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偿三千万》打工凡

2、第 2 章

　　4
　　我坐在路边，吐出一口浊气。
　　我的爽文人生开始了！
　　“你好，请问是徐俊大吗？”言语里还有点笑意。
　　我一个激灵，梗着脖子不敢动。
　　表面淡定，其实内心慌的一批。
　　我的爽文人生结束了。
　　来人又问：“你好？”
　　我这才转头，“sorry，I can’t understand.”
　　“Oh, sorry.”
　　我挂上职业微笑朝他点点头。
　　“You are so pretty.”
　　“Thanks.”
　　“How are you?”
　　“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外国人也学中式英语吗？”
　　我表情一滞，我怎么就顺嘴说出来了呢！
　　我试图挣扎，尽量用外国人的口吻说：“当然，我来这很久了。”
　　我被拎起来，若席歪头看我，“那我有点事情想请你这位外国人帮忙。”
　　“我可以拒绝吗？”
　　若席笑着摇摇头，在我看来简直像是恶魔的微笑一般。
　　“那我能问你是谁吗？我不认识你，你这是绑架我，我可以报警吗？”
　　若席噙着笑，“若席，柳秦集团的助理，徐小姐是不明白吗？那我也可以找警察评评理。”
　　我悲催地笑，“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
　　我被他“请”到附近的五菱车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车，确定是这辆吗？
　　若席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点点头。
　　总裁都开这种车吗？不应该是大劳或者破鞋之类的吗？
　　后座被打开，我看了一眼若席，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坐进了车里。
　　“你好！”我堆满笑容地问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点我还是懂的。
　　而且看报道，秦淮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只有点慌，但不怕。
　　秦淮板着脸，阴恻恻地说：“我不好！”
　　“那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
　　“也可以，那我现在就送你进精神病院吧！”
　　我当头一棒，开玩笑，进去还出得来？
　　“别别别，有事好好说嘛，大家都是文明人，是吧？”
　　“现在是文明人了是吧？骗我妈钱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我捏着衣角，小声嘟囔，“怎么是骗呢？那是你妈妈自愿给我的。”
　　虽然声音小，但处在车内局促的空间里，秦淮还是能听得清楚。
　　他凌厉地看我，“怎么，冒充我女朋友不是骗我妈吗？还敢拿走三千万！我劝你把这三千万还回来，要不然让你吃牢饭。”
　　“签了自愿赠予协议了，这钱我拿得不犯法。”
　　秦淮没想到还有这茬，愤怒地指着我，“你你你你，你简直不知廉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知道吗？”
　　“我又没承认我是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小人爱财没有礼貌。”
　　哼，反正钱拿到了就行，被人骂就被人骂吧。
　　秦淮往前座椅踹了一脚，“行行行，我看你真是礼义廉。”
　　还好前面没人。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骂得有点高级，我听不懂。”
　　“哼，不光道德低下，还听不懂话，说你无耻啊，懂了吗？”
　　我眼睛一亮，“学到了。”
　　记下来回去骂领导。
　　“我告诉你，秦家可不是吃素的，以后出门记得小心点。”
