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之我全都要》玉米收完了

5、打排球go go go

　　“练体育很辛苦的。”羽山爸爸也曾经加入过运动社团，那种地方又辛苦又吃天赋。他这种觉得这项运动帅能交到女朋友随便混混的人，可是一直在坐冷板凳。那种滋味，如果落在羽山身上他能受得了吗？
　　明明自己也参与社团训练了，跑步，练习，一个不落。却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看着别人在场上发光发热，受的苦都是一样的。别人都在闪闪发光，他连比赛都没上过就结束了自己的青春。
　　“哎呀，我也不是真的让银酱给我拿个冠军，只要打得开心不就行了。我更多的是希望他能通过排球交到很多好朋友，锻炼身体，享受青春。”羽山妈妈在那边说心里话，她更加遗憾的是自己当初因为辛苦放弃了。要是没放弃的话会是怎样的呢？会是和那些女孩子们在赛场上挥洒汗水，加油打气，努力打出每一个球接好每一个球吗？就因为自己没坚持下来，所以才在自己孩子想打排球的时候不留余地地支持他，当初妈妈也是这样支持她的。
　　“妈妈，我要做就绝对会做好。”羽山看向那边黏黏糊糊的两个人，一本正经地反驳她的话：“我不怕吃苦。”
　　她缺的是那份迈出第一步的勇气，现在系统连接下来的九十九步都替她走了，如果连这第一步都迈不出去就不是她了。
　　“人小鬼大，一点都不像我。”羽山爸爸摸了摸老婆的头，一边回复着羽山。
　　“应该是像我。”羽山妈妈反倒与有荣焉，这一意孤行的样子，绝对是遗传了她，百分百的。当初她一心一意要嫁给羽山爸爸，说不怕吃苦也是这副神情看向妈妈的。
　　来到宫城县这么个小县城，跟着羽山爸爸住在这房子里，她从没后悔过。
　　“过几天休息就送你和银去东京。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羽山爸爸继续说道：“正好我也去看看老朋友。”
　　“你送我和银酱去才是次要，你主要是去看看老同学吧？你老实交代！”羽山妈妈扯着羽山爸爸的领带，逼近他的脸。
　　“没有，哪有。”笑着看向自己的老婆，羽山爸爸搂着她的腰将她搂的离自己更加近了一些。鼻尖抵着鼻尖，气氛逐渐变得暧昧不清。
　　余光看到那边的情况，羽山赶紧将眼神收回。
　　【感觉你要多个弟弟妹妹了。】系统是完全不知道非礼勿视这句传了很久的俗语，只是一个劲地向她透露着那边的情况：【哎呦，你妈妈的扣子都解了一颗。】
　　“…我真是服了你了。”羽山默默地拿球砸墙，弹回来压低重心并拢手用手接住。
　　【你这是恼羞成怒？莫非你之前没谈过恋爱？】系统贱兮兮的。
　　“有什么重要的？这些都过去了。”羽山对着墙练习，眉头皱起很是不高兴：“都过去了。”
　　【又是不美好的回忆？这么大反应，看来我猜的没错。】系统才不管她，只是一个劲地夸自己。
　　“不练了，手痛死了。”羽山不高兴地从那边两个人身边略过，还不忘把球也给带走。
　　那边两个人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分开一本正经各坐各的。
　　“银酱，妈妈给你买的护膝你看看喜欢不？”那边羽山妈妈突然想起来，去拿随便放在玄关的护膝，赶紧跟上羽山，
　　房间里的羽山将球放在地上，自己则是坐在地毯上休息。
　　【真生气啦？】系统声音也难得小了起来。
　　“呵。”羽山扭头不想理她。
　　【好好好，今后我只管你练不练排球，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会说。这回算我错，扣一分。】
　　“难道是二十五分制？”那得扣到什么时候系统才能闭嘴。
　　【你这方法也不错，二十五分我不就还有二十四分可以扣了。本来我还想说十分制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满足你。】
　　“…”羽山气都被她给气笑了。
　　“怎么了？手痛不痛？”羽山妈妈蹲了下来替她揉了揉手腕：“妈妈当初练排球的时候手也很痛，这都是一时的。等形成了厚厚的茧子就不会痛了。”这也是当初她妈妈跟她说的，现在她也传给自己的儿子了。
　　“…”看向女人的手，羽山沉默了。她现在的手可不像有什么茧子的样子，明显就没认真打过排球吧。
　　“看看妈妈给你买的护膝，等练习鱼跃的时候就用得到了。”羽山妈妈赶紧把东西拿出来给羽山试戴了下，显然有点大。
　　“看来得等几年之后才能戴，没关系。妈妈相信银酱一定能坚持练习排球到那时候的对不对？”
　　“会的。”看向女人笑眯眯的脸，羽山点了点头。既然决定了要开始练，她就不是会放弃的那种人。要论坚持，她从不会输。
