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番外 正义领主会梦到多元宇宙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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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AK宇宙哥谭，某个充满故事的天台上，Jason和Batman打做一团。
这样的场景在很多个宇宙中循环往复，似乎战斗才是他们关系中不可逃避的那部分，另一部分是多管闲事。
阿卡姆疯人院被清空后，哥谭很是安静了一阵子，把舞台彻底留给了这对曾经的父子。
托雅莉克斯的福，酒神因子完美修补了前任罗宾的躯体，让这只原本残破的小鸟可以对蝙蝠重拳出击——或许不止拳头，Jason习惯配枪，他似乎天生就和这种东西有缘，所以就算是把枪对准Batman的时候，他的手依旧很稳。
“我很抱歉。＊”Batman站在那里，像一座凛冽的山。
这家伙总能把话说的很真诚，但他不觉得自己需要这个，Jason的脑子里有无数画面搅在一起。他推想这是种轮回，他当年想要开枪了结Joker，Batman阻止了他。
错误的开始，错误的过程，只能指向一个错误的结局——不，并不是结局，因为他活了下来。
Jason Todd总是能活下来，这很好。
“Bruce，我们扯平了。”子弹擦过男人的护甲，凿入墙面里，留下了枚空洞的疤痕。
在他还是个少年犯的时候，Batman是遥远的传闻，某道哥谭夜空中略过的影子，他经年累月的和那些罪犯斗争，然后打败他们，就像哥谭老建筑上的滴水兽一样恒久。
可惜蝙蝠的面罩下藏着的仍然是人类的血肉之躯，而所有飞起来的，最终都会坠下去。
Jason消失在夜色里。
02
“你应该追上他。”Timothy提出个诚恳的建议，他最近忙着陪Barbara复健，连夜巡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Batman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明天我会去的。”
以Bruce的样子而不是Batman。
03
Jason一路溜回了自己的安全屋。
这里是雅莉克斯陪他寻找并装修的，难免带上些韦恩的风格，于是当他窝在豆袋沙发里时，理所应当的又想起了那个救了他的女人。
好吧，倒不如说只要回到这处安全屋，他就会想起她。
回忆雅莉克斯比回忆他记忆里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安全，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拳头和痛苦，也没有道不同不相为谋，反而像个童话故事，一个比Bruce更可怕的天降彩票，要知道他甚至没有伸手去够——大概是因为手臂骨折了吧。
或许，还是有一点隐秘的嫉妒。Jason了解自己的性格，他天生就不是爱分享的那种人，但鉴于那个可怜的同位体已经死了，他也不至于去和对方一决高下。
无论如何，他活了下来。
Jason伸手够下桌上她们的合影，那是在天上拍的，背后是雅莉克斯用云拼成的文字：“Go and smash it”。
还有无数件事等着他去干呢，比如找新罗宾聊聊，再比如继续偷袭老蝙蝠，或者给自己起个足够出彩的新代号——Jason不必细想都有很多事可以打发时间，所以，最后，他决定去拜访雅莉克斯几天，说不定还能顺带给同位体上个坟之类的。
04
不义宇宙，哥谭，韦恩庄园。
希腊诸神离开后不久，【蝙蝠侠】也带着他的队伍消失了。
在顺利入住韦恩庄园后，迪克终于弄清楚了很多事情——由【阿尔弗雷德】亲口讲述。
看见老管家后，连雅莉克斯也不由为自己刚刚给本地【蝙蝠侠】上眼药的事情认真忏悔了五分钟，然后又为这个宇宙的普通人祈祷了十分钟。
本来地球就三天两头闹外星人，现在超级英雄们还死得死，分裂得分裂，发疯得发疯。这个世界实在一副前途堪忧的样子啊。
所以之后的十五分钟，雅莉克斯一直在思考挖走这个【阿尔弗雷德】的几率——不出所料，竟然是零诶，遗憾退场。
05
韦恩庄园似乎总是逃不过越发荒凉的命运，【阿尔弗雷德】去了地下的蝙蝠老巢，而陌生的多元宇宙来客很礼貌的留在了地上。
雅莉克斯把编好网格的苹果派送进烤箱，就听到背后迪克的幽幽叹息：“别告诉我你打算去火上浇油。”
“认真的？你说的好像我是【阿瑞斯】。”她关上厨房的灯，两人一同走向漆黑的客厅，大概人们总是钟爱在看不到影子的地方思考。
迪克摆出了他的经典姿势，一个忧郁的思考者。
这让雅莉克斯不由心软了，完美主义是夜翼改不掉的毛病，同样严重的还有他的同情心。