　　我真诚地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秦淮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厉声说：“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你可不要瞎说，我从不干违法的事。”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秦淮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好好谈判不行的话，那我就玩赖的，反正我有人有财，大把时间搞你。”
　　我鼓着嘴，“那我就发网上。”
　　秦淮冷哼，“行啊！看这件事是谁的问题。”
　　我眼神暗淡，对欸，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我不道德，所以不能发网上。
　　“那你怎么不发网上。”我疑惑问道。
　　“你当网络公共资源是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吗？况且三千万而已，我不在乎。”
　　我竖大拇指，“哥，你真有格局。所以三千万的事？”
　　“没门，还回来。”
　　“那我们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管他呢！反正不干犯法的事，怂他个鸡毛。
　　下车的时候，我矮身问道，“哥，你怎么开这车？”
　　“这车怎么了？很好啊！”秦淮好脾气地回我，甚至有点得意。
　　“像您这样的人，不应该开大劳吗？”
　　“啧啧啧，简直粗俗，我女朋友说，这种才是最好的，果然你这种人是无法理解的，比不上我女朋友半点。我女朋友简直……”
　　我看他还想说，直接把门关上。
　　没救了的恋爱脑。
　　5
　　“砰砰砰！”
　　沉闷响亮的声音传来，这时我还躺在柔软的床上。
　　听着规律的声响，我还是被吵醒，不过我选择直接把被子蒙过头。
　　以为这声响不一会儿就会停。
　　但是我想多了，这声响还是断断续续传来。
　　大周末的是谁扰我清梦！
　　昨天虽然只喝了一杯白酒，但不常喝酒的我，起来还是感觉头痛。
　　我缓了一会儿，闭着眼睛摸索手机。
　　眯着眼睛一看，才五点钟。
　　是谁大早上搞出那么大声响，还是在大周末！
　　简直是不可饶恕！
　　我怒气冲冲下床，冲到大门口。
　　敲门声戛然而止，而门口也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我下意识贴着门听。
　　听着不太清晰，不过依稀能辨认是两个男人。
　　我右耳朵贴着发现听不清，又换了左耳朵贴着，视线下瞟的时候，才记起我安装的是可视化智能锁。
　　我拍拍脑子，被自己蠢笑了。
　　打开智能锁的监控功能，发现是我的门前站着一个男人，旁边的门边也站着一个人，应该是邻居。
　　定眼看了看，感觉有点眼熟。
　　宕机的大脑仔细回想。
　　这不是昨天拎我衣领的那个男的吗？
　　“大早上吵什么吵。”邻居骂道。
　　若席赔着脸笑，“我是来找这户人家的。”
　　“找就找呗，扰什么民啊！现在才几点啊，敲那么大声，有没有素质啊？”
　　若席还是挂着职业笑容，“真不好意思啊！我找这位朋友有点事。”
　　“我不管，反正你别敲门。”
　　“那恐怕不行。”若席也不想啊！可收人钱财，就得替人办事啊！
　　“你……”
　　眼看邻居要上去揍人，我连忙打开门，“大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好话说了一箩筐，才把人领进屋。
　　大早上被吵醒，我没好气地说：“有病啊，敲我家门。”
　　“没病，找你要钱。”
　　我叉着腰，仰头看他，“没钱，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别再敲我家门，要不然报警抓你。”
　　虽然身高没他高，但气势我是拿捏得死死的，一脸泼妇样。
　　若席穿一身黑色西装，还打着黑色领带，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口，看着有些局促，“可以！那你报警吧。”
　　嘿！还来劲了，我回房间拿手机，手停在拨号键位置。
　　“别以为我不敢。”
　　若席耸耸肩，“反正抓我进去，还有别人来的，你放心。”
　　“好好好，玩这么恶心的是吗？还能这样的？”
　　若席一脸你才知道吗？
　　我气得在不大的房间走来走去，“你说说，你老板那么有钱，还少这三千万吗？还让你大早上来我这骚扰我？”
　　“不少，但是觉得平白无故给你，有点不爽吧！”
