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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   “覃哲大人,这希月关可是个补给关?”上官冰蔚对着兵部尚书问。

      “这个……兵部并未如此登记……下官不解。”覃哲无冷汗从额头流下。

      “冰蔚,希月关一直是北方第二道防线!但,如果隆北关不破,希月关根本就不会有战事,数百年来,它逐渐就成了存粮屯兵的所在。”哲射庭温看着冷汗直流的兵部尚书,好心的帮她做了说明。惹得兵部覃哲大人感激的一瞥。其实,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只是在太平的情况下,很难识到,更无人去理会它。

      “为什么会这样?”上官冰蔚很是不解。

      “地理位置和历史原因造成。希月关离隆北关不过六十里,有天江天险,再有易守难攻的隆北关,造成希月关数百年不见敌军,久而久之就出现了存粮屯兵的事态,远离了本来的面貌。而实际上,如无那场大水,隆北关不破的话,希月关确实更适合存粮屯兵。只是如今……咳!”众人听着哲射庭温的解释。

  •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面。
    好多人说,这章看不全,我修改了几次都不成。
    现在,在作者有话说的位置补充下,看看可以不可以。
    “为何没人跟朕提过这个事?”紫丘友志问了句。
      “皇上。一是,没有战事,提它何用?二是,就算是有战事,都在天江完结,最不慎也在隆北关结束。也就提不上显不出希月关什么了。”墨曾微笑的说,她心知皇上的心又乱了,难得风丫反吹暮孟⑷盟那槠交合吕础?
      “墨圣人,话不能这么说。”上官冰蔚明显不满的看着兵部尚书覃哲无。不知为什么,她最近几年总看这个兵部尚书不顺眼,越来越胆小无能。
      “冰蔚,你今天有点上火哦。”哲射庭温取笑了句她。
      “这确实也不好怪覃哲大人没提醒朕,摆在眼皮底下几百年的事实,只是都没发现而已。”皇上看了眼扔在流汗的兵部尚书,有些无奈的说。
      上官冰蔚垂下了眼皮,不再言语。
      “皇上,我想定王是知道这个的。”墨曾微笑的喝了口茶,看了眼众人。瞬间,十条眼线齐齐射向她。
      “圣人,您为何如此断定?”太女双眼亮亮的问。她一直知道自己小妹很有才华,但却没想到能有如此大才!看来墨圣人真的是圣人,能把小妹教的如此了得。
      墨曾看着太女笑了笑,心中感叹,皇家的亲情也可如此之厚,难得啊。自己的徒弟,总把她的母皇、父后、皇姐摆在第一,就连她那两个极少见面的兄长也暗中维护,不然怎会嫁得如意妻主?而太女,对同是皇嫡女的妹妹、才华尽显的妹妹、手握兵权的妹妹,居然没有任何的提防猜忌之心,反而更是极尽所能的爱护。
      “太女,她是元帅,岂有不知的道理?”墨老圣人理直气壮的说。
      “啊?那您认为小妹她可有对策?”太女听了这话,有点蒙了,没想到得了这么个答案。
      “老妇不知。”她呵呵的笑着,看了眼太女,转而看向皇上。
      太女微皱起了眉,难怪小妹总喊她老狐狸,有什么话根本就不说!
      “诸位爱卿,前方军资粮草仅够三十五万大军用一个半月,此批军资粮草已经备好,何人押送为是?”皇上征求着在座几位的意见,最后目光落在兵部。因为战事来势凶猛,前方急于救援,缺兵少将的情况下匆忙出兵,所以物资是分几批先后运往希月关。
      “本应由兵部出人,可目前兵部无人……,臣建议五皇女押送。”覃哲无见无人应答,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们看呢?”皇上看了眼其他人。稍后,众人皆表示赞同。
      “那就这样吧,让敬王押送物资去希月关,同时把七月选拔出来的人也带去。”皇上停顿了下,问了句:“这七月选出了什么人?可有出类拔萃的?”
      “皇上,这七月选出了十人,皆是很有潜力的年轻人,但还未看出有出类拔萃的。”覃哲无恭敬的回复。
      “我听说那赵倩方还不错。”哲射庭温缓缓的开口。
      “振国将军,此人却是相对出众了点,可她乃是犯官之后,我担心……。”覃哲无低头解释着。
