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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误打误撞 ...
清晨掠去了黑夜的压抑,凉风拂过窗户,窗帘随之摇摆。枝头的白玉兰,你在寒冷伴着梅花绽放。顾平安家住3楼,因为是老城区。淮北七中傍在一边,钉子户们都不愿意走,也便是淮北七中破烂学区房,距离淮北七中最近的,但是也要1个半钟头才到。这里也是鹤立鸡群,与城中那拔地而起的高楼和金碧辉煌的盛貌,格格不入。导致城内的学区房价格压了又压,可没想到,挤破头也进不了淮北七中。
为什么住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这里是离淮北七中最近的民居房,而是因为,顾阖的资产被恶意冻结,只能在岑女士的帮助下,即使自己认为安排不妥,也没有能力给予。
顾阖说是为了他,其实顾平安早就猜到另有隐情,只是不愿意拆穿。
他起的很早,刚写完物理大纲,在清晨吹风,明明是自愿的,却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气压在心里,就像流淌血液时,剩余的空气,那是救命的稻草,溺水者的浮木板,却又令人窒息。
他的房间,选在了正朝北,于是做了一个较大的露天阳台,儿时他便看中了这里,只因为陆凛和他看新家时,随口说了一句:
“阳台垂月,明光圣洁”
本来是无神论者,却因为一句话,让他相信了一神论者的传说。名上是口口相传,百思不得其解,半信半疑;实际上,宁愿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全都不如他的一句话。
顾阖昨晚4:23,并给他发消息,叮嘱了学习之后,便把主事告诉了他,顾平安觉得很意外,平时以自己学业和利益为主的母亲,居然会把次事分到学习那,也真的是匪夷所思。
21208271:还有什么事吗
风物长宜:你妹妹来了,你知道我很忙,我把她接过来,不要再跟奇怪的人交涉了。
风物长宜:和不清不楚的人断绝关系,不要再往来。
风物长宜:看好你妹妹,她叫顾枝。
风物长宜:好好学习,全靠你了。
顾平安看到嘘寒问暖的话,感到一阵恶寒,他捏了捏鼻梁,两只手撑在栏杆上,梳好的刘海又往下面垂,默默耷拉着。
两个小时后,已经到了7点,陆凛刚起,趴在阳台上看时,顾平安刚好离开,微风袭走倦意,而脾气涌上心头,一想到昨晚,就愤恨不已。
“我靠,那巧克力居然有劣质酒精,我给搞断片了……恶毒巫师”
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成了浮云,他依稀记得,和顾平安在门口发生的事,反正是不记得飞花令的事,任何的不愉快,不语记在心头。如果命运不让你记住的事,那就当做上帝的烦恼,自己的清闲。
密码锁的开门声扭转着
“叮——开门”
虽然是老式小区,但顾阖换的仍然是密码锁,防的就是心莫测之人,除了浴室,不论是客厅,客房,厨房,遍布了监控,这就是为什么顾平安,是住宿生里最讨厌回家的一位。
顾阖交代好,就风尘仆仆的离去,顾平安知道,她并不忙,这是不愿意在这个所谓的屋里,留下任何余温。
顾平安不急不忙的,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客厅不大,小女孩也不高,高达餐桌只能看到一点点头顶。
他刚走到门槛处,因为自己家用的是隔音材料,很难听到,隔壁转动钥匙的声音。
陆凛冒出了头和门口的小女孩面面相觑,顾平安一出来便看到这一幕,妹妹背着书,和门外的少年和女孩大眼瞪小眼。
顾平安起了动弄的心思,没有现身,而是躲在楼道旁,见何反应。
陆凛倒是不急,他知道,如果走进去监控那面照妖镜,并会让他在老妖婆面前现身,他倚在门框,勾了勾手指,示意女孩过来。
他没有梳头,蓬蓬的头发披在后背,刘海并不像他们精心梳过的那般,那种韵味却达到了,他简单的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他瘦长的身型,浅色的牛仔裤遮住了他的毛绒拖鞋。
女孩对他没有防备之心,径直的走了过去,她并不畏惧外人,他直勾勾的望着来人,望着她眼底没有怯生生,反而是,无所畏惧的眼神。陆凛感到意外。
这双眼,和他哥哥生的简直一模一样。
他起身,蹲了下来,与小女孩齐平。陆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怕吓到女孩,眼神温和,带着玩味却又真诚的说:“猜猜,我左手有糖,还是右手有?猜对了就给你……”
“右手”
“Right.”