　　“他心眼也太小了，没点格局，就这还有人喜欢他？”
　　“那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就算了吗？”
　　“当然不会，三千万不是钱啊！”
　　若席没想到我回答那么干脆，捂着嘴想笑，但还是抑制住了，只是嘴角有点歪。
　　“那你还说人家没格局。”
　　我理直气壮说：“我也没说我格局大啊！”
　　“行行行，你说了算。”
　　“什么时候可以滚？”我愤恨地挠挠毛躁的头发。
　　若席扫了眼腕上的手表，“还有段时间。”
　　“行，那你就呆这吧，不要打扰我睡觉，不要动我东西，要不然报警抓你。”我边走回房间边说。
　　转头又气愤地说：“最后不要打扰我！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若席挑眉，“我可以找个地方坐吗？”
　　回应他的是我摔得震天响的关门声。
　　“哎，这钱不好挣。”若席掐了掐眉心。
　　躺在床上，我有点惶恐。
　　就这么放一个大男人进房，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但转念一想，人家身家堆起来都可以成一座山了，觊觎我这三瓜两枣干嘛？
　　要说劫色的话？应该不可能吧？
　　都当总裁助理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识过，应该看不上我的。
　　而且都那么有钱了，还要冒着坐牢的风险劫色吗？
　　经过我一通分析之后，为了那0.001的可能性，我决定起身，先把房门反锁了，再拖着沉重的桌子挡在门前，然后把手机点开摄像功能，调整好位置之后，就安心睡觉去了。
　　有点心眼，但不多。
　　等我睡饱觉起来，已经快中午了，打开门一看，人已经不见了。
　　我揉揉脑袋，去厨房随意煮了碗面对付对付。
　　这厮明天还会来吗？
　　哎呀！烦死了，这要每天都来咋整。
　　真的是钱难挣屎难吃。
　　不过也没想到能玩这么赖？
　　这简直是精神折磨啊！
　　我还得面临被邻居投诉的风险，要不然早上也不会放人进来。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工作日也来我这报道吧！
　　事实证明，他确实可以。
　　连着周六日两天来我这报道的若席，我没想到周一也来了！
　　周末把他放在门外，他老是敲门，影响别人，放进来，又像个监控一样，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这跟买个监控有什么区别？
　　好不容易财熬到周一，我寻思着总不能来公司吧？
　　为了以防若席堵我，所以我特定起了个大早，直接在他来之前闪到公司，但万万没想到他在公司楼下等着我。
　　当我在楼下看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看。
　　此时我的心就像瓶子摔在地上，咔嚓一声碎了。
　　我当作没看到他，直接去公司。
　　而若席亦步亦趋在后面跟着我。
　　我原以为，他只是在门口堵我而已，但我太天真了。
　　看着带着笔记本电脑，淡定地坐在我旁边工位办公的若席，我绝望了。
　　“不是吧？这你都在？”
　　“今天工作日，想必你也是要工作的，所以为了配合你，我也来这了。”
　　我咬着牙鼓掌，“好得很，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应该的，秦总吩咐了，千万要让你来工作，绝对不能成为你工作的绊脚石，而且绝对不能让你离职。”
　　我双手握拳捶在桌上，好好好，还不如堵着我，不让我上班呢！
　　到底是谁喜欢上班啊！
　　还不让我离职！明显知道周五那天我干了什么！
　　我眼里像是冒火一般死死盯着若席，像是要把他烧个窟窿出来。
　　可惜我眼睛都瞪得逼成泪水了，结果这货还是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放弃了。
　　这两天没睡好，眼底已经有了淡淡的黑眼圈，看着距离上班还有两小时，我选择补觉。
　　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叫醒，旁边相熟的同事说：“领导叫你到办公室里。”
　　若席朝我说：“祝你好运。”配上他那贱贱的表情，十分欠揍。
　　我翻着白眼路过他，趁他不注意，捏他肩膀一把。
