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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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宿一跳上公共休息室里边一张桌子的桌面，没去抓种在盆里的草药，没去沙发上打滚，只是紧盯着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笔，然后猛地扑上去，就像是抓线团一样抱上那只拿着羽毛笔的手，虚虚咬着不放。或许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个。羽毛尖端轻轻摇晃两下，然后被她咬着笔杆甩出去——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响声，羽毛笔悬在半空，然后被召到另一只拿着魔杖的手里。
“别胡闹，参宿一。这么晚了，别吵到别人。”艾达将笔放回桌面，把自己的手从猫的怀抱中解救出来，然后把猫安顿在自己腿上，保证她不乱动——好吧，还是跑了，带着羽毛笔一起，看上去她打定主意不让她继续写下去。艾达抓抓头，跟上她的步子。
虽然夜游不是第一次，但是追着猫在城堡里到处转倒是头一回。艾达本来只是玩一玩的心态在时间的流逝下逐渐转变成生气，但是她还不能“参宿一飞来”来解决问题，因为使用飞来咒的前提是知道东西在哪，而参宿一的具体位置她不知道。
应该在她跑出来之前抓回去的，但是现在说这个没用。艾达停下来，定定心神，开始四处张望。参宿一一直和她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范围，但是黑色的猫在夜色下的霍格沃兹里就像是融化了一样消失无踪，她就算长了一百只眼睛也看不到猫的位置。只有夜色里突然亮起一双眼睛，然后逐渐远去。
艾达跟上去，一人一猫就这样在夜色里玩起你追我跑的游戏。艾达一路向外，走出城堡，走过石桥，然后来到了禁林的边缘。参宿一不再向前走，她坐下来，衔着羽毛笔。艾达大概懂了她的意图。参宿一一向很乖，故意去玩什么恶作剧不可能，这意味着有谁让她来引路。
出于对参宿一地信任与理性的思考，这位客人的身份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当艾达抱起猫，循着她的意图走进林子里，看到月光下高大的银色马人时，她并不惊讶。
“你好，人类。”马人收回远眺天空的视线，温和的说：“现在的天王星很亮。”
“很抱歉，费伦泽。我的天文学学的不是很好。”艾达摇摇头走上前，在马人面前不远处站定，带着点感慨开口：“我没想到我们会这么早就见面。”
“你知道很多。”费伦泽略微低头，“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其他马人，他们会杀了你。”
“马人对于‘天命’很敬重，我能理解。”艾达闭上眼，点点头“作为旁观者，作为中立，但是——”她抬眼看向费伦泽，“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他们已经在这个世界了。杀了我无济于事，种子已经埋下，而它注定发芽。”
“星星是混乱切有序的，我们能看到的非常有限，”费伦泽看着她，告诫一般说道:“他们认为只要抹去异常就可以一切回到正轨，甚至有想过直接动手。”他的手搭上艾达的肩，温热的触感直直穿到灵魂的深处，“你对于我们不再是一个小马驹，即使你和小马驹没有区别。”
费伦泽直起腰，收回手，身体转向禁林的方位，他看上去要走了。艾达的心里莫名愤怒起来，燃着一股熊熊烈火，这驱使她上前抓住马人的胳膊，迫使他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她燃烧的双目。
