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史蒂文虎

32、不要离开我

　　酒过三巡之后，我和程磊准备离开。临走前，我准备先去趟卫生间，程磊则先去叫代驾。我从卫生间出来，刚一转角以为紫色身影依靠在拐角处。是顾凡。他礼貌又有点挑衅的说道：“你好，马露老师！”
　　我听到 ‘老师’ 这两个下意识的有些反感，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是你老师，再说你不是说以后不联系了吗？”
　　顾凡听到我的反问，嘴角略微上扬，接着说道：“我们不是刚认识吗？”
　　我无语的点点头说道：“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着我不耐烦的转身离开。
　　顾凡在我背后说道：“有机会再见喽！”
　　我没有再回头，而是摆了摆手。。。

　　自从和程磊参加过那次论坛之后，我也开始关注这些商务论坛。虽然大部分去论坛的人都是为了拓展社交圈，但是确实可以了解产业发展的最新动态。过去的我在学术上没什么追求，但是当我看到程磊在讲台上自信的和台下的创业者分析商业发展方向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羡慕的感觉，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事业心。
　　因此，自从去过那次论坛之后，我再也没有和陈佳去过夜店和酒吧，而是专心把这几年有些荒废的专业拾起来。程磊已经是经济学领域小有名气的青年教授，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学术大腿，不抱白不抱。于是，我开始频繁的找程磊讨论学术问题。而且，由于他不便公开的女朋友，我也可以帮他应付不必要的应酬。程磊和我合作完成了几篇论文之后，我逐渐也开始在学术界崭露头角。
　　由于我和程磊经常合作写文章，商业圈已经公认我们的情侣关系，但是我们私下都清楚，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程磊真正的女友其实是一位幼儿园老师，身材娇小，温柔可爱。他们已经相处很多年了，感情稳定，只是程磊的父母一直不同意。

　　由于我逐渐在学术圈活跃起来，一些论坛和研讨会也开始请我作为嘉宾去撑场面。这一天，我偶然收到了关于凡梦超客的邀请函。他们也要举办一场论坛，邀请我作为嘉宾出席。只是这一次地点设置在上海附近的崇明岛，整个论坛将持续两天一夜，这次论坛的观众主要是凡梦超客的员工和中层。与其说是一次论坛，倒更像一次团建。

　　周五早晨我到达凡梦超客邀请的指定地点，这时便看到孟飞，马超，吴科林已经在集合地点等待。孟飞的红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显眼。时隔多日，又见到这几个人，好像夜店的玩闹已经恍如隔世。孟飞便开始和大家介绍：“这是马露教授，我们这次的受邀嘉宾之一。”
　　吴科林和马超并没有感到惊讶，感觉他们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我们礼貌性的打招呼。
　　这时，一辆中型巴士缓缓的停在我们旁边。孟飞赶紧招呼我们一起上车。刚一上车，先看到第一排的顾凡，我直接略过向后排走去。这时便看到程磊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我惊讶的打招呼道：“好巧，你也来了。”
　　程磊略显尴尬的向我打招呼，说道：“是挺巧的。”
　　在我身后的孟飞说道：“程教授也是我们受邀的嘉宾，你们难道没有事先不知道对方要来吗？”
　　我突然想起，外人都认为我和程磊是情侣，既然要来参加同一场论坛，我们自然是互相知晓的。
　　于是，我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我们平时不经常聊工作的，”
　　吴科林正经的反驳道：“但是你们合作的项目还挺多的，写得确实不错。”
　　我略显尴尬，于是在车上全程我都坐在最后一排装睡。

　　到了崇明岛汽车门打开的一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生态岛屿。
　　在酒店大堂，我们和凡梦超客的大部队汇合。这时，孟飞把一张房卡递给我和程磊，说道：“这是你们俩的房间。”
　　我拿着房卡脱口而出：“为什么是一张房卡？”
　　孟飞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不是......”
　　这时，程磊也是面露难色，我赶紧解释道：“我们毕竟还不是夫妻，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孟飞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孟飞穿过人群，过来一会儿，又拿了一张房卡回来，说道：“是我们考虑不周，不好意思，马露教授这是您的房卡。”
　　我接过孟飞手中的房卡，没有多想，连忙说道：“没关系的。”