　　可惜太硬了，捏不动，不过手感好像还不错。
　　若席看了我一眼，瞧不起的嘘了声，就这？在给他挠痒吗？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懒得理他。

　　6
　　办公室
　　“钱莱，你还记得周五那天打王总的事吗？”
　　我装作努力回想的样子，“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您看我，这一喝酒就容易发疯，真的是一滴酒都沾不得，不过这也不能怪王总和您，只怪我不够坚定，应该不喝那杯酒才对。”
　　林松狠拍桌子，“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吗？”
　　我被吓得一激灵，但还是冷静开口：“您看您，这是曲解我的意思了不是，是我的错才对，不应该在您和王总的百般劝阻下妥协，是我意志不够坚定。”
　　“你……你……你滚出去。”林松被戳破，手指颤抖指着我说。
　　我撇撇嘴，直接走了。
　　老毕登，还不承认，脸皮真厚。
　　一出门看着挪到我工位上的若席，我刚刚扬起的笑脸一下凝滞。
　　拉着个脸走回去，“起来。”
　　若席被拽起，也不恼，坐回去座位，继续摆弄着他带来的电脑。
　　我煞有介事地拍拍座椅上的灰尘，翻了个白眼才坐下来。
　　真的是有钱了不起，连公司都可以随便进，还没人赶他！
　　旁边的同事把我凳子拉过去，小声同我说：“你旁边的是谁啊？是你男朋友吗？一大早就在这了，还陪你上班啊？刚刚林松过来的时候，刚指着他没说一句话，就被他拉出去，回来就一副太监的模样，恭恭敬敬的。你男朋友那么厉害啊！”
　　我贴在她耳边说：“他呀！不是我男朋友，但应该是林松的男朋友。刚刚林松叫我过去，顺便让我多照顾照顾他，你看像不像。”
　　同事捂着嘴，一副吃到瓜的样子，“我去，这么劲爆吗？”
　　感觉背后投来的视线，我使了个眼神，立马正襟危坐。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而被我污蔑的若席只怀疑地看我一眼，还是没说什么。
　　就这样若席连着跟着我一周了，还风雨无阻的。
　　我都想给他鼓个掌。
　　来就算了，还把笔记本电脑拿来我旁边一起办公。
　　狗资本家，一份钱让人干两份事，太不是人了。
　　对此若席乐得轻松，这不是相当于居家办公吗？
　　不过时间一长，缺点就暴露了，不在一个办公区，工作也不好开展，所以若席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周末
　　我被吵醒后照常给若席开门，就睡回笼觉去了，根本不管他。
　　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饭香，我开门发现桌上摆着几道菜。
　　看着卖相不错，而且闻着贼香。
　　我倚着门框，看着从厨房出来的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若席端着一锅汤出来，就被我阴阳。
　　他把汤放在桌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擅自用你家厨房，你不介意吧？”
　　“当然……介意！”我拖了好长一段才说。
　　若席摊手，“那你说怎么办？”
　　我眼睛放光盯着菜肴，“能怎么办？给我吃不就行了。”
　　“洗漱完过来吃。”
　　我莞尔，回房洗漱一番才出来。
　　“怎么不吃？难道里面有毒？”我坐在餐桌前，狐疑地看着他。
　　若席没好气地笑笑，“等人齐开动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不知道？”
　　我也扯着张脸说：“知道啊！但你今天这么反常，很不难让我多想啊！”
　　“我确实有事跟你商量。“若席率先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呐呐呐，我就说吧，看在你今天做那么饭菜的情况下，你说吧，我看要不要答应你。”
　　若席叹了口气，“为你好的，知道为什么秦总要我追回三千万吗？是……”
　　“为什么？”
　　若席差点没一口气憋死，“别打断我说话，简而言之，就因为你以秦总女朋友的名义收了那笔钱，那他妈就以为他女朋友不是良人，所以坚决要拆散他们，最近还要安排晚宴，其实就是相亲宴，逼秦总去。”
　　我把嘴里的菜咽下去，“那跟他妈解释说，我不是他女朋友不就好了吗？”
