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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爱新觉罗文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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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里皆是一片惊涛骇浪,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不是,黒宫惠子吗?
前世丛林作为章尧臣的棋子,章尧臣暗地和日本人勾结,他自然是知道的,也见过黒宫惠子一次,而段战舟在丛林死后,知道他是因为章尧臣而死,一直在和章尧臣斗,试图将他拉下水,有了杭少棠的帮助,最终他取代了章尧臣总统的位置,自然也见过黒宫惠子,对于黒宫惠子就是爱新觉罗文惠这件事,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直到他们看见了长玉陵。
爱新觉罗文惠弹着钢琴,悠扬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厅,带动了每个人的情绪,让他们陶醉其中,直到结束,灯光才重新亮起,长玉陵目光深情的注视着爱新觉罗文惠,伸手牵着爱新觉罗文惠从台上走下,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此刻,他们就是主角,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祝福着这对即将成婚的新人。
长玉陵牵着爱新觉罗文惠的手站在聚光灯下,他面向众人隆重的介绍着:“这是我的未婚妻,爱新觉罗文惠,谢谢大家来参加她的音乐会。”
掌声雷动,宴会开始,觥筹交错,丛林站在段战舟身边进行着必要的社交,段战舟带着丛林和周围人交谈着,周围人都是明眼人,看到段战舟带着丛林参加宴会,都知道他两的事基本是定了,为了讨好段战舟,都对丛林客客气气的,大家互相敬着酒。
段战舟没想到长家居然把萧阎都请来了,萧阎是总部的大家族之一,他身边带着沈京墨,他的眼睛是完好的,没了章家的祸害,他如今活的好好的,身边有爱人,也有爱他的父母。
丛林只是看了看两人,目光并没有在两人身上有过多停留,前世的两人并不熟,丛林也仅仅是见过萧阎,那时他身边并没有沈京墨。
来到这里后,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专门去了解了世家派系以及一些关于这里的事,和几个比较重要的二流世家。
沈京墨就是A市二流世家之一的沈家。他的父母在众多商业联姻中为数不多真心相爱的一对,沈京墨是他们的长子并且是唯一一个。
他被父母的爱浇灌着长大,父母待人温和有礼,他也是个极致温柔的翩翩公子,在总部的世家年会上,遇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萧阎(二十一)。
萧阎年纪轻轻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着与稳重,他被沈京墨(三十一)温润如玉的性格吸引,好像命中注定一般爱上了他,疯了似的追求大自己十岁的沈京墨。
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一年了。是人人艳羡的鸳鸯夫夫。
段战舟意到丛林的目光在他们的人身上停留过几息,但仅仅是几息,眼中流露出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羡慕,仍是被他觉察了。
他略微低头在他耳边说:“会的。”我们也会的。
丛林抬头,目光相交时眼中就已经蓄满了爱意。
安诀靠着墙,无人在意的阴影里,他想一笑而过,但他做不到,明明他应该笑着祝他幸福的。他深深望了一眼丛林,终究是没能强颜欢笑,低下头来离开了宴会。
一旁喝酒的江司默默放下酒杯,同身边还在说话的女人说了声抱歉,匆匆站起来追了出去。
江司了解安诀的一切,包括安诀对丛林的执着,安法左手腕处的疤,是丛林告祈安诀,他喜欢段战舟那一晚留下的,他把CL刻在手腕,一遍一遍,直到江司发现他,那时已经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被送到医院时,安决已经晕了。
江司脚步越来越快,心脏也跟着上上上下,快到他近乎窒息。
他穿过宴会厅的门走到了花园,一眼就看到了明媚月光下靠着墙抽烟的安诀,心脏跌回胸腔,呼吸声在寂静的花园里格外刺耳,烟头的火星子不亮,但足以江司看清安诀的脸了。
安诀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看到是江司,他心里涌起一股烦躁叼着烟打算绕开他,江司觉得,凉白的月光好像也没有安决凉。
江司一把拽过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安诀,挣扎间烟掉在于地上,被江司踩灭,接着就是江司的怀抱。
江司把他的来强势的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江司,你够了!”
