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系统在召唤》浮生禾伙

15、虚假的漏洞

　　接下来的三天，陈波和吕燕在严密的监视下，小心翼翼地推进计划。

　　吕燕被安排参与各种脑波实验，而陈波则被强制进行“系统稳定性测试”。研究员们似乎急于修复她脱离控制的异常状态，却不知道这正是她们想要的结果。

　　第二天傍晚，吕燕趁护士不注意，将一张纸条塞进了陈波的餐盘。

　　“明晚23:00，系统强制维护期，监控会冻结3分钟。通风口在卫生间天花板。”

　　陈波默默记下信息，将纸条吞了下去。

　　当晚，她故意在脑海中疯狂呼唤系统，要求兑换各种离谱的属性值——“用50奋斗值兑换‘隐身能力’！”“用100咸鱼值换‘瞬间移动’！”

　　系统的回应越来越混乱：

　　“宿……主……请求……无效……数据库……损坏……”

　　到了第三天，系统的声音已经变成断断续续的杂音，而研究员们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实验体A7的系统核心正在崩溃。”她听到门外有人低声讨论，“如果无法修复，可能要启动记忆重置程序。”

　　陈波知道，时机快到了。

　　当晚22:50，她假装腹痛难忍，按响了护士铃。

　　“怎么了？”值班护士不耐烦地推门而入。

　　“肚子疼……想吐……”陈波蜷缩在床上，演技逼真。

　　护士皱眉检查了一下监测仪，没发现异常，但还是带她去了病房内的独立卫生间。

　　“快点，23点我要交班。”护士靠在门外催促。

　　陈波锁上门，立刻踩上马桶盖，推开天花板的一块挡板——果然，一个狭窄的通风管道口露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攀爬，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系统最后的、近乎哀求的声音：

　　“宿主……你真的……要离开吗？”

　　陈波动作一顿。

　　这语气……不像程序，倒像是个有感情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她低声问。

　　系统沉默了几秒，随后，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她的脑海——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站在控制台前，看着监控屏里陈波的虚拟影像，轻声说：“如果她真的能逃出去……就让她走吧。”

　　另一个声音冷笑：“别忘了，你也是囚犯之一。如果实验失败，我们都会被‘处理’。”

　　记忆戛然而止。

　　陈波震惊地意识到——系统背后，可能还有一个被囚禁的人类意识。

　　“陈波？你还好吗？”护士开始敲门。

　　没时间多想了。她咬牙攀进通风管，在黑暗的金属管道中匍匐前进。

　　按照吕燕的地图，她需要爬过两个转弯，到达一个分叉口——

　　突然，整个基地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实验体A7脱离监控区域！”

　　陈波的心跳如雷，但她没有回头路。

　　在通风管道的尽头，她看到了等待已久的吕燕——

　　以及吕燕手中，一把从实验室偷来的神经脉冲枪。

　　“欢迎加入越狱计划。”吕燕咧嘴一笑，“接下来，我们要去见见‘系统’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