“那走回原本的道路就是正确的吗？”说话间，艾达逐渐加重手上的力气，整个人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在‘那个’面前没有什么正确与否。”费伦泽微微歪头，发丝从脸颊上滑落下来，“你该回去了。”
艾达陡然失了力气，她重新拿起魔杖，挥舞了一下，“我很抱歉…但请容许我用一下，如果你身上有我的气味应该会很麻烦。”一道微光闪了一下，然后艾达退后，拉开两人间距离:“再会，费伦泽。”
马人的身影顿了片刻，然后轻盈有力的跳回灌木丛间，消失了。
“美丽的生物……参宿一，我们该回去了。”艾达转身向城堡走去。天空又开始飘雪了，一片片鹅毛般的雪花落下，掩盖了艾达的足迹，就仿佛将刚刚的谈话从未发生过。雪面平整，月光孤寂的撒在大地上，拉长了影子。
这应该是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于是冬天便尽情而肆意的挥洒。对于英国而言，不寻常的天气很正常，于是就又像是一个平凡的一天，时间匆匆而过。
然后，春天来了。
但随着春天一起来的不仅仅是春暖花开，还有一个两周的假期。
“等一下，我们有春假？”艾达震惊的摔了手上的试剂，但好在在玻璃碎裂之前，她抢先一步用了一个漂浮咒。
“一个漂亮的漂浮咒，是不是？”斯内普在她身后阴测测的开口，吓得艾达险些再摔一次。有的人当间谍可是有能力的，你看，这个蝙蝠会静步。
“希望你下次也可以这么幸运，韦斯莱小姐。”斯内普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离开去看别人了。安娜挑眉笑着看艾达，低声对她说：“对春假很高兴？但也只有两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艾达摇摇头，“这不比没有强。不过为什么暑假只有俩月？”
“那你还想歇多少？”安娜小声询问，没意识到艾达骤然变了的表情和身后的斯内普。她缓慢的抬起头，看见微微倾身的斯内普，她扯出一个比哭难看的笑容。
“然后你就喜提论文是吗？”塞德里克询问道。他们现在坐在刚刚长草的地面上，书页摊开铺了一地。下午没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是的。”艾达痛苦的捂住脸，“而且安娜甩了脸就走了。”
“真可怜。”弗雷德苦着脸摇摇头拍上艾达的肩。
“而且你还是一个魔药学渣。”乔治啧啧啧的摇头，“我们都比你低一个年级。”
“你要不要去找珀西？”塞德里克建议道。
“不，”弗雷德摇摇头，先艾达一步回答。乔治迎着塞德里克不解的目光，接上他双胞胎兄弟的话，解释道：“她上回也是这样去找珀西，然后被说教了。”
看看，一个成年人时隔多年又一次被作业击垮，被几英尺长的论文压死在书桌前——艾达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年轻了，因为要被累成孙子。
“所以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写的啊……魔法史论文都比这有写头。”
“坏了，这是真被论文吓傻了。”弗雷德摸摸艾达的脑袋，作势要将她抬到校医室: “我们得带你去看看脑子，没关系，相信庞弗雷夫人会有办法的。”
“还不至于，等等。”艾达哭笑不得的拽住弗雷德的衣角，扯着他坐下，岔开话题:“你们是不是要魁地奇了？”
“过几天就是——以及那个其实是复活节假期。”赛德里克说。
“哦，加油。”艾达拍上他的肩，“我看好你。”
双胞胎互相看看，然后异口同声的表达了他们的不满:“所以不看好我们？”
“按照你们两个的默契做什么都会成功的，”艾达笑着摇摇头，“但是斯莱特林很难办吧。”
“他们一直犯规，老蝙蝠也偏心至极。”乔治摊手，“毫无公平可言。”
“每个院长都很偏心自己的学院。”艾达耸耸肩，“相信我，草药课我会把分赚回来的。”
“院长确实很努力的给你加分。”塞德里克掰着手指，“回答问题，帮忙拿教具，哦，还有问好。”
“我们院长什么时候能这么加分？”双胞胎面面相觑，最终双双摊手。
“相信我，麦格教授为你们骄傲着呢。”艾达盯着一道隐没在林间的身影，她拿起魔杖，收拾好书籍，将几个男生从地上拽起来:“如果可以给她捧来魁地奇奖杯，就光是你们呼吸她也会加分的。”
