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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偷大《将军令》同人之青楼番外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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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铭位高权重,将门之后,自然免不了要有些应酬。边塞几场大战之后大军凯旋而归,陈则铭就被军中的几位下属拖着拉着要去青楼酒馆热闹一番。陈则铭自然强扭不过众人,想想不过是坐着喝几杯酒罢了,自己不去理会就好,于是心内虽不情愿但还是跟着众人去了。
陈则铭其实还想应该会先去个酒楼什么的地方,坐下大伙痛饮几杯闹一闹,然后自己便可借疲乏等借口推托回府。没想这几个下属直奔主题,直接就往京城内最有名的青楼而去,说是有钱什么没有,好吃好喝的就那京城最贵最奢华的酒楼也不过如此而已,说实话这些酒楼再好,怎么比的了这青楼之中那些个美艳之色来的更解人馋呢。
坐在饭桌前,陈则铭原本希望的样子并没有实现,左右身边的花娘一个个前拥后挤的围着他转,谁叫他是同来那几人中的上司,自然是要先把上司伺候好了,下属才能放开手脚的玩。一进花楼,那几个下属就对花楼内的老鸨介绍了陈则铭,暗中又给了老鸨不少银子,这下陈则铭身份虽不明说,但明眼人一看就知此人定是来头不小,估计是宫里很少出入民间的某个王孙公子,这下怎么不叫花楼的老鸨使劲浑身解数的好生伺候着呢。
一个时辰下来,陈则铭可说是如坐针尖,他不是不喜欢美人娇娘,只是自小就被家里的那些个严格家规从里到外管着,再加上陈则铭的老父更是对儿子前途期望之大,每日在陈则铭耳畔就是那重复的一篇篇皇恩浩荡,陈家几代深受皇恩,世世代代定要保家卫国,视死如归也在所不惜的训导。
可是陈则铭身边的那些个身经百战的花娘们,哪里是你不理人,人家就退缩含羞的大家闺秀,越是像陈则铭这样的越是让那些花娘们越挫越勇。可说是极尽卖弄之能事,到后来似乎演变成花娘各自比试谁先将这块木头拿下,谁就是今日的花魁!
陈则铭虽然面上看着依旧淡淡,心中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自己的下属玩的正欢,虽几次想走人,但思前想后将士们刚大战而归开心一次也不容易,自己怎能因为自己扫了他们的兴致。于是,陈则铭继续硬着头皮装冷漠,忍着。
事情就是在某个花娘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中,发生的,那花娘见陈则铭一个时辰下来对她们丝毫不为所动,于是随口调侃道:“大人莫不是不好此道?!”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寻欢作乐的下属各个停了手内的动作,往陈则铭这边瞧。陈则铭这一个多时辰下来的反应,众人不是没有瞧见,却只当是将军顾着他们几个下属一时拉不下颜面,自是要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众人心中都道,等会儿安排几个花娘给自家将军送到房里去便是。
可刚才经那花娘一说,众人似乎都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宫里或者有钱的人家玩小倌的事早就盛行,原来自家将军是喜好这口。众人心内都颇为自责,竟然一时疏忽只顾着自己舒坦,忘了先要了解一下自家将军大人的喜好!于是,众人敢忙道:“属下一时疏忽了!”然后还不等陈则铭解释,其中一人已经转过头叫来老鸨低声几句。
见老鸨笑着看着他转身去安排什么,陈则铭头就晕了,但毕竟是做大将军的人,战场上比的就是临危不乱,才晕了那么一下,这人就立刻清醒。陈则铭心想女人难搞定,男人和男人自然是好说话的多,估计楚倌的那些小倌应该跟同样好男色的那人差不多,等会儿自己给人家些银子,再简单的解释下,脱身定是方便的很。这样想着陈则铭也就不在多话,坐在原地当做默认,等着将要给他安排的男人。
片刻后,老鸨带着一人进来,只见一个一身粗衣麻布打扮的人,根本不像是某个楚官小倌的样子。老鸨同那个小厮模样的人走到陈则铭身边,那人弯着腰恭敬地道:“大人都安排好了,请随小的过来。”
陈则铭一进屋,就感觉这屋内虽有些脂粉香气,但比上刚才那些蝶蝶燕燕所到之处,着实不知好了多少,心想果然此法行的通。
等陈则铭一在屋内坐定,刚才那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厮便对着门口击掌,只见一群娇娥鱼贯而入。陈则铭直觉眼前一花,这些明明是女子,何来的男子,等人全都走进排成一排在他面前时,陈则铭才慢慢看清那些似女子之人的确是男子,而且比刚才在花楼里的那些个女子还要好看。
那小厮再次走近陈则铭,躬身道:“大人这些可有看中的?”
