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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猫儿偷腥 ...

  •   “林霰汀,有意思吗?我用了两年的时间忘掉你,终于适应没有你在的生活,明明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忘掉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再一次闯入我的生活,这一切都乱套了!我早就爱你了!”
      “潭旌,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想继续玩摇滚,我们就重新组一支乐队,在这条路上闯出一番天地,你想要自由,世界之大,我们就去周游世界,去哪里都可以,我们就一直走,走到世界的尽头,我会在白涯给你举办一场天底下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礼,你可以不可以既往不咎…”
      江潭旌正过脸来看他,讽刺道:“喜欢的时候捧在手心里,不喜欢的时候就丢弃,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小情人?宠物?还是鸭子?”
      林霰汀面对他丝毫不减的气势只是一味的哀求:“不,不是的,不是的!”
      江潭旌重重地戳向林霰汀的肩胛骨:“当初打我的时候不是挺绝情的吗?”
      说着,他突然掠过林霰汀的手抵在在自己的半边脸上:“打我啊,朝这打!”
      见林霰汀不为所动,江潭旌轻嗤:“怎么了?还不舍得?好啊,我替你动手。”
      林霰汀还没反应过来,江潭旌已经扬起一只手朝自己的脸上张重重落了一记耳光,带动着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霰汀像是怔住了,再回过神来,他的脸上已经呈现了一道鲜红的掌印,见江潭旌还不解气,他不得不将江潭旌的两只手死死的按在床上。
      江潭旌动弹不得,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你干什么!”
      只听林霰汀一声吼:“潭旌!”
      江潭旌突然怔住了,却并非因为林霰汀的一声吼,只见大颗的泪珠划过林霰汀的鼻梁,坠落于江潭旌的脸颊,在细腻的皮肤上扎出了一朵水晶花来,下一秒又顺着脸颊的轮廓滑落。
      那眼泪经过的地方,像火焰似的,灼烧的他半边脸都在刺痛,那一滴一滴的泪水,像利刃一样,一点一点的在他的心脏上疯狂的凌迟。
      半响,林霰汀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仅一刹,仅仅是一刹,当江潭旌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含了厚厚的一汪水,紧接着便顺着眼角滑落,渗进发丝,哑声道我:
      “你毁了我,你毁了我啊,林霰汀。”
      “你毁了我的一辈子!”
      “林霰汀…林霰汀…林霰汀…”
      伴着哭腔的无助的叫着林霰汀的名字,江潭旌每叫出一个名字,林霰汀就在那里应着一句:“对不起,我很抱歉。”
      两人面对着彼此最深爱的人,却选择了兵戎相向。
      仅仅两年,尽管江潭旌在国外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北皎,他也未曾有过丝毫的动摇,从没想过会回来找林霰汀,而现在的他他深知自己与林霰汀已经捆绑在一起,难以割舍,即便是现在离了他,日后这段苦涩的记忆也会伴他终生。
      江潭旌不知道该怎么和两年前的自己和谐,又该怎样审视或正视这段感情。
      林霰汀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江潭旌放下芥蒂,两年也让他备受煎熬。
      两年,让林霰汀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也让这个看似正常人的江潭旌病入了膏肓。
      宴平乐是个酒痴,刚醒完的红酒沿这高脚杯的杯壁旋转,酒香浓郁,顿时溢满了整个房间,他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灰头土脸的常桉,“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一回来就抢过宴平乐手里的酒杯,手起杯落相当利索,酒液当即见了底,并给出了高度评价:“真苦。”
      忙活了一天还没品上第一口的宴师傅:“???!”
      宴平乐突觉耳边一声巨响,低头一瞅,原来是天塌了。
      “不懂能不能不要评价啊!这瓶拉菲我考虑了很久才舍得开的,你真是……暴殄天物!”
      常桉:“……”
      常桉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开始了疯狂吐槽模式:“我草平乐!你是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今天终于能明白楼上那祖宗为什么每次见到林总火气都那么大了!”
      常桉的语气夸张,给宴平乐听得一愣的,开始用一种看智力障碍的眼神看着他。
      “平乐你那什么眼神?哎我说真的,林总今天喊我过去说祖宗受伤了,我一过去地上七八个套子,那小祖宗连话都不会说了,真他妈的狗啊!”
      宴平乐静静听着,摇晃着高脚杯,深红色的酒液环着杯壁打转,小酌一口,娓娓道来:“禁欲两年的人吃一回肉有些狼吞虎咽也在所难免,人之常情。”
      宴平乐一直知道林霰汀心里住了个人,从前没见到那人的时候就想,就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林霰汀两年里如此始终不渝从头至尾的爱着他。
      一直到他见到了江潭旌,他终于明白,江潭旌拥有一副极致细腻白到发光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活像一只行走的bjd娃娃,修长又清丽的身材,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一来也就不奇怪为什么林霰汀只看他的照片就看了两年。
      常桉见他一直往杯里倒酒,上前劝道“别喝了。”
      “你也喝。”宴平乐说着,作势又要去抓酒瓶。
      常桉无奈,一把夺过拉菲挪到一边:“平乐,你醉了。”
      宴平乐当即矢口否认,话语间却带着长长的尾音:“我没醉。”
      常桉无语,宴平乐酒量又不行,又那么爱酒,只好哄小孩似的顺着他的话:“好好,没醉没醉,但是现在不能再喝了。”
      说着,从他掌心里掠过酒杯,看样子一会就该睡了,常桉给他脱去外套。
      “我喜欢他。”
      冷不丁的一句话,却让常桉的呼吸骤停,没有说话,紧接着就听到宴平乐带着哭腔的调调,缩着胳膊紧紧的往他怀里蹭:“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啊?”
      常桉以为宴平乐口中的“他”是林霰汀。
      等到宴平乐再抬眼的时候醉意已经上来,脸颊处晕着不大规则的潮红,下一瞬,竟直直的向着常桉吻了上去。
      常桉惊愕,方才残留的微醺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清醒了大半,他们在接吻,常桉也开始迎和着这个毫无预兆的吻。
      两人在常桉住的小公寓的沙发上滚作一团,缠绵悱恻,颈间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然零零碎碎的松开,常桉只觉下身被某个硬物抵住……
      常桉不是零,在宴平乐之前也没有做过下。
      “平乐,你今天醉了,趁人之危的事情我不干,我让着你。”
      两人翻云覆雨到半夜,常桉站立困难,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去清洗,里面的人睡得安稳。
      或者明天这个男人醒酒就会把今天的事忘得无影无综,但当他听到宴平乐匀称的呼吸声,看到他恬静的睡颜,年少时心里空出来的那处在此刻终于被补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 26 章 猫儿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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