女孩斩钉截铁的回答很清晰,明明才6,7岁的模样,却又一本正经。
顾平安也不再逗弄,站在了女孩身后,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年头顶的发,就像撸狗一般,感受着那处柔软那处温暖,仿佛只有那里,是上帝的禁处,是爱的源泉。
“哥哥!”
女孩拿过陆凛手心里的糖,转过身回抱着自己的哥哥,像一只小兽,撒着娇,卖着乖。
陆凛站起身,戏谑的看着他,灵动的眼睛弯了弯,他知道自己进不去,便就在门框边倚着,等着来人来接自己。
顾平安,拉着妹妹,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客厅的监控,他并不想让小辈知道,妈妈的德行。
因为在自己妹妹的眼里,妈妈是至高无上的,妈妈所做的事情,是真的会为了自己好,即使是会让同样是孩子的哥哥照顾自己,她也认为理所应当,因为妈妈只对她好,因为妈妈只爱她,爱的是这个孩子,是妈妈和妈妈真正喜欢在一起的人生的,她本就是在淫爱的环境下生存。
坚韧,就是一股清泉。
顾平安和陆凛的默契已经达到,就算不见面,不说话,也能准确的猜到对方的心思。
顾平安压下眼里的冷漠,望着眼前人眼底的温和,仿佛身体都在回温,他还在监控范围内 ,把妹妹的行李放好,便牵着她的手,走向了来人。一鼓作气把门锁上。
“你没梳头”顾平安放下妹妹的手,便朝少年走去。
“平安,她是”
“我妹,顾枝”
他轻轻地撩拨着陆凛的碎发,陆凛也没有多大惊讶,而是任他随意的触摸,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顾枝。
“这个小生命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陆凛在心里念着,即使是旁人也看的出来顾阖的心思,他刚想为顾平安抱不平,可他却又反应过来,这样做,才是居心叵测之人。
顾枝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举止如此亲密,并认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她思来想去,下了定决心,坚定不移的看着陆凛。
正在思考后策的顾平安和享受束发之礼的陆凛,被一声突兀的声音打破。
“嫂子!!”
顾枝向陆凛奔去,喊出了这一声,抱着陆凛的大腿,这一冲,让顾平安都没来得及反应。
“顾平安,你让他喊我嫂子?”
陆凛气涨红了,嘴里喘着气,一脸嗔怒。“就这么不把我当男人看吗?”他注视着顾平安惊讶的样子。看来顾枝是误会了什么。
“汪!”一只纯白色的萨摩耶奔赴而来,它兴高采烈的吐着舌头,要不是今天岑女士不在本地,陆凛他怕是十有九难。
正在气头上的陆凛,看着面前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顾平安,陆凛倒也是顾不上他了。
转过头安抚着葡萄酒,看着眼前冒着傻气的狗,他轻呼了一声,眼里没有带着刚才发言的责怪,他心里的盘算估计被顾平安知道了,他也不会做没有意义的纠缠,他回眸,盯着顾枝。
顾枝不知道自己是喊错了称谓,还是认错了人,她只知道,眼前的姐姐生气了,躲在哥哥身后。
顾平安呼出一口气,蹲下身来,轻声细语的问着顾枝:
“为什么叫他嫂子”
顾枝移开对陆凛的视线,眨了眨眼,真诚的说:
“姐姐是长头发,生的精巧,我以为哥哥喜欢人家就……”顾枝胆怯的模样映入眼帘。
陆凛并不想伤了兄妹二人之间的和气,自己又何必计较,但是顾平安把他看的太重要了,一点情绪,一点心思,都比生命还重要,即使自己是上帝随意翻开的一页书,给予的生命。
他也不想用文字冷漠,去面对自己的永恒。
两人说话的间隙,陆凛插在中间,一指弹了两人的脑门,轻笑了一声:
“还清了”
他这不是动了恻隐之心,他只是希望,这两兄妹,没有必要因为一句话,而伤了和气。虽然说这样确实是顾全大局,可他的身上,是偏爱。
葡萄酒蹲在旁边,歪着头静静的看着自家主人,头顶好像冒着星星。
顾平安看着满眼玩味的人,为了压住他的情绪,便好声好气地,下心来哄着他。他也很意外,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凛崽,她把你认成女孩了,家教不严,望你不要生气”
顾平安温和看着他,诚意满满,歉意窝在心里。他知道,陆凛儿时就因为这一卷长发,而被怒骂“娘娘腔”起的都是侮辱女性和男性的称呼。
“我没有生气,倒是觉得这小泼猴,挺有趣,我不计较,冰释前嫌,倒是你,答应我的”