“真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艾达挑眉，“要来点零食吗？我打算去厨房看看。”
“好突然的建议。”赛德里克接住艾达丢过来的书。他环顾四周，最终向着城堡的位置迈开步子，“不过下午来点曲奇是很不错。”
“你可以带上你的同学。”艾达将书夹在腋下，右手拿着魔杖，“春天很容易感冒，最好少吹风。”
“哇哦，”双胞胎一起夸张的故作惊讶，“又是一个小贴士。”
“不要贫嘴。”艾达推着两人向前走，同时回头看过去:那除了树和灌木丛什么也没有，就仿佛她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
禁林对她确实危险起来了，费伦泽说的很对。
最终艾达使用了速记羽毛笔，只是喝一杯可可的时间，困难便迎刃而解。至于质量……这篇论文的质量还是和艾达本人的魔药学水平蛮匹配的。
艾达很满意的卷起长长的论文，打开皮箱子，钻了进去。她最近在研究消失柜，就是有求必应屋里的那个她前些天刚把他带到自己的箱子里。如果能造出个仿制品，陪金妮聊聊天也是不错的。艾达爬下楼梯，开始对消失柜敲敲打打。
初步猜测两个消失柜内部联通同一个空间，但是不稳定——有个斯莱特林曾经因为消失柜而卡在马桶里，而当时的消失柜坏了。现在完好无损的消失柜就在这里，艾达拉开柜门，里面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柜子，可以站进去一个成年人。如果钻进去，再开门，是不是就可以直达对角巷？
艾达摸着柜子，仿佛能感受到这东西的魔力流动。幻影移形和门钥匙都算是空间类，有挤压感……艾达思索着，合上柜门。书中没详细描写过用消失柜的感受，说不定可以试试……？不对，那个消失柜坏了。
不，是时间太久她记错了，消失柜的能力是让放进去的东西消失。而两个消失柜之间可以链接，形成密道。而且放进去的东西并不会消失，总有一天会重新出现。那么原因呢？重新出现的契机和消失的时候又去哪了？
但“万物守恒”无论是魔法还是物理都是要遵循的，但是魔法可以改变其本质，从分子角度。魔法石的点石成金，利用茶杯可以变成老鼠——魔法可以理解成另一种原动力，将无生命的变成有生命的，但是魔法消失了一切又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比如莉莉的金鱼。
如果对两个空间进行限定，然后进行链接，能不能达到任意门的效果？或者重要的是门？
得想个办法把另一个消失柜搞来。德拉科?马尔福是怎么搞到消失柜的？对，那个时候伏地魔复活了，一环套一环。艾达叹口气，感觉越理越乱。她简单记录下自己刚刚想出来的东西，然后爬出箱子，走出休息室，直奔八楼而去。
看上去已经宵禁了，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今天没有月亮，只有星光零星的从狭小的窗口透过来。艾达没有施咒，摸着黑向前走。消失的楼梯，旋转的楼梯，艾达一路向上。一层，两层……前面有脚步声，很轻，但可以判断是向这边来的。艾达带上校袍帽子，借着阴影屏住呼吸。
一步，两步，那人停顿片刻，但最终他重新迈开步子，走过去了。艾达无声起身，等脚步声逐渐远去，她才再度迈开步子。走了两步，她能听到身后不远处细微的脚步声。和巡查的人的脚步声不一样，应该是别的学生。艾达有心甩掉这个小尾巴，便绕了远路，下了一层楼，借助走廊的盔甲架脱身。
重新上楼梯，来到巨怪跳舞的挂毯前。艾达骤然停下脚步，听到一小串由于没能刹住的乱声。已经能猜出“小尾巴”是谁了，能找过来，锲而不舍，估计还抱着点捣蛋的心思——
“双胞胎。”艾达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拐角探出两个红脑袋，带着或多或少的讶异表情。其中一个打了他的兄弟一下，说：“我说了她发现我们了。”
艾达辨别不了兄弟俩的身份，只得先把他们拽过来，然后来回走了三次，心中想象着“能找到一些魔法相关材料的地方”。