　　女人笑得更加开心了，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孩子可爱的肉肉脸：“那就要多吃饭，长高高，才能有强壮的体魄去打球哦。”
　　“好。”羽山不由得想到系统给自己看的那表格，这可不仅仅是长高一点点，而是长到令人震惊的程度啊。
　　就这样，羽山这几天除了练练垫球传球就是去隔壁家找日向玩。虽然小孩子之间就只是一起看看动画片，玩玩积木。但日向还是逐渐跟羽山熟悉起来，也不用日向妈妈主动提醒，已经开始分享起来自己所有的东西。比如日向妈妈给他买的识字书，还有小汽车。
　　两个人越是熟悉，系统越是高兴。都没有出声去损羽山了。
　　等到羽山爸爸休假那天，羽山先给日向告了假：“我要去外婆家了。”
　　“明天会来吗？”日向好像不太懂分别，只是问她明天的事。
　　“不会。”
　　“那明天的明天呢？”日向连玩具都不玩了，只是继续追问。
　　“也不会。”
　　“呜呜呜，银酱。不要去外婆家。”日向睁着蛋花眼抓着羽山的手手臂：“我想和银酱一起玩。”
　　“好，我马上回来。给你带礼物。”虽然这是骗小孩的话术，但日向显然很是受用：“好，我等银酱回来。”
　　看着立马从哭转笑某个橘子头小孩，羽山突然笑了起来，小日向真好玩。
　　并不知道羽山在笑什么，日向也跟着笑了起来，两颗门牙笑起来暴露在外，像小兔子一样可爱的不得了。
　　“外婆家在哪呢，银酱要去很久吗？”日向妈妈显然也听见了两个小朋友的对话，看来她也很舍不得这个总是到他家来玩的小朋友。
　　“在东京，过年回来。”羽山回答完之后认真看向日向妈妈：“日向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会回来的。”
　　“是这样啊，日向听见了没有？银酱在说舍不得你呢。”
　　“银酱，我也舍不得你。”对着某个扑过来的橘子头小孩，底盘稳了不少的羽山牢牢接住了他。
　　“那不要忘记我就行了。”小孩子的记忆就跟鱼一样，谁知道过年回来之后是不是把她忘掉一干二净。要是相信小孩子的话，她就是超级大傻子。
　　【你其实只是不敢相信别人吧。】
　　“你不说话…”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知道我知道。】
　　那边日向抱着羽山，努力抬头看着明显比他高的羽山。想了想还是跑回卧室把自己的玩具小汽车送给了羽山：“银酱，也不要忘记我。”
　　“好，谢谢。”羽山接过小车车。
　　日向妈妈笑着看向两个人，还调侃了一句：“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了吧，难舍难分呢。”
　　“妈妈什么是青梅竹马？”日向还牵着羽山的手，疑惑地问妈妈。
　　“就是你和羽山这样的好朋友。”日向妈妈笑着回答。
　　同时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令人羡慕呢。”
　　那边羽山爸爸让羽山妈妈过来催羽山走，他们要出发去东京了。
　　熟练走到玄关，羽山妈妈并没有打算进去：“日向太太，羽山在吗？”显然这是废话。自己家的小孩每天都跟她说行程，除了家里就是这里了。
　　“在的，羽山妈妈。你们家羽山在跟翔阳道别呢。”日向妈妈走到玄关笑了笑：“要我催他吗？”
　　“等他道别完吧，他们关系那么好肯定舍不得。”羽山妈妈也想到了自己嫁到这里来之前和朋友的分别，也是感同身受。
　　有时候，朋友之间的感情或许比情侣之间更加深刻。
　　“日向，再见。”羽山也听见了，这屋子隔音几乎没有用，再加上离玄关也不太远房门也没关上，听得见也是很正常的。
　　“再见，银酱。”日向也松开了拉着羽山的手，依依不舍看向他。
　　没管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羽山迅速跑出去：“妈妈，我们走吧。”
　　“别担心啦银酱，又不是不回来了。今后你上学了说不定也是跟日向一班的，相处的机会多着呢。”看着脸上表情似乎不是很高兴的儿子，羽山妈妈连忙安慰羽山：“好了，妈妈和爸爸在等你呐。高兴点，等一下就能去东京见到外婆了。还记得外婆吗？你当初可喜欢外婆了。总是捏着外婆的手指不松开呢。”
　　“…”并没有那些记忆的羽山抱住排球，趴在上面发呆。至于日向给她的车她放在了羽山妈妈给她买的小双肩包里面。
　　“不记得也很正常，你那时候才一岁呢。”羽山妈妈拿出了自己泡好的奶递给羽山：“来，把奶喝了。免得路上饿。”
　　“谢谢妈妈。”接过牛奶，羽山被羽山妈妈系上了安全带。
　　“好了，准备上路吧，老公。”
　　“出发！”驾驶座的羽山爸爸也笑着回头：“到东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