　　回到房间，我换上一身正式的套装，稍微准备了一下下午的发言内容。准备出门。我打开门的瞬间，我对门的房门也打开的了，顾凡从里面走出来。顾凡看到我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非常官方的说道：“您好，马露教授，感谢您能来参加论坛。”
　　看到他如此官方且陌生，我便也官方起来：“不谢，我的荣幸。”
　　我礼貌的对着顾凡微笑，顾凡也礼貌的回以微笑。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一起走入会场。

　　这是一间南北通透的会场，我和程磊还有其他几位教授坐在台上。顾凡和其他员工一起坐在台下，孟飞作为主持人把控会议流程。
　　我们几个台上的教授对商业形式，未来产业发展，人才引进等几个话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最后会议到了提问环节，顾凡突然举手提问道：“马露教授，我对于您刚刚所讲述的拓宽引进人才的思路有不一样的见解。”
　　我微笑的对着顾凡回应道：“顾总，有什么高见请讲。”
　　顾凡说道：“我们科创领域对专业性的要求较高，我们只招聘985，211的学生，您说的拓宽引进人才的渠道，对于我们这些科创公司来说也是有一定风险的。”
　　我回答道：“我非常能够理解顾总的思路，但是既然是科创领域，我觉得你们更应该不仅仅局限于学历进行招聘，也可以考虑更多实践性人才和技术型人才。当然学历也是很重要的，但是眼光也要拓宽一些。”
　　顾凡回复道：“眼光拓宽这句话我也回送给马露教授，我认为您的眼光也应该拓宽一些，不是吗？”
　　我先是一怔，突然感觉顾凡话里有话，便有些赌气的回复道：“我在说的是广纳人才的意思，顾总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
　　顾凡又准备回复，结果只听孟飞突然打断说道：“由于时间原因，我们今天的论坛就接近尾声了，如果有其他问题，我们可以等晚宴或者明天再继续讨论。”
　　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于是会议结束，我就快速离开了。刚走到房门口正准备开门，只听背后顾凡在后面，也没好气的说道：“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也有些生气的转过头说道：“你想说什么呀？”
　　顾凡说：“我说你也应该眼光拓宽一些不对吗？”
　　我又一次反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顾凡说：“你跟程磊演得很辛苦吧。”
　　我没好气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凡说：“你们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心想，我没有必要和顾凡解释这些。于是，我便转身开门准备进房间。但是当我开门的瞬间，顾凡也顺势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说道：“我没义务和你解释这个事情，你真的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本来是不联系的，然后又重新认识，现在又发脾气，你到底要干嘛？”
　　我转过头的瞬间，顾凡突然吻向我的嘴唇，这个强吻更是来的莫名其貌。我先是愣，然后想挣扎，却已经被他的炙热的吻封印在原地。他强行侵略着我的私人领地，感觉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攻势着。在他的强烈进攻下，我明显感到脸颊开始红温。花瓣摇曳，玉露琼浆，静待花开。
　　已经到了最后一步，顾凡却突然停下来，在我耳边喘着粗气问道：“可以吗？”
　　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被理智所支配，仅仅只是轻轻的 “哼～”了一声，这一声还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顾凡听到后，好像是触发了某个神经，便开始更加热烈的做着要进发的准备。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我们都不得不从热烈中清醒过来。顾凡当即隔着房门问道：“谁？”
　　门外传来服务员的声音：“请问这是马露小姐的房间吗，我们要确认一下晚宴是否要参加？”
　　顾凡便隔着门说道：“马露小姐不参加晚宴，对面房间308的顾凡先生也不参加晚宴。”
　　说完，顾凡还没等外面的服务员说：“好的，知道了。” 就又埋头继续他还未完成的事情。
　　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被服务员的到来拉回了现实。于是，我明显有些迟疑道：“顾凡，先等一下。”
　　然后我顺势把他推开，顾凡喘着气，语气变得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我问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顾凡轻轻理着我的发丝说道：“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说着，便又开始埋头做起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