他们还装出一副很担心病人身体的样子。
希莱斯亮出自己的胸牌说道：“我们是米国最高的医疗实验中心的工作人员，一切手续和资料也是完全可以让律师查证的，不必担心我们的专业性。”
“哦当然，如果你们对试验的安全性还是很质疑的话，我们可以先对病人进行一个月的普通治疗。”希莱斯并不强迫病人加入试验，反正这对他来说只是一项数据罢了。
祈祷者倒不是因为在意试验的安全性而犹豫，是因为他已经搜罗到了能够清除人类记忆的异能者。
但是异能者目前的异能使用不太稳定，清除的记忆最多也就只有几分钟，具体能不能定位到昨晚开始删除也不是很肯定。
与之相比，还是这种医疗清除记忆的方法看起来更有效。
“同意书只用签署这份吗，还是需要什么其他的？”祈祷者已经拿起了笔。
“祈祷者，这项人体试验听起来还不算完善，万一春上被切了脑叶变成疯子怎么办。”格蕾眼见祈祷者要签字，忍不住说道。
祈祷者停下落笔，平和的说道：“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格蕾语塞。
“在哈姆扎的生命和春上的脑叶之间，你能告诉我该怎么选择才不会被你们诟病吗？你或许觉得我冷酷，但是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一种显得不这么冷酷的做法吗？”
祈祷者问得其他三人哑口无言。
的确如他所说，他们光在这里反对，又拿不出其他有效的办法，是毫无意义的。
鲍勃忍不住用拳头砸向墙壁，“该死的Hitler，不要让我抓住这个贱人，不然我一定要把哈姆扎和春上所受的苦难在她身上全都讨回来！”
感性的格蕾一想到队友的脑叶即将被切除，更是忍不住含泪捂住嘴，“哦不，可怜的春上……我们一定要为你杀了Hitler。”
——
次日上学路上，苏三元看着掌心里类似充电宝的成绩奖励端详。
米色的塑料外壳，正方形，十厘米大小，有孔位，但孔不是usb，而是圆形的孔，类似耳机孔。
外星人给的奖励都这么阴间吗？
但凡她能有一个手机可以用来充电，或者充电宝的口是usb口位，她都不会觉得外星人在耍她。
所以给她这么一个不能充电的充电宝有什么用？
嗯？充电？
苏三元忽然想到了那两块电极泥巴，不会这个充电宝可以用那种电流充电吧？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有道理，但她并不打算现场表演一个徒手充电，主要她的很多物品在现实社会并不生效，苏三元计划等进入考试空间再试试这个东西。
苏三元正在路边走着，卫明渊的黑色奥迪忽然在后面跟上了她。
“嗨，小狗。”苏三元脚步没停，目视前方，插兜边走边说道。
“你今天心情很好。”卫明渊降下车窗，坐在驾驶位上的他还骚包的在鼻子上架了个墨镜。
“什么时候来找我复诊，女朋友。”卫明渊的车速刚好跟上苏三元的脚步。
苏三元惊讶的看向他，“是我的拳头不够硬吗，你怎么敢问我这种问题。”
卫明渊踩了刹车，“我送你去学校，有事情和你说。”
看了车内的环境一眼，苏三元倒也没客气，开门坐上粉红色的专属副驾位说道：“你最好是真的有话和我说。”
“今天是周六，还上学吗？”卫明渊单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流说道。
“这条路也开不了几分钟，有话直说吧。”苏三元单刀直入的问道。
在等红灯时，卫明渊把车停稳，才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叔上元（*）?&）%”
苏三元的英语水平让她在一连串的英文中只提取到了“叔上元”这个关键词。
“什么玩意？”
卫明渊侧目调侃道：“你不是实验中学的学生吗，怎么英语听力这么差。”
“实验中学也有学渣啊。”
“这是我远在米国的师弟希莱斯给我发来的一段语音，上面的说他在一个实验对象的脑电波中提取到了这个名字，想让我看看是不是中文。”
卫明渊把手机递给苏三元看，上面的对话框上果然有一个图片，图片上写着她的大名。
事情倒回到春上成为苏三元老公，入梦那一晚。
苏三元递给春上已经拟好的离婚协议，那个协议上已经签上了她自己的名字。
可惜当时春上情绪太过激动，他只瞥了眼离婚协议，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已经把苏三元的名字刻进了脑子里。
后来因为他被苏三元折磨得精神恍惚，加上春上又不认识汉字，就把这个名字放在了他的潜意识里，无人知晓。
在用实验中心的脑电波测算机器检查时，希莱斯复刻了春上潜意识的数据，才发现了这个类似于中文的图文波形。
只不过这个秘密仅凭卫明渊回复给希莱斯的一句“删掉”，就跟随着春上的部分脑叶一样，烟消云散了。
苏三元惊讶，“你还有米国的师弟？”
“很意外吗？你的男朋友我可是留米的精神学博士，行业翘楚，说话很有分量的，现在你有没有觉得我厉害了一些。”卫明渊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可我也不认识米国人，那里怎么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不对，你们做的是什么邪门的人体试验，怎么会提取人类的脑电波！！！”
卫明渊边开车边说道：“重点不应该是你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遥远的米国一个精神病患者脑电波里吗？”
“你都说他是精神病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一个米国精神病脑海里会存在我的名字，全国叫苏三元的又不止我一个。”
在苏三元说出这句话后，她也一下子将某种信息串联到了一起。
脑电波里有她的名字，她怎么觉得这种情况很像腋来香追踪她那次，在她的脑海里进行精神力的定位。
她见过那些人，还曾杀死过他们一次。
这位美国精神病是不是就是那个团伙其中的人，她的名字被他们找到了？？
这个念头让苏三元虎躯一震。
她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看出了苏三元面色不对，卫明渊温柔的安抚道：“你放心，我已经让师弟切除了他那部分脑叶，他永远都不可能再想起你的名字。”
“你们医生在米国的权力这么大吗？都可以随便切除病人的脑叶的。”苏三元惊了。
“喂，我让师弟切他的脑叶也是为了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卫明渊一脸委屈巴巴。
“男朋友，我十八，你多大。”
“我二十八。”
“你老牛吃嫩草不应该多付出一些吗？”
“你又不让我吃。”卫明渊嘟囔道。
这句话让苏三元警惕性陡然升高，差点忘了身边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变态精神科医生。
此时卫明渊把右手伸到苏三元面前，掌心里放着一个银色金属物品。
“这又是什么玩意？”苏三元简直是怕了这个变态了，生怕他又拿出什么颠覆她三观的东西。
“指虎，也叫铁四指，加强出拳伤害力的武器。”
听到卫明渊这么说，苏三元放下心来。
这变态总算是做个人了，居然因为担心她的安全给她准备了武器，这东西是给她防身用的吗？
苏三元将手套进四个窟窿里，按了一下侧边的一个按钮，结果手指上方竟然弹出四个锐利的尖刺。
这里面还藏有暗器，好东西。
卫明渊笑笑，“你出拳的力道很大，很适合它。上面的尖刺弹出后，打我的时候还可以把皮肤刮破，超过3厘米的伤口，我希望你能亲自为我缝合。”
苏三元：？？？？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全球统考【内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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