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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he first o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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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第一个孩子时并不意外。如此骄傲的家族在自己大学里坚持不了几年就倒闭了,还嫌不够,只好卖掉了泰温德自尊心本身的豪宅。当得知购买它的人正是克洛普时,可能是因为消耗掉了所有的震惊和惊讶,反而坦然地接受了怀孕的事实。不,我想也许是件好事。他的父亲正是克洛夫·本戴克。
怎么想都是相当意外的。且不说自己是阿尔法,我从来没有想过克洛夫会向因为愚蠢的判断而失去一切的自己伸出援手。曾经如此亲近的“朋友”和“亲戚”都对艾洛克的迫切信件视而不见,而他却找到了仍在埋头写信的自己。他建议艾洛克继续留在豪宅里,因为他自从卖掉豪宅还债后就没有合适的去处。
“有什么特别会做的事情吗?”
“只要是涉及文学、音乐、美术的事情。”
“我是说没有。”
本来看艾洛克的眼睛就不是那么温暖,但那时的眼神真的像是寻找血液的猛兽一样可怕。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卖不出饭钱也没关系。因为你另有事情要为我做。”
“那是什么?”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而且现在这个房子的主人是我,那边是吃白食的,希望说话要小心。”
这是正当的要求。即便如此,马上出现敬语也并不容易。经过反复询问,得到的回答是“我知道了。”
真的什么事也没让我做。克洛夫可能是忙于各种工作,很少待在豪宅里。早出晚归的他,偶尔在走廊上碰见他,会露出些许讥笑,但以无懈可击的风度行注目礼就过去了。
刚开始,面对他,我非常害怕和尴尬。他还战战兢兢地说:“也许我知道什么。”但克洛夫只是对泰温德家族的倒闭嗤之以鼻,并没有透露出任何其他意图。本来为了贵族的处世,谁都有的“必要的恶”——“做作”,考虑到与之相去甚远的性格,可能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四面都被绝望阻挡的艾洛克急切得连正当的怀疑都压制住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一天,外出早归的克洛夫来找艾洛克,艾洛克在书房里读着心爱的经典着作,忘却了现实。然后拿出一个相当沉甸甸的纸袋。
“这是什么?”
“今后每天三次,每次两片。睡前服三片。“
“药?我没有生病的地方。“
不掩诧异地仰望着他。眼神冷冷的,还没脱大衣的他,把手套尖一根一根拉下来,脱下后,才看着艾洛克,投了个嘲笑。
“伯爵,你知道你不能这么说。吃就行了。”
他对冷嘲热讽皱着眉头,打开信封看了看满满的白色药片。
“怎么,好像是毒药。”
“你非要回答吗?”
他轻轻地笑了笑。但深邃的眼睛依然以猛烈的气势闪耀着光芒。又觉得不寒而栗。看着埃洛克反射性地微笑,克洛夫用轻柔的声音解释道。
这是最近投资的制药公司生产的新药。在强化信息素方面有着惊人的性能。”
“我是实验对象。”
“不要啊。”
即使不愿意,也不可能回答。一提到信息素相关药物,就像是什么肤浅的微剂或阳痿治疗剂之类的。我宁愿测试毒药,但很明显克洛夫特意选了这种药带回来。对像发情狗一样寻找□□状态的人进行人体实验就可以了……也许是想给自己带来耻辱吧。艾洛克仍然把书打开,膝盖上拿着药袋,仰望着克洛夫。
即使试图读出某种意图,克洛夫的表情也没有改变。那件事谁也不知道。既然艾洛克不开口,就会因为不幸的事故而被记住。实际上也是这样。
“好的。我会好好照顾的。”
“谢谢你。希望以后也能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信息对投资至关重要。“
克洛夫带着满意的微笑走出书房。艾洛克看着不明身份的药,皱起了眉头,随即翻过了放在旁边剩下的书页。
几个月后,埃罗克发现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药物。每到晚上,肚子都疼得像撕裂一样,同时脑部也晕得像在旋转。只要吃药,就会产生呕吐感,食物无法下咽,最后胃液也无法正常吐出。因为发烧,熬夜呻吟打滚后,到了凌晨,他要勉强清醒过来,洗掉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在众多伯爵家雇员中,唯一留下来的仍然为艾洛克服务的年长管家,在他的早餐中,浓浓的红茶是他喉咙里唯一能咽下去的东西。瘦得厉害。