“你觉得【蝙蝠侠】能赢吗？”迪克和领主超人对上过，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只有当你成为明日之子的敌人后，你才能切实感受到那种无所不在的压力。
雅莉克斯回答的很果断：“【小丑】会赢。”
这真是个让人想吐的答案。但迪克无法否认它的正确性，【克拉克】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没有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保持理智，哪怕是【超人】，也正因为那是【超人】。
“他还会好起来吗？”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夜翼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雅莉克斯认为不会。
哥谭被炸了布鲁斯还会好起来吗？天堂岛被炸了戴安娜还会好起来吗？中心城被炸了沃利还会好起来吗？海滨城被炸了哈尔还会好起来吗？守护的城市化为齑粉，昨天还打过招呼的人们变成纪念碑上的一串名字。
除非这些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否则，复仇就是命中注定的一环——如果必须要乐观一点，雅莉克斯想，或许再过上几百年，那种痛苦会慢慢变轻，或许吧。
“但我们肯定还能够做点儿什么。”迪克明白她的未竟之言，但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雅莉克斯不太看好：“他们都不会让步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超人】已经不相信人类了，而【蝙蝠侠】不想杀死【超人】，那这种对峙只会继续，直到彻底的崩塌。
“我们可以成为他们沟通的桥梁。”迪克并不总是满怀希望，但他会表现得好像自己满怀希望。
雅莉克斯不置可否，只是把酒神因子推给了迪克：“带给她。”
世上有几个人能完成这种手术她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对于莱克斯，无论哪个她都很讨厌，这人完全是天生的叛徒。
06
【戴安娜】和【巴里】最终在神箭洞找到了昏迷的【比利】。
“你的警惕性太差了，”面对未成年人，即便是【神奇女侠】也有些无奈，“那是我们的敌人。”
【神奇队长】挠挠头：“对不起，【女神】，没帮上忙还让你们担心了——她，她死了是吗？”
“她和【小丑】一起谋害了【露易丝】和【大都会】，这是她应有的结局。”【神奇女侠】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即也要离开了，关于她母亲、还有政权现在都有一摊子事情等着她处理。
【比利】坐在床上，安静的发了会呆。
他知道【戴安娜】说的没错，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罪行负起责任，只是，他也不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正确。
07
【闪电侠】在病房找到了【绿灯侠】，病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塞尼斯托】。
老实说，他真没想到自己还有和这家伙一个阵营的可能，就像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参与统治世界这样的大项目。
最近，每当他奔跑起来，就会在神速力中听到无数惨叫声。
【巴里】总觉得那像【沃利】在呼救，尽管【闪电小子】已经离开他很久了，所以【闪电侠】仍然在尝试追上那些声音。
08
雅莉克斯在大都会遇难者纪念碑的上空找到了【超人】，密密麻麻的石碑上刻满了【克拉克】熟悉的名字。这场景无论看多少次都让她头皮发麻。
氪星人闻到了风里苹果派的味道，他没有回头：“我以为你已经加入【蝙蝠侠】的小团队了呢。”
“那我只能领到红太阳监狱的号码牌了。”雅莉克斯完全不怀疑这点，尤其在自己当着他的面干掉【哈莉】之后。
【超人】几乎笑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也会有个名额：“看起来你有事要请我帮忙。”当氪星人愿意的时候，他们当然足够聪明。
他对这个人造氪星人很宽容，那种温和的情绪在这些年间几乎是前所未有的。
诚然，【超人】对【康纳】并不坏，但他对此的情感太复杂——【超级小子】诞生于【莱克斯】对【超人】死后地球安危的忧虑，他作为孩子的部分太少，作为武器的部分又太多。
