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都说了我不是侦探啊》扶摇起

132、第 132 章

　　“我不是怪盗基德。”

　　“不，你就是怪盗基德。”空山眼神坚定。

　　“我真的不是怪盗基德！”

　　“你就是怪盗基德！！”

　　“我真的真的不是！”

　　如此的车轱辘话滚过三圈，空山把手往衣服里掏。

　　“好！你不是怪盗基德！我才是！”她掏出来了自己私藏的俄罗斯2000MG，这把幽灵枪上还黏着粉红色的Hello Kitty卡通贴纸。
　　“我是怪盗基德，我命令你接下来好好听我的指令！不然这我就用子弹来教你怎么做！”

　　黑羽快斗眼角抽搐。

　　“你不是怪盗基德。”他说道。

　　“不，我就是怪盗基德。”空山回答。

　　“你真的不是怪盗基德。”

　　“我可以是怪盗基德！我有枪，有怪盗基德的邀请函。”空山挑眉，“而且谁都知道怪盗基德喜欢伪装成可爱的女孩子。”

　　“……”黑羽快斗很不礼貌地上下扫视了一番。他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空山一个爆栗：“你就是这么和怪盗基德说话的？给你一个机会，重说！”

　　随着高跟鞋的蹬蹬声，新来的女警从两人的背后冒出来：“空山前辈，目暮警官叫我来帮你做记录……”

　　她没有说完话，就瞪大了双眼呆立在原地。

　　只见空山手忙脚乱地一只手塞进衣服里，一只手强抓着柳生苍的肩膀。而柳生苍大汗淋漓，眼神不安地在空山和佐藤的身上游移。

　　这位新来的女警一个战术后仰。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到！空山前辈我不会说出去的！”小女警又蹬蹬地跑掉了。

　　空山长出一口气。

　　"吁——还好没被看到枪。手速果然重要啊。"

　　“重点在枪上面吗？”黑羽快斗不满。很明显还有另外一件可能被误会的事情啊！
　　“万一她听到了你叫我怪盗基德怎么办啊？！”

　　“啊，你果然是怪盗基德！”

　　“我不是！”

　　“你就是！！”

　　远离女厕的走廊上，小女警忍不住捂住了脸颊。

　　怪不得空山前辈从来没有和哪个男警闹过绯闻，也不愿意参加联谊活动。最近空山前辈还老是一边看着便当一边发呆傻笑……

　　一定是……！

　　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由美前辈！”某个警视厅八卦群聊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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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打算让我帮你什么忙？”黑羽快斗也是被纠缠得没有了脾气。

　　“我对魔术并不算了解，就算找到了真凶，恐怕我也没有办法指证出来。”空山整理了一番衣服，“走，表现好了我可以把宝石直接借你。”

　　“走？”黑羽快斗慢慢冒出一个问号，“走去哪儿？”

　　“这不是得问你吗？”空山翻白眼，“消失的表演者突然出现在场地上吸引观众的目光，这可是魔术上的经典项目。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感情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还在读书阶段的黑羽快斗何时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他在心中呐喊，咆哮，纠结第二天的早自习还来不来得及。

　　空山深吸一口气。

　　“快来人啊！这里有怪盗基德！！”她扯着嗓子，“我抓到怪盗基德了！！”

　　“别别别！”黑羽快斗连连摆手，“我也没说不帮啊！”

　　他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鸽子？

　　白色的鸽子无辜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头一点一点。

　　“我还真有点想法，不过不是为了这颗宝石。”他摇晃着食指，“是为了完成一位女士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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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你们的那位女警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说她可别直接溜回家睡觉了！”尾生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你们会给这小丫头买社保吗？我看她连喝啤酒的年纪都不一定到了吧。”

　　日本警察的要求比其他公务员的普遍偏低，有不少人会选择高中毕业直接报考警校。很显然，空山被当成了年纪轻轻办事不牢的典型。

　　“这……”目暮额头上冒出星星点点的冷汗。

　　空山的靠谱程度就好像夏天夜晚的蚊子，你能听见它嗡嗡的叫声，就是肉眼看不到它。只能隐约察觉到它的存在。

　　“我可不是什么高中生侦探，别说是啤酒，琴酒我都论箱喝！”随着狠话登场的空山冷笑。

　　“小丫头，你的带出去的另一个小姑娘呢？可别告诉我你把她给放跑了。”尾形眼尖道。

　　“她不是重点嫌疑对象，可你是。”短发的女警暗示道。

　　“你！”