“你看起来不舒服,伯爵。”
“因为我睡不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回答了执事担心的问题。他是个忠诚的管家,但年纪大了,是个即将退休的人。在连丰厚的退休金都给不了的情况下,也没必要担心。
另一个打听艾洛克状况的人,理所当然地刨根问底。
“我肚子疼得晚上睡不着觉,头也晕了。”有呕吐症状。我认为投资这种药最终会损失惨重。“
因为睡眠不足身体不舒服而产生的烦躁情绪引起了嘲讽。克洛夫迫不及待地轻松回击。
“伯爵讲授关于投资感是不是天方夜谭?因为至少我没有把老家弄丢。”
别的不说,一提到豪宅就很不高兴。皱起眉头,紧闭着嘴巴,克洛夫轻松地笑了笑,补充道。
这是预料之中的症状,不用担心。你适应得很好,所以你最好增加剂量。一次三片。睡前吃五片。“
这样“命令”之后,克洛夫又出去了。说不是毒药,其实可能是。难道是想慢慢劝阻后再杀掉吗?也许他知道事实。艾洛克抓起他那呆头呆脑的脑袋,叹了口气。不一会儿,吃了三片药,他无法承受旋转的视野,只能从大白天开始躺在床上。
增加了剂量,过了几天,他像往常一样抓着撕裂的小腹哼哼唧唧。到了汗水流得太多,连床单都快湿的时候,只好起了沉重的身子。以前会直接叫女仆,但现在不会了。因为除了管家,其他雇员都是克洛夫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交给陌生人。而是让管家找到事先放在房间里的湿毛巾,自己擦身。
勉强撑着发紧的头,双腿下床,站起来的瞬间,一股热的东西从腿间哗哗流下来。不知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过,感觉脊背发冷,我惊愕地往下看。淡淡的丝绸睡裤从上到下开始泛红。
“什么,什么。”
惊恐万分的艾洛克瑟瑟发抖,准备用手触碰湿漉漉的红色液体时,随着刺痛的腹痛,有东西从□□冒出来,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浸湿了裤腿下面的脚踝和踩踏的地毯。全是血。
“不错啊。没什么好担心的。伯爵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是伯爵从出生就一直供奉的人。你从来没有下过血。你得请个医生来。”
“别瞎折腾了,管家。在我的房子里,听我的命令。”
“我是伯爵家的管家。”
“这里已经不是伯爵家了。别搞错了。“
艾洛克仍然神志不清,难以正常睁开眼睛。一向沉稳的管家用少有的激昂的声音向这所房子的新主人提出抗议,结果被打发走了。过了一会儿,勉强睁开眼睛的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的克洛夫。
“清醒了吗?”
“那个药,是什么?”
“别担心。以后不用服用也行。其实没想到会听得这么清楚。是体质差异吗?”
我想说点什么,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艾洛克又闭上眼睛,想请他忍耐。明确表示不想再面对了。但克洛夫可能不打算出去,一直在床边徘徊。这敏感的神经太刺眼了,艾洛克又使劲瞪着克洛夫,眼睛睁开了。
“我希望你能出去。”
“今天就告辞吧。以后会有很多事情,现在休息吧。”
笑眯眯的表情虽然是表情,但一边让他休息一边妨碍他,更让他心烦不已。艾洛克皱着眉头,闭上眼睛,转过身来。克洛夫还站了半天,直到艾洛克疲惫不堪,神志恍惚时,他才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艾洛克还在发烧,还在下血,但病情好多了,他坐在床上等早餐。与平时不同,带来饭菜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家庭服务员。你说玛莎吗。
克洛夫走进豪宅时带的中年女子欧米茄,他心不在焉地跟艾洛克打招呼,把床桌放在桌子上,也不是床。我要求他把它送到这里,但他没有理睬。虽然是另有主人的女仆,但身份上的差异很明显,但这种无礼的行为让我非常生气。对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发火是不正确的行为。他的粗鲁会以明确的方式传达给他的主人。
艾洛克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摇摇晃晃的双腿,坐在椅子上。他甚至不倒茶就要走了。管家到底在哪里,让自己受到这样的冷遇。
“管家在哪里?”
“他今天凌晨被解雇了。”
“什么?”