安决略带生气的声音,落在江司的耳朵里却只剩下安心。
“不放。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从来不会这样和丛林说话的。”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司放开了一点安诀,却依然把他圈进怀里面。
”有关系,我爱你,你喜欢谁我都要管。”
安诀推不开他心里更烦躁了,江司低下头来,鼻尖蹭着他,试探着想要吻他。
“啧。”
江司顿住了,他松开了安决,安诀生气了,而且很生气,他的心脏好像没有跌回胸腔而是被扔洪了绞肉机里,心脏泛着丝丝缕缕的,密密麻麻的疼。
安诀回到宴会,没有理会跟在跟后的江司,端起一杯酒默默喝酒。
安家是一流世家,想巴结他的人一波接一波,但无不例外,来敬酒的全被江司挡下了。
江司虽姓江,但在安家世是地位颇高,曾经厉风行的办事手段,却在安决这里碰壁了。
丛林收回光,看着和长玉陵交谈的段战舟。
长玉陵信佛,为人温和有乱,也没有什么世家大族的架子,聊起天来很舒服。
丛林有些欣慰地看着这对,将要步入婚姻的新人,前世他虽一直忙于和章尧臣斗,但也多多少少听说过长陵的事。
可能贺州城的人不知道内情,但他听许杭说了,长陵的死因,以及那四枚紧攥着的“若有来生”的佛珠,当时一心扳倒章光臣没仔细听过。
正准备告别时,低只瞥见了,爱新觉罗文惠手上的佛珠,极其明显的两个字,“来生”。
段战舟心里一惊,心想冒出一个想法。
他是长陵吧,长玉陵不知道刻着“若有来生”的佛珠。
也应该是巧合吧。
这么想着,段战舟牵起丛林的手,宴会已经接近尾声,他们也要离开了。
宴会上的人渐渐散去,觥等交错的也少了很多,留下的人要么是同长玉陵交好的,要么是想巴结长玉陵的。
安决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站起来,他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在喝酒,江司为了给他挡酒,也喝了不少,他扶住有点摇晃的安诀。
安诀酒喝的不少但意识还算清醒,搬下江司的手,轻轻扶着墙走了两步,失重感笼罩住他,他被江司横抱在环里,走出宴会厅,他挣扎着想要下来,发现根本推不动。
江司步子很稳,即使喝了酒,也丝毫不显疲态。
“江司!放我下来。”江司没有说话,安诀又说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他开始挣扎专注于让江司放他下来,却没注意到,江司越来越慢的步子。
“江司你……唔。”江司猛放下安决,一把把他按在了墙上,不顾一切的吻上。
安诀瞪大眼睛,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被迫承受。
突然他听见了脚步声,他尽用力想要挣脱,江司不给他机会,他被江司猛烈的攻势吻的腿都软了,完全站不住。
“哒,哒,哒。”江司好像没听到一样。
丛林走过拐角,看见了江司松开安诀的手,看着自己。
灯光照着他嘴角,留下了不知道是谁的口水。
丛林愣了一瞬,转而扬起唇角,“你们还不走吗?安家的司机已经在等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安决擦了一下嘴,觉得必要和他解释一下。
“阿林,我和他不……”
“老公,你怎么那么慢。”段战舟的声音打断了安诀接下来的话,他揽住丛林,好像才看见他俩一样。
“你们俩在这干嘛呢,不回家去。”
“我……”
“我们这就回去。”江司他拽着安诀出去了,无视了段战舟眼里的轻蔑和得意。
丛林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行了,赶紧回去拿,拿完我们也回家去。”
“好。”段战舟又把手放在丛林腰上,他们是回来拿东西的,宴会厅只剩下了长玉陵和爱新觉罗文惠。
长玉陵单膝跪地在给她系鞋带,她喜欢穿裙子,却不喜欢穿高跟鞋,穿着一双订制的平底鞋,那是长玉陵亲手给她设计的,他并不懂设计,只是想让她开心,他系好鞋站起来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缘分天定。
段战舟和丛林已经拿完东西离开了,刚好看见安家的车驶离。
并未多想其他,上了车,和段战舟一起回家,路上丛林一直在看手机,还不让段战舟看,段战舟不满意了。
“手机比我好看。”
说着就要过去抢他的手机,无意扫到屏幕,他的目光就黏在上面了。
那是两套西装,是一个国外知名设计师耗时一个多月设计的,他是专门设计同性婚礼服装的设计师,在这个时代,婚姻恋爱已经十分开放了,同性结婚的多了,同性服装设计师也多了。
丛林的声音打断了段战舟愣神,“喜欢吗?”
“你选的,怎么都好。”
“已经在来的路上,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的。”
段战舟语气沾上一丁点失落,“你就是我生命里最大的惊喜。”
现在那一丁点的失落也坠回谷底,反弹成了欣喜。
“这两套,一套结婚穿,一套可婚穿。”
“好。”
坚实的腹腔里是脆弱的心脏和汹涌的爱意。
车子穿过人海,驶过街区,缓缓停在了一幢别墅前。
“段总到了。”
“嗯。”
段战舟下车,伸手替丛林扶住车门,丛林伸出手,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看着他,司机很有眼色的扶住车门。
段战舟双手揽住丛林的腰,像抱孩子一样,托着他的tun部将他抱了起来。
丛林像个人型挂件一样紧紧的抱住他,走到客厅,段战舟想把他放在沙发上,丛林不下来。
段战舟松开托着他tun部的手,张开手臂,丛林依旧紧紧挂在他身上,他无奈叹气。
将他抱进浴室,不一会,水流声混着求饶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客厅。
“够了…可以了……。”
“你自己不下来的……”
“……明明……是你不放开……”
夜晚,晕暗的床头灯照着依偎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伸手关掉了床头灯,把另一个揽进怀里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