【克拉克】承认自己没有那么公平，他更期待的是和【露易丝】的孩子，那个可以让他真正感到不再孤独的孩子。
他当然爱【露易丝】，爱他的父母，但他对于她们而言又是那么危险，一个不小心，这个纸糊的世界就会变得破碎不堪。
【卡尔】本来可以有个不用害怕拥抱会伤害到她的家人。
09
两人最后选择了在星球日报那颗倒下的行星模型上分享苹果派，这种决定恐怕在大多数精神病行为中也足以力争上游。
“说说吧，”【超人】就着核辐射咬了一口苹果派，是熟悉的肯特家风味，“你的目的。”
雅莉克斯支着下巴，目光投向了远方的深海：“关于处理罪犯，我有些心得。”
一瞬间，【超人】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比起关押，很多人应该直接去上帝那里报道。”雅莉克斯早就不相信任何监狱了，“深海监狱的确比阿卡姆强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超人】眯起眼睛：“你建议我处死他们？”
“这需要核定他们的罪行后进行。”雅莉克斯咬了口苹果派，如愿以偿看到了【超人】认可的神色。
10
雅莉克斯以一种令迪克叹为观止的速度和政权勾搭成双，尤其最近【神奇女侠】回天堂岛处理家事，而【超人】对她的大多数建议都投了赞成票。
只是要她说，在【超人】、【蝙蝠侠】和当局政府间挑一个可靠的执政者简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如果【神奇女侠】愿意放弃对【超人】近乎无底线的支持，那雅莉克斯愿意带头推翻氪星暴君——好歹【戴安娜】受过王储教育，她比【超人】和【蝙蝠侠】加起来都了解战争和统治的本质。
迪克则大多数时候都呆在韦恩庄园，陪伴【阿尔弗雷德】之余试图对【蝙蝠侠】进行话疗。
不出所料，收效甚微。如果布鲁斯·韦恩哪天不固执，那只说明蝙蝠侠死了。
11
作为标准的朋友和叛徒，【莱克斯】心惊于【超人】对雅莉克斯的欣赏，她切实的对【超人】施加着影响，并且这种情况还在愈演愈烈。
如果说他不知道这种优待从而何来，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莱克斯】一生建树无数，但没有什么比大都会更重，他爱的人，他奋斗半生的城市——在那天失去一切的不止【超人】，还有他。
他真希望他们还没有彻底失去【克拉克】，尽管他已经在暗中阻碍【超人】的事业，这种背叛迟早会将他送上绝路。而雅莉克斯，她正在帮助【超人】血腥的事业日益牢固，行事老练且毫不留情。
不过【莱克斯】也得承认，她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超人】的暴戾。只是在所有错误的选项中，他必须做出选择。
雅莉克斯从不掩饰她与【莱克斯】的气场不和，但如果多元宇宙的莱克斯有排名，她的确最喜欢这个。
比起注定要把克拉克的人生搅得稀碎，她还是更愿意当个超级富朋友之类的。
至于那些私底下的动作，她愿称之为【卢瑟】拟人时刻。
12
复合领主宇宙，雅莉克斯实验室。
守在机器前的小托马斯忍不住盯着新冒出来的二舅研究：“爷爷现在不在，你就告诉我吧！”
听到有人喊布鲁斯爷爷真的让Jason如鲠在喉，好像Bruce也突然老了。但这还真见鬼的是他多元宇宙里的侄子，于是他只能闭上眼睛瞎编：“我们那儿的Batman每天晚上都要出门夜巡，然后抓走不睡觉的小孩儿当罗宾。”
小托马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开始思考要不要相信异时空二舅的话。
13
雅莉克斯已经收到了自家老爹的慰问电话，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怎么还不回家，不要火上浇油和Jason、小托马斯稍后就到。
面对异时空活着但不太健康的孩子，布鲁斯捡起的家庭教育学知识作用不大，毕竟Jason如果愿意，他的心理问题足以成就一位心理学大师。
“沃利说最近神速力有些不对劲，你们尽快回来。”布鲁斯也在排查可疑的肇事者，能在神速力里做手脚，他怀疑逆闪又回来了，“你不在，Jason一直很焦虑，小托马斯也安静不下来。”
极速者的事情有时候连氪星人有时也插不上手，事关自己的宇宙，雅莉克斯自然得分亲疏远近。
只是，当Jason和小托马斯踏进不义宇宙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空中巨大的机械八爪鱼。
小托马斯立刻认出了熟人：“布莱尼亚克！”
幸亏他跟过来了，不然二舅危矣啊。
作者有话说
第116章 番外 正义领主会梦到多元宇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