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猎杀》李婉琨

9、顾行之的坦白

　　夏宝天躺在病床上看着私家侦探传来的资料，
　　“王妙妙出国留学后消失了，她没有去报到，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留学早就办了，就这么让她逃掉了。”
　　顾行之翻着私家侦探的拍回来的照片，夏宝天摔了下鼠标继续说：“现在没有证据，警察说车行的一个工人自杀了，没有任何大额转账和异常的通讯记录。”
　　米夏全程在观察顾行之，现在王妙妙逃了，留下的谜团非常多。
　　米夏跟上离开的顾行之，在医院花园拽住他。
　　“帮林方宇进行实验的是不是你，神经医学，这并不难猜。你接近我什么目的！”米夏质问道。
　　顾行之想了想，最终决定告诉米夏：“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其实我跟林方宇一样是实验品，每个实验品根据等级，都有1-2个监视者，你的情况，监视等级应该是最低的，只需要生命数据。我只有以这种方式接近你，才最不引人注意。”
　　米夏进一步逼问，“监视等级？谁监视我！什么意思？”
　　“你冷静地听我说，你……可能是实验废品。你现在应该想办法确认你的能力是什么，之后避免使用它，你也看到林方宇的状态，不想陷入疯狂，越少使用越好。”顾行之真诚的建议。
　　“林方宇提过你们在找抑制药？这个跟我有关？”米夏问。
　　“不！”顾行之的回答毫不迟疑，“跟夏宝天有关，准确的说，跟他母亲有关。你是我们意外的发现。”

　　会议室里，零散坐着四五个人，坐在左边首位的黑衣年轻人率先发难: “妙妙，这不是你执行任务的水准。之前是你提出计划，如果林方宇实验失败，杀林方宇的同时，带上夏宝天。既然找不到李可儿留下的药方，不如杀掉后慢慢找。”
　　王妙妙撇了一眼黑衣人，并没有放在眼里：“根据情报，药方在李可儿留给夏宝天的遗物里，十几年组织派去多少人，没有带回半点药方的影子！杀一个林方宇容易，杀夏宝天会引起警方和他父亲的怀疑，我已经用了最稳妥的方式。”
　　另一个穿灰色卫衣的男士继续质疑:“现在你的任务只完成一半，夏宝天还活着，两年时间只杀掉一个林方宇。”
　　王妙妙回：“你应该说两年时间，我都没能杀了夏宝天，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
　　王妙妙隐去了米夏，只字未提。

　　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米夏一阵窒息，仿佛整个世界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米夏扶住了墙，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呼吸艰难。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溺水感席卷了她。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水面上下翻腾，水波隔着刺眼的白炽灯，那光线在水中散射成破碎的片段。水面之上有影影绰绰的人影，似乎有人在试图按住她的头，将她压进深水。她极力挣扎，意识模糊前，看到自己的手上，有一枚公主方钻戒，就这么昏倒了。
　　“米夏！”夏宝天拄着拐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