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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入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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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白林的脸上,温暖而柔和。她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与紧张。今天,是她踏入大学校园的第一天。
白林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她穿上了那件新买的白色T恤,搭配着深蓝色的牛仔裙,简单而清爽。站在镜子前,她仔细地打量着自己,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尽管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但眼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一番周折到达学校办好手续,白林提着沉重的行李,站在宿舍楼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栋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如影随形。
她按照宿舍分配表上的指示,找到了自己的宿舍门。门上没有欢迎卡片,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显得格外冷清。白林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清脆但却压低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白林推开门,眼前是一个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白林感到一阵恶心。
她缓缓走进房间,环顾四周。房间里有五张床铺,但只有三张收拾得整整齐齐,另外两张床铺上堆满了杂物,显得杂乱无章。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破旧的台灯,书桌上还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仿佛是某种神秘的咒语。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白林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坐在书桌前。她的头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人心。
“你好,我叫白林。”白林回答道,心中却感到一阵寒意。
“嗯,我叫余函,很高兴见到你。”余函摆弄手中的书籍随意答道。
“是其他舍友来了吗?”禾心是一个有着短发的活泼女孩,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却让白林感到一些不适。
“很高兴认识你们。”白林微笑着,但她的笑容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僵硬。禾心笑着点了点头,余函没有回应,一直在摆弄她的东西,或者说一直在翻看一个纸张发黄的本子。
这句话落下许久,没有人在发出声响,这个宿舍便显着寂静甚至有点阴森。白林收拾自己的东西,却总感觉后背发凉,正要回头看去,此时宿舍的门被敲响。白林起身打开门,看见一个穿着淡黄色裙子的女生向她招手。
“你们好啊,我叫忆安。”忆安长得甜美,十分活泼,她扬了扬头,对所有人打招呼。
“你好,我叫白林。这是余函,这个是禾心。”白林笑着介绍其他两个人,试图打破之前诡异的气氛。
“我知道,我早就来了,之前出去办手续的。”忆安笑着推着白林进入宿舍把门关上。
“我帮你收拾行李。”余函突然站起来,走到白林的床铺边,但她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感觉一直在颤抖。
“不用麻烦的,谢谢。”白林继续整理自己的物品。禾心和忆安也围了过来,默默地帮忙。白林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白林忍不住问道。
“这里不太对劲。”余函低声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什么不太对劲?”白林感到一阵不安。
“你没感觉到吗?这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气息。”禾心说。
白林环顾四周,确实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她的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试图保持镇定。
“应该不会吧,这间宿舍看上去就破了些。”白林笑着说,但她的笑容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勉强。
“希望吧。”李晓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这里我感觉真的不太对劲。”
说完白林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环顾四周,看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阴影,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这个宿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事的,可能是刚刚开学对陌生环境不太适应。”白林安慰余函,但她或许更多的是自我安慰。
“是啊,应该没事可能宿舍在一楼,常年不见阳光导致有些阴湿。”忆安拍了拍余函的肩膀。
“对不起忍不住了...哈哈...”禾心捂着嘴突然笑道 ,“你们就是太紧张了,这个宿舍住过那么多的人,没有出过什么意外,我看白林你害怕的汗都下来了,还装没事,哈哈哈...有点好笑。”她边笑边说。
瞬间屋子里的压抑变得轻松起来,大家开始聊着天,从高中趣事讲到假期见闻......不一会就夜幕降临,大家一起去食堂吃吃饭,回宿舍洗个澡,仿佛之前的紧张是不存在的,大家开始了真正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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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校园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不知疲倦的虫鸣声在耳边轻轻回响。白林躺在自己的新床上,身下是陌生的硬板床垫,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白天的兴奋和与新室友相处的愉快渐渐褪去,一种更深沉的不安和对陌生环境的警惕感,如同潜藏的潮水,慢慢淹没了她。
尽管宿舍里一片静谧,能听到禾心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忆安偶尔翻身时床铺的轻微吱呀声,还有对面余函那边……似乎是一种极其压抑、若有似无的、如同在默念着什么的声音?她不确定,也许是听错了。
白林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白天的画面:余函桌上那些扭曲神秘的符号、她那双冰冷得仿佛没有温度的深邃眼睛、她压低声音说“这里不太对劲”时那无法作伪的颤抖、还有禾心那突然爆发的大笑前后判若两人的状态……以及,那堆满杂物的、靠门的四号床铺。
为什么偏偏那张床堆满了东西?为什么它给她的感觉如此……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