      “定王不是说不论出身,可以以军功折罪的吗?我记得好像是这样吧。”哲射庭温问着。
      “就算是如此,可下官也没看出她有何特别的能耐,谈不上出类拔萃啊。”覃哲无不解的看向哲射庭温。
      “庭温,我记得你那次女应该也不小了吧?”皇上突然飞出这么句。
      “皇上,臣的二女今年十八,却是不小了。”哲射庭温不解的看着皇上,难道皇上想让自己的二女儿去战场?就她那几下子……咳……。
      “我听冰蔚说起过,叫……”皇上似乎在想着她的名字。
      “哲射景尚。皇上。”上官冰蔚微笑的接了句。
      “哦,对,就是哲射景尚,听说她文采不错,武功一般?”皇上看着哲射庭温。
      “皇上。她那里是武功一般?根本和不会差不多。臣曾以为她是过于顽劣,不用心学武。可我多年暗中观察下来,发现她从小就暗中努力练武,可……咳……不提也罢。她是天生的武功痴呆!”哲射庭温无奈的说。想着那孩子常年的苦练,可却连个马步都扎不好,连简单的一套拳都练不下来,还把自己摔的鼻青脸肿,练初级内功居然险些丧命。最后,她不再让她练武,让她专心习文,没想到她还哭了一鼻子。
      “哦,那这样吧,正好目前每个月都在选才,回头让她先跟在覃哲大人身边学习,然后再去其他各部学习,看看她适合干什么。”皇上笑笑的看着庭温,心想:这大将军、大元帅,居然养了个不会武功的女儿。
      “臣谢过皇上。”哲射庭温有些汗颜的谢恩。
      “现在是八月初三,月底前要把物资运到希月关,具体事宜覃哲大人与敬王商量。太女留下,其他人都退吧。”皇上满面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很快,御书房只剩皇上与太女。太女站起身,静静的立于一旁。
      “情儿,你怎么看今天的事?”皇上闭着眼问。
      “小妹信中说的暗线,应该不是这几位大臣。但很可能与兵部尚书有关,有可能她是被利用了。”太女与皇上商量起冉风信中提到的内贼一事。
      “恩,朕也这么看。这覃哲无越来越昏庸、毫无建树!”皇上冷哼了一句,缓缓了问了句:“你怀疑飞儿?”
      “母皇,儿臣不知,但应该不是五皇妹。”太女想了想后,回答。
      “情儿,朕问你,你老实的回答,你就从来不担心风儿代替你成为太女?”紫丘友志睁开了眼,犀利的目光直射太女。
      太女先是一愕,继而微笑的摇头,说:“担心?有何担心?风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确实很难让人看透,但她对母皇、对我的心却是真的很,还有她对自由平淡的向往。她从恢复神智后就很聪明,而且又师从墨圣人,才华出众更是理所当然。如果她真有当太女的心,完全不用去希月关,她不去我自然会去!我只担心她离我而去,去过她那逍遥自在的日子。”
      皇上轻轻闭上了眼:“情儿,风儿齐州回来后,她被朕关在祖庙思过了三天。你可知为什么?”
      “母皇,儿臣大胆的猜测,十有八九跟她那逍遥日子有关系。”太女微笑的摇着头。
      “哈哈,情儿,你真猜对了。母皇当时看出她的才华,想重用栽培她,没想到她居然说‘不入朝堂,要做个闲散王;如若召用,锦衣上任。’”皇上也微微的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母皇,小妹从小就这个样子,却很让人疼。这次带兵,真的是太难为她了。我估计她回来后,很可能会逃之夭夭。”太女说着说着,挑起了眉,似乎看到冉风正背着小包逃跑。
      “希望能胜吧。”皇上叹了口气,继续严肃的问:“你并不怀疑飞儿?”
      “母皇,儿臣确实不知道。我们从小就很少走动,而且她的性格又有一些孤僻怪异。但,我们同是皇家中人,这样卖国之事,她应该不会做。”
      “恩,希望如此,如果不是……。情儿,你那里都好,就是有些温和,这是你的优点也是缺点。”
      “母皇……”太女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母皇,听着这话难受的很。母女俩都知道那毒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情儿,不用回避。墨圣人也说了,母皇要是再这么操劳、忧心下去,估计活不过半年。呵呵。可朕又怎么可能不操劳忧心?”紫丘友志平淡的开口。