陈则铭看着那些人神情好似有些恍惚,身边的小厮心内只道他是看见这些漂亮的人儿心池荡漾的缘故。其实此刻的陈则铭却是在思考,等会儿自己要如何对付这些像女人却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怎么看这些人个个都比刚才那些花娘还要不好对付。
正想着,小厮再次低声唤了一声:“大人如不满意,我给您再换一批。”
“呃…不用……”再换,还不是一样,陈则铭心道。可是良久之后,也不见陈则铭点了谁去。
正僵持间,门外突然站着一人,只见门边的人一双目子像是要喷出火来,再对上那目光又似冷的跟二月天的寒风。萧定与陈则铭就这样一个里一个外的对视着,两个人均不见有其他的动作。
最后还是萧定先开了口:“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陈则铭突然见到萧定时原本该有的不知所措,却在这句质问里给反弄的平静如常,他想这话倒是他应该问的,一个堂堂一国之君来此做什么?于是,心想着便跟着道:“自然同你一样。”
萧定其实早就在陈则铭走进这楚官时就看到了他,心内自然是一下子便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来,陈则铭来此是要做何?难道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的身份还不能满足了他?哼!竟然背着自己来此处寻欢作乐,刚在门外悄悄跟在后面偷看时,就见到陈则铭在看到那些小倌一霎那露出的惊讶神色,自己也跟着吃了一惊!哼!什么大将军!什么立下赫赫战功!也不过是个武夫罢了!
萧定压下心头的怒火,对陈则铭反笑道:“那你今晚是看上哪儿位了?”
陈则铭看着门口站立着的萧定,不紧不慢地吐出一个字:“你。”
萧定对陈则铭这个“你”字,却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下,心道估计是自己听错了,他该指的是自己面前那排背对着自己的那群小倌里的某个人。这一下心头刚压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正待他发作,陈则铭抢先对身旁的小厮道:“你们可以退下了,我就要门口那个站着的人。”
“可是大人……”
“都叫你们退下了,没听到吗?!”被萧定这一吼,房内的人顿时又跟刚才一样鱼贯而出,屋内立刻只剩下萧定与陈则铭二人。
门关上,屋子空了,萧定却还站在门口,半侧身依着门,打量着面前坐在屋内的陈则铭。两人又对视良久,这回是陈则铭先开了口,陈则铭看着萧定,露了笑道:“小倌,还不进来伺候?”
萧定闻言举步跨入屋内,也跟着笑道:“你想以下犯上?”
陈则铭却道:“小倌伺候客人天经地义,何来以下犯上?”
这回陈则铭没客气,以自己将军那副身板身手很认真的履行了在上位的应尽之事,用他的话说,做臣子的责任就是该忠心为主,做小倌的就该听凭客人为所欲为。
待萧定走近正想伸手去摸陈则铭的脸时,陈则铭突然跟着伸手扣住了萧定,再一个反手就将萧定的两只手都扣在了背后,速度之快,这下总算让萧定见识到了当朝第一猛将的威力。萧定被陈则铭反扣,脚下便不稳,人跟着往前就要栽下去。陈则铭也不扶,反而用一只脚轻踢了下萧定的后膝盖,这下萧定整个人便往前方的床上倒去。当然反扣着萧定的陈则铭,自然是很顺势很自然的压上了萧定。
“呵!你想以武力逼朕就范?”萧定在陈则铭身下笑道。
“你说呢?”陈则铭俯下身,不客气的在萧定的颈部就是一大口。萧定身子紧跟着一紧,咬着牙,不肯喊出声。陈则铭却故意继续不放口,左咬右咬,直咬到那皮开血也流了出来,才松了口顺便再舔了下那伤口和自己粘血的唇。
“你晚饭刚才没吃吗?!”萧定待陈则铭一松开口,就大叫道。
“吃了……没吃饱……”所以现在要吃你。陈则铭是个男人,一个原本就正常的男人,只是被萧定故意掰弯了些,刚才那些个花花蝶蝶飞舞在旁,再加上那些小倌。自己不想,可自己的身体停了这几个月在战场上,是想要宣泄下的。所以当陈则铭看到萧定时,除了措手不及,还有一层喜悦,至少他不用忍着回去自己解决了,方便。
“你!”萧定气的无语,只有努力想要摆脱陈则铭的牵制,可是这在今天的陈则铭面前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的份。就在这说话的当口,陈则铭的呼吸已经比刚才变的沉重许多。
“该死……的……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萧定身体因为陈则铭的动作,明显开始瘫软。
“跟你学的。”陈则铭又俯下身,咬住了萧定的一只耳朵,在口里含近含出。
这下萧定可是真的动弹不得了,他只能在口里不断的咒骂,威胁,可这些听在陈则铭耳朵里不过是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很快,陈则铭乘着身下人一时迷茫的神志,迅速地除去了萧定的衣物,自己却依旧整装。感觉异样,萧定这才又清醒了过来,扭动着身体,想要推拒陈则铭手里的动作,嘴里依旧不停地咒骂着。
“你腰扭的还不错。”陈则铭话一出,陈则铭顿时面红如关公,身体也跟着顿住不动,陈则铭见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后半夜,陈则铭在稍作完事后,终是忍不住地问了萧定一句:“你来此究竟为何?”
萧定淡定地答:“自然是同你一样。”
于是,接下来陈则铭就用武夫的身份,更加蛮力的在萧定身上动起武来。还有后半夜,夜还长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