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囧事簿（猎人在更）》末世初雪

5、荆棘皇冠05.

　　查尔斯还未说话，Alice就走到他面前，一个手刀劈下去，查尔斯倒在了一旁。
　　凛大喊：“你干什么！”
　　Alice淡淡的说道：“放心，只是打昏过去而已。他若醒着，我有些话就不便和你直说。”她放下手中提着的黑色日本刀，坐在椅子上看着凛，“你也别装了，你有什么实力都拿出来吧。”
　　“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出去，我不欢迎你！”
　　“真是不礼貌的孩子啊，要逼我对你动手吗？”Alice极快的拔出刀刃，直直对准了凛的咽喉，她的眼神凌厉，如锐利的玻璃片一般，“黑桃J，你不是很强吗？把你的实力都拿出来啊！”
　　凛拨开她的刀尖，“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叫什么黑桃J。”
　　Alice的神色微变，寒芒微颤，说道：“果然是被废弃的失败品……看来是一点用都没有了。”Alice将长刀收回鞘内，抚了抚一头乌黑的长发，“虽然情报似乎出错了，但看来我还得在流星街继续搜寻一段时间。”
　　凛还未开口，Alice便掀开窗帘，从三楼上跃下，凛跑到窗前，而那穿黑色风衣的女孩已经消失在了巷落中。
　　凛将昏迷的查尔斯扶到床上，轻轻叹了口气。今天真是接二连三的出怪事。看了一眼似乎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的查尔斯，凛从柜子里找出一件黑色漆皮夹克套上，随便翻了一双马靴穿上便出门了。
　　先暂时不追究什么“Alice”“黑桃J”，手上的钱所剩无几也不是办法。
　　流星街自有它自己的一片红灯区，在Hakula的管辖范围内也有娱乐区，选项繁多，而且比外面那些法治社会来的开放。
　　凛推开一道贴着黑色磨纸的门，向地下的一家酒吧走去。推开那道门，烟味与酒味迎面扑来，凛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咳嗽的几声。
　　一个金发的少年靠在墙上对凛笑道：“怎么了，今天你家那个大叔没管你了？”
　　“他把钱都输光了，在床上昏睡着。”凛脱下外套，里面一件修身的黑色薄衣勾勒出他身材好看的线条，凛接过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最近都没什么□□的客人？”
　　“啊啊，是啦，连个需要陪酒的人都没有，因为那天有人洗白了一家酒吧的事，最近草木皆兵的谁都不来逛了。”金发少年耸了耸肩，“我的小酒吧还得靠你招揽点客人啦。”
　　“你以为我愿意长成这副模样，走到哪里都被认作女人。”凛撇撇嘴，坐在了吧台上，右手夹着烟随性的笑着，“查尔斯说我和他以前在外面的世界里生活过，但是我没有外面那些人的逻辑和自觉。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我喜欢被人拥抱的感觉。”
　　“这里都是一群暴民啦，是暴民！总有一天我也要出去混的。”金发少年也点燃了一支烟，“今天的Blood-Work你去看了吧？你住西区的，知道那女孩是谁吗？”
　　“我住北区的。”凛无奈的说道，“她刚才还来找过我，她说她叫Alice，然后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她对着我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还想和我打架，我撒撒酒疯还有可能，头脑清醒的去送死还真是太高估我的勇气了。”
　　金发少年张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目光落在凛身后，却忽然闭上了嘴。
　　凛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伯爵蓝V开领毛衣的黑发男子正站在身后。凛“啊”了一声，似乎认识这个人，凛指着他，说：“你是……哎，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明明感觉很熟悉。
　　“库洛洛·鲁西鲁。”对方优雅的笑着。
　　“嗯，就是你啊……”凛忽然想起查尔斯说的那个黑发的大男孩，“那晚上我晕倒了，是你带着我走在街上，把我交给查尔斯的。对了，谢谢你。”
　　“晕倒了？晚上？你怎么晕倒的？”一旁的金发少年不怀好意的笑着。
　　库洛洛无视掉金发少年，对凛说：“可以请你喝杯酒吗？Tequila？”
　　凛稍稍有些惊讶，不是他请自己喝酒这件事，而是他的礼貌彬彬在流星街实在少见，凛没什么理由拒绝，于是笑道：“好啊，Tequila加柠檬和盐。”
　　金发少年一边转身去调酒，一边侧头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库洛洛接过酒杯递给凛，他则是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口，“chess。”