吓得我不由自主地大声疾呼。正要出门的风度翩翩的玛莎看着艾洛克说,乍一看宽裕的印象,带着极大的厌恶。
“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没有给那些跟主人顶撞的仆人的工资。”
黑色的丰满裙摆一穿过,门就直接关上了。埃罗克默默地俯视着还没热过的冰冷的茶杯。刚才他成了真正的孤儿。
虽然停药后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但可能是压力大,每晚上火的情况并没有改变。艾洛克病得晕头转向,早上一睁开眼睛,睡衣就湿得让人不舒服。虽然不知道那药到底是什么,但一直有很不愉快的后遗症。低热消退,汗液减少,这回□□不断分泌出滑溜溜的东西。就像欧米茄流下的哀液。
每天早上,艾洛克看着湿得像失禁一样,只能羞耻地咬着嘴唇。尤其是每当马莎去收那件睡衣时,他那白皙圆润的脸上闪过嘲笑时,他就很难过,却装作不知道。
在抗议单方面解雇管家时,克洛夫只说了一句:“我家里不需要那种空饷昂贵的管家。”
“你能不能等我提前通知你,给我写推荐信?”
“倒闭家族的推荐信反而只会起到阻碍作用。”
在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找到的书房里,克洛夫坐在一张书桌后面说,这张书桌更像是泰温德伯爵代代相传的遗物。他的态度现在完全变成了高姿态。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此外,伴随着高压的姿态,每次面对泥沼般吸人的目光,这边的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与他一起可怕的是,后遗症也越来越严重。厌倦了裤腿被打湿的感觉的艾洛克再也不敢抗议,转过身去。
“最近身体怎么样?你还在发烧吗?”
“没有问题。”
就在他为了尽快离开这个位置而移动步子的时候,也有很多东西在不停地泄漏出来。很不高兴,同时也很羞耻。我不想被别人发现,即使被别人知道,也不是那个男人。
正要把门把手拿开的时候,不知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克洛夫站在身后,把手放在肩上。吓得转过身来,手被粗暴地扑出。挥动的手不小心擦伤了坚硬的下巴。克洛夫可能也受到了惊吓,睁大眼睛凝视着艾洛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很敏感。就像欧米茄在发情期。以前也感觉到了,但是体香好像也变了。”
因为身体异常,在神经异常的情况下,艾洛克被一针见血地抓住了要害,所以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和讽刺的指责。
“因为我长得像他,就会产生不可能的错觉。太可怜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时,一只大大的手揪住了艾洛克的衣领。本来就摇晃的蓝眼睛因受到冲击而放松了虹膜的紧张。一发不可收拾的瞳孔里插上了阿尔法那暴怒的刀刃般的目光,好像真的要杀人一样。
“如果你随便说这是一张破嘴,我会直接用针把那双漂亮的嘴唇一一缝好,你最好小心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憎恨我,但既然这样,还不如把我赶出去。”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的,艾洛克·泰温德。因为你要为我付出代价。”
我心惊肉跳。显然他们也知道。但是怎么。
“我想马上杀了你,但我会给你安息的。你应该像我一样受苦。不是吗?“
声音像寒冬的暴风雪,打在耳边。埃罗克的血好像被冻住了。用恐惧的眼睛抬头看他,他就像拿着巨大的镰刀收割脖子的死神一样,带着毫无感情的笑容补充道。
“我本想再给你几天,但你不能。以后最好先学会闭嘴。”
他把抓着的领口撒了一下。艾洛克被摇摇晃晃撞在门上,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他说:“我今晚去找你。”晚上怎么了?的想法浮现的同时,从□□流下的液体一直延伸到脚踝。
走出书房时,艾洛克捂着发呆、僵硬的脑袋。有些事情出了严重的问题。身体异常翘起,耳朵里萦绕着克洛夫的声音。不可能。那种药是不可能存在的。这都不过是浅薄的后遗症不会吧。克洛夫,不是其他人。太过分了。也许他们会再给我一些药,或者找我来指责。从刚才的粗暴对待来看,也许是想打他。是的,是的。也许是的。
艾洛克紧握着困得要命的小肚子朝房间走去。
他的预想一半是对的,一半是错的。深夜出现的克洛夫一看到紧张未眠的艾洛克,就以狂暴的气势把他摁在床上,在受到惊吓的艾洛克反抗时,克洛夫执意动手。虽然只被打了一巴掌,但从未被熏黑过的贵族白皙的皮肤却被划成了赤裸的手印。
惊愕不已的艾洛克一边用一只手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边呆呆地看着爬到身上的男人。冰冷的耙子般的手已经把半湿的艾洛克睡衣的下身撕了个稀巴烂。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击,我像傻瓜一样摸索着说这是什么。克洛夫粗鲁地张开艾洛克的白腿,用膝盖压住他,然后熟练地张开他的双臂。大大的手一下子握住两只手腕,把它固定在艾洛克的头上。然后他用剩下的一只手开始解开腰带。艾洛克笑得合不拢嘴。
“我,我是阿尔法。”
“什么时候是流行的,不是说睡觉吗?”