顾枝睁大了眼,瞳孔地震,从来没有人会叫她小泼猴,她在别人眼里,是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模范标兵,而不是嘴里的“猴”她便拽着自己哥哥的衣袖,鼓囊着小嘴,赌气一般。既是知错,也不能这样称她。
顾平安记得昨天的承诺,他真挚的眼神落在暗恋之人的心上,明明距离很近,却又遥不可及,就像明明能把整场雪景看完,可没有任何一片雪花属于他。
陆凛倒是不恼,勾了勾唇,默默看着顾平安,他从来都不会逼迫顾平安选择自己认为不幸福,不自由的选择。
都觉得顾平安今天很有古怪,但是从他的嘴里能翘出来字的,也只有眼前的人,他并没有用打量的眼光去看着,而是妥协。
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能从他的嘴里撬出来任何答案,肯定是这样,他却不知道,这是属于他的一位信徒。
“晚上,你来”
“嗯,我等你”
陆凛带着葡萄酒便回了屋,咔嚓一声关门,楼道里的,声控灯也随之消灭。顾枝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吭声。
能听到两人微弱的心跳声,顾平安转过头来,对着顾枝是一脸运筹在握的表情,他蹲下身来,出声安慰:
“他是陆哥哥,他没有生气,不代表他原谅了你,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没有以后。”虽然是哥哥,作为长辈,并没有嘴上不饶人,他并不想要重蹈覆辙,这是作为长子的觉悟。
顾平安依靠在自家门框边,他一只腿外翻着。穿的不是家里的家居服,而是外出时的一条长款羽绒服。顾枝不解,但还是先向他解释来这的原因:
“妈妈要离婚,没空照顾我,我就来这里一天,晚上妈妈接我走,妈妈说哥哥很辛苦,让我听你的话”
顾平安嗤笑一声,顾阖和那情人,情到深处是根本没有想过他这个儿子的,如果不是陆凛,他现在都不配谈活着。他知道这些话肯定不能在室内被监控所监听到,他也佩服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但却不是一路的人,他可以峰回路转,走到一条独木桥,而自己的妹妹,深陷泥潭。
“没事,带你玩一天,不要跟她说,我们等他”
顾平安记得,昨天答应了陆凛,要和他一起去集市上玩,却因为顾枝耽误了些许时间,不过时间这个东西像海绵挤一挤总会有的。
顾平安信誓旦旦的自言自语道:“15分钟,他刚好出来”
顾枝倒一脸狐疑,却也将信将疑。她心里打底,认为自己哥哥和陆哥哥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也并不是说非同小可,只是,第六感来的太强,让她忍不住开口。
如期而至,一开门,带着同款围巾的一人一狗,站在门边。
陆凛爽朗的笑着,将牵引绳递了过去,他的虎牙很尖,却只有一颗。
而另外一颗,是在顾平安15岁,便荡然无存。
顾平安觉得那处的伤疤刺眼,却又看他笑的明朗。如果,伤痛与美好并存,他便用爱去雪中送炭,锦上添花。
“哥哥,牵着”
“嗯”
他很在意顾平安的言语,只是望着他的动作轻柔,便不在言说。围巾在脖梗处显得稍大,他瞧了身后的顾枝一眼。
陆凛露出一个类似温暖的笑,虎牙熠熠生辉,对两兄妹似乎都是一种纪念:
“小囡,哥哥们带你玩”
他说话不喜欢拖尾音,但南方的口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生动而委婉,抑扬顿挫。他的情感色彩,感染力很强。在变声期,也宛如流水击石。
顾平安今天仿佛被天气所感染,虽是平常,但不平淡。到了庙会时,要不是牵引绳的拖拉,他还沉溺在那一句“哥哥”中。
顾枝并不怕狗,但没想到,这种大型动物居然会是哥哥喜欢养的。在一年前,自己养了一只小蛇,是玉米蛇,在她的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她觉得有趣,便想着这么小拿去逗逗哥哥。每一年就见这么一次,告诉哥哥自己的喜爱之物,或许能促进关系。
但事与愿违。
顾平安的反应,也让她懊悔莫及。他被吓到抑郁症复发,呼吸困难。顾阖认为他大惊小怪,在吉利的时候大呼小叫,被情人丢下了他,如果不是陆凛住在对门,及时发现,那么后果,不堪重负。
她追忆往昔,再次相见,见到的是不一样的哥哥,和奇怪哥哥。
她瞟向牵引绳,刚想拉过去,身前就走来了一个人,他的身影笼罩了她,一动不动。
牵引绳上刻着两人的名字,是顾平安捡到葡萄酒时,和陆凛一起决定刻下的。
她愣了愣,抬起头与那个人对视。
夏逢也没想到,平时最爱宅家的三个人,居然同时出来,这下,铁三角集合了。
“夏逢!”