　　凛喝了一口，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沉，不时，便晕倒在了吧台旁。金发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什么时候……？库洛洛只是很平静的揽过凛的腰将他抱起来，嘴角淡淡的扬起一个笑容，朦胧之中在他耳边低语：“未免也太不小心了，如果飞坦他们发现是你该怎么办呢？”
　　“这位先生……”金发的少年酒吧老板有些惊慌。
　　库洛洛放了张钞票在桌上，便从容不迫的抱着凛走出了酒吧。
　　凛的耳边响着水声，头很痛，被人下药了？连眼睛也困的睁不开。突然，身体沉入了一片温热之中。开始难以呼吸，水往口里涌入。凛挣扎着坐起来，睁开眼，自己正坐在放满水的浴缸中，浑身都被水弄湿了。
　　库洛洛就站在面前，抱着手说：“要我帮你脱衣服还是自己来？”
　　凛气愤的站起来，却被对方按回了水中，又呛了几口水，凛咳嗽着，瞪着库洛洛，“要找床伴什么的，隔一条街才是吧！没人告诉你我只陪酒吗？！”
　　“所以我才用药。”库洛洛无所谓的说道，“把衣服脱了。如果想逃，就给你戴上手铐，不用呼叫，这里的人尚不能自保。”然后补充了一句，“既然有勇气出来陪酒，还担心被人拐走吗？”
　　凛咬牙，浑身酸痛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张脸埋进水里，难得有温水……
　　满是雾气的浴室，库洛洛蹲下来，将手伸进水里解开凛衣服的扣子。只是脱了上衣，然后便转身打开门，外面的寒风涌入，凛觉得脸上有些冰冷，一张毛巾丢了过来盖在头上。库洛洛说道：“我去给你找一件衣服。”
　　这或许是真空地带□□的某栋楼？凛闭上眼，水的温度刚好，是很温暖的感觉。库洛洛将一件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就关门走了出去。凛站起来套上大衣，衣服刚好齐膝。露在外面的细长的腿，凛看起来消瘦单薄。
　　温热的水温让原本有些着凉的身体感到发热，脸颊上带着一抹微醺的红。
　　不算明亮的橙色光线，关上窗户以后的回暖，感官或视觉上都有一种奇异的倒错感。
　　这房间与一般宾馆的规格大同小异，中间是床，窗边一张小茶几和两把椅子。库洛洛坐在椅子上，膝上扣着一本封皮泛黄脱落的法文书，微微侧头，姿势优雅，如同一只优美的猎豹。
　　“要喝点什么吗？果汁，白兰地，还是威士忌？”库洛洛指了指摆在酒柜里的一些陈酒。还有很多有年份的窖藏葡萄酒，流星街的上等走私品里也不常见。
　　“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凛决计不再喝他的酒了。
　　“我不会下药了，毕竟这不是我的风格。我不是来找你的，我要找的是‘他’。”库洛洛忽然将书放在桌上，站起来三两步走到凛面前，将他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就这么隔着一层空气看着他，“上次有话还未说完，麻烦你把那红眼睛的家伙让出来一下。”
　　凛愣了愣，想推开他，双手却被库洛洛扣住，“你有病吧？！”
　　库洛洛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那寒光让凛微微一抖，便不敢再动。但库洛洛却将匕首往自己颈项上划开一道小口，避开了动脉，血缓缓流出来。
　　凛被他的动作震住了，库洛洛忽的压低身体，将脖子上的伤口贴在凛的嘴唇上。
　　血很温暖，滑入口腔，但不同于那水温的温度，连感觉也有些令人震悚。凛感到一阵不适，想要挣脱开却无济于事。这温度比体温更灼热，像是在诱导着身体里的某种情绪，热情的像要把人撕碎了一般。
　　胸腔因为莫名的兴奋而上下起伏这，凛闭上眼低声沉吟了一声，再度睁开眼，却是一双血红的眼瞳。嘴角上渐渐蔓延开的笑意，感情渐渐平缓下来之后，他撑开库洛洛，揉了揉太阳穴，“用这种方法把我唤出来，你太乱来了。”
　　“我只是推测血液对你的诱导作用而已，没想到真的会有用。”库洛洛坐起来，微笑着看着红色瞳孔的少年，“上次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
　　“我不过是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而已，怎么妄想能完全夺走主导权？那家伙看起来很天真吧？所以象征‘欲望、贪婪、杀戮’的恶性人格就得被没日没夜的被关在意识黑洞里，听不到也看不到，都快被逼疯了。”少年撇撇嘴，眼神有些厌倦。
　　“那个家伙，是我从酒吧拐回来的。”库洛洛无奈的耸耸肩，“去酒吧的人很单纯？”
　　“去酒吧的人就不单纯？”少年笑道，“那家伙想要变坏，却不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天真的要命。查尔斯你见过吗？就是一直照顾那家伙的男人，这两个如出一辙的又傻又天真。”
　　“呵，他叫做凛，那么你叫什么？”
　　“我？”少年歪着头看着库洛洛，“啊啊不知道啊，不过我以前待过的那地方，有一群人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做黑桃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