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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解开一道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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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蔚同学自我管理能力差,素质堪忧,喜欢说谎,出手恶毒,服从能力差,不方便控制。
程循的自尊心特别强,接受不了被拒婚,思考介绍自己的方式,最终决定隐瞒,霸王硬上弓。
果然打了个措手不及,跑都来不及跑,她只得咬牙吃掉婚事,从此和他捆绑在一起。
但他没想到余蔚有那么脆弱,不可置信地摸起了小狗腿子,一寸一寸检查,怎么会还是出了问题?
胖小狗的脂肪是白长的吗?
“好像是这里。”余蔚把他的手按到胯骨,“是不是碎掉了?”
“……你应该有些缺钙。”
余蔚能填饱肚子就幸福了,哪里有机会补充营养呢?她不知道后果好害怕,下意识揪着程循问:“我应该怎么办?”
“补钙。”他好像是人机。
半夜两点,校医小姐打算在岗睡觉,不可能有学生来了,那些Alpha的训练强度往自身极限拉的,个个身体倍棒,模拟训练也不在夜晚,肯定没有什么事了。
然后她就看到程循刷进了医疗站,将权限卡塞回衬衫口袋。不料手抖,塞进了余蔚同学的嘴巴。
余蔚被皮带子反绑了双手,咬着权限卡不做声。
“你不要乱吃东西了!!!”校长和校医同时尖叫。
余蔚被男高音和女高音攻击了,不以为意,吐出权限卡,哼哼唧唧地扭头就走。
程循揪住皮带子拖回来,对校医说明来意,“我带孩子检查身体。”
她不想检查身体,脑袋埋进程循的衬衫,顶着人家的腹肌道:“不要抽我的血。”
“抽血。”程循道。
余蔚勃然大怒,张口啃咬他的腰肌,他的皮肤兰香馥郁,清甜爽口,狗有点咬上瘾了。
趁她咬得忘我,校医调好针管,扎进她反绑的手,抽了一百毫升的血。
“我带她到医疗舱。”程循人模人样地说道。
“她又受伤了吗?”
“被石头绊到脚了,小问题。”总不能说他霸王硬上弓失败了吧?
校医小姐点点头,带着针管去做血液检测,程循拔不开尖利的狗嘴,索性弯腰单手兜住余蔚的膝盖,另一只手扶住后背,抱去医疗舱。
“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
“我是先天的Enigma,会不会被发现和白杉有关系?”
“发现了也没关系,目前谁都拿你没办法。”
“程循,银币后续怎么处置的?”余蔚问道,“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在学校好像在下城。”
“我其实也看不懂,想试试让联邦银行吞掉皇室银行。”程循答道。
“程循,你为什么到了上城又改道?”
“因为我想要找你。”
“程循,如果我当时动作再慢点,不跟别人换命了,你是不是早就能找到我?”
“你做的是对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束手待毙。”
“以后我的问题都能得到你的答案了吗?”
“你能得到我的答案。”
余蔚主动贴紧他的身体,好像依赖妈妈的小熊,絮絮叨叨地问些疑惑,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程循:“你这是喜欢我的意思吗?还是单纯的性骚扰?”
神志不清的余蔚没再说话了,那点血把脆弱的她抽昏了。
成人礼当天。
同学们穿着整齐的校服,聚集在雾中密林,利浦维斯有校内传送点在这里,经过短暂的旅途,她们可以到达A星校区。
A星的治安程度比上城宽松,是帝国唯一合法的机甲使用地,常办大型赛事或活动,设计与自由比上城激进。
高楼大厦,信号铁塔插入云霄,随处挂着高饱和度的广告牌,紫色蓝色晃眼,交通轨道在空中四通八达,不会被械斗波及。
A星不止有军校生,也有常驻居民,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贫民窟融入城市的地底,而Ai统治这片辖区。
高楼里的指挥官被按在书桌底下,蹲在程循腿间,努力拆解贞操锁。
“你行不行?”程循某些方面是个急性子,非要余蔚这天解开他的贞操,落实妻夫,让他变成一个完整的男人。
“不行。”余蔚下不去手,拖的时间太久了,锁深陷皮层,取出来要一把刀。
“我听别人说用手就可以,你也用手吧。”
“……”余蔚硬着头皮塞了根手指,进入几乎是闭合的缝,然而干涩,手指难以屈伸。
程循忍耐着不叫出声,长腿难受地蹭她的肩颈。
余蔚立刻被压跪倒了,险些给他磕头,程循心中更加烦躁,真是太弱了。
“没吃饭吗?一点劲儿都没有?”
她肩上挂着两条沉重的腿,翻了个白眼,豁出去了,塞进两根手指,反正她的手不会痛。
咄咄逼人的程循惊叫出声,趴着书桌扇了她个巴掌,“轻些!”
小狗顶着耳光印子勇敢前进,咬了他的大腿。
程循被抓着锁不便后退,修长大腿恼怒地踢她,锁出来三分之一了,余蔚不想功亏一篑让收缩的肉带回锁,忍受疼痛狠狠拽拉。
上次塞的皮肤标本,弄伤了裹住锁的皮肤,伤口没有愈合,是顺水推舟的机会。
“快点……”
“慢点。”
医疗舱什么原理?催生出缺的人体组织,可能是一块骨骼,一块皮肤,一部分血小板。
新生的肯定脆弱嘛,着急使用会二次受伤,照程循欲求不满的那样,恐怕要天天流个大滩血。
程循咬破了手背,也只等来余蔚取出二分之一,她的运动裤被皮鞋踢得皱巴巴的,脑门子汗如雨下,“大头出来了,马上就好了。”
“快点!”
余蔚懒得和不讲理的计较,正如她所说的,后面就很快了,随着男人一声轻喘,附着血迹的锁被拿了出来。
她要丢垃圾桶,程循又作妖:“不许丢,我要保存。”
“……行。”没有触到她的霉头,她便容许了,“上点药吧。”
“你先进来。”程循小猫依人地靠在她怀里,像个娇羞的小丈夫。
“……”余蔚看一眼血口就不行了,自己不是重口味的人。
程循见她犹豫不决,恼怒抓起教鞭指着她,“进来!”
“有点累了。”她短暂地行了一下,然后继续不行。
“我不想说第三遍。”
程循要搞强制爱太难了,没轻没重会弄伤余蔚,只能让她主动,余蔚那个开摆的死样,让他也了解到摆烂是多么让别人恼火的事情。
“打成死狗也不行了……”不过余蔚比起程循还是有态度,诚实是美好的品德。
“我有你最新的体检报告,别装了!”程循骂道,“我不想发火,快点儿。”
余蔚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唉,不忍直视,腿软了。
“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给你机会不中用?”不能算强扭的瓜了,是瓜在疯狂追击狗嘴。
程循耐心有限,不愿在好日子发火,抓着她的手腕凶狠地拽近自己,系带一解即松,探手帮助胆小的余蔚。
他也没有经验,问抓网黄的同事现学的。
程循善学善用,做饭不好吃,第二次做就抓住了狗的胃,不会做饭学习教程,第一次就把狗伺候得舒服死了。
“好了,来吧。”话音未落,被溅了一脸。
……最烦自我管理能力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