　　“你以为秦总没解释过吗？他妈不信啊！他妈觉得他是为了和女朋友在一起撒谎骗她的。”
　　我皱眉，这逻辑好像也挺通畅的。
　　“所以秦总才过了那么久来找你，要知道为了找你，我们也要浪费时间金钱的。”
　　我大脑运作了会儿，“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撒火？”
　　“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好像确实是我破了这桩好事。”我那没有良心的心小小愧疚了一下之后，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那你跟我讲讲他和他女朋友的事呗，我分析分析。”
　　“我今天就是跟你谈这个事的，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秦总泄火。”
　　“秦总女朋友是他秘书，她两是……”
　　我直接发出猴叫声，“哇偶，办公室恋情欸，小蜜，果然小说来源于现实。”
　　“咳咳，听我说好吧？”若席捂着额头，还是认命开口：“首先是秦总追得韩水月，就是秦总女朋友。她两在一起三年了，秦总和韩小姐就像是伯乐和千里马，是秦总把在底层的韩小姐提拔上来的。那韩小姐在公司工作七年了，现在她的能力不在秦总之下，更像是竞争对手，不过在这期间，两人也逐渐互生情愫，所以两人在一起了。”
　　我感觉嘴里的饭都开始变甜了，“好甜！这应该是灵魂伴侣了吧！”
　　若席骄傲地说：“老甜了，我们在公司都磕生磕死的。”
　　我惊喜地说：“你们也磕啊？”
　　“主要是两人都实力强劲，且两人样貌都般配，这简直是神仙cp好吗？”
　　我捂着嘴，“听你这么一说，好想去现场磕啊！”
　　若席手指敲敲桌面，“跑题了，以后带你去磕，现在来解决现实问题。”
　　我恨恨地说：“那么好的女孩子，他妈还不满意？”
　　“家世不好。”
　　“哪里不好？”
　　“反正他妈不喜欢。”
　　我那看了几年小说的脑瓜子转了转， “他妈不是讨厌我吗？那假装我是秦总女朋友不就好了吗？我直接就是一个拜金、招摇、没脑子，总之就是干啥啥不行，做啥啥不会，这样他妈在见识到我之后，那她就会觉得韩水月更好，巴不得她两赶紧结婚不就好了吗？”
　　若席撑着下巴，“这样行吗？”
　　我拍着胸脯说：“包行的，只要秦总表演出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就行了，其他的我来解决。”
　　“行，我回去跟秦总说说。
　　我脚踢了踢他脚，“把韩水月的资料给我，这搞定秦总他妈还不行，还得搞定韩水月吧？”
　　若席把碗筷放下，“确实，这段感情可能只有秦总在咬牙坚持吧，秦妈妈不同意她们，韩小姐也顾及着他的家庭，最近隐隐有放弃的趋势。”
　　我扼腕惋惜，“不行，这么好的一对，不能就这么散了，包我身上了，你跟秦总说，我既然收了钱，就要办点事，然后这件事情之后，就不要再找我了。”
　　若席听前半段，还以为我是个仗义的人，听后半段就笑出了声，“你这是为了你自己吧？”
　　我狡黠地笑着，“我这是助人为乐，这助人和为乐本来就是不冲突的。”
　　若席看着那么明媚的笑，不知怎么就迷了眼。
　　我看着没动静的人，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若席眨巴眨巴眼睛，“你想多了。”说完起身收拾碗筷。
　　我眼睛一亮，“别说，你确实不错，又会做饭，而且色香味俱全，还知道收碗，身材也不错，容貌嘛，也是可以当男神了的水准，哎，你有没有女朋友啊？”我跟在他后面问。
　　若席像是听不到一样，自顾自地收拾桌子。
　　我眼尖地看到他耳朵红了，“哎呦喂，还害羞了呢，我这是夸你呢，这么害羞，不会真没有女朋友吧？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若席回头瞪我一眼，“你回房间去。”
　　“哎呀呀呀！看这娇媚的眼神，啧啧啧，不要太爱。”我继续调戏。
　　“你看看你，这肌肉。”说完手就攀上肩膀摸了摸。
　　还想说，最后被人推着进了房间。
　　门被砰地关上，我摊手，哎呦，害羞了，不逗你了。
　　其实这一周相处下来，这人也还不错嘛。
　　而且这做饭一绝，早知道让他多做几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