“那个,你拒绝了。”
“那时候有家庭要守,现在老婆也没有了,就不用守贞节了。”
“那就找别的欧米茄吧!”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望着他那充满嘲笑的瞬间,艾洛克精神恍惚。
“关于信息素强化的……药……说……”
“是的。信息素强化。只有欧米茄信息素。”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我发现,如果你被吓坏了,你就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艾洛克浑身无力,叫都叫不出来,小声嘀咕着。克洛夫的回答是冷冷的嘲笑。
“不要只关注文学、艺术等贵族爱好,也应该倾听最新的科学发展消息。”老掉牙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变成化石的,伯爵。“
“那到底为什么要给我……”
刚刚解开腰带、解开裤扣的克洛夫,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儿压在自己下面的阿尔法,现在是欧米茄人。然后,他用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好像马上就能撕开一样。
“既然你从我这里抢走了妻子和孩子。你应该把它还给我,不是吗?“
极其痛苦的声音消退到中途要歇一歇再说。与此同时,艾洛克的心也沉到了那深处。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然后打算报复艾洛克。以最悲惨、最惨烈的方式。以最残酷的方式对待艾洛克。
深夜,伯爵的房间里透出阵阵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还有泥泞的、刺骨的声音。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会哭。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正如预告的那样,克洛夫可能是真的想让他怀孕,所以随时来到艾洛克的房间,每次都强行打开身体。
如果是爱,即使是愤怒和暴力,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耻辱。完成必要行为后,克洛夫在巅峰时刻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有艾洛克发出微弱的声音,半是愤怒,半是死心。
刚开始只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可怕的痛苦,可是屡次之后就可以感受得到痒痒的感觉。
“欧米茄好了。就这样对别人的阿尔法发情似的。怎么样,现在满足了吗。为了这个,你不惜做你作为人类所不忍心做的事。“
我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伴随着刺痛而来的快感,让自己厌恶,连别人的指责都没有余力消化。悲惨再悲惨。最糟糕的是,即使在这一瞬间,心中的某个角落终于绽放出一种喜悦,一种与那么渴望的人建立了隐秘而深刻的关系。正如他所说,自己不是人类。
持续的关系继续下去,后来甚至出现了发情。
“啊啊!好痛!你疯了!”
“嗯。太窄了嘛。”
被撕破的剧痛折磨得翻白眼,抽搐时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振作起来,放松点。”
“哦。”
艾洛克用手揪着床单,双脚挣扎着。
“也许是因为它是阿尔法的缘故吧。结实。”
很快,硕大的身体盖住了艾洛克湿漉漉的后背。手臂一直在勒紧腰部,其强大的力量相当于撕裂内脏的压迫。一股热气扑在耳背上。
“放松点,艾洛克。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声音不像往常那样冷冰冰的,几乎到了肺部结冰的程度。也许是这样说的人也觉得很尴尬,沉默了许久之后,再次听到了“再忍一忍”的小悄悄话。艾洛克抓着床单打哆嗦,指尖都疼了,不一会儿,痛苦、疲劳和享乐使他昏倒地进入梦乡。
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在知道怀孕的时候感到惊讶是很新鲜的。我只是平静地接受了事实。为不可挽回的罪恶赎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这个机会我很感激。这也让艾洛克有了找回失落的希望。
如果平安出生,这孩子是克洛夫的老大。如果他出生在阿尔法,他很有可能成为新兴贵族家族本戴克的接班人。目前,本戴克几乎已经吸收了泰温德交出的全部财产。从某种意义上说,泰温德已经归于本戴克。而泰温德的正当继承人,也是本戴克的正当继承人。姓氏虽然会变,但考虑到艾洛克所犯的所有错误,也许能够继承中间姓氏是一件幸事。
生完孩子,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想找个被赶了出来的管家,再把他接回来。泰温德的血统必须是在一个懂得优雅传统的管家手中长大的,而不是一个粗笨无知的豪宅男童。坐在庭院的桌子上享受阳光的他摸着还没鼓起的肚子似乎微微一笑,浓香从烂漫的花瓣间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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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生孩子,找管家的机会也永远没有回来。直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也没有找到的时候。看着瘦弱的身体、穿着不断提醒他罪过的破烂、披散着蓬松疯长的头发的艾洛克,似乎只会给几乎是真正养育他的执事带来很大的冲击。
有时想到执事是因为想让他看看自己生的天使们。但自己都没好好见过面,更何况要向管家炫耀孩子,却是遥不可及。艾洛克抚摸着第三个孩子的肚子,茫然地相信他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