陆凛刚好和平安去买奶茶,回来就遇到朋友,三个高个子,在人群中也过于显眼。这下又遇到自己的饭搭子。
“平安,夏逢,这位是贺遂,是淮北二中,最强理科生”
陆凛靠在贺遂肩上,围巾搭了在两人之间,食指尖轻轻地敲着,他的眉眼放的轻松。贺遂站的挺拔,面对二人时,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顾平安无意识的摸狗,白色的毛,在指尖的间隙游荡,很安静,让他感到了自由。
他们两人的相遇也很奇妙,生来有趣的人,就连身边的人,关系链都是点睛之笔。
嘴上说着能避则避,实际上,求而不得不可或缺。
“这算是破镜重圆了”
陆凛知道他不喜喧闹的环境,也没有为他嘘寒问暖过多,也只是跟他眼神交流,便放走了他,他不知道,这一次的介绍,在未来的某天,一语成谶,未雨绸缪。
“wow那小哥好帅”
“滚啊,花痴鬼”
两人之间最爱的是小打小闹,不激起水花,不点燃火花,嘴是要拌的,架是不打的。
他转头看向顾平安,葡萄酒在他的手里宛如小兽,而并非在面对自己时,活泼开朗,大呼小叫的怪兽,他轻声啧了一声。
“不认主的狗”
他的责怪在顾平安的眼里,像是无声的控诉,很可爱,也很幼稚,这么孩子气的一个人,是一件精美的易碎品。
夏逢领着顾枝转悠,回头朝陆凛比了一个大拇指,一开始陆凛还感到奇怪,后来反应过来时,羞红了脸。
顾平安看着反常的陆凛,并不像他对顾枝心生玩味,因为顾枝对自己愧疚,他最适合掌握人心,却又只含着他的心。
“顾平安,你要算命吗?”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处算命的摊子,陆凛挽着他的胳膊,围巾蹭着他的外套,Omega信息素与众不同 ,并不是甜腻和冷冽,深邃而成熟的赤霞珠,大开杀戒,顾平安想:
“如果标记他,就像饮着月光,咽下温热的血酒”
顾平安挑了挑眉,压制住自己心里幻想,可现实世界也不如意。他的病症好像越来越疯狂了,开始没有意识的不分场合的思考,与当下无关的事。
真是讽刺。
总有人会认为,自己的天马行空是一片苦海。
“顾平安来嘛”
陆凛看透了他的心思,他蹲在算命铺前,牵着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手指之间的温度传递着自己的心思,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又很带感。顾平安仰视着他,看陆凛正准备说出自己的生辰,便衣俯下身来跟他并排蹲在一起,又叮嘱道
“蹲太久,头会晕”
“那你给我揉就行了”
算命的是一位奔六的老先生,是一位盲人,拄着拐杖。
“相遇皆是缘”
他眼神空洞,天生白瞳,陆凛很是敬畏,他也不是没有相信过缘分这一说辞,只是,自己心里有鬼。
“一次20”
两个人痛快的给了钱,虽然说,没有狮子大开口,信口开河,但是两个人还是半信半疑,那么就将错就错吧。
老先生用拐杖指着陆凛,摸不清他的眼神,陆凛只好抱着双膝低着头,这位老先生算命很有趣,先报生辰后问八字。
“庚辰,丙戎,癸卯,癸亥,你想问什么?”