然后在双胞胎震惊的目光里，空无一物的墙上由金光勾勒出一个门，艾达伸手推开门，一个仿若仓库般杂乱的空间出现在眼前。
“梅林的胡子……”两个人的表情是一样的震惊，嘴张的大大的，仿佛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先进来，你们两个。”艾达将两个人拽进有求必应屋内，咔哒一声关上门。艾达的手刚离开门的把手，门就像是水里的涟漪一样消散了，重新变为一堵墙。
“梅林的胡——”
“这是建校人的杰作，一个有求必应屋。”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刚感慨到一半的话被艾达打断，她现在正从一堆看上去是破烂的东西里翻找着。弗雷德见状便用眼神示意他的兄弟，两人一起围过去 ，一左一右夹着艾达询问道:
“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总能看见你往这里跑。”
“想得到答案，就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跟上我的。”艾达翻捡东西的动作不停，时而用魔杖小声念一段咒语检验着。身后沉默一会，然后一张羊皮纸就被递过来，是活点地图。
“这就是窍门。”其中一个说到。
羊皮纸不是空白的，兄弟俩还没将它关上。艾达瞄一眼，然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将挑出来的东西变小收好，然后在脑内想象沙发和茶几。
一转头，一张舒适的沙发和配套的茶几就已经在那了。
“坐着聊吧。”艾达走过去，同时询问道:“你们要来点点心吗？”
“……曲奇饼干。”乔治拿着活点地图，带着他的兄弟跟上去。看着眼前似乎是接触魔法没多久的人行云流水的召出盛着曲奇的盘子、一壶热水以及三个茶杯，弗雷德不禁感慨起来:
“你看上去可真是擅长魔咒。”
“方便而已，”艾达摇摇头，“你们两个不是还在尝试研究一些新奇东西。”
这句话是陈述句。双胞胎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个拿起倒好水的茶杯，一个拿了两块曲奇。
“水有些烫，小心，弗——”劝告的话语还没说完，男孩就因为水的热度险些摔了杯子跳起来。艾达及时稳住杯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冰袋凑过去:“烫到哪了？”
“舌头。”男孩大着舌头回答，他接过冰袋，活点地图被他放到桌面上，然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我是弗雷德？”
这可吓了艾达一跳，她的表情一瞬间变幻莫，精彩纷呈，算得上是扭曲的回答:“你不是？！”
“你猜？”没烫到嘴的那个笑起来。
这对双胞胎很像，非常像，亲妈都认不出的那种。艾达不擅长这个，因而一直没怎么叫过他们俩的名字——但现在她需要试着去辨别一下。
他们两个最明显的应该是屁股——只是现在让他俩站起来认一下有点不现实。艾达静止的看着两个人，眼睛一眨不眨，仿佛时间凝滞般，三个人谁也没动。
冰袋渐渐被体温融化，冷凝出来的水珠因为逐渐增加的重量而向下滑落，最终“啪”的一声打在地面上。像是触发了开关，艾达开口了:
“我很抱歉，乔治，刚刚把你们两个搞混了。”
“我是弗雷德，你一开始说的不错。”拿着冰袋的人摆摆手，一副“你没中奖”的遗憾表情。
“……不，你是乔治。”艾达端详一会，摇头，她拿起一块曲奇，“你们两个还是有差别的。这点在语言习惯和神态上比较明显。”
“说说看。”另一个开始吃曲奇。
“你比较爱搞事，乔治更有良心。”艾达拿起魔杖，挥舞起来，“有求必应屋就像它的名字，想什么有什么，但大概是他人遗弃或暂时不用的东西。空间里本身也有，大多是古老的魔法物品和宝物。”
“真就是有求必应……”乔治扭头看向一边，现在摆满了飞天扫帚的架子，“我刚刚在想飞天扫帚。”
“嗯哼。”艾达点头，“该你们了。”
“哦。”弗雷德将桌子上的羊皮纸推过来，乔治解释道：“一年级时我们在费尔奇那找到的。一些前辈的心血。”
