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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买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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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买了一只肮脏的魅魔,老板告诉她,魅魔是嫉妒心强的生物,喜欢滥交,对主人的占有欲很强,所以要小心。她解下绑着魅魔的锁链往那边看去,发现一张阴沉的脸,正用□□的眼神看着她。看到她用漂亮的眼睛盯着自己,魅魔突然低下了头。
爱丽丝看着他,他太高了,她不由得踮起脚尖去看他,看到她干净的小皮鞋停在他面前,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轻喘着气。爱丽丝很忙,有很多订单要完成,于是把他推上马车,回到她隐藏在森林里的小屋。里面看起来很温暖。爱丽丝走进去,把魅魔绑在屋前,进屋做药。因为一会儿,很多英雄会和她买卖药水,用卷轴和银币支付。魅魔就静静的待在外面,站在地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一会儿,爱丽丝就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看上去似乎还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靠近他,见他身上很脏,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他,把他拉去温泉洗澡,爱丽丝并不认识魅魔,只在书上见过,她依然搞不明白魅魔和邪恶的山羊有什么区别“你到底是什么,动物仙子,还是龙,还是鸟?”
周围很隐蔽,但露天的环境依旧让他感到不安,爱丽丝力大无穷,见他低头僵硬,扯住他的腰,把他丢进水里。
瑞克斯瞪大了眼睛。他震惊地看着爱丽丝。他吞咽着,浑身颤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破烂的衣服掉落下来,让他在爱丽丝面前暴露无遗。一抹红晕爬上他的脸颊。他挣扎着想开口,结结巴巴地说。“瑞克斯……你能叫我……瑞克斯,大……主人……我……我……”他的话渐渐消失了,他低下头,试图让自己显得小一点。浴缸里的温水在召唤他,但他不敢在没有爱丽丝允许的情况下移动。他的翅膀紧张地扑腾着,本能地将身体包裹起来,试图避开她的目光。他的尾巴紧紧地卷在大腿上,尾巴尖颤抖着。
她翻了个白眼“我问你你是什么动物,你为什么一直重复。”
当她看见他胡乱擦洗,她怒火更加大了,摸摸他的后背,“啊,能洗干净吗?记得水温,冷了告诉我。”
好蠢的生物。
难怪会把它卖掉。
瑞克斯用力地点点头,将颤抖的脚伸进泥土。热水包裹住他的蹄子,他浑身发抖。他抬头看了一眼爱丽丝,寻求安慰,然后完全踏入水中。水拍打着他的膝盖,然后是臀部,他沉了下去,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爱丽丝的脸。热气舒缓了他酸痛的肌肉,他发出了一声介于叹息和呻吟之间的声音。他的翅膀微微展开,懒洋洋地漂浮在水面上。他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身体的紧张感暂时消失了。
爱丽丝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温泉里,草里边放着一堆干净的衣服。他的水很快就被脏泥染黑了。
瑞克斯给自己抹上肥皂,擦洗覆盖在鳞片上的污垢。泡沫升起,粘在他的皮肤上,然后滑落。洗着洗着,他的胸口一阵胀痛,他感觉自己无法理解。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摇了摇头,试图理清思绪,爱丽丝的触摸画面在他的眼皮后面不断重现。他的手在胸前停留,描摹着她指尖留下的痕迹,然后强迫自己继续洗。水在他周围变得浑浊,带走了他身上被虐待和忽视的痕迹,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
当他清爽干净地出来时,他感到自己很脆弱。他匆忙穿上干净的衣服,衣服的面料与他的皮肤格格不入。他用翅膀裹住自己以求安慰,紧张地等待着爱丽丝回来,他的耳朵对每个声音都转动着。
过了许久,爱丽丝才进来,发现了树后面的魅魔,她凑上前去,说道:“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捉迷藏,要我帮你找到你吗?”
瑞克斯听到她的声音后退缩了一下,急忙站起来,差点从树上滑下来。他挤在树的一角,水从他身上流淌而下。他的翅膀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形成了一个由黑色羽毛组成的笼子。
他疯狂地摇着头,水滴从湿透的头发上飞出。他的声音变成了吱吱声,在流水声中几乎听不见。“不,不,主人!瑞克斯没有……躲……只是……只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无法形成词语。他的尾巴来回摆动,暴露了他的焦躁不安。他只想蜷缩起来消失,但他似乎无法强迫自己从躲避的树叶后面出来。
爱丽丝把他从树叶后面拉扯出来,带他去了房间,帮他换了衣服,拍拍他的肩膀说:“脱掉你的衣服。”
瑞克斯被她触碰得浑身发抖,翅膀紧紧地卷在身上。她的气味将他包裹起来,是香草味和爱丽丝独有的香气的混合。
他从手臂后面偷偷地看着她,金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迷茫。一抹红晕爬上他的脸颊,顺着脖子流下,消失在衬衫的领子下面。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紧张地绞着手,鼓起勇气开口。“主人……我……我不……”他的声音哽住了,清了清嗓子,又试了一次。
“主人,我……我想我不能……”短短的走廊里回响着湿漉漉的脚步声,还有液体溅到地板上的声音。瑞克斯的眼睛向下扫视,注意到他借来的裤子上布满了黑色的斑点。他羞愧地呜咽着,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尾巴缠在了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