陆凛咽了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心突突狂跳,而心脏仿佛停了下来。
顾平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本以为会问学业,却看着他的眼里,饱含着深厚的感情,一言难尽,他想起了那天,在雪松林迷路时,那道光坚持的打在了出口。
“姻缘”
算命先生顿了顿,慢慢说道“对方性格温和,擅于表达情感,擅长理财,照顾家庭,不过,家庭或社会压力会影响伴侣,在秋冬出生,可能和你一样的性别,不过,他爸妈相对于传统保守,要三思,和家里人好好说话,不过要小心这个鸡飞狗跳的年头哦。”
陆凛感到惊讶,他第一次算命,感到很朦胧,却不是迷茫,就像一盏灯,开始便惶恐,它会熄灭灯光,自己便努力奔跑,用动力创造光源;结束时,虽心有不甘,也希望他能自由,但没想到,答案正是他的秘密。
“到他了”
老先生移开了拐杖,静静的立在中间,陆凛握住了他的手心,不愿意放开,顾平安也也攥着,慢慢的吐字。
老先生听后,顿了顿,“己卯,甲戌,庚戍,庚辰。家庭环境相当稳定,性格外柔内刚,母亲关怀过多,过于思想保守,财运不错,却有意外花销,事业压力大,虽然朋友助力过多,但竞争也强”
顾平安瞳孔也微微张大,一直欲言难止,对也不对,他在意的不是评价自己,而是母亲“关怀”换了一个内敛的说法,对自己来说也是恶心的掩饰,陆凛拉着他,静静的倾听着。
“你刚毅果断,易固执,事业心强,不过,不会调节情绪”
陆凛看着他,轻轻的笑着,安抚他的不安。陆凛环着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他的心坎,纵容他跨过一次又一次。从不逾期。
“手在抖,笨蛋。”心里的不安如邪祟一般。
“臭狗,你没有我不行”
顾平安已经无心去听,去在意那虚伪的嘴脸。他低下头看着罪魁祸首,正笑嘻嘻的搂着他,压下心底汹涌波涛的情绪,他的爱从眼睛里流出。他想起来了:
他是冬日雪松林
坚定不移的光
即便是光斑
也如同上帝一般神圣
“咳咳,注意肾脏,脾胃”老先生在两人之间,眼波流转之际。
陆凛听到之后,用狐狸看猎物的眼神盯着他,顾平安,没有被盯的不适,反而是迎难而上。
“这下你开心了吧?小狐狸”
“没有”
顾平安的眉眼一直都很清秀,很干净,但也很凛冽,如果凶起来,不知道会暴戾成什么样子。
“你好像嘱咐过,主要想问姻缘对象,对方情商高,可以包容你的固执,性格开朗,缓解你的压力,十年后可能会同居和结婚,不过父母可能传统保守,你要多多注意,伴侣的桃花可能比你还好。不过你同性姻缘很明显。”
震耳欲聋,爱令人折服。
贺遂跟夏逢达成共识,两个双向暗恋的小朋友,获得了他们,最恳切的祝福。
“他俩是真的。”
“他俩包真的!”贺遂第一次展露出这样的笑容,他的高中时期并不是很顺利,特别是在高一,忙的不着地,平时生活都没有人打理,而且更别说,要告诉自己,那个孩子还在等自己。
就连他们差上几岁,自己也算不出来。
或许孩子气的人身边,都是孩子。
陆凛见到他发呆,扯着他的手,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脸贱兮兮的笑着“老先生说你肾虚。”
葡萄酒的牵引绳,简单的系在顾平安的手臂上,不紧不松。
回到了家,他的性格便是钝感力很强,行动力超强,顾枝在下午便被接走了,陆凛和顾平安并排回家。
葡萄酒在顾平安的身后,欢快的摇着尾巴,因为今天,夏逢给他喂了一个超级好吃的卤鸡腿,正在回味着。
陆凛与顾平安并排走着,陆凛靠在他身上,就像融化了一般。
“你背我嘛”
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呼出一口气,便伸出手,蹲下身来。
扑通!陆凛也不必矜持,一下扑过去,在他背上画着圈圈,他的步子仍然轻快,健步如飞。葡萄酒的小短腿倒是跟不上。
“凛崽,晚上9:23来,我那里有书”
顾平安说完,已经背着他,到了楼梯处,他将他的身体往上面提了一提,身上的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蹭了又蹭。
又回头瞅了一眼葡萄酒,楼梯很小只能经过一个人,让出位葡萄酒便跑在前面,头也不回的往前冲。
“平安,为什么喜欢叫我崽啊?”陆凛的眼睫颤了颤,无所谓的口音,却牵在他的心里。
“小狼崽子……”顾平安拖着长长的尾音,不急不慌地回答着。
陆凛故作谨慎思考一番,慢慢吐字在他耳边,他的食指勾着他的翘发,反复玩弄
“那……什么品种?”
顾平安不假思索道
“北极狼”
这篇文大家觉得怎么样呀?本来想给予大家神秘感的,但是发现好像越写越偏了[裂开][裂开]搞成了回忆感满满,感觉我复读了一遍,有点像在玻璃渣里找糖吃,结果是钻石包糖衣[托腮][托腮]无声的默契感,油然而生,这个做老妈咪的是真的欣慰[熊猫头]大家是更喜欢小狐狸还是小狼呀?动物可塑性太强[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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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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