“恶作剧结束。”弗雷德用魔杖轻点活点地图，上面的图案便慢慢消失，最终变为一张看上去很普通的羊皮纸。
艾达清楚活点地图的奥秘，但是得装一下对此等物品的神奇的惊讶。于是她充满感情的“哇”了一声，感慨一句：“多么神奇！”
“感觉你好假。”弗雷德斜眼看她。
“继续，我要听。”艾达忽视掉弗雷德的吐槽，戳戳活点地图，明知故问：“怎么打开它？”
“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乔治放下已经彻底化成水的冰袋，示意艾达自己试一下。艾达用魔杖轻点活点地图，说出口令：“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
墨线延伸，最终绘成一幅细致的地图。饶是清楚这件魔法物品的神奇，但亲眼看见它上面的每一条暗道，每一个人名，还是令艾达感到魔法的神奇。艾达拿着地图，细细看起来，同时摇着头感叹道：
“这可真是天才。”
“你这次的感慨比刚才真心实意多了。”弗雷德评价道。
“所以我们用这个看见你半夜消失的。”乔治把地图稍稍向下扒拉一点，方便自己看到，“现在地图上没有我们的名字。”
“这说明你们超越了你们的前辈，”艾达一边仔细研究地图一边说道，“你们两个知道谁是地图的制作者吗？”
“尖头叉子，大脚板，月亮脸，虫尾巴。”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嗯哼。”艾达应了一声，她沉浸在对活点地图原理的思考里：这东西是怎么知道人的名字是这个的？根据灵魂吗？灵魂的名字又是怎么判定的？根据双胞胎的反应她的名字就是“艾达?阿尔尼拉姆?韦斯莱”，而不是她以前的名字——因为在魔法部登记的是这个，然后有魔法效应？魔法可真神奇……但是字好小，看的眼睛疼。艾达揉揉眼睛，吐槽一句：“这上面的名字好细，还会重叠。”
“而且会和建筑重叠，”乔治指了某处，“今天夜巡的是老蝙蝠，现在他的名字和这重叠了。”
“那还真是险之又险。”艾达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为什么你不是格兰芬多？这操作我们两个还都不敢试。”
“话说回来，你们俩有看过珀西吗？用这个。”艾达抖抖活点地图，询问道。
“看他干什么！”弗雷德几乎跳起来，看向艾达的眼神也带上一丝怀疑，“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我只是想给一个孩子送个生日礼物。”比如一个教父，艾达在心里腹诽。但兄弟俩很显然对于这个回答想的更深层次和错误了一些，脸上纷纷带上一副难看至极的表情，看向艾达的眼神里满是控诉。
“给他不如给我们俩。”乔治说。
“不是给珀西。”艾达哭笑不得，“不过宠物不会在这上边对不对？”
“嗯哼。”兄弟俩不知道谁哼了一声。艾达当作同意，然后故作惊讶的指着珀西和小矮星彼得叠在一起的名字叫起来：“这是珀西的名字吧？他的名字怎么和别的人的名字重叠了？”
“你演的真的很拙劣——梅林的胡子，真的！”弗雷德赶忙一巴掌把乔治扇过来，“快看！”
活点地图上，珀西的名字和彼得?佩格鲁的名字混在一起，但是据两个韦斯莱所知，格兰芬多里没有一个叫彼得?佩格鲁的人。
“哇哦，”双胞胎对视一眼，带着严肃的语气正经的、宣誓一般说到：“爸爸妈妈知道这个一定会为我们骄傲的。我们得修正我们兄长的错误。”
“不不不，先等一下，我们商量一下计划。”艾达拽回两个兴致勃勃拿着魔杖就要往珀西那冲的小狮子，变出块黑板。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弗雷德兴奋至极，这架势可不像是去纠正错误，分明是要去看好戏的。
“说的对，活点地图不能暴露。”乔治悻悻收回魔杖，坐回沙发上。
“好吧，”弗雷德难得蔫巴巴的，像是兜头被泼了桶冷水，“你有什么想法？”
“额……我想我们可以来讨论一下。”艾达手抵住下巴，“你们俩点子多，说两个？”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