　　尾形被气得不轻。

　　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指望过这些警察。在她看来，事情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凶手一定是这个假惺惺的女人，很显然，凶手不会是她自己，也就不可能是被她看见了不在场的三流侦探（很抱歉她已经把这个侦探的名字给忘记了只记得他是个三流侦探），排除掉不可能的答案，凶手是谁就好像二加二一样简单明了。

　　就知道这些警察靠不住！看看这个小丫头，明明被选中做为魔术表演中的一份子，却连眼前的谋杀都阻止不了。现在还有脸跑来装什么高级侦探？

　　“竹内先生是受到国外的威胁才选择逃进日本暂时躲避，我刚刚查询得知，竹内魔术团确实面对着财务危机，可见这条消息不假。而山本侦探又声称自己是受到他人的指示跟踪受害人，现在却联系不上这位神秘的委托者。”

　　“或许今晚确实有一位神秘人，一直潜伏在宾客之中，他潜入了道具室，翻动了竹内小姐的笔记本，又指引山本侦探跟踪受害人，在吊死受害人后趁着混乱逃离了现场。”

　　空山结束了一大段废话文学，目暮十三紧张道：“果然是一起恶性谋杀案……这么说来，今天晚上下半场缺席的参加者都很可疑。我们应该清点一下在场人数，看看到底是谁缺席了！”

　　空山心想那还了得，现在消失的人可不就是诸伏景光吗？你要是抓了他，还可以在他的身上搜到狙击枪，顺便测试出明显的硝烟反应。动作大点黑衣组织今晚就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日本公安重拳出击，排除掉一直潜伏的卧底。

　　也不知道诸伏景光现在跑到哪儿了，腿长的人果然跑路有优势。

　　“啧，这就是你捣鼓了半天得出来的结论？”尾形不礼貌地啧了出声。

　　“是的，假如真的有这个人存在的话。”空山说，“有人听说过罗生门吗？”

　　罗生门原指京都平安京朱雀大道的一个城门，因为古代连年战乱，城门附近尸横遍野，年久失修后逐渐在人们心中成为鬼魅之所。在文学作品的反复渲染后，通常被用来比喻在同一件事上，不同的人为了维护自身利益，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式陈述或编织谎言，使得真相扑朔迷离。

　　看没有人回答，空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真相往往藏在谎言和未说出口的真话里，残缺的真话比满口谎言更加恶毒。”

　　“今天晚上没有人说谎，也没有人完整说出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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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啊，就不害怕我直接逃跑吗？”

　　黑羽快斗瞪着半月眼，看台下的空山不满道：“我要是现在逃跑了，你可就得被晾在原地尴尬了。”

　　不，说到底，为什么空山对他的印象这么高呢？

　　作为小偷，他很清楚一般的警察对怪盗基德是怎样的痛恨。如果是中森警官识破了他今晚的伪装，肯定恨不得时刻待在他的身边监视他，防止逃跑。

　　可是空山湫不仅愿意用贵重的宝石作为交换，还放他作为推理的重要一环单独待着。

　　在两人分开前，黑羽快斗到底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知道黑羽盗一的死亡真相呢？当时在场的人应该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你就不怕我拒绝你的交易吗？”

　　结果空山很不在意地耸肩。

　　“那就当我看错了人呗，作为顶尖魔术师的你居然对前辈的死因毫不在意。你和初代基德真是天差地别。”

　　黑羽快斗吓了一跳。这句话的信息透露的也太多了吧？老爹你当年怎么还和警察有联系的？

　　不对，按照年龄推算，自己老爹当年出事的时候这位女警说不定还在上小学……这不是更诡异了吗？老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一个小学女孩对你的印象这么高啊？

　　“喂喂，什么初代基德，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你。”黑羽还在嘴硬。

　　“为什么只反驳了自己不是二代基德，没反驳自己是顶尖魔术师啊？这个厚脸皮的程度也是你和初代学的吗？”空山甩手驱赶他，“快点快点，再不配合我就要开始喊‘这里有怪盗基德’了哦！”

　　警察学院到底教了你什么啊？！

　　回忆结束，黑羽快斗眼角抽搐。看见空山挥手示意后，他也伸出手挥舞，表明自己已经准备就绪。

　　咔嚓——

　　齿轮转动的细微响声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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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就是你——竹内尚小姐！”

　　空山湫没有多打谜语，让这个被谜语人统治的米花暂且从拖时长的地狱中逃离。毕竟每集的柯南都要拉长到一个标准时间，哑巴来了都得开口说上几句。

　　“我就说了凶手是她！你们还不信！”得志的尾形骄傲极了，“我看你们这些警察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嘛，早干嘛去了？”

　　三流侦探山本倒是第一个站了出来反驳：“可是，当时竹内小姐不是正在表演魔术吗？她有合理的不在场证明啊？”