      皇上见太女还要说什么,便直接打断她,说:“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你暗中查探吧,风儿也说了她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切的根据。你多上心,下去吧。”说完后,似乎陷入了浅眠,太女带着伤感离去。
      希月关帅厅内,众人正围着沙盘研看,时而出声讨论,时而寂静无声。
      “元帅,您说敌军会对我们反攻,可这都两个月了,也不见动静啊。”张妙白看着眼前的年轻元帅,虽然她很是佩服她,但不代表完全的信服,毕竟她年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又没打过仗!
      张妙白此话一出,引得众多将军看向冉风,但也有一部分是看着张妙白。看张妙白的,大都是事先到达希月关的几位。
      “张大姐,你……”李凯诚似要说什么。
      “李妹子,我知道你又要说‘你愿意带十万兵攻隆北关,还是愿意带八万兵攻希月关’,我知道你说的在理,那些狗东西确实很可能来打我们,可这都俩月了,怎么敌军就没动静?是不是我们太高估她们了!”张妙白直接打断了李凯诚的话,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她不是怀疑什么,只是认为元帅太高估那帮狗东西了。
      “如无他事,今日就到此,都按本帅吩咐的去做,如有懈怠,军法从事!火古将军,劳烦您加大巡检力度。”冉风依旧是招牌笑容,可语气却是冷厉的很。
      “是!”火古声音响亮的应着。
      “元帅,末将按您的吩咐,一直在隆北关十里外扎营,闲来无事叫叫阵,间歇时唱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敌军中的探子回报说,敌军内也开始传唱那首歌。”谭易回报了下先锋营的事。
      “恩,谭易,你们要小心谨慎。敌军如若出城打来,就是大规模的,切忌按我吩咐的去做。”冉风点了下头,看着沙盘,指着某处。
      “元帅,您就那么顾忌那个男子?”铁宇不解的问着。隆北关的主将就是唐国兵马大元帅则礼仪,而她身边总有个武功高强的年轻男子,白衣白纱。据传回的消息说,他是整个大军的军师!真是让人诧异,一个男子竟然从军当军师!更让她诧异的是元帅的反应,居然改变了原有计划,似是在忌惮那人。
      “是啊,末将一直想问,您是不是认识他?”韩商平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她也是跟随冉风来此的,三十出头的年纪,是已故将军韩东鞠的女儿。
      “不认识,但自古老弱病男上阵,皆有奇举!”冉风轻笑摇头。心想,为何如此看不起男子?就算他们体力远逊于女子,就算他们受到层层限制,但基数太大,数十年出几个分子,也是正常的。而且这男子,她多方派人打探,综合分析,怀疑很可能是皇子路政渊,也就是已故的仪君!
      大厅内的十来位将军,听了元帅的话,均不再说什么。虽然不是每位都完全信服她,但三个多月的接触,足让她们知道元帅无意告诉她们更多。最近两个月,两军陷入了严重的胶着状态,都在守城不战,众人心中开始烦躁起来。
      “各位将军,我想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应该知道骄(焦)兵必败,我说的骄(焦),既是骄傲的骄的,也是焦急的焦!大家做好各自的事,保持好的心态,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冉风逐一的与各位将军对视,得到她们的点头。
      “本帅还是那句话‘如有懈怠,军法从事!’,都下去吧。”
      众将军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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