　　“你不是一直觉得竹内尚是凶手的吗？你这家伙到底是哪国的啊？！”尾形又凶狠起来。

　　山本立刻萎靡：“我，我只是觉得竹内尚可能和黑羽盗一的死亡有关。我可没说过她害死了竹内大助啊。依我看，分明是竹内大助惹到了国外的什么势力，被他们给灭口了……”

　　“你这三流侦探！”尾形一副扑上来抓他的愤怒神情，“你到底有什么用？”

　　“停停停！先别管这个侦探了，我这个警察还在这里呢！”空山双手交叉，“首先，山本先生，您能再回忆一下您的经历吗？”

　　“当然。我在跟丢了竹内一家和你之后就收到了来自委托人的短信，对方要求我按兵不动，到时间了会告诉我下一次竹内大助的出没地点。我一直等到对面发来短信，跟着竹内大助走向厕所，却没有看见他出来。就在我疑惑地走进厕所时，男厕所里早就空无一人了……”

　　“而你听说了有人意外死亡后，匆匆来到案发地点，震惊地发现死者是你跟丢的竹内大助。担心自己会被怀疑成嫌疑人，想要偷偷溜走。却又被我抓到。”空山摆出名侦探的势头，“你确实跟丢了竹内大助，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竹内大助走进了厕所不错，确是走进了女厕所呢？”

　　山本侦探瞪大了双眼：“但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笨蛋，怪不得你还是一个三流侦探！这不是明摆着吗？”空山像一个严厉的老师，“你先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走了出来，再看到尾形小姐走了出来，最后看到了柳生苍离开。消失的竹内大助究竟在哪里？”

　　“你是说……这个女人就是竹内大助？”众人惊呼。

　　“可是，可是那可是一个女人啊？”白鸟说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但那是一个长发女人对吧。只要穿着长裙，用长发盖住自己的脸，你又是一个三流侦探，看不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山本侦探？你当时应该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

　　“这、我居然离得这么近都没有看出来。”山本额头冒出了点点冷汗，“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化妆成女人。”

　　“不，你应该看出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特意选择有人能为你充当目击证人的时候正巧踏进男厕所寻找竹内大助。”空山道，“山本先生，我必须要为之前一直称呼你为‘三流侦探’而道歉……你的这份心思绝对超过了九成以上的侦探。你所提供的证词完全没有一丝谎言，却把我们全部带入歧途。

　　早在你跟踪竹内大助时，你应该就已经发现了他私下与尾形小姐私通。而你并没有声张这一点，一直接机同时观察着尾形小姐。在看见尾形小姐与一个长发女性走出女厕后，你难道真的会一无所知吗？”

　　山本反倒笑了：“我承认，当时我看见那个长发女人时，内心有想过——这个女的也太高了吧。不过我并没有看清她的脸。再说了，谁会一下子联想到自己跟踪的男人便装成为了女性啊？”

　　空山没管他，自顾自说下去：“你猜到了这个女人是竹内大助假扮的。可是你不甘心……你本身就是一位没什么名气的侦探。就连最基本的跟踪都被这对魔术师夫妇甩开过好几次。要是这一次揭穿了竹内大助的伪装，你也没把握再次跟上他。

　　而且——竹内大助这么费尽心思地伪装成女性，肯定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立刻联想到了你的委托人告诉你的秘密。”

　　“你是说，违禁药物？”目暮惊讶道。

　　“没错，在意识到竹内大助很可能是去私自转移违禁药物后，你就更加不愿意去揭穿他的伪装了。只要你装傻充愣，当好一只睁眼瞎。自我感觉安全的竹内大助就会放心转移他的违禁药物，从而被你抓一个现行！
　　为此，你还挑中了一名女性出厕所时看见你疑惑地走进男厕，充当你的不在场证明。”空山张开双臂，好像在迎接无数赞美，“这样一来，你的名声就会随着案件的严重性传遍日本，你也能一步踏出三流侦探的枷锁。”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步好棋。可是，你没有想到，竹内大助居然意外死在了表演台上。你意识到自己一旦说出真话，就会被警方怀疑，被真凶视为眼中钉。原本计划的抓现行计划泡汤，你也将错就错。”

　　“不好意思警官，我真的没有这么聪明。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现竹内大助伪装成为了女性。哈哈，要是我有这么聪明就好了。”山本讪笑。

　　“——像现在这样一口咬死自己没有发现竹内大助的伪装。”空山结束道。

　　白鸟点头又摇头：“这就是你所说得罗生门吗？”

　　“我还没有结束。尾形小姐，您能告诉我们，您为什么一直待在卫生间吗？”空山将进攻的矛头转向眼神迷乱的尾形。

　　“我的妆花了，不得不在卫生间补妆。”她支支吾吾。

　　“或者说，帮竹内大助补妆。为此，你一直等在厕所内，只等竹内大助出现，将自己准备好的女装交给他。一旦发现有人想要借着镜子补妆，你就会刻薄地将她们赶走，防止撞见竹内大助。”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尾形还想挣扎，“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可是一直深爱着大助。”

　　“正是因为你爱他。所以，在听到竹内大助说有人跟踪他时，你一下慌了神。想必你也很清楚，竹内大助一直在借着什么发财吧。要是被门口的侦探发现了，一切就都完了。你被竹内大助劝说着，帮他处理掉了换下来的男装。”空山冷不丁放出一个炸弹，“掩护他前去谋杀自己的妻子竹内尚。”

　　“什么？！”尾形的声音尖锐而颤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竹内魔术团山穷水尽，但是竹内早就为自己的妻子买下了天价保险，只要能干掉她，竹内大助就可以一举解决掉背负的巨额债务，还上债务后消解境外势力的追杀，还能解决掉一个知情人。

　　你答应了他，趁着门外三流侦探看守着门口，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借着三流侦探为你停供不在场证明。你想着，只要等到三流侦探不耐烦走进男厕一间间排查，竹内大助早就干掉了竹内尚。自己也就能同竹内大助甜甜美美地挥霍高额保险金了。”

　　尾形挥舞着指甲，想要捂住空山湫的嘴巴，被空山躲开。

　　空山湫利用目暮十三的啤酒肚当宽阔的隔离线：“可是你也没想到，去杀害竹内尚的竹内大助反而先死了。你们计划好的金蝉脱壳反而将嫌疑转移给了一个不存在的闯入者。而真凶恐怕就是同样对魔术表演了如指掌的竹内尚小姐。”

　　“你不可能说出真相，也就没有理由指责竹内尚的嫌疑。你知道，要是自己说出了真相，自己也会因为犯罪未遂入狱。同时，你也意识到了另一个可怕的事实——竹内尚小姐恐怕也知道了你计划着同自己的丈夫杀死自己。”空山说出的话将尾形定在原地，“你如果说出真相，先找到你的恐怕会是已经杀死了你爱人的竹内尚小姐吧。”

　　“第二重罗生门。”目暮恍然大悟，“确实，尾形小姐也没有说谎。她只是调换了一下证词的顺序。”

　　“还有你，竹内尚小姐。背后联系三流侦探跟踪你们的人就是你吧。”

　　空山慢悠悠地感慨道：“我不得不佩服您的远见……竹内大助就好像掉进网里的虫子，被你牵引着一步一步向前爬动。你们真的是因为被人追杀逃回日本吗？不，我应该换一个问题——这帮追杀着竹内大助的人，真的存在吗？”

　　跪坐在地面上的竹内尚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塑。连呼吸带来的微弱颤抖都停止。

　　“当然，这一部分更倾向于我的猜测。”

　　“在国外演出时，你发现了竹内大助一直在借着魔术表演的幌子，偷运违禁药物。你婉言劝说他停止这种行为，竹内大助或许爽快的答应下来了。直到不久前，你才发现竹内大助一直在利用你们共同设计的魔术箱向日本境内偷运。

　　你打算恐吓竹内大助他遭到贩卖团伙的追杀，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利，不断在魔术团内伪装出有外人闯入的迹象，并且留下恐吓的短语。竹内大助也如你所料，在害怕之余带着你回到了日本。在日本境内，你雇佣了侦探跟踪竹内大助，增加可信程度。

　　可是，你看到的不是悔改的竹内大助。侦探们带来的是预料之外的噩耗——你的丈夫在国内还有着爱人。你是这么的聪明，你身上的天价保险单早就预示着你会遭遇什么。”

　　“我怎么知道阿助会选择什么方式来杀掉我呢？”竹内尚终于动了。

　　“邮件。”空山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您的丈夫有着日本典型的不信任机器的毛病。他对电子设备的了解可能还不如我家的一只猫。啊抱歉死者为大，我不该说这些，不过我真的很难想象。居然有人会认为将邮件拖入回收站就万事大吉了。”

　　“可能他认为，只要点击删除，看过的邮件就会像塞进碎纸机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多亏了他是电子白痴，我才能这么轻松的恢复他收到过的邮件。

　　在他的邮箱里，现在正躺着一封恢复的内容为指使他对您下手的邮件。好巧不巧，这封邮件的寄信人——居然和联系三流侦探的神